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齒廳是整個機械迷城最重要的地方,裡面還有主控中心,下面還有能源大廳!這種地方肯定不讓任何無關人進來,但外面肯定隨便走,萬一攻擊到哪個侏儒平民怎麽辦?”
地精工程師理所當然的道:“虛偽的仁慈!這就不如我們地精了吧?我們的武器,籠罩整個地精城市,還有城市外面的一切!誰敢惹我們,就乾掉誰!”
“地精什麽的,最討厭!做生意最奸詐,一個銅幣都計較!”
艾雅的聲音響起,帶著冷笑和嘲弄:“祝你們被銅幣壓死!不然就被我的青玉魔像壓死!”
顯然,她回想起了某些不那麽美好的記憶。◢щЩш.suimEnG.1a
她和她的玉蓮幫,在貿易大城“加基森”討生活,而加基森是地精的……
“那就試試看吧。”
高文道:“所有人,站在大門外面,朝齒廳發動攻擊,什麽方式都行,什麽手段都行……青玉魔像在最前面排成排,以防萬一。”
還是要小心一些的。
萬一那些射線真的能攻擊齒廳外面呢?
所以高文退後幾步,離大門遠遠的,被隨從們嚴密保護,還戴上了硬化氪金護目鏡。
砰!
轟!
biubiubiu!..
pia!
一時間,各種亂七八糟的攻擊,朝著齒廳傾瀉。
火焰衝擊,寒冰箭,奧術飛彈,弓箭,石頭,鐵塊,口水,臭屁……
然後……
火焰衝擊被冰霜射線攔截,寒冰箭被火焰射線攔截,奧術飛彈被忽然出現的反射力場攔截,反彈回來,然後被青玉魔像擋住。
弓箭、石頭、鐵塊什麽,也都被其他各不相同的方式攔截。
到處都是射線,各種顏色的射線。
藍色的冰凍射線,紅色的火焰射線,橙色的恐懼射線,綠色的衰亡射線,紫色的死亡射線,淡紫色的混亂射線……
數量眾多,種類繁多。
“開玩笑,難道主控中心裡住著‘不滅者索爾’?”高文深吸了一口氣。
射線?
不是唯一。
齒廳內部的高科技武器太多,射線只是其一。
還有反射力場,能量護盾,火焰噴射器,水槍,噴霧器……種類繁多,叢出不窮。
高文不用想也知道:
這肯定不是全部。
因為到目前為止,除了最開始的機械異種蠍之外,還沒有任何隨從進入過齒廳,誰知道還有多少沒有被試探出來的高科技武器。
高文揉了揉太陽穴。
有些頭疼。
怎麽進攻?
魔法攻擊,有反射力場和能量護盾;
遠程攻擊,有能量護盾和各種射線;
水攻,且不說哪兒去弄水,人家的排水系統不是一般的好,比帝都、魔都還要好得多;
火攻,人家居然還有高壓水槍,估計平時是用來清潔的,現在派上了用場。
高文想來想去,除了強攻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但就算強攻,也要好好考慮該怎麽弄。
看似沒有防禦措施的齒廳,居然是一塊難啃的骨頭,一個不小心的話,不光會磕掉幾顆牙,說不定還會撞得頭破血流,然後撲街。
“得找專業人士。”
高文看了地精工程師一眼,心想這位終究不是侏儒,對侏儒的科技體系了解不深。
地精不靠譜,得靠侏儒。
那就召喚侏儒。
揚手,一張卡牌化作白光消失,“齒師”出現在面前。
這是一個紅胡子侏儒,看起來差不多兩百歲(相當於人類50歲),戴著藍色的護目鏡,一手拿著鐵錘,一手拿著扳手,一看就像專業的老工程師。
“尊貴的主人,‘艾澤拉斯教會’的大主教,我是諾莫瑞根工匠議會的‘維爾基格’,齒師。”
齒師前面一句還很得體,讓高文有一種“侏儒也不全是逗比”的感覺,然而下一句話,卻讓高文明白:
自己還是太年輕太天真,太小看了侏儒的種族屬性:“該死!哪個家夥又把我的扳手拿走了?這什麽破爛玩意兒?誰要?”
齒師隨手一扔,將右手的扳手扔到了齒廳,然後就看見一道冰霜射線擊中了扳手,扳手直接變成了一個冰塊,落到了地上。
“咦咦咦?冰霜射線?諾莫瑞根的齒廳?不不,不是!比諾莫瑞根的齒廳小多了,不過防禦手段好像多多了?這個世界的侏儒真陰險!”
齒師忍不住吐槽:“有什麽用?照樣擋不住穴居人!”
穴居人是艾澤拉斯的某個種族,岩石生命,和侏儒為敵,體型和人類差不多,智力低下。
不過因為是岩石生命,力量和防禦力都很強,戰鬥力還要超過矮人。
艾澤拉斯的侏儒城市“諾莫瑞根”,就是被穴居人入侵,最後不得不啟動輻射性炸彈攻擊,導致整個諾莫瑞根淪陷。
最普通的穴居人,都是階、2階,比較強一些的都是3階、4階,然後還有不少5階、階,實力遠遠不是狗頭人能比的。
所以諾莫瑞根雖然要比“機械迷城”大得多、防禦力量強得多,但最終還是淪陷了。
“這是你的扳手,拿著。”
高文揚手,一張卡牌化作紫色光芒消失,一把扳手落入高文手中。
這是一把不知道什麽材質的扳手,比普通活口扳手稍大一些,差不多的樣式,不過不是普通鋼鐵製作的,而是多種金屬零件組裝成的,一眼看過去,至少有幾十個零件,非常複雜。
表面上還有很多紋路, 紋路中流淌著湛藍色的光芒,不是奧術能量,而是某種其他能量,類似於電流。
這不是一把普通扳手,而是蘊含著高科技的扳手,妙用無窮。
不然,怎麽配得上“紫色史詩級”的品質?
“我的扳手!是我的扳手!”
齒師兩眼放光,就好像丟失的孩子撿回來了一樣,直接從高文手裡奪了過去,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才終於滿意點頭:“完好無損!”
“你是齒師,對齒廳應該比較了解吧?”
高文問了一句,沒等齒師回答,就下令道:“你看看,我們該怎麽對付這個齒廳。我們剛才做了簡單的實驗,大致情況是這樣……米爾豪斯,你說。”
高文有些口乾舌燥,不想說話。
而且這種事,本來就該隨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