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上將,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這不肖孫,今天才讀高三,怎麽可能會是你東方戰區的少將?”徐鶴年尷尬的笑著問道。
眾人聞言皆是點了點頭,區區一個高三學生,怎麽可能成為少將?哪怕他七歲從軍,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年時間裡,就晉升為少將軍銜。
“早在一個月前,徐峰就已經被晉升為少將,隸屬於東方戰區,歸我羅震華管轄,只是一直沒有正式職務。”
“既然你們不肯相信,那好,我現在就當著你們的面,正式提拔徐峰少將為東方戰區第一特戰部隊‘東方殺劍’的總教官,直屬於我羅震華,任何情況都可以直接向我本人匯報!”..
羅震華沉聲說道,如一道晴天霹靂,響徹所有人的腦海。
不到十八歲的少將,東方戰區第一特戰部隊‘東方殺劍’的總教官,直屬於戰區司令羅震華,隨時可以直接上報。
這是何等驚世駭俗的成就,就算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哪怕羅震華當眾宣布,許多人都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在發懵,無法理解,無法接受。
“所有人聽我命令,向徐少將,徐總教官,敬禮!”
羅震華一聲令下,身後一個全副武裝的加強排,頓時就齊刷刷的立正敬禮,發出震天怒吼——“首長好!”
這一隊士兵都是東方戰區的精銳,上過戰場,見過人血,哪怕單體實力與境界,都遠遠無法和化境宗師相提並論。
可是,當他們組合起來,氣勢融為一體,卻爆發出一股濃烈的鐵血殺伐之氣,就連徐家圈養的三位化境宗師,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數步。
這可是軍隊啊,正規軍啊,全副武裝,代表著國家機器的龐大力量,佔據大義名分,乃是世上唯一的正道!
在這種力量面前,別說是區區化境宗師了,就連抱丹聖者,甚至是那些踏入地罡天罡的武道真仙,都不敢與之為敵。
有羅震華上將為徐峰撐腰,等於是在他背後直接站了整個東方戰區,誰敢抗衡,誰敢放肆?
“退下,全都給我退下!”古老連忙命令道,生怕手下的幾個武者,不小心和軍隊發生衝撞。
許多人看向徐峰的眼神,都充滿了深深的嫉妒,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少年,居然能夠得到如此強硬的靠山支持,這日後豈不是平步青雲,一飛衝天了?
“剛才是哪個混帳東西,想要廢掉我手下的人?”羅震華雙眼如鷹隼凌厲,在眾人身上一個個掃視而過。
被他看到的人,哪怕是化境宗師,都有種頭皮發麻的恐懼感,仿佛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他的一言之間。
這就是東方戰區司令員的威壓,發號施令,統領數十萬大軍,一個命令下去,就算你是武道神話,也逃不過正規軍的火力碾壓!
“就是你小子吧?吃了熊心豹子膽,老子剛提拔上來的少將,你就想把他給廢了,故意和我過不去?”羅震華冰冷的視線,落在了丁名揚的身上。
頓時,數十杆槍,黑洞洞的槍口,全都對準了丁名揚的腦袋,只要他一聲令下,什麽藥師,什麽宗師,統統打成篩子!
“我、我是滕丹師的弟子,家師即將登臨徐家!”丁名揚鼓起勇氣說道,身體卻在瑟瑟發抖。
“哈哈哈……我特麽管你是誰!老子手底下的人,只有老子能欺負,其他任何人,都特麽給我滾蛋!”羅震華怒喝道。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擦了一把冷汗,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這位羅司令羅上將,最是護短,最是暴脾氣,根本就惹不得。
“是誰敢欺負我的徒弟?”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聲音從天際遠遠傳來,一代丹師滕青山,凌空降臨,好似仙人下凡,橫踏世間。
與他一同出現的,一排五人,氣勢滔天凶猛,如狼似虎,吞山河,遮日月!
“蒼狼四煞!”
“龍陽聖者!”
古老瞳孔微縮,全身瞬間就緊繃起來,如臨大敵。
蒼狼四煞,縱橫西北的四兄弟,每一個都是化境巔峰的大宗師,四人心意相通,完美配合,在聯手之下就連抱丹聖者都得退避三舍。
而在他們之前的龍陽聖者,更是成名三十余年的老牌抱丹聖者,一身武道修為深不可測,傳聞早已踏入了抱丹後期,臻至巔峰!
滕青山本身就是一代丹師,抱元成丹的境界,再加上蒼狼四煞和龍陽聖者,等於是一口氣來了三位抱丹聖者,鎮壓一切大敵!
一行六人的凌空降臨,頓時就把羅震華一個加強排的氣勢,直接碾壓了下去。
什麽是聖者?這就是聖者!
超凡入聖,橫壓世間!
僅僅一位聖者,就足夠對抗一個排的兵力,而在相當於三位聖者的恐怖實力面前,就算是羅震華的加強排,也要飲恨當場,殺得一個不留。
“哈哈哈,家師來了,是家師來了!”
看到滕青山凌空出現,丁名揚激動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幾步就衝上去,委屈的哭訴起來。
“老師,這個徐峰廢了我準妹夫的一隻左手,我不過是讓他以牙還牙,同樣廢一隻左手罷了。可是,他居然喊來羅上將,以軍方的權勢欺壓我。老師,徒兒不服啊!”
“起來吧,你是我的徒弟,我自然會為你做主。羅將軍在江北江南海州一帶,的確是權勢滔天,無人能及。可這裡是京城,不是寧城,不是臨城,也不是海州,我滕青山,還是能說上幾句話,叫上幾個人的。”
滕青山慢條斯理的說道,絲毫不懼堂堂戰區司令的羅震華。
“就比如北方戰區的司令劉長城將軍,與我相交二十余年,我對他曾有救命之恩。”
此話一出,眾人肅然,仿佛整個局面,瞬間就逆轉了過來。許多人看向徐峰的眼神,都開始充滿了輕蔑與譏笑之意。
沒錯,羅震華的確是頂天的大人物,可他畢竟是東方戰區的老大,而這裡和東方戰區相隔太遠了,早已是鞭長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