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冷著臉。? WwW.suimeng.lā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漢斯差點死了!
雖然沒打算讓他活,但也沒打算讓他現在就死。
還指望著通過他,來對付鼠盜呢!
所以關鍵時刻,高文用“次級治療術”,救了漢斯一命。
然後高文發現,漢斯的屬性一欄裡,居然多了一行字:
虔信徒!
漢斯,這個差點死掉的潛行者,居然變成了艾澤拉斯教會的信徒,而且還是虔信徒?
是因為剛才救了他嗎?
信仰真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
很多念經幾十年的老和尚,未必真心信佛,但有些人一次機緣,一次巧合,就會變成最虔誠的佛教徒。
高文只有7個虔信徒,而且基本上都剛開始那幾天,就得到的。
剩下的那些村民,恐怕這輩子都不大可能變成虔信徒了。
其實這個世界上九成以上的人,都是泛信徒,比如老管家馬庫斯,甚至是幾十上百個神靈教會的泛信徒,基本上你給我一點兒好處,我就相信你,但我沒興趣為你做任何事。
今天我信龍神,因為龍神教會給了我一塊麵包;
明天我信光明眾神,因為光明教會給了我兩塊。
就是這麽隨意。
馬庫斯的信仰換來的,是各個種族的女人……
但漢斯卻成了虔信徒。
虔信徒才是信仰的主要來源,一個虔信徒提供的信仰力量,要比十個泛信徒更多。
漢斯成了虔信徒,那麽只要不是遇到什麽非常非常特殊的情況,他是不可能背叛艾澤拉斯眾神的,也就不可能背叛身為大主教的自己。
那麽,就不必殺他了,以後都不必。
抬頭,看著周圍紛紛後退的狗頭人,看著躲到一邊看好戲的“金牙族長”,看著那些衝過來的冰神信徒,高文揚起了法杖。
雖然這是一個意外,但他看清了局勢。
那個“金牙族長”,是要讓自己這些人和冰神信徒火拚,然後再決定投靠誰!
那麽,就讓你看看我的力量吧!..
法杖頂端有湛藍色的光芒凝結,一根寒冰箭,飛向冰神信徒。
…………
薩穆羅消失了。
“疾風步”。
除了高文之外,沒有人能發現他。
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冰神信徒後方的地卜師中,開啟了“劍刃風暴”。
血法師薩爾諾斯揚手,一顆大火球在衝過來的蠻兵信徒中爆炸,直接炸死了一個,炸傷了好幾個。
蘭斯洛特衝鋒,來到了一個蠻兵信徒面前,左腿前屈,膝蓋重重撞上了它的脖子,然後就聽到哢嚓一聲,脖子直接斷掉。
“順劈斬!”
“格擋!”
“跳劈!”
“斬殺!”
蘭斯洛特無人能擋。
一道寒光閃過,范克裡夫的匕首,割斷了一名地卜師信徒的脖子。
高文的7個狗頭人地卜師、8個狗頭人蠻兵,第一照面就被冰神信徒偷襲,乾掉了3個。
不過這時候也反應過來,紛紛進攻,渾然不怕死。
戰局已定。
冰神信徒大約還因為,自己這些人真的是之前的那五個鼠盜,以為吃定了自己這些人。
實際上這些冰神信徒,所謂的“國王特使”,確實要比普通的冰神信徒更強一些,最差的也有3階,然後還有幾個4階,一個5階。
真是一股不弱的兵力。
但在自己這些人的面前,還是不夠看。
高文看了遠處的“金牙族長”一眼,又看了看周圍的一百多個狗頭人,以及正在從周圍礦道湧過來的狗頭人們,知道現在的這種局面,恐怕還不夠。
他需要震懾,鎮住這些狗頭人。
那麽,就必須碾壓,而且還是絕對強勢的碾壓,讓所有狗頭人都知道,自己真的很強大!
不然的話,“金牙族長”也許會猶豫,甚至會有什麽不好的動作。
那麽,有些底牌,就不能留了!
高文翻手,手中是一張閃爍白光的卡牌。
他揚手,卡牌消失,一道青色的閃電,瞬間劈中了“金牙族長”身邊的狗頭人頭目“金頭”。
“青玉閃電!”
在這道足以秒殺大多數4階職業者的閃電攻擊下,實力僅有2階的金頭,顯然不夠看。
一瞬間,變成了焦炭。
“金牙族長”顯然很驚慌。
那些外來者,那些該死的鼠盜,竟然敢攻擊自己的手下?還差點弄死自己?
不能忍!
金牙族長連忙就要尖叫,命令所有族人圍攻。
然而他話還沒說出來,就發現自己眼前有些暗淡。
一個巨大的陰影,將自己籠罩。
他轉身,抬頭,看到了一個足有7尺高的青玉魔像,正在看著自己。
一把七尺長的大刀,橫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噗通!
金牙族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刀也跟著壓低了一尺。
…………
戰鬥結束了。
錯誤的估計敵人的實力,給那些“國王特使”帶來了滅頂之災。
二十多個國王特使,一個不剩。
逃都逃不掉。
當實力差距達到一定程度,任何無謂的掙扎,都只能換來敵人更狠辣的屠殺,以及一種殺戮之後的快意。
對於某些人來說,那是超越活塞運動的世間極樂。
高文不是某些人,但至少這兩個多月以來,他對這種血腥場面,已經有了免疫。
敵人全滅,高文的狗頭人隨從,也有不小的傷亡。
死了3個狗頭人地卜師,4個狗頭人蠻兵。
損失的狗頭人,接近一半。
然後還使用了一張“青玉閃電”。
不過效果很好。
看著坐在青玉魔像腳下,動都不敢動的金牙族長,高文的笑容有些冷。
螞蟻多了咬死象。
但所謂的“多了”,必然是一個很大的數量級,成千上萬都遠遠不夠。
狗頭人不是螞蟻,高文也不是大象。
但這些狗頭人想要咬死高文,恐怕還有些不夠,更何況在地下世界,這種錯綜複雜、相對狹窄的區域,人數對戰鬥的影響,降低到了極點。
安全起見,高文沒有離開礦道,只是站在礦道口,遠遠的看著礦洞,看著金牙族長。
他隨時可以撤退。
他隨時可以殺死金牙族長。
所以他無所畏懼。
該畏懼的,是金牙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