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的心情不錯,一共購買了兩百三十塊美玉,可謂是收獲滿滿。如果把這些極品美玉擺在韓璐的面前,韓璐肯定會擺出各種姿勢,配合他的各種需要。
他收起亂糟糟的念頭,在兩女臉上各吻一口,就放開她們,跑去鎖上卷閘門。等他轉過身來,郝慧華已經把汽車開過來,鄭新美拉開車門笑盈盈的等著他上車。
在路上,李勇給韓璐打個電話,得知家裡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幫忙後,就決定留在這裡,多陪郝慧華和鄭新美一晚,明天再走。
得知李勇明天就走,郝慧華和鄭新美一起流露出不舍的目光。
和李勇在一起的時光,她們覺得過的好快,轉眼間就要分離了。
她們萬分不舍,卻又知道,根本留不住李勇。
上次李勇一走就是兩個月。這次李勇再離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來。
於是還沒有下車,鄭新美就已經鑽入李勇懷裡,小手撫摸向李勇的胸膛。
“勇哥,你今後要常來看望我們哦。”她輕輕的表達出自己的願望。
李勇拍著她的肩膀,笑道:“好。”
“那你多久來一次?”看李勇答應的這麽爽快,鄭新美立刻問起了時間。
“我天天來。”李勇笑眯眯的說道。
“騙子。”鄭新美根本不相信,覺得李勇在哄自己開心。
“我在夢裡天天來。”李勇認真道。
鄭新美突然很感動,也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突然被感動了。
還有開車的郝慧華,也是一陣感動,但是她知道,這雖然讓人感動,卻不一定就能成真。人的願望得不到實現,隻好去做夢,這正是一種騙術。
她回頭看了一眼,忍著眼淚,冷哼道:“果然是騙子。”
李勇向來誠實,很不喜歡騙子的稱呼,他想了想,說道:“要不然,你們跟著我一起回中海市吧!去總公司上班,這樣,我們就能天天相見了。”
“不,我不去。”郝慧華立刻拒絕道:“我的事業在石康,我喜歡玉石加工的工作,我的理想是成為飾品設計大師,去中海,無法實現我的理想。”
“我也不去。”鄭新美也緊跟著拒絕:“在這裡,我就是最大的領導,他們都聽我的,我有很大的自由和權利。要是回到總公司,隨處都是領導,多沒意思啊!”
“說不定,遲到幾分鍾,就會被批評。”
“就是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犧牲這麽多,太不值得了。”
“而且,你老婆韓總就在總公司裡,天天見到她,多尷尬啊!”
“要是不小心被她發現了我們之間的關系,那就危險了。”
“是啊!聽說韓總愛吃醋,到時候,肯定大發雷霆,把我們開除掉。”
“到時候我們就失業了,怎麽養家糊口,怎麽養自己啊!”
“都說經濟獨立的女人,才有魅力,我可不想被男人養著。”
“我也不想,我自己賺錢自己花,夠花就行。”
郝慧華和鄭新美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亦樂乎。
李勇聽得直摳耳朵,覺得她們想的真是太多了太遠了太離譜了。
為了中斷她們的長篇大論,李勇指了指車窗外,突然說道:“去吃晚飯吧!”
外面正是一家豪華酒店,霓虹燈照亮了半條街上。
郝慧華立刻打轉方向盤,開了過去。
吃過晚飯,三人就回到勇哥大廈上面,洗洗休息。
也許是因為李勇明天就要走了,郝慧華和鄭新美格外賣力,齊心協力的給了李勇一種全新的體驗。讓李勇回味無窮,久久都無法忘懷。
第二天,三人睡到中午十點才起床。
來到樓下時,已經十一點鍾了,對面的飯店裡,都有人在吃午飯了。
所有告別的話,都已經在床上說盡了;兩女陪著他,默默無語的走到停車場,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麽,卻不知道說什麽好。最後,化成一聲無奈的歎息。
李勇分別吻別兩女,然後向她們揮了揮手,就開車上路,返回中海市。
隻到李勇的汽車消失在馬路盡頭,郝慧華和鄭新美才收回目光。
“二姐,要不要給大姐打個電話。”鄭新美問道,她說的大姐,就是韋方霞。
她之所以要給韋方霞打電話,就是想把李勇回去的消息告訴韋方霞。
這次,韋方霞雖然沒有跟過來,卻通過她們知道李勇來到了石康市。
“我看還是不用說了,大姐聽說李勇來了我們這裡,都有些生氣呢。”郝慧華歎息道:“你還是趕快去批發中心吧!羅老板不是要介紹客戶給我們嗎?”
“最啊!不如我們一起去吧!”鄭新美笑道:“他們說要買下三千萬的玉石,這可是一個大客戶,我們要好好招待。”
“我就不去了,我還要去廠裡招工呢!以前的員工很多都聯系不上了,我要重新把工廠運作起來。”郝慧華笑道:“這次,我們要大乾一場,千萬不能再丟臉。”
“好,加油。”鄭新美和郝慧華擊打一掌,就興高采烈的開車趕去批發門市。
郝慧華朝著馬路盡頭,最後深深的望上一眼,確實李勇真的不見了蹤影,這才轉身走向自己的汽車依靠的位置;她準備開車趕去工廠。
可是沒走幾步,她突然看到有人推著輪椅,擋住了她的去路。
“黃老板,你想幹什麽?”認清這人的面目之後,郝慧華有些緊張的問道。
這個黃運動,臭名遠揚,此時的郝慧華獨自面對他,真的有些害怕。
特別是黃運動此時的臉色極不好看,就像專門為報復而來。
郝慧華緩慢的向後退,隨時準備轉身逃跑。
只見黃運動突然抬起雙手,後面的兩位隨從,立刻架住他的手臂,把他抬了起來。只見他用兩條斷腿跪在郝慧華面前,苦澀的哀求道:“郝小姐,我錯了,我今天過來,沒有半點惡意,我是來求你的,求你救救我。”
郝慧華萬萬想不到,黃運動會跪自己,而且那眼角分明在落淚。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黃老板,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我要是能幫到你,也不會推辭。”
黃運動並沒有起來,而是忍著斷腿的疼痛,鄭重的給郝慧華磕了個響頭,這才繼續說道:“郝小姐,我請你幫我向勇哥求個情,求勇哥治好我的雙腿。只要不讓我再受這種痛苦,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就算交出所有的家產,我都願意。”
這時,黃運動一抬手,立刻有隨從遞給他一張銀行卡,他舉著這張卡繼續說道:“郝小姐,這裡有十個億,是我全部的家產了, 只要勇哥治好我的腿,這錢就是你們的。還有我的工廠,公司,和股票地產,全都可以送給你們。”
郝慧華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動。她想了想,才說道:“黃老板,你先起來,這裡人來人往,跪著太難為情了。你等我打電話問問勇哥,看勇哥是什麽態度。”
黃運動這才坐回輪椅中,等待著郝慧華給李勇打電話。
郝慧華思索片刻,這才翻出李勇的號碼,有些激動的撥打過去。她並沒有避諱黃運動,就站在黃運動的面前,撥打電話,還開啟了免提。
此時的李勇,已經開上了高速,一邊聽著歌,一邊趕路。
看到郝慧華打電話過來,李勇把音樂靜音,接聽了電話。
聽明白了郝慧華所說的情況之後,他才表明自己的態度:“我說過,一年後,只要他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會幫他治好雙腿,讓他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他如果再想拿錢收買你,這輩子我都不幫他治了,痛死他好了。”
看李勇說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郝慧華就一陣後悔。她急忙說道:“勇哥,我知道了。是我不好,又見錢眼開了。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李勇微微一笑,囑咐道:“需要錢,向我開口。別人的錢,不能要。”
“好。”郝慧華答應一聲,就掛掉了電話。
她看向黃運動,無奈道:“你也聽到了,勇哥說一年後幫你治療,你還是耐心的等待吧!要是再耍小聰明,你的腿,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好了。”
黃運動深吸幾口氣,正要離開時,卻突然發出殺豬向的叫聲。
“嗷,我的腿,啊,我要死了……我不活了……”他一邊大喊大叫,還一邊伸手去抓腿,面容扭曲,就像一位瀕死之人最後的絕望喊叫。
這把郝慧華嚇了一跳,也嚇得四周路過的人,紛紛繞行。
隨從急忙堵住他的嘴巴,還用繩子把他固定在輪椅上,免得他自殘。
“他,怎麽會這樣?”郝慧華萬分不解的問道。
那位推輪椅的隨從,無奈的解釋道:“自從黃爺的腿斷了之後,我們就把黃爺送去了醫院,做了手術,固定住骨頭之後,黃爺卻仍然不見好。我們看了好幾家醫院,醫院的檢查結果,都說腿骨已經接好,都說黃爺沒有別的毛病。”
“可是黃爺明明非常痛苦,而且,不管白天黑夜,每過兩個小時,都會痛得大喊大叫一分鍾。我們堅持治療,醫生也采取了一些措施,卻根本沒有用。”
“黃爺都想自殺了,萬不得已,才求到你這裡,希望勇哥可以放過我們黃爺。”
這時,黃運動停止喊叫,又恢復了正常。他擦去額頭上痛出來的汗水,哭泣道:“這種痛苦,我不想再忍受了,我要去醫院安樂死,我要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