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空空的瓶子,沒有什麽重量,一般人仍不遠。
可是李勇和純情浪子卻都能仍出三十多米的距離,準確的落在對方腦袋上面。
只是落在李勇腦袋上面的瓶子,被包魚一把拍開了。看到李勇累成這個樣子,包魚有些心疼,早伸開雙臂,把李勇護住。
純情浪子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空瓶子在他腦袋上反彈起來,飛得老高。
接下來,澤裡米兒天吉燦和包魚就圍著李勇,一邊幫他換上一套新衣服,一邊為他擦去身上的汗水;而藤野清和古步絲絲也奔跑過去,圍著純情浪子。
她們都不希望李勇和純情浪子繼續打下去。
因為她們都看了出來,兩人的實力不相上下,打下去的話,只會兩敗俱傷。
現在澤裡米兒已經把李勇當成她的男人,小舅子和姐夫打架,誰傷了都不好。
休息了一會兒,純情浪子喊道:“姐,你過來。”
“別叫我姐,我不是你姐。”澤裡米兒氣憤道。
“姐,為了這個臭男人,你連弟弟都不要了嗎?姐,我是你親弟弟啊!”純情浪子很是痛心,為了澤裡米兒,他都和李勇玩命了,想不到澤裡米兒不理他了。
“你叫他姐夫,我就是你姐。”澤裡米兒指著李勇,認真的說道。
純情浪子揉了揉腦袋,露出一臉痛苦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要是把李勇當成姐夫的話,何必還累成狗的打這一架。
又過了一會兒,純情浪子再次喊道:“姐,你過來。”
“叫姐夫,我才會過去。”澤裡米兒氣呼呼的說道。
“我已經叫過了。”純情浪子苦澀的說道。
“什麽時候叫的?”澤裡米兒根本沒有聽見,所有人都沒有聽見。
“我在心裡叫的。”純情浪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姐,快過來。”
澤裡米兒猶豫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再怎麽說,純情浪子也是她的弟弟,在純情浪子的保護之下,她也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雖然純情浪子的保護特別過分,幾乎等於囚禁;但是也確實保護了她的安全,甚至還救過她幾回性命。生氣歸生氣,澤裡米兒對這個弟弟,也有深厚的親情。
站在純情浪子面前,澤裡米兒氣呼呼的問道:“叫我過來幹什麽?”
純情浪子把澤裡米兒拉坐下來,輕聲道:“姐,你和那個混蛋……”
“什麽混蛋?”澤裡米兒面色一冷,氣憤的問道。
純情浪子急忙改口道:“那個,你和他真的住在一起了嗎?”
“你以為呢?要不然,我怎麽讓你叫他姐夫?”澤裡米兒反問道。
“可是,他對你好嗎?他,靠得住嗎?”純情浪子無比擔憂起來。他越看李勇越不順眼,覺得李勇就是一個坑蒙拐騙少女的大騙子,要不然怎麽長那麽帥?
純情浪子自認為是世間最帥之男人,看到李勇,他就不自信了。
就在這時,古步絲絲插話道:“男人靠得住,母豬能爬樹。”
這是古步絲絲有感而發,因為她以前就被男人甩了,在極度的痛苦之中,覺醒了迷幻異能。只是這種異能的施展,卻還需要另一位女人的幫助。
就是因為藤野清可以幫她施展迷幻異能,兩人這才互相迷戀,成為情侶。
也是因為當初被男人狠狠的甩了,她才轉而對女人產生那種衝動的感情。
“對,就是這個理。”這得到純情浪子的百分之百的認可。
澤裡米兒冷冷的看了古步絲絲一眼,古步絲絲急忙垂下了頭。
然後,澤裡米兒就盯著純情浪子,
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是我的選擇,不管他會不會對我好,能不能靠得住,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今後,要是幸福,是我的幸運;如果不幸福,我也不會怪別人。”澤裡米兒面無表情的繼續說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反對和擔憂,而是你的認同和祝福。”
“在感情世界裡,我是自由的。你可以束縛我的身體,卻束縛不住我的情感。”
純情浪子歎息一聲:“親愛的姐姐,等我給你找人定製一件法器,讓法器日日夜夜的替我保護你,你再跟著他吧!要不然,我不放心。姐,我會祝福你的。”
“大哥,製作法器的人,就是他。”藤野清指著李勇說道。
“什麽?是他?”純情浪子一愣,表示不相信。能製作法器的人,都是神一樣的存在,都是令武者仰慕的存在,李勇怎麽可能有這種本領。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姐姐看上的男人,能夠製作價值連城的法器的話,那不但是姐姐的幸運,也是他這個小舅子的幸運啊!想到這裡,純情浪子突然有些激動,就向李勇喊道:“喂,華夏小子,你會製作法器嗎?”
“勇哥不會製作法器。”不等李勇回答,包魚就急忙代為回答了。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李勇會製作法器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會吸引多少美女。
“臭娘們,我問你了嗎?”純情浪子立刻氣憤道。
又叫‘臭娘們’,包魚最恨這個稱呼。加上先前被純情浪子一再欺負,她再也忍不住。突然瞪著純情浪子,怒道:“我要告訴你怎麽做人。”
李勇卻一把拉住包魚,勸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勇哥,給我一個機會,我要幫你收拾他。”包魚堅定的說道。
李勇猶豫片刻,還是松開了手,因為他讀懂了包魚的眼睛,明白了包魚的意思。何況還有他在旁邊,如果包魚真的不是對手,他可以隨時出手救下來。
“不要打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澤裡米兒勸道。
可是,包魚沒有理會,直接奔跑起來,衝向純情浪子。
純情浪子冷笑連連,因為他早知道包魚的實力,就算他累得站不起來,包魚也休想傷他一根毫毛。他一個翻身跳起來,嘲諷道:“不自量力。”
包魚的速度很快,一個彈跳,就落到車頂上,然後向前一撲,身子在空中旋轉半圈,修長的雙腿甩出一道鞭影,就由上而下,踢向純情浪子的腦袋。
“看招。”包魚嬌喝一聲,來勢洶洶。純情浪子並沒有看見,在她的周身,已經出現一層淡淡的白色光圈,將她保護了起來。
只有李勇天啟透視眼才看到,而李勇卻擔心這層光圈擋不住純情浪子的拳頭。
因為純情浪子是靈境武者,而這層光圈,只能阻擋內勁巔峰者的攻擊。
“找死。”純情浪子冷喝一聲,就一把抓向包魚的小腿,準備把包魚像一截朽木般甩飛出去。可是,他這一抓卻抓在了空氣中。
在他眼中,包魚的小腿明明就在五厘米外的地方,卻怎麽都抓不住。
空氣就像突然凝固了,憑他怎麽向前抓,都抓不過去。
他暗道一聲不妙,還來不及躲閃,包魚的拳頭就已經落在他的臉上。
啪啪啪。
一拳兩拳三拳,把他的鼻子都打得血花四濺。
原來一個像山梁一般高挺的鼻子,轉眼間就變成一片殷紅的平地。
鼻子碎了,純情浪子摸了一把,憤怒極了。他正要揮起拳頭拚盡全力打去,包魚就像早已經預知了危險般,已經向後退開。她那矯健的雙腿微微彎曲,再猛地一弱,就輕松自如的跳過那輛汽車,回到李勇身邊。
她拍了拍小手,得意洋洋的說道:“勇哥,怎麽樣?”
李勇拍了拍手掌,讚道:“妙極了。”
純情浪子被打斷了鼻骨,氣憤的哇哇怪叫:“臭娘們,借助法器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再來。你敢把法器丟到一邊嗎?你敢再來一次嗎?”
包魚不再理會, 連打三拳,已經讓她出了氣,覺得爽歪歪。
純情浪子有心過來教訓包魚,卻又忌憚李勇。最後,他隻好向澤裡米兒喊道:“姐,他們打你弟弟,你怎麽還站在那邊?過來,我們和他們勢不兩立。”
澤裡米兒剛剛回到李勇身邊,此時看到純情浪子口鼻流血,也很心痛,就隻好走過去,取出紙巾,輕輕幫純情浪子擦拭。
“你打不過他們,就不要逞口舌之快,看看你,都傷成這樣了,別喊叫了,老實一點。我實話告訴你,我要和勇哥去華夏,你不用擔心我……”
澤裡米兒還沒有說完,就被純情浪子打斷:“姐,你發什麽瘋,華夏有什麽好?那裡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生活沒有保障,更是沒有自由。他們那邊沒有錢的人,就算病死,醫院都不會免費治療。好好的日本你不呆,幹嘛去華夏?”
“而且,那邊的人民自殺率很高,官員腐敗,欺壓白姓。有人舉報政府腐敗,都被抓進了監獄裡。警察還亂抓人,把好人都當成殺人犯槍斃了。”
“那裡只有一個黨,每年都是世界上執行死刑最多的國家。”
“再說,那個混蛋能養你嗎?他養得起你嗎?你一件內衣都是十萬日元,他買得起嗎?”純情浪子振振有辭,把日本誇得高高在上,把華夏貶的一文不值。
他只看到華夏不好的一面,卻完全把華夏光輝燦爛的一面忽視了。
更是把李勇看成了窮光蛋,窮屌絲;似乎連最基本的生活都給不了。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