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酒井隆終於帶著其麾下的步兵第二十八旅團的主力部隊,以及兩個重炮聯隊渡過了黃河,同時渡過的,還是有戰車部隊!
一隻猛虎,已經在黃河南岸慢慢地伸出了它的獠牙。
“現在,就等著師團長閣下的師團部直屬部隊渡江了。等到師團長的部隊渡江了之後,我們要給第十五聯隊第一大隊玉碎的兄弟們報仇!”酒井隆的眼中的怒火已經是掩蓋不住了。
先前第十五聯隊第一大隊主力被中國軍隊全殲的消息已經傳到他的耳朵裡了,剛渡過黃河就被全殲了一個大隊,這對於向來驕傲自負的酒井隆來說,絕對是一個奇恥大辱,而且是侮辱得不能再侮辱的那種。
而且,這還是精心製好的一個陷阱!
“快了,想必師團長閣下的部隊已經在前往渡河點的路上了。過不了多久,這個仇恨,我們就能報了。”旁邊的參謀長說道。
“也只能希望是這樣了。我們作為部下的,又不能催促師團長早日率領部隊過河。”想到這裡,酒井隆就感覺到很不是滋味,師團長要親自帶著師團部直屬部隊渡過黃河的這個消息,是半個小時以前下達的,哪怕給他們再多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就敢率領著部隊直撲菏澤了。
在酒井隆看來,除了是駐守菏澤的部隊之外,還有哪一支部隊有這等實力?
若是說開封方向來的中國軍隊,那也不可能啊,開封距離這裡得多遠,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抽調部隊在南岸來對他們進行設伏的。
更為重要的是,這支埋伏他們的部隊,居然還有炮兵!
據菏澤以東的日軍部隊來報,現在中國軍隊正在秣兵厲馬的準備死守菏澤,也就是說除了菏澤的部隊,已經沒有其他部隊是擁有更大的嫌疑了。
事實證明,張天海的判斷是沒有錯的——只是令張天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黃傑的部隊竟然來替守了他們的陣地。
說白了,就是黃傑第八軍所部的第二十三師部隊是無意間背了張天海的這一口大鍋!
總之是,酒井隆手中的這把大刀已經磨得是十分鋒利的,就等著是朝著菏澤方向狠狠地劈去了。
酒井隆初渡黃河便被全殲一個大隊的屈辱歷史,那必須得是迅速地洗去。
而最能洗去屈辱的方法,則是用勝利的水來進行衝洗的。
很顯然,酒井隆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他現在已經在準備著讓部隊務必恪盡全功,要拿下菏澤這座城池!
……
菏澤縣城。
此時的菏澤縣城早日不複往日的安寧,四處都是行走的大軍,一隊隊身穿著鵝黃色軍服的中央軍官兵正在這座城裡邊,搬運著炸彈,已經在想方設法地加固工事。
沒辦法,現在日本人的兵鋒已經在逐漸的迫近菏澤了。
第二十三師的部隊在前線和第十四師團的前鋒部隊交過一次手,可惜都是以失敗告終,可見該部敵軍戰鬥力之凶悍。
第二十三師師長李必藩可是十分重視此次守城的戰鬥,甚至親自是兼任了這個城防司令。
因為他們知道,只要再加固一點城池,他們就多一分活下來的希望,也就能多殺一個日寇。
日寇的凶殘是大家都知道的,關鍵就在於,他們敢不敢直面面對如此凶殘的日軍,為華夏民族的繁衍爭得生存喘息之機罷了。
菏澤城防司令部。
自從第三戰區直屬第一團的部隊在撤離了之後,這裡變成了第二十三師的師部兼城防司令部了。
可以說得上的是,這裡是菏澤的最高軍事指揮部!
師長李必藩正和他的參謀長在討論著守城事宜。
這是一座孤城,而且是一座沒有援軍的孤城!他們必須要把這裡守好了,這樣才能給大軍的轉移爭取時間,盡可能的殺傷敵軍,僅此而已。
“霞鶴兄,依你看,我們這個守城方案是否還算是可以挺上一段時間?”李必藩看下身邊的參謀長黃啟東,其實說實在話,李必藩的水平還是比較高的,畢竟他也是曾經擔任過黃埔第六期的上校訓練處長一職。
能夠擔任這個職務的人,可都不是那等沒有什麽水平,且濫竽充數之貨色。
只是這一仗,他的心裡實在是沒有底啊,他們可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強大的敵軍。
正是因為敵軍強大,所以說他想要做到萬無一失,在制定方案的時候就盡量減少己方部隊的傷亡,這樣才能夠多一分希望!
“師座,這個方案已經很好了,您還是不放心嗎?”或許是看出了李必藩的猶豫,於是參謀長黃啟東才故有此問。
“對啊。有些少吧!”李必藩長歎了一聲說道。
還沒等黃啟東說話,李必藩就接著說道:“霞鶴兄,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們都是保定軍校第一期畢業的學生,只是你是騎兵科,我是工兵科。轉眼已是數十年年華了,你我,可終於是走上了抗日的戰場了,也算是了了夙願了。此次一戰,你我,怕是不能全身而退啦……”
“何以對國家?何以對民族?可是寧作戰死鬼,而不作亡國奴罷了。你我都是軍人,戰場上馬革裹屍還,乃是最終宿命,即使有這一天,那也實屬平常。如今日寇大軍進逼,隴海路危在旦夕,徐州也已成危局。你我戰死,能為民族換上來一絲喘息之機,未嘗不可。”黃啟東拍了拍李必藩的肩膀說道, 他們倆之間的關系,可是不是上下級那麽簡單的。
是同窗,是戰友,更是生死兄弟!
此次,他們已經做好了同生共死的準備!
第八軍的主力正在往碭山集結,除了
……
PS:啊啊啊,我又不能及時完成更新。大家十二點後打開吧!
“何以對國家?何以對民族?可是寧作戰死鬼,而不作亡國奴罷了。你我都是軍人,戰場上馬革裹屍還,乃是最終宿命,即使有這一天,那也實屬平常。如今日寇大軍進逼,隴海路危在旦夕,徐州也已成危局。你我戰死,能為民族換上來一絲喘息之機,未嘗不可。”黃啟東拍了拍李必藩的肩膀說道,他們倆之間的關系,可是不是上下級那麽簡單的。
一下是維保全勤乾的。
“何以對國家?何以對民族?可是寧作戰死鬼,而不作亡國奴罷了。你我都是軍人,戰場上馬革裹屍還,乃是最終宿命,即使有這一天,那也實屬平常。如今日寇大軍進逼,隴海路危在旦夕,徐州也已成危局。你我戰死,能為民族換上來一絲喘息之機,未嘗不可。”黃啟東拍了拍李必藩的肩膀說道,他們倆之間的關系,可是不是上下級那麽簡單的。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手機版更新最快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