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李菲兒驚聲尖叫,可惜卻於事無補,她感覺上身一涼,那件連衣裙就破了,只剩下一件粉色的可愛內衣。她暗暗自責後悔,剛剛幹嘛要刺激薛鍾啊!
而薛鍾卻一下愣住了,只是看著眼前動人的景色,李菲兒現在上身隻穿著一件內衣,大片的肌膚都暴露在了外面。薛鍾緊盯著李菲兒鼓起的山峰,喉嚨不斷滾動著,李菲兒的山峰並不算非常宏偉,但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美感,因為內衣是上托型的,所以上面就露出了一抹醉人的白膩。
李菲兒本在薛鍾動手時緊閉上了眼睛,這下卻又睜開了,看著面前薛鍾雙目噴火的盯著自己的……她頓時羞憤欲絕,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同時在心裡喊道:“習白你快來啊!快來救我啊!”
薛鍾回過神來,卻並沒有再對李菲兒動手,氣喘如牛的把手伸到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個注射器,然後一把插在了李菲兒的手臂上,將裡面的藥物推射進去。
李菲兒疼的悶哼一聲,帶著哭腔道:“你給我注射的什麽?”
薛鍾抬起頭看著李菲兒,目光中已失去了清明,充滿了獸性,邪邪一笑聲音都變得沙啞了,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嘿嘿……”
薛鍾說著伸出右手將李菲兒臉上的淚水摸去,卻並沒有將手拿開,而是一路向下,經過天鵝般完美的脖頸,精致如玉的鎖骨,一直到……
……
習白上到二樓,面前是一個環形走廊,他朝左右望去,走廊兩邊都是一個個的包間。忽然他瞳孔一縮,看到右邊有個包間門前站著兩個保鏢,習白二話沒說,一個箭步衝上去,兩手閃電般擊打在兩人的腹部。
那兩個保鏢瞬間大張著嘴卻只有倒吸涼氣的聲音,砰地一聲摔在地上起不來了。
習白不去管兩人,伸手推了推門,卻沒有打開,於是內功暗運,朝門板奮力一擊,只聽砰地一聲,門應聲而開。習白也看到了裡面的情景,看到了牆邊被吊起的李菲兒,以及她身前的薛鍾。
習白看到上衣破碎梨花帶雨的李菲兒,雙目瞬間通紅,渾身殺意沸騰,又看到薛鍾那伸出的右手,當即寒聲道:“你的髒手要是敢再動一下,我就讓它以後再也動不了!”
薛鍾的右手本來馬上就要攀上山峰,忽然房間的門居然被打開了,然後他聽到了一個猶如來自九幽的寒冷聲音。
薛鍾一個哆嗦,右手下意識的停下了,轉頭朝門口看去,他看到了習白,目光中驚異之色一閃而過,他不知道習白是怎麽找到這裡的,但他知道習白絕對不會是來玩樂的,而且他並不是武者,現在獨自面對習白,心裡不由慌了。
李菲兒本來已經絕望,淚水不斷湧出眼眶,緊咬的嘴唇因為太過用力已經滲出鮮血,但卻都不能阻止她身前的薛鍾。但突然她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她心中頓時又燃起了希望,朝門口望去,那裡站著的正是習白。
“習白!快來救我!”李菲兒如迷航中看到了燈塔,朝習白喊道。
只是李菲兒的叫喊卻引起了薛鍾的注意,他本來因為看到習白的到來而內心慌了,只是一聽李菲兒喊出習白的名字,頓時怒從膽邊生,臉上猙獰之色一閃,手掌再次朝山峰落去。
只是習白一直在注意著薛鍾,看到他的動作,習白眼中寒光一聲:“找死!”
習白話音未落,人已經到了薛鍾身邊,右手如鐵鉗般探出,牢牢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我說過,你要是敢再動一下,這條手臂你就不用要了。”
習白聲音寒冷如冰,說著體內的內力一催發,向著薛鍾的手臂衝去,同時勁力爆發,將薛鍾的手臂一扭,一陣劈裡啪啦的骨頭斷裂聲響起,一瞬間,薛鍾一條手臂中的骨頭與經脈全都碎了。
“啊!”
薛鍾一聲慘叫,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疼得他話也說不出來了。習白卻還不解恨,抬腳踹在了他的胸膛上,薛鍾應聲而飛,砰地一聲砸到旁邊的玻璃牆上,又掉到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其肋骨到底斷了多少根已經數不清了。
薛鍾連遭打擊,這時已疼暈了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習白也不朝對方看一下,連忙轉向李菲兒,抓住綁著李菲兒的繩子奮力一扯,那繩子雖然經過特殊處理,很是堅韌,不過也經不起習白的內力。只聽啪的一聲就斷成了兩截。
李菲兒失去束縛,整個人朝習白倒去,習白連忙一把將之抱在懷中,安慰道:“菲兒我來了,別怕沒事的。”
李菲兒雙臂緊緊摟著習白的脖子,嚎啕大哭,仿佛要將滿腔的委屈都哭出來。習白一手抱著李菲兒的頭,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緩解她的情緒。他卻因為李菲兒的哭聲心疼無比,不過也松了口氣,看剛才的情形,李菲兒應該還沒受到什麽傷害,而且剛剛他也稍微檢查了一下李菲兒的身體,並沒有被打的痕跡,心道這次總算來的及時,不然後果就真不堪設想了。
這時外面混亂了起來,剛剛習白在外面打了這裡的保安,酒吧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了,這時想來是在尋找他。習白聽了聽聲音,好像已經到二樓了,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小聲對李菲兒說道:“菲兒,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李菲兒哭聲小了很多,趴在習白肩膀上微微點了點頭。
習白輕輕放開李菲兒,說道:“菲兒,到我背上來,我背你出去。”
李菲兒自然沒有異議,慢慢爬到了習白的背上,還不忘給自己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習白輕輕攬起李菲兒的雙腿,道了一聲走了,就抬腿朝外面行去。只是剛出門口,正好迎面上來一群保鏢,只聽一人道:“就是這個小子,抓住他!”
習白目光一冷,對李菲兒說道:“抱緊了。”李菲兒聽話的朝他後背貼了貼,摟緊了他的脖子。
習白身子一躬,左手攬住李菲兒,空出了右手,腳下一動,身子就竄了出去。右手內力暗運,朝著那迎面而來的保鏢一掌拍去,那保鏢中門大開,被習白一掌拍在胸口,砰地一聲飛了出去。由於習白這一掌用了暗勁,所以連帶著那些被這保鏢撞到的人也是紛紛倒翻在地。
習白面前馬上空出了一條道路,習白也不多做糾纏,《逍遙遊》運起,幾步就跨過了那些倒地的保鏢。只是他看到樓梯上還不斷有保鏢衝上來,知道走樓梯是不行了,當即身子騰空而起,從二樓上跳了下去。
好在習白現在身具輕功,所以就算後面背著一個李菲兒,卻也是安穩落地。習白不敢停留,趁那些保鏢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衝出了酒吧。
卻說薛鍾的管家帶著一眾武者也在酒吧的,只是卻不在二樓,聽到下面出了事情,管家連忙衝了下來,看到薛鍾房間的門開著,他臉上驚色一閃,一個閃身就衝了進去。
看到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薛鍾,管家嚇的臉都白了,他叫了兩聲少爺,薛鍾卻沒有任何回應,半晌才顫巍巍的伸出手放在了薛鍾的鼻子下面。
當他感覺到薛鍾還有呼吸時心中才頓時松了口氣,但薛鍾的呼吸已經很是微弱,他又看到薛鍾軟綿綿的右臂和坍陷下去的胸膛,知道薛鍾傷得很重,他哪還顧及到底是誰傷的薛鍾,當務之急是馬上救治自己家的少爺才是。若是少爺真有什麽三長兩短,那他也不用活了。於是他也沒讓人去追習白,而是立刻送薛鍾去救治了。
習白奔出怒火酒吧,一路也不停留,直朝自己家而去。
一路上,習白全力催動內功,《逍遙遊》更是一刻不停,只是令他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人追他,不過這樣更好,省得他麻煩。
只是剛開始他還能聽到背上李菲兒在輕輕抽泣,後來卻沒有聲音了。習白隻認為對方大概是受了驚嚇,這時是睡著了。只是他卻感覺到從對方鼻息噴出的空氣卻越來越熱,而且從手上傳來的觸感,李菲兒的大腿也在變熱。
李菲兒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哼聲,習白眉頭一皺,叫了兩聲菲兒,對方卻沒有回應,習白怕出什麽問題,腳下更急,一路風馳電掣下終於趕到了他的家。
進了家門,習白將李菲兒放下,卻不想對方渾身竟然沒有力氣一樣,站都站不住了。習白連忙扶住對方的雙臂,只是從對方手臂上傳來的火熱溫度卻讓他嚇了一跳。
忙抬起李菲兒的臉,擔心道:“菲兒你沒事吧?”
李菲兒臉上一片潮紅,眼睛微眯著,聽到習白的話微微張開了眼睛,可能是看到了她面前的是習白,李菲兒居然微微的笑了。
只是習白卻眉頭一挑,從對方的雙眸中他居然看到的是火熱的春情!
習白一下愣住了,而李菲兒這時卻又好像有了力氣,雙手攀上了習白的脖子,通紅滾燙的臉頰在習白臉上摩擦著。
習白一個激靈,他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雛兒,李菲兒現在的表現他怎能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
他頓時有些慌了,畢竟他感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只是看到李菲兒明顯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這樣下去恐怕對李菲兒的身體精神都會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習白一咬牙,心道,習白啊習白,既然決定了以後要在一起,那現在又有什麽好猶豫,又有什麽好怕的呢!
於是習白一把將李菲兒抱起,走入了臥室之中……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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