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習白修煉一陣內功,又將吃喝拉撒等生理問題解決,約莫遊戲裡時間快到了,便進入了遊戲。
隨著眼前一暗,接著再次亮起,習白回到了遊戲之中,依然是在那廣場之上,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大概距離比試的時間還有一段,廣場上的玩家並不多。不過也有玩家早早就佔據了靠前的位置,在等待了。這些大多都是昨天來晚的,沒有一睹菲霖師姐的容貌,今天就早早的在等候了。
習白找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李菲兒的身影,猜想她大概還沒有上來,便自顧欣賞起周圍的景色來,華山的美景總是百看不厭的。
隨著太陽升高,廣場上的玩家也越來越多,而且勞德諾也到了擂台之上,看來只等華山劍派一眾前輩到來,比試就可以開始了。習白略一皺眉,直到現在李菲兒居然還沒有來,他不免擔心是不是出事了?
又一想李菲兒在自己的家中,只要不亂跑,應該沒什麽事才對,而且她也知道馬上就要進行大師兄的選舉,這可是她期待良久的,怎麽可能遲到呢?
而一邊的華山劍派的前輩們已經來了,習白心中一急,就要下遊戲看看李菲兒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在這時,他身邊白光一閃,出現了一位一身青衣的女子,不是李菲兒還會是誰。
習白松了口氣,語氣微重的說道:“怎麽現在才上來?要是再晚一點可就要錯過選舉了。”
李菲兒卻不以為然,輕笑道:“這有什麽關系,反正今天上台的都是你,我只要在最後接受大師姐的加冕就行了啊!”
習白看著對方那理所當然的樣子,不覺有點好笑,卻打擊道:“話倒是沒錯,但你有沒有想到,雖然今天的比試我來,但抽簽誰來?總不能也是我替你上吧?你簽都沒抽,哪還有參加選舉的資格。”
李菲兒聞言一愣,俏臉微紅,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道:“這一點我忘了啦!”
習白頓時扶額無語,不知該說什麽好了,反正現在李菲兒也及時趕上了,他又怎麽忍心再責怪對方。
“一葉呢?”李菲兒找了一圈,卻沒有找到一葉知秋的身影。
習白道:“我上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昨天我們是直接下遊戲的,想來一葉兄並沒有下遊戲,或者並不是在這個地方下的,現在可能找不過來了吧。”
李菲兒聞言點了點頭,這時勞德諾已經來到台前,顯然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
果然,勞德諾也不廢話,直接宣布了比試的開始,同時說明了今天比試的規矩。
今天的比試與昨天卻不同了,進入八強的八人分別是一到八號,一到四號是上半區,五到八號是下半區,然後一二號對陣,三四號對陣……再決出上下半區的勝者,最後上下半區的勝者進行最後的比試,勝利的就是這次華山劍派選舉的大師兄。
勞德諾說完,便開始進行抽簽。李菲兒抽到的是三號,在上半區,同在上半區的還有那個高大青年,而破天卻是在下半區,兩人要想遇到只有在最後的比試中了。
抽簽結束,勞德諾也不廢話,直接宣布了第一場比試的開始。而一號二號兩人習白都不認識,武功也可以算作高手了。兩人都應該是打通三條經脈的三流高手,也學會了中級劍法,不過境界就要低一點了,而且兩人的劍法只能算是一般,比起那北洛天都要弱不少,可惜的是北洛天遇到了習白,這才止步八強之外了。
台上兩人你來我往鬥得不亦樂乎,倒也頗為精彩,台下的玩家自然是喝彩連連。由於兩人實力相當,一時間竟難分勝負,打了一炷香都還是旗鼓相當,兩人都將一套劍法使了三四遍了!
習白在台下也認真的看著,他將自己想象成其中的一人,面對對手的進攻時會怎麽做,同時仔細觀察兩人的動作,來預測他們下一招會出什麽,在心裡想著怎麽破解。竟就這樣練起了破劍式。
直到習白將兩人的劍法都摸清楚了,兩人居然還在打,而台下的眾人這時也看膩了,紛紛停下了叫喊之聲,有些人甚至開始和自己周圍的人聊起天來了!
台上的兩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可惜他們實在奈何不料對方。
而且兩人內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知道這麽打下去也沒有個結果。忽然只見其中一個身材稍高的臉色一狠,竟兵行險招,不再進行防守,身隨劍走,合身撲向了對手。只是這樣一來他的中門卻是打開,渾身上下都是破綻。
對面之人見對手撲來,臉色頓時浮起一絲冷笑,知道自己機會來了。當下劍光一圈朝對方胸膛刺去。
就在他的劍快要刺入對手胸膛的時候,那高個的卻是詭異一笑,身子微微偏轉,那長劍雖然也是穿胸而過,不過卻未傷及要害,他臉色一發狠,疼的悶哼一聲,手中長劍一挺,穩穩的架在了對手的脖子上。
他對手隻感覺脖子一涼,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再看到高個之人臉上狠戾的表情,不由打了個冷戰,顫聲道:“我……我輸了。”
台下眾人不想戰鬥結束的這麽突然,剛才兩人還僵持不下,電光火石間,竟一人受傷,一人認輸了,頓時看向那高個之人的目光變得不同起來,這雖然是在遊戲之中,但同樣也有疼痛感的,而且眼睜睜看著一把長劍穿透自己的胸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習白也不由目光一凝,本來他覺得這場比試也就這樣了,卻不想這高個之人也是個狠人,而且還是個敢對自己狠的人,這樣的人往往才最難對付,不禁對他留意了一下。
勞德諾宣布了比試的結果,下一場就輪到習白和那高大青年了,習白二話不說,直接跳上了擂台,而那高大青年也直接跳了上來。
習白朝對手打量一眼,之前對手的比試他也看了,只是沒想到的是在華山劍派中,居然出現了一個用拳法的好手,而且還是在門派大師兄選舉之中,他不禁想到,要是最後真讓這人取得了大師兄的位子,那就好玩了,以後說出去華山劍派大師兄拳法驚人,不知聽的人會作何感想呢?
不過習白自然不會讓對方獲勝的,畢竟他早已答應李菲兒要幫她獲得這大師姐的位子,而這高大青年雖說有幾分實力,但也就是幾分而已。
另一邊的高大青年卻是憨憨一笑,說道:“俺知道你很厲害,那北洛天的《太嶽三青峰》就是俺也不敢硬接的,就憑這一點,你就比俺強。不過俺是不會認輸的!”
習白聞言不由輕輕一笑,對著憨憨的青年有了一分好感,抱了抱拳道:“請指教。”
那高大青年撓了撓頭,嘿嘿笑道:“好,那俺就不客氣了!”
說著臉色一肅,哪還有一點剛才的憨厚感覺,如同變了一個人,腳下生風的朝習白衝來。
要不是習白見過之前他每次動手都是這樣,還真懷疑他那一臉憨厚是裝出來的。而習白看到對手衝來,卻是不慌不忙,腳下輕轉就避過了對手的拳鋒。而那高大青年招式都是連綿不絕的,一下就欺到了習白身前。
台下之人雖然對習白感到十分好奇,而且看了之前與北洛天的比試後,也覺得習白的實力有點高深莫測。但眾人也都清楚這高大青年近身後的可怕,尤其是他那一雙鐵拳,不光力量驚人,而且還堅如鋼鐵,十分的難纏。
現在見習白居然大意的讓對手近身了,不由暗暗搖頭,覺得習白是凶多吉少了。而李菲兒也是急得直跺腳,喃喃道:“習白你怎麽讓那頭大笨熊近身了呢!你怎麽這麽笨呀!”
而台上的習白卻渾不在意,他自然也清楚對手拳頭的威力,但威力再大也要打得到人才行啊!之前高大青年的對手在身法速度上都不甚出眾, 而高大青年長得高高大大,身手卻十分靈活,被他近身後,自然是處處受製。
不過習白可是學了《逍遙遊》的人,身法、速度比之高大青年高了何止一籌,再加上《逍遙遊》本來就是側重身法閃避的,這樣一來,那高大青年根本就連習白的衣角都碰不到,他拳頭威力再大,也成了擺設。
很快,台下的眾人也發現了這一現象,高大青年雖然雙拳虎虎生風,招式勢大力沉,將習白壓迫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不躲閃後退。但就是這樣,一盞茶後,高大青年還是沒有摸到習白的衣角。
習白就如同大海中漂搖的一葉扁舟,隨著浪潮起伏,卻永遠不會被浪潮掀翻。而且每次習白被逼到擂台邊上,卻速度一提,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就拔地而起,躍過高大青年的頭頂,回到了擂台中間,那高大青年只能追過去再次進攻。
而那高大青年卻是個一打起來就忘乎所以的人,他根本就沒發現自己只是在做無用功,還是悶頭進攻。而台下的眾人不由歎息搖頭,知道這高大青年輸定了。
果然,一炷香後,那高大青年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說道:“我沒內力了,你贏了。”
反觀習白卻是悠然自得,呼吸都沒有亂,就這麽取得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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