上下兩路同時破關,而且破的什麽快,這出乎子墨的預料。子墨蕭蕭站立在樹林裡,沒有半點破關的喜悅,倒是顯得很憂鬱。
強大的貪狼死士?可怕的自爆狼士?和敵人的控土術士都去了哪裡?
這麽險要的關口,他們怎麽沒在此防守?難道是他們早早就已經逃跑,隻留些替死的流寇。
百思不得其解的子墨,默默的看著遠處,近乎兩百人瘋湧進狹小的關口內。
夜〃未殃破門而入,手持大斧順勢砍翻一個流寇,大步上前,從被自己飛斧砍死流寇頭上拔下自己的大斧,雙手各持一把,哈哈大叫兩聲,撲向正在抵抗的山匪。
夜〃未殃,身後的部隊也是蜂擁而進,爭先恐後的衝擊上前,唯恐自己落後與人。
冷汐言和七隊長與幾名上到關口牆上的兄弟用最快的速度擊殺守衛。
關口本就狹小,進來的大漢也多,四十多個流寇根本不能抵擋,瞬間就死了二十多個。剩余的一看大勢不妙,轉身就向山上跑。
進來的很多人都沒殺著一個人,氣的哇哇大叫,欲追擊逃跑的那二十多個流寇。
夜〃未殃、冷汐言和七隊長連忙阻止各自的部下,一切必須按照議好的方案進行,貿然進入恐有機關,敵人雖然不多,可是我們還是向心為妙。
眾人打掃戰場,清點人數,都沒想到,這次的狂攻隻損失了二十幾個兄弟,就拿下這險要的關口,並且殺死敵人二十多個。
早知道亡命攻擊的結果是這麽好的話,還廢那麽多的神做什麽。
七隊長指揮所有的人,把第六戰隊的兄弟們屍體,和這次攻城中死去的弟兄,一一下運到千戶大軍所在駐地。
千戶和離城夢默默的看著死去成排成排平躺的兄弟,心中十分難受,一百六十多具屍體,讓任何人看了也無比的震驚。
“埋了把!” 離城夢低聲喃語。
“嗯”千戶點點頭。
離城夢四處查看,山谷中雜草叢生,地勢凹凸不平,東南一片樹林,樹林前一條小溪,溪水淌過腳踝涓涓流淌,小溪潺潺流淌而過,如綢般飄飄搖搖於清新、濕潤的芳草地之上。
東風拂面,溫潤但微帶一絲涼意。桃花(或是其他什麽花都行)紛落,滿天碎花旋轉起舞,卻在妖嬈中透出一抹悲涼寂寞。
天是水洗的藍,映著漫天粉桃,倒也是分外詩意。那兩山之間低窪山谷中的這般美景,嵌入眸中便再也不忘。
可是,片刻的寧靜卻是用血洗出來的,是用這些英雄的生命換來的,就讓英雄們長眠於這塊美麗的山河福地吧。
離城夢看到如此清秀地勢,於是帶著幾百人動手把死去的兄弟,抬過小溪,掩埋在溪旁林邊的那塊遍開山花爛漫的風水寶地。
夜〃未殃、冷汐言和七隊長在關口裡,四處找尋有那顆猥瑣的人頭的屍體,可是屁大的地方,三個人找了四五遍,始終沒發現一具長的有點像的屍體。
“他媽的,跑了?”夜〃未殃使勁踢踢腳下的流寇死體,本來要舉起大斧在砍砍,可是覺得不妥,於是就用腳踢踢。
冷汐言和七隊長則繼續帶領人清理道路,準備向山頭髮起進攻,做好準備。
原地駐守的子墨還在思索奇怪的戰場,‘這是鬧的哪出?對方明顯有領將之人,絕非是幾個小隊的匯合,收編的本國流寇佔山為王。
可是對戰部署卻是這樣的十分詭異,
明明是易守難攻的狹隘關口,卻只派了極少的人來防護,這寓意何為?’身後100多大漢在樹林裡幾乎是歡呼雀躍起來,最難的狹小關口破了,攻進去了,大軍過了關口可以一湧而上了,踏平山賊就只是時間的問題。
子墨試圖戰在對方的角度看問題,可是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第一次我們就死了整整一個隊多的人。
第二次,更2的打法居然打勝了,是的,子墨也承認,三戰隊怒氣全滿,攻擊全是玩命,殺傷力很大,很高。
‘自己要是守將的話,也應該暫閉鋒芒。可是看到進攻方後來完全失去頭腦,一窩蜂的湧到滾木雷石的范圍內,這個大好時機,拚死也要發動技能。’
‘一場落石就可以大量殺死傷他們,就算關口被攻破,可是也完全有可以殺死幾乎200多個人馬,也是雖敗猶榮。可是為毛,敵人的主力人手都不見蹤影?’
‘有陰謀,一定有陰謀。’子墨看見已經埋完屍體的千戶中軍,開始整頓,準備步步為營向已經佔領的關口出發。
子墨從冷靜沉思中忽然醒過來大喊:“來人!”
歡呼高興的留守百人,看到子墨又和人不一樣的沉思和憂慮。
對於神經病一樣子墨臨時帶隊,大家也是認其自由,本是就一個大黃狗,長了個黑尾巴,你裝什麽大尾巴狼。
子墨的一聲來人,讓大家矚目靜足相看,看這個臨時帶隊又要出什麽注意。
子墨對離身很近的兩的人說:“快,快報告千戶,暫停上山,暫停上山!”
暫停上山?幾乎都有人要掄起個板磚,拍這個神經病子墨。
我們明為留守,實為是怕拖累大軍。躲在樹林裡什麽也不做,現在倒好,這2B子墨要命令千戶他們暫停上山。
沒人去,誰也不去,險要的關口已經被佔領了,大軍不跟上,難不成等敵人下山來給我們送飯。
大軍不上,那我們跑來,死了200多兄弟是為毛?我們是來旅遊的嗎?
這子墨也忒腦殘。
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誰也不動。
子墨急了:“都是兄弟嗎,眼看他們有危險,你們無動於衷嗎?”
又來帶高帽帽?熱血大漢多的是,其中一個忍不住叫道:“怎麽不是兄弟?現在有什麽危險?”
七嘴八舌“屁大點敵人,都逃到山上去,殺100多山賊,出動了900多人,現在已經還佔領了關口,你到是說說,現在能有什麽危險?”
“危險在那裡?危險在那裡?呀!危險在那裡?”居然有的大胡子的唱起來,一邊唱,一邊手舞足蹈,還邊白眼看子墨。
挑釁的表情逗的上百大漢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