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有一架軍用直升機呼呼的飛了過來,緩慢的盤旋在林桃的頭頂。
林桃朝著空中一跳,伸手抓住雲梯,很快就爬了上去。軍用直升機調轉一個頭,呼呼的飛向天邊,消失不見。走出兩百米的梅曉豔,突然愣住了。
猶豫片刻,她重新回到周宏輝面前,輕聲問道:“那人是誰?”
“我姐夫的師父。”周宏輝輕聲道。
“到底是誰?”梅曉豔再次問道。
“天總隊長楊長空的師父。”周宏輝再次說道:“也是我姐夫的師父。”
“天呐,你怎麽不早說?這可是華夏守護者的創立者啊!你怎麽不早說?”在梅曉豔這些普通人的心目中,天總協會楊長空,遠比李勇更加有明氣,這種人物的師父哪能簡單?她也親眼看到了,林桃向上一跳,都跳起一百多米高。
“我……”周宏輝心想,你也沒有問啊:“這個是機密,不能亂說。”
梅曉豔一拳打在周宏輝胸膛上:“我剛才,那個他,不會記恨我吧!”
“人家日理萬機,哪裡有工夫記恨我們這些小人物?”周宏輝嘴上說的輕松,心裡在卻也在暗暗的祈禱,祈禱林桃不是那種錙銖必報的人。
“你姐夫是不是也在天總協會認職?”梅曉豔轉動著眼珠子,輕聲問道。
“這個,沒有。”周宏輝搖頭道。
“那你姐夫可要粘他師父和師兄不少光了。”梅曉豔猜測道。
“是他們在粘我姐夫的光。”周宏輝一臉得意道:“連菜都要從姐夫家拿呢。”
“吹。”梅曉豔撇了撇嘴,壓根不相信。人家天總協會,還缺菜吃嗎?人家是國家特別部門,吃什麽菜沒有?而且,吃的還都是特供菜好不好?
旁邊的宋亞軍看不下去了:“別在這裡打架了,還走不走了?”
梅曉豔翻了個白眼:“我們這是親昵,親昵,你懂不?哪裡打架了?”
周宏輝示意梅曉豔一下,又急忙朝著宋亞軍笑道:“走走走,我們去打車。”
“還要打車?”宋亞軍捋起衣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這個我在行。”
周宏輝急忙糾正道:“不,是乘車……咱們乘車去。”
…………
韓東濤和孫曉美都在荷花鎮勇哥藥材基地,正一起負責那邊的藥材生意。
李勇準備直接趕過去,既然答應了韓璐和韓菲,說什麽也要把嶽父嶽母第一時間送進去;好讓他們團聚在一起,幸福快樂的共度好時光。
李勇正要開上高速的時候,突然發現這裡距離張玉容的娘家並不遠。
想了想,他就調轉車頭,準備順道先把張玉容的孝心送過去。
這裡地處城郊,張玉容的爸爸媽媽就住在郊區農村一幢二層小樓裡。
此時是上午,李勇還怕他們不在家,找來的時候,發現家裡剛好有人。
“請問這是張小勇家嗎?”隔著院牆,李勇朝裡面的一位七八歲的孩子問。
這是一個農家小院,院裡種著青菜和果樹,收拾得很乾淨,孩子正在玩泥巴。
“你找我爺爺幹嘛?”這是張玉容哥哥家
的孩子,都是由張玉容的爸媽帶著。
“哦,有事。”李勇親切的笑道。
“爺爺,有人找。”孩子朝著屋裡大聲的喊。
“誰啊?”一位頭髮花白,背有些駝,年齡在六七十歲的老頭,穿著一身灰色的舊衣服,衣服後背上還有華陽鋼廠的字樣,胸前則是第三車間。
他手裡拿著掃帚,從屋裡走了出來:“小夥子,你找我什麽事?”
李勇有點尷尬,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這位嶽父大人。
如果直接喊爸爸的話,可能會把他嚇住。
而且,李勇也有點喊不出口!不是看不起這位爸爸,而是感覺,有點別扭。
兩人第一次相見,張玉容又不在身邊,李勇真的覺得有些尷尬別扭。
想必就算張小勇能夠接受李勇這個女婿,也一定會詢問李勇張玉容去了哪裡。
李勇應該怎麽解釋呢?要是他非要見上張玉空一面,李勇應該怎麽辦呢?
到時候,說不定張小勇還會生氣,甚至罵自己拐跑了他家的女兒。
他們要是堅持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可怎麽辦?
難道真的要把張玉容帶出來嗎?
其實,帶出來也沒有什麽不可以,就是張玉空不願意出來啊!
已經習慣了藥王石中的環境,一出來,或許就會受不了這個世界的汙染。
如果不喊爸爸的話,那應該怎麽把錢和信交給張小勇呢?
李勇想了想,突然靈激一動:“我是送快遞的,您先等一下啊!”
轉身跑回車裡,李勇快速的寫上地址,然後把銀行卡和張玉容寫的信,還有一點自己的心意,一起裝進一個紙盒裡,把紙盒子裝得滿滿的。
然後,李勇又快速來到張小勇的面前:“這是你的快速,請簽收一下。”
“你們是什麽快遞?”張小勇疑惑道。
“我……這是……勇哥快遞。”李勇隨便說道。
“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叫勇哥快遞的快遞公司。”張小勇簽上字之後,指著路邊的汽車笑道:“你開著寶馬s7送快遞,這一個快遞能賺多少錢?夠不夠油錢?”
李勇尷尬一笑:“我是順路,順路。”
張小勇把筆遞給李勇,咳嗽兩聲,拿著紙盒,牽著孫子,轉身就要回去。
李勇快速的透視一下張小勇的身體,突然說道:“這位大叔,我看你患有腰椎間盤突出,脊椎都已經變形了,走起路來,腰部會很痛吧!”
張小勇突然回過頭來:“小夥子真是火眼真睛,是啊!都是老毛病了!”
“你怎麽不去醫院治療呢?”李勇笑問道:“以現在的醫療水平,能治好啊!”
“治啥啊!年齡都這麽大了,不想拖累孩子。”張小勇一臉平靜的說道。很多鄉村的農民,沒有醫保,一病窮三代,有些人,就是病了都不敢去醫院治療。
李勇催動一下讀心術,就立刻明白了張小勇這樣的心裡。
“我是醫生,你的病,我能治。”李勇走向前來,認真的說道。
“不用麻煩,沒事的。”張小勇擺了擺手,推辭道:“我清楚的很,這點毛病,不擋吃也
不擋喝,雖然偶爾有點痛,但是忍一忍就沒事了。”
“不要你錢。”李勇再次說道。
“什麽?”張小勇急忙摳了摳耳朵:“哪有醫院不要錢呢?醫院可貴了。要是去菜市場買菜,貴了還能講講價,到醫院裡都是人家說了算,不給錢就不給治。”
“有時候我就在想,這醫院啊,都是給有錢人開的,沒錢人根本進不去。”
“風景漂亮的旅遊區,也都是給有錢人建的,沒錢人都買不起門票。”
“就連寺廟裡的佛祖菩薩,都是保護有錢人的,沒錢人燒不起香許不了願。”
“整個國家都是在給有錢人服務的。總統說人人平等,那真是特麽的騙人。”
“什麽社會主義,什麽資本主義,還不都是為了錢?一個個昧著良心賺錢。”
“小夥子,這年頭,人人都是為了錢啊!哪有甘願虧本的生意人?”
想不到張小勇還感慨上了,別看他是位老實巴交的農民,還真說到點上了。
李勇笑道:“我給你看病,真的不要錢。”
張小勇心動了,笑問道:“那你們是哪家醫院?等我明天去看看。”
“不用去醫院,在你家裡就行。”李勇笑道:“治你這點小病,手到擒來。”
“這……小夥子……”張小勇打量著李勇:“你不是快遞員嗎?”
“我兼職,我開了一家快遞公司,兼職做醫生。”李勇解釋道。
張小勇想了想,問道:“那你怎麽給我治?”
“針灸。”李勇取出一包銀針:“大叔你看,我隨身都帶著專業家夥呢,要不是醫生,誰會帶這玩意,是不是?你就放心吧!針灸一下,保證把病給你治好。”
張小勇歎息一聲:“我怎麽總感覺,你是騙子?”
“我騙你什麽啦?”李勇不解道:“我不要你錢,還能騙你什麽?”
“是啊!”張小勇一拍腦門:“對不起,我誤會了。那你跟我來,到我家裡來。”
李勇跟著張小勇,剛剛走進院子裡,就有一位胖乎乎的老太婆,騎著破舊的電瓶車,慢悠悠的從外面回來:“老張,這位是什麽人?”
“醫生,他說能幫我治好腰痛病。”張小勇笑道。
老太婆警惕的打量著李勇,疑惑道:“以前你吃不少偏方都沒用,別被騙了。”
“他說幫我治好,還不要錢。”張小勇笑道:“不要錢,還能騙我什麽?”
“不要錢啊!那就試試吧!”老太婆也跟著一起走進客廳裡。
李勇知道,這位老太婆就是張玉容的媽媽吳夢涵,除了有些肥胖之外,那身高和臉面頭,都有幾分張玉容的影子。若不是務農,曬黑了皮膚,也是一位美婦!
從吳夢涵身上,李勇聞到一股雞肉味,一問才知道,原來她在烤雞店工作。
現在是下班回家吃午飯,還給孫子偷偷帶回來一個油炸雞腿。
張小勇並沒有工作,因為他患上了腰痛病,就專職在家帶孫子。
客廳裡的擺設都很陣舊,連電視機都是老式的,長寬高都很嚇人,就像一個大箱子,貼著後牆,佔滿了整整一張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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