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開了十幾個時的車,李勇來到了華夏的京城。
這是一座繁華的大都市,隨著華夏的高速發展,城市的規模已經排在了世界前五,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裡面盤踞著很多大家,豪門,世家,以及傳承世家。
李家就是世家級別的大家族,李勇來的目的就是去找李家的人問問自己的身世,他身上既然有著李家的傳家寶,想必和李家一定有著某種淵源。
這個時候,他忘記了吳玉婷的提醒,也忘記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古訓。
他對自己的身世有著很多的猜想,這些猜想使得他一會兒興奮一會兒悲傷。
不管哪一種情緒包圍著他,一路上,他的心裡都充滿了希望,仿佛只要見到李家人,他的身世就能水落石出了。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可是,他剛在京城的地界上下高速,就被兩輛黑色的汽車擋在了公路邊。
他並不知道這兩汽車已經跟蹤了他很久,他心事重重,都不知道這汽車為什麽要攔住自己,還以為遇到了打劫的。對於一般的劫匪,他可不怕。
他不停的按喇叭,恨不得把車子撞開。可是兩輛汽車不但沒有開走,反而還從車上走下來兩位墨鏡西裝大漢,他們氣憤的敲了敲李勇的車窗,示意李勇下車。
看到對方真的找上了自己的麻煩,李勇冷笑一聲,就下了車,他大聲問道:“你們想幹什麽?幹嘛攔住我?”
“你是李勇?”其中一位大漢問道。
“是的,我就叫李勇。”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李勇立刻承認了。不過,他的心裡還是微微吃了一驚,想不到這人竟然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看來,這可不是普通的劫匪啊!
“不要來這裡,這不是你改來的地方。”大漢咄咄逼人的揮手趕道。
李勇大怒,他不認識這些人,這些人為什麽要趕他走?難道京城就是他們的地盤嗎?還是受到了別人的指示?
這些人也太可恨了,李勇靈機一動,決定從這些人口中逼問中原因。
於是,他冷笑道:“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趕我走?”
“再不滾蛋,我們就把你的車子砸了。”大漢並不回答李勇的問題,而是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磚頭,還真的要砸汽車。
李勇哪裡會容忍他們毀壞自己的財物,車子不貴,那也是私有財產啊!既然要打,他當然不會等到這些人把自己的汽車砸出一個窟窿後再動手。
只見他向前一跳,就在那大漢舉起磚頭朝車上猛砸時,他已經跳到了大漢的面前,一拳打出,這大漢慘叫一聲,就猛然摔倒在了路邊的水溝裡。
還捂住被李能打到的面門,慘叫不止;眼看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
另一位大漢反應過來,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立刻刺向李勇。
在李勇的眼裡,這位大漢就像蹣跚學步的孩童,就是來一百個,都不夠他一個人打的。只見他抬腳一踢,腿快,腳更快,都踢出了呼呼的風聲。
砰的一聲響,這大漢的胸膛上就印了一個條紋清晰的腳印,隨著他的身子向後一抖,身上的塵土都飛揚起來。隨即,他的身子也飛了起來,把塵土留在李勇面前,而身子,已經退倒車輪子底下,又濺起了更多的塵土。
李勇大步走過去,冷冷的問道:“為什麽要攔我?你是什麽人?受誰指使?”
這大漢露出一絲冷笑,嘴角吐出血水,並不回答。
這時,李勇心頭一緊,突然意識到了極度的危險,他抬頭一看,只見那兩輛攔在前面的黑色的汽車裡,各從打開的車窗裡,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兩個槍口同時指住了他,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就像一頭惡魔,打到了食物般。
李勇的頭髮瞬間豎起,他知道,這是真 槍,只有真 槍,才會給他這種心悸的感覺。仿佛走在了死神面前,只要死神動動手指,他就會一命嗚呼。
李勇本想一腳踏上大漢的胸膛,再折磨一番,逼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可是,面對著槍口,他立刻站直了身子,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的目光透過汽車的外殼,清楚的看到了那兩輛黑色的車內還各坐著兩位大漢,他們的身手,顯然比剛剛被他打倒的人厲害得多。
“滾回去,別再來京城,這次就放過你,下次,你就沒有這麽好運了。”從其中的一輛汽車裡傳出慢騰騰的聲音,就像歌曲裡的重音,非常低沉,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寒冷,能把大地凍住。
李勇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還無法躲開子彈,除非他修煉到起死回生心法的第六層。而此時,面對著持有槍支的高手,他無能為力。
但是,他仍然強自鎮定下來,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滾。”回答他的是一聲爆吼,這讓李勇知道了,裡面的人已經失去了耐性,如果他繼續站在這裡,隨時都會等來索命的子彈。
就算他可以僥幸不死,但是被子彈打傷,也不是好玩的事情。
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屈了。
李勇一咬牙,回到了自己的車內,猛然倒車調頭,重新開上高速,原路返回。
“你們別給我囂張,等老子變得強大了,你們的槍就是個屁……”李勇一拳打在了方向盤上,發泄著心頭的氣憤。
實在想不到,來一次京城,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這群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為什麽要阻攔自己?李勇不停的思索起來,他發現,就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因為他壓根兒沒有見過這些人,在些之前,更是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麽一群人。
這群人給了他屈辱,卻也給了他鬥志。
無窮無盡的鬥志;總有一,他要把這些人踩在腳下。
現在既然做不到,他就什麽也不想了,專心的開著汽車,飛速趕回。
反正李家的人並不全都住在京城,他們也四處打拚,尋找商機,為家族攫取利益。想必中海市就有,李勇也可以利用別的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跑了兩,一無所獲,李勇回到了中海市。
他把汽車交給張玉容,然後就回到了韓家別墅,鑽進自己的房間裡,開始苦修起來。他想盡快的修煉到第六層,好在再次面對槍口時,不再那麽緊張。
只可惜,他連第四層都沒有修完,他發現這中三層的心法,比前三層難了很多,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煉成了,這需要漫長的水磨功夫。
他再次把內勁輸入回魂玉中,什麽也沒有發現,回魂玉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京城,一座簡樸的古宅裡。
一位留著山羊胡須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向後院,向一位閉目養神的老者恭敬的道:“老爺,那個人好像得到了神醫傳承,在中海市開了一家診所,不以賺錢為目的,有時候還會治療,名氣越來越大,吸引了很多病人。”
老者立刻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眼瞳裡散發著慎人的光芒,他沉吟半響,才淡淡的道:“派人過去,時刻關注著他的變化。”
“我們的人已經進入了他的診所工作。”山羊胡須的中年男子輕笑道。
“你也去。”老者淡淡吩咐道。
“是。”山羊胡須男認真的答道。
老者緩緩的閉上眼睛,支著腦袋的手掌微微向外一擺,山羊胡須男就躬身向外退去。退了三步後,才轉過身去,快步走開。
過了片刻,老者突然又睜開了空洞散漫的眼睛,幽深的眼瞳映著邊的朵朵白雲和飛鳥,他淡淡笑道:“看來,我賭對了,老誠不負我。”
這時,一位頭髮花白,挽著發髻的老太婆,拄著拐杖,一步三搖,顫巍巍的走了過來,聲音尖銳得如果緊急刹車般的道:“老頭子,你的心情很少波動了,今是為何變得極不平靜起來?”
老者的目光從空中收回,慢慢的放在了老太婆身上,笑道:“有眉目了。”
老太婆的大眼睛突然一眯,神情變得激動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問道:“那件事情,真的可行嗎?”
“理論上能行,就要看那子的造化了。”老者緩慢的站了起來,背負雙手,從那蒼老的身體上散發出一股子睥睨下的氣勢。
“他會不會有麻煩?”老太婆思索道。
“有一點。”老者緩緩道。
“我派人過去,誰要是敢製造麻煩,我就要誰的命。”老太婆把拐杖一頓,那即將作古的蒼老面孔上,突然散發出一股子威嚴,站都站不穩的身體,如果朽木一般的身體,仿佛一下子變成了銅鑄鐵澆一般,氣勢驚人。
“不用。沒有磨難也就沒有機遇和成就,他要是連這點麻煩都搞不定,也不配成為我們的傳人。”老者摸了一把沒長胡須的下巴,淡淡道。
“這可是我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啊!”老太婆感歎。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淡然處之就好。”老者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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