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們是聰明人,既然我們選擇了出手就必然有著絕對的把握。”
似乎沒有立刻動手的打算,‘村長’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姐妹,說到底殺死她們並不算是最主要的任務,因此哪怕明知可能性不大也還是決定一試。
“交出妖刀吧,帝國方面有過命令,隻要你們交出妖刀就能活下去,這是文書,信不信你們應該清楚。”
將懷中取出的信封扔向了兩姐妹,詩音也不避諱的接了過來,看著上面的印章臉上的嘲諷更甚了。
“哎呀,我是不是應該感恩戴德的把妖刀交出來然後跟你們一起回去?”
‘村長’一言不發,隻是注視著她們,其實他很清楚對方會做出什麽選擇,這樣隻是走個流程,別看這個巨大的帝國已經腐朽了,但那些個貴族老爺們可是相當看重那些繁複的規矩,隻要兩姐妹接受,她們確確實實能夠‘活著’。
詩音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如果是普通帝國人,甚至是那些小貴族們看到這個印章之後都會欣然接受,固執的貴族在有書面約定的情況下是不會反悔的,但她們不同。
“你感覺我們會選這條路嗎?”
手中的這份文書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個笑話。
“如果選擇接受的話死是不用死啦,就是生不如死而已。”
譏諷的將手中信封撕成粉碎,詩音已經做出了選擇。
“不就是想用藥物控制住我們然後送給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們玩弄嗎?這點小道道我可比你們清楚多啦,給你們下達命令的人還真是有夠自作多情的,真為你們感到悲哀。”
‘村長’默然,就連他們這些只知道殺戮的特殊部隊都很清楚對方的選擇,而那個身居高位猶如肥豬一樣的家夥卻完全沒有想到,甚至還興致勃勃的想著接下來的玩法,要是兩姐妹接受了的話他甚至還得防著點對方會不會乾掉那頭豬同歸於盡。
對於‘村長’而言,那頭肥豬有沒有能力完全無所謂,正因為對方的廢物他才能在沒有工作的時候肆意妄為,如果不是必要,還是得為對方的安全考慮一下的。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就不廢話了,還不把妖刀拿出來嗎?”
該走的流程已經走完,剩下的只需要將這對姐妹花殺死他們的任務就算是結束了,足足在這裡憋了兩年的‘村長’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體驗生活了。
“對付你們還用不著妖刀。”
詩蕾第一次開口,清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波動,看著這些邊疆精銳部隊就好像在看一群死人一樣。
“是嗎?我們太弱了還真是抱歉啊!”
哪怕心中惱怒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示,‘村長’暗中比了一個手勢,原本僵持的局面瞬間被打破,這些偽裝了兩年的‘村民’氣勢洶洶的發起了攻擊,而他們的敵人,僅僅是兩個年齡不大的女孩!
“這麽大一群人欺負兩個女孩子,真不要臉!”
隱藏在暗處的秦風義憤填膺的揮了揮拳頭。
“那你去幫忙唄?”
伊蜜絲瞥了他一眼。
“呃,問題是打不過啊,我倒是想去以理服人,可是如果人家根本不和我講理的話我有什麽辦法?我也很絕望啊……”
在伊蜜絲鄙視的眼神下,秦風的氣勢瞬間就萎靡了下來,戰五渣不是他的鍋,嘴炮技能沒有MAX也不是他的鍋,不是他不想幫忙,問題是敵方太強啊!
“再等等,聽他們之前的說法,
詩音她們也不是那麽簡單的吧?” 神的血不是什麽人都能接受的,能夠容納伊蜜絲的一滴血已經足夠說明秦風擁有成為教皇的潛質,雖然暫時來說他一沒能力二沒智商的確實挺廢柴,但至少冷靜的判斷力勉強還不錯,沒有腦袋一發熱就衝出去,潛能隻有在經過歷練之後才能被發掘,這也是‘任務’的意義所在。
“愚蠢至極,只靠普通人就想和妖刀使戰鬥,異想天開!”
冷漠寡言的詩蕾並攏起纖細的手指,嬌小的身體晃動間就衝了出去,哪怕面對數十倍之多的敵人也依然選擇主動出擊!
嗤啦!
白皙纖細的手指就好像輕輕一撇就會折斷一樣,但就是這樣的小手卻輕易的劃過了好幾位‘村民’的脖子,隨著鮮血的飆出痛苦倒地,他們能夠感受到血液的流出,甚至就連意識都會一直保持清醒,但也正是這樣才是最為可怕的,什麽也做不到的他們隻能等待著生命逐漸流逝,然後在極致的痛苦與絕望中死去。
作為曾經暗殺部隊的成員,詩蕾最清楚用什麽樣的手法能夠讓人感覺到最大的痛苦,精致可愛的外表早已經被鮮血染紅,就好像染血的茉莉一樣,散發著詭異的魅力。
“不動用妖刀竟然都這麽強?”
‘村長’早就聽說過暗殺部隊的強大,但那更多都是建立在妖刀的凶名之下, 他甚至認為如果暗殺部隊的人沒有了妖刀甚至還不一定比得過他們這些憑借自身來戰鬥的特殊部隊成員。
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他終於意識到了兩者的巨大差距,對方的強大絕不僅僅隻是建立在妖刀的基礎之上!
能夠被帝國派出處理叛逃妖刀使的部隊顯然也不是普通部隊所能夠比擬的,可就算是他們這樣的精銳在面對沒有使用妖刀的兩姐妹時都呈現一邊倒的局面,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村長’當即就是做出了決定。
“幾位出手吧,我們沒能力逼出妖刀了。”
說來也巧,他們決定對兩姐妹動手並不是因為秦風的突然出現,而是早有預謀,在做足了準備之後秦風的出現就成了導火索,最終怕產生什麽變故的他們隻是提前了幾天動手而已。
“真是一群廢物。”
陌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嚇的秦風直接就蹦了起來――他之前還一直以為自己藏的挺好呢!
噗嗤!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MMP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剛剛被捅了一個透心涼,這才過了多久又人在心髒上捅了一刀,秦風感覺自己很受傷……
“雖然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小老鼠,反正殺了總沒錯,也不能太消極怠工了。”
隨手將刀從秦風的身體裡拔出,沒有再理會地上‘死不瞑目’躺屍中的秦風,這個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人手提著一把妖異的長刀頗有些冷酷的看都不再看秦風一眼就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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