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哪怕明知道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小醜的腦海中還是被疑惑深深的盤踞著。
“那個人究竟是怎麽回事!”
一步步穩扎穩打的讓詩蕾落入陷阱,明明已經取得了絕對的優勢,明明最後一擊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為什麽這個人能夠擋下來!!!”
小醜的心中憤怒的咆哮著,纏繞在妖刀上的火焰猛的暴漲,向著急速衝來的詩蕾迎去。
鏘!
風裹挾著火焰散落成磷光,隻是略一接觸詩蕾妖刀上的風痕就擊潰了小醜的火焰,雖說之前詩蕾落入了絕對的劣勢,但那是建立在無法抵禦也無法逃離火焰波及范圍的情況下,實際上反而是使用了大招的小醜消耗更加巨大,以至於在殺招被秦風破壞之後被詩蕾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擊即潰。
“不應該這樣的!”
小醜那張畫著滑稽裝扮的肥臉上充滿了不甘心,他的計策沒有錯,發揮的也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整個戰鬥出乎意料的順利,輕松就佔據了絕對的上風,本不該有任何問題出現。
然而。
眯成一條線的眼睛最後掃過了那個光著上身,腰間圍著破布條的家夥,就因為這個人的突然出現才讓原本一切順利的局勢突然改變。
“我死你也別想活!”
在妖刀上的火焰被擊潰的那一刻小醜就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哪怕再怎麽憤恨再怎麽不甘也沒有任何意義,近身戰鬥他是絕對不可能勝過一位暗殺部隊的妖刀使的。
因此,小醜的目光聚集在了秦風的身上!
“臥草?”
本來以為已經沒有自己什麽事了的秦風忽然注意到了小醜的目光,忽然就感覺菊花一緊,他現在身上可就隻有點破布條遮羞了,被小醜這樣一個大胖子盯著頓時冷汗就嘩嘩的流了下來,暗自祈禱詩蕾可千萬別放他過來。
噗嗤!
鋒利的妖刀劃過了小醜滿是肥肉的身體,瞬間將小醜腰斬!
“糟了!”
沒有手刃敵人的驚喜,詩蕾頓時臉色大變,腰斬這樣的死法確實會給人極大的痛苦,但卻無法立刻失去防抗的能力!
詩蕾怎麽都沒有想到小醜竟然如此的果決,在火焰被擊潰之後甚至不做任何的抵擋,任由詩蕾將她腰斬,手中的妖刀向著另一個方向擲去。
“MMP!”N+1次……
秦風第一眼看到小醜的眼神感覺菊花一緊,第二眼就感覺小心髒猛的一跳,暗道不好,轉身就想溜。
也不知道是臨死前爆發了小宇宙還是別的原因,小醜以平生最大的力量將妖刀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咻的一聲正中紅心……
“我特麽招誰惹誰了!”
熟悉的觸感從胸口傳來,秦風腳步一個踉蹌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罪人似的被釘在了後方的柱子上……
剛剛才恢復不久的小心髒又一次被捅了個對穿,秦風的內心毫無波動,他都懶得去數自己這是第幾次透心涼了,反正戳啊戳的都習慣了。
“抱歉!我沒想到他竟然會想要對付你!”
一陣風吹過,秦風一低頭就看到詩蕾小蘿莉一臉焦急的在下方看著他,遠處小醜的腦袋已經被砍了下來。
一直頗為清冷的小丫頭急的團團轉,這丫頭好像完全忘記了秦風之前被她本人給捅了個對穿然後又被烤了個八成熟都依然活蹦亂跳的事實,她甚至都不敢抬起頭看秦風一眼,眼睛裡似乎有水霧浮現。
‘呃,我是叫她呢還是不叫呢?’
秦風特糾結的想到。
“當然是叫啊,秦風你怎麽可以看著人家為你擔心呢?”
似乎是一不小心在心裡說了出來,反正伊蜜絲這丫頭從秦風肩膀上冒出了個小腦袋一臉批判的教育起了秦風。
‘這個時候你倒是知道出來了。’
秦風的嘴角一抽,之前他就是被這丫頭慫恿著去替詩蕾擋火的,怕疼的秦風廢了好半天的口舌才說服了伊蜜絲,說好了兩人一起扛一起分擔,結果秦風還沒被詩蕾捅之前這丫頭就高呼著好熱好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放心放心,我還活著呢,忘記你之前捅我一刀都沒事了嗎?”
雖然在心裡腹誹著自家不靠譜的老板,但秦風也沒拒絕,主動開了口。
講道理,他其實還挺想多看一會詩蕾著急的樣子,不過……
一直掛在這裡賊疼了點……
“你沒事?太好了!”
秦風這還是第一次在詩蕾的臉上看到笑容,別說,這丫頭本來就長的比詩音還要精致幾分,隻不過平常太過清冷,更像是隻可遠觀的瓷娃娃,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我竟然忘了, 你明明吃了姐姐的番薯都活到了現在,肯定不會那麽容易死的。”
小丫頭似乎一時高興過頭,說出了什麽信息量超大的話。
秦風動腦筋想了想,忽然一捶手掌,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我之前一直吐血不是因為透心涼而是番薯有毒啊!”
幡然醒悟的秦風頓時就恨的牙癢癢,他之前還在奇怪,都被捅穿心髒這麽多次了,為啥隻有第一次的時候不停吐血,現在想想,那根本就不是因為受傷的原因,而是因為中毒!
“虧我還這麽幫你們!”
秦風忽然感覺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他自問自己啥也沒乾啊,為毛連這對姐妹兩都要對他下毒手?
“抱歉,實在抱歉……”
詩蕾一臉的焦急和羞愧,小手在胸口攪在一起:“我們以為你是反叛軍的人,為了防止走漏消息所以才會……”
小丫頭的眼睛都紅了,差點沒急哭出來,秦風那顆傷痕累累的心這才算是得到了些許安慰,這丫頭好歹還是知道好惡的嘛,沒白瞎他忍著劇痛才救了她一命!
其實秦風也看出來了,詩蕾這丫頭還是很純真的,否則也不會急成這個樣子,心中的那點小不滿頓時就消散了一大半,反正他也沒死不是?
就是疼了點……
在心中默默的給了詩蕾一個讚,秦風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勞駕,能不能幫我拔下來先?”
秦風感覺如果再來幾次的話自己說不定都能適應這種扎心的疼了,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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