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小鬼子是下了狠心了啊……放了整整一個聯隊在這附近,我有預感,如果小日本要南下,這裡將是首要據點,這可是個重要情報啊……”劉侯銘喃喃著說道。
沒一會兒,劉侯銘又馬上警醒了過來,他說道:“馬上把這小鬼子的嘴巴封上!”
隨著劉侯銘的一聲令下,這些特務連的官兵馬上行動了起來,而他自己也拿出了那張軍事地圖,在電筒光的照亮下,仔細端詳著上面的內容。
“筻口鎮位於兩江交匯處旁邊,距離北部的西塘鎮也要三十公裡之遙,如果要打這裡,至少要有一支部隊要遏製住增援路線……”劉侯銘用僅僅只能是自己聽到的聲音分析著,畢竟這次他的任務是什麽,他可是十分清楚的。
已經搞清楚這裡的位置了,但劉侯銘認為,自己仍需要去西塘鎮一次,搞清楚西塘鎮的的駐防情況,也唯有如此,才能合理為大部隊北進做好準備,同時,這也是他為戰區警衛部隊規劃的一條進攻路線。
在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劉侯銘開口說道:“馬上發報給團座,告知團座這裡的具體情況。”
“可是,這小鬼子該怎麽處理?”蘇勁志問了一句。
劉侯銘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在一旁的一排長,他說道:“把他處理掉吧!偽裝成被遊擊隊乾掉的。明白嗎?”
“是!連長!”一排長立正應聲道。
看著地上被捆得十分嚴實的鬼塚伯一郎,劉侯銘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憐憫——打從這名小鬼子被俘虜開始,他的宿命就只能是死亡,他絕不可能會因為一時的憐憫,而導致整個特務連的行蹤暴露了。
這是一次絕密的行動!
在一旁冷眼旁邊的蘇勁志不自覺地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個劉侯銘不愧是由張團長一手培養出來的狠人兒,果真是殺伐果斷且乾脆利落,幸虧這樣的人物不是敵人,不然得多可怕呀……
在蘇勁志覺得劉侯銘這家夥厲害的時候,他不禁對張天海這個能一手培養出這般人才的人感到好奇和欽佩,他究竟是強悍到了什麽程度,才能是到達這個地步。
很快,鬼塚伯一郎就被特務連的人給“處理”了,“處理”的方法是什麽呢?是用一柄柴刀將前者的頸部大動脈給砍斷了,鮮血橫流,槍彈等有用裝備則是被搜走了,看起來的確是很像遊擊隊的行事作風。
對於這一切,驚不起劉侯銘心中的一點波瀾——如果覺得殘忍,那就去看看南京那三十萬無辜死傷的難民,去看看當初第六師團這支“野獸”師團的行徑!
劉侯銘一直都認為,對於第六師團的軍人,他用這種做法已經是很不錯了。
在完成這一切之後,劉侯銘大手一揮,說道:“撤退!”
……
兩個小時後,日軍終於發現情況不對了,畢竟一個士兵,他可以偷跑出去一個小時,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跑出去溜兩個小時,但絕無可能是近三個小時不見人的。
慌慌張張的佐藤健終於向自己的小隊長匯報了情況,小隊長雖知情況如此,自己也很冤,但沒辦法,誰讓這個失蹤了的士兵是自己的手下呢?
於是,小隊長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報了,就這樣,這個情況報告逐級上報,等到了聯隊長一層的時候,聯隊長熊武正郎當即決定要搜山。
總而言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站在熊武正郎的立場上看,如果是敵軍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乾掉了自己的一個士兵,這絕對是不能容忍——他不能忍受這樣一支精銳的敵軍就這樣埋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而自己卻毫無察覺!
一個小時之後,掃山行動正式開始!
……
次日一早,張天海剛起床,副官徐勳就拿著特務連的最新敵情報告來到了他的面前。
“團座,這是特務連早上發來的最新的敵情報告,請您審閱!”徐勳報告道。
接過了徐勳遞過來的報告,張天海仔細地看了起來,沒一會兒,他就笑著說道:“這個劉侯銘啊,辦事效率真他娘的高啊……一下子就給我點了一個大方向啊……筻口鎮,可真是個好地方啊……”
拿著這份情報,張天海便是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參謀部,對於他而言,必須要盡快搞清楚這裡的情況。
“對了,你把周副總指揮也叫上!”張天海看上去心情不錯,畢竟這行動已經有初步方案了,如果執行得好,乾掉這兩江交匯處、且屬於是突出一部的日軍第四十五聯隊,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是!團座!”於是,徐勳再一次進行了跑腿。
站在地圖前,張天海是心情極好,按照這麽下去,不用一個星期,就能判斷出日軍的整體布防情況了。
由於周方傑的駐防地點不同,所以張天海也不奢求前者能快速回到,反正都要等的,倒不如自己先行研究一番?
……
另一邊,筻口鎮。
在連綿不斷的大山之中,日軍第四十五聯隊第一大隊的大隊長筱塚敬一臉色鐵青地站在鬼塚伯一郎的屍體面前,他那喘息的胸膛證明了他不是一般的憤怒!
怎麽能不憤怒呢?自己的士兵就去撒了泡尿,還沒回來就被敵人殺害了,看地上的血跡,起碼殺了有兩三個小時了。
這絕對是第一大隊防守上面的遺漏!
“八嘎呀路!怎麽能讓我們的敵人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摸到了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呢?!要知道,我們可是大日本帝國的精銳!怎麽能被這樣一幫支那軍玩弄於鼓掌之中呢!?”筱塚敬一在咆哮著,他覺得很窩火,一點情報沒獲得就損失了一個人員了。
“哈伊!”出事的第二中隊的中隊長佐藤藝保覺得自己的臉上是火辣辣地疼, 仿佛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不對,他半個小時前才被大隊長扇了一個巴掌,有點辣也是正常的嘛……
“報告大隊長閣下,我們的法醫到了!”一名士兵跑到筱塚敬一面前報告道。
“快快有請,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了解清楚死因!”筱塚敬一作了批示。
“哈伊!!”士兵應聲道。
沒一會兒,那名日軍士兵就帶著幾名外面身穿著白大褂、裡面穿著日軍軍服的法醫來到這裡。
這些日軍法醫看著就是十分敬業,他們忙碌了一會兒,就起身報告道:“筱塚長官,經我們法醫隊伍的初步判斷,鬼塚下士是死於柴刀劈砍頸部大動脈導致出血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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