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隨地大小便?小鳥鳥不想活了。”李勇抬手指了過來。
“靠,老子就敢。”說著,鄧壽銀真的要取出鳥來,現場噴水。
“別費話了。”呂賓林打斷了鄧壽銀,一指李勇,向叫來的那些人說道:“就是他,給我狠狠的打,出了事我兜著。”
“呂哥,請放心,我們專業,下手有分寸。”為首的一位長頭髮漢子說完話,就帶著混混們走向前去,他們分散開來,很快把李勇圍住了。
“我們要斷你一條腿,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們動手?”頭髮漢子問道。
“我要抽人們的臉,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李勇以同樣的語氣問道,還同時抬起手掌,做出抽打的動作。
“你的這隻手我也要了。”長發漢子怒道。
“你的嘴我要多抽兩巴掌。”李勇淡淡的笑道。
“給我上。”長發漢子右手一揮,大聲命令道。
被他帶來的十幾位混混,有兩位離李勇最近的,舉起手中的鋼管就打。
李勇向左一跳,不但輕松的躲了開去,還一把抓住了長發漢子的衣領,抽了一巴掌之後,這才把長發漢子推到了鋼管之下。
只聽一聲慘叫,本來打向李勇的鋼管就落在了長發漢子身上。
其中一根鋼管還砸在了長發漢子的頭上,長發漢子雙手抱頭,鮮血順著他那長滿黑毛的手臂流了下來。
“媽 逼,你們竟敢打我?”他暴跳如雷的瞪著那位混混,大聲的叫罵。
混混 後悔莫及,被嚇得手足無措,“老大,對不起,我……”
“還楞著幹什麽?給我上,統統給我上。”長發漢子大聲的叫喊。
十幾位混混一起朝著李勇打去,其中那位把長發漢子打得頭破血流的混混想要表現自己,戴罪立功,就哇哇怪叫著,率先撲向了李勇。
李勇微微一笑,看著這一群垃圾,毫不畏懼。
他向前跨了一步,身子微側,手臂向前一伸,先奪走那混混手中的鋼管,在呂賓林和鄧壽林的助威喊叫聲中,在長發漢子仇恨的注視中,在那混混目瞪口呆之時,一鋼管打在了這混混的肩膀上,只聽哢嚓一聲響,混混的胳膊已經斷掉了。
接著,李勇在眾人的圍功下,不停的揮舞著鋼管,鋼管的每次起落,都會有一位混混的胳膊被敲斷。
在李勇的背後,一個個斷了胳膊的混混,用剩下的那條手臂緊緊的捂著斷臂,痛得七倒八歪,不停慘叫。本是不屑的眼神,全都充滿了畏懼和惶恐。
李勇敲斷最後一位混混的手臂後,就走向了長發漢子。
此時,長發漢子已經嚇得面色失血,身體顫抖;看著李勇走過來,他不停的後退。隻到退到高速公路的邊上,靠在了鋼鐵圍欄上。
“我要斷你一條胳膊,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李勇淡淡的問道。
只見這長發漢子一咬牙,彎腰撿起一條木棍,對著自己的胳膊就猛砸下去。
啊……他丟掉木棍,裝模作樣的捂著,痛叫不止。
“沒有斷。”這人根本騙不了李勇的透視眼,“看來,還得讓我幫你。”
眼看著李勸舉起手中的鋼管,長發漢子嚇得往地上一跪,哀求道:“不,不要,我自己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長發漢子又撿起了木棍,再次對著自己的胳膊狠狠的砸了一下。
李勇滿意的點點頭,淡淡的說道:“你們要打斷我的腿,做為回報,我打斷你們的胳膊,這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長發漢子痛得額頭都是汗水,顫抖著聲音說道。
李勇扭頭看向呂賓林和鄧壽銀,只見兩人驚訝的傻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都沒有想到逃跑。
在他們眼中,李勇只是一位普通人,怎麽可能把這麽多的混混全都打倒了?而且,還是在那麽短的時間裡?
他們都還記得,李勇在大學裡的時候,曾經和同學打過架,他連一位胖子都打不過。只是短短的兩年時間,他是怎麽變得這麽厲害的?
“還傻站著幹什麽?上車,快跑。”這時,呂賓林的老婆把車子開到了呂賓林和鄧壽銀的旁邊,高聲喊道。
她和呂賓林鄧壽銀一樣,也被李勇嚇到了。看似還有點瘦弱的李勇,是怎麽把十幾個人打倒的?她雖然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卻深知留在這裡,特別危險。
鄧壽銀率先鑽進了車裡,就在呂賓林大半個身子都鑽進車裡時,李勇趕到了。
只見李勇一把抓住了呂賓林的左腿,向後一拉,就把呂賓林拉了出來。
輕輕的向後邊一仍,兩百多斤重的呂賓林就像一頭死豬般重生的落在柏油路面上,還濺起了一片塵土。接著,他的身子就卷曲在一起,瑟瑟發抖。
“快跑,跑啊!”車裡的鄧壽銀惶恐不安的大聲催促道。
“跑你麻痹,給你下去,把賓林叫上車。”呂賓林的老婆不願意丟下呂賓林。
鄧壽銀哪裡敢下車,他急忙關上了車門,嚇得都不敢朝外看。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還是不是賓林的好兄弟?你這個混蛋……”呂賓林的老婆指著膽小如鼠的鄧壽氣憤罵了幾聲,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你能不能放過我們?”她走向李勇,擠出笑容,哀求道:“求求你了,看在同學一場的情份上,請你手下留情。”
此時,李勇的左腳已經踩在了呂賓林的手臂上,只要他一用力,呂賓林的這條胳膊就完蛋了。他扭頭看著呂賓林的老婆,問道:“如果被打的是我,你們會手下留情嗎?”
“會,一定會的。”
李勇怎麽會相信,他冷笑道:“如果會手下留情,你們怎麽會叫來這麽多人?”
說著,他的腳下用力,呂賓林的手臂就哢吧哢吧斷掉了。
“啊……嗷嗷……”呂賓林側著身子,用那條沒斷的手臂用力的推著李勇的腿,他想把李勇的腿推開,卻根本沒有那麽大的力氣。
“不要,你……”呂賓林的老婆突然衝向了李勇,用力的撞在李勇的身上,她想把李勇撞開,結果,她卻反彈了出去。
“你這是惡意傷人,我要報警……”呂賓林的老婆取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
“別報,他就是警察。”呂賓林扭頭向老婆說道。
這時,呂賓林的老婆開來的汽車呼嘯一聲向前衝去,車裡的鄧壽銀,從後面爬到了前面,獨自開車逃跑了。
他看得清楚,所有人的胳膊都斷了,他要是不跑,也難逃斷胳膊的命運。
為了自己的胳膊,他果斷的獨自逃跑了。
“媽蛋。”望著自己的汽車被鄧壽銀開走,呂賓林大聲叫罵。
李勇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呂賓林的老婆,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了呂賓林身上,“以前我抽了你一巴掌,你就要打斷我的一條腿,今天,我打斷了你一條胳膊,下次,你是不是就會要我的命?”
“不,不會。”呂賓林膽戰心驚的說道。
“有點出息好嗎?你怎麽能認慫呢?”李勇道。
“我慫了,真的慫了。”品賓林捂著斷臂坐起來,看著鮮血不停的流出來,他非常的恐懼。他的老婆急忙幫他包扎,看得出來,她很愛呂賓林。
李勇轉身離開。
那些被他打斷了手臂的混混們,一看到他走過來,都紛紛向兩邊閃開,急忙給他讓出一條通道。他的目光向兩邊一掃,那些混混全都全身打顫。
李勇的車子就停在前面三百米遠的地方,走過一百米的時候,他還彎腰撿起了警示牌。往車裡一看,韓菲和黃安荷還在看手機,還對著手機笑個不停,根本都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
李勇重新坐進駕駛位,開車上路。
“哈哈……姐夫,這個笑話太好笑了,我讀給你聽啊!”
“讀吧!”看到韓菲這麽開心,李勇也不想掃她的興。
“有個男人喝醉了,回家一看媳婦正在床上睡覺,就彎腰親了她一下。一不小心,把老婆親醒了。這個男人說,老婆,我就喜歡你的櫻桃小嘴。他老婆啪啪啪就抽了他三耳光,你它馬喝了多少?親我屁 眼上了。”
李勇還沒有反應,韓菲就已經笑倒在了後排。
黃安荷跟著她一起笑,兩人的笑聲充滿了車箱。
“姐夫,你怎麽不笑?”韓菲笑了一陣,問道。
“我都看過很多遍了。”李勇說道。
“那我再給你讀一個……”
“別讀了。”黃安荷都不好意思了,扯了韓菲一把,輕聲說道。
“就讀最後一個。”韓菲也輕聲的向黃安荷說,然後,就大聲讀道:“螞蟻取了蜈蚣為妻,洞房之後,問螞蟻有何感想,螞蟻憤憤說道,扳開一條腿不是,又扳開一條也不是,扳了一晚上的腿。哈哈哈……”
讀到最後, 韓菲再次笑得前仰後合起來,笑得面頰紅彤彤的。
李勇仍然沒有笑,等到韓菲笑過了,這才問道:“螞蟻幹嘛扳開蜈蚣的腿?”
“那還不是因為……”韓菲說到這裡,就被黃安荷一把捂住了嘴巴。
黃安荷覺得韓菲就是瘋子,笑起來好嚇人。雖然答應韓璐要看著韓菲,她也並不想過問韓菲的事情。因為韓璐和韓菲都是總裁,她一個下屬,根本過問不了。
可是,這個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了。
“菲菲,你姐夫太色 情了。”她在韓菲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姐夫,你太壞了。”韓菲紅著臉,突然有點氣憤。
經黃安荷這麽一說,她就想到了齷齪的一面。
接下來,她不讀笑話了,也不笑了;而是和黃安荷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後排,隻到汽車停在藥材基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