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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至尊巫師》第4章 榨骨吸髓
  龐然大物轟然摔倒的聲音,就是食肉者們開餐的信號。

  從財富體量的角度看,合並了方利家族財富的沙菲克家族,是能算的上龐然大物的。

  當然,也就是在巫師界這個小社會圈子裡,如果是普通人世界敢這麽說,只會貽笑大方。

  威森加摩對斯坦利・沙菲克的判決中,贖罪賠償具體分三個部分:

  為惡期間,對公共財產的直接和間接破壞的賠償。

  對受害人家屬的經濟賠償。

  對國際魔法聯合會及英國魔法部聯合追捕費用的賠償。

  這個贖罪賠償,顯然就是吞吃沙菲克家族和方利家族財富的巨嘴和利齒。

  實際上具體還有些說法:

  獅子大快朵頤,鬣狗啃骨撕筋,烏鴉剔縫啄隙。各有各的吃口,分工明確。

  處理沙菲克家族也一樣,瓜分方案,暗地裡已經商量好。

  國際魔法聯合會這頭獅子去了。

  就該代表地方權貴的英國魔法部這頭鬣狗上了。

  野澤園城堡,以及埃克斯穆爾山莊,就是屬於鬣狗的美食。不夠肥美,但細細品味,還是很有營養和味道的。

  某些人,已經琢磨著拿到手後,如何用於盈利了。

  至於屬於烏鴉的那部分,凱瑟琳手裡不還有點金銀細軟之類的家當麽?

  在整個方案中,凱瑟琳・沙菲克為了生活,遲早要將這些典當了換錢。

  當她三個不值兩個的賣掉這些的時候,就等於是烏鴉在吃肉了。

  文森特認為沙菲克母子今後生計艱難,魯伯斯不以為意的道:“富貴是不可能了,這是斯坦利造的孽,如今十倍返還了。安心過日子還行吧?英國魔法部不是當眾表態,有份工作等她上崗麽?”

  文森特哂笑:“傲羅司有個老段子,說的是一名犯錯而被關進大牢的執法者的遭遇。那座監獄中的大部分囚犯,都是致命執法者抓進去的……”

  魯伯斯當然知道這個段子,畢竟他去年才從傲羅司調出來。

  然後他就明白了,明白了怨恨的難以化解,明白了恨屋及烏。食死徒的家屬,是沒辦法在魔法部工作的。

  文森特又道:“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所以那些商鋪也不會雇傭一個食死徒的家屬,那對客人太不友好了。”

  “如此說來,凱瑟琳根本找不到工作?”

  “很難很難。”文森特又道:“我猜我們離開後,凱瑟琳會典當祖傳之物,比如珠寶首飾,油畫。”

  “可你要知道,最好的那批,已經被拿走,剩下的都是不太能賣的上價、且比價難出手的。即便凱瑟琳在麻瓜那邊還有些門路,也不會拿到多少錢。因為這是某些人所不允許的。”

  魯伯斯捏拳頭道:“沙菲克一家是自首的,最終結果卻是這樣!而好些作惡的,卻逃脫了懲罰。真是可氣。”

  “是啊,最後什麽都沒變。死的都是普通巫師,為自己的罪惡付出代價的也多是斯坦利那樣聽命行事的執行者。最該被絞死的首腦,要麽不知所蹤,要麽成功脫罪,仍舊握有資本,雖然受損,但通過新一輪的吞並整合,又變得富有,揮舞著金加隆,再度獲得權勢。”

  魯伯斯歎:“真可悲,看這意思,就像喬治・哈裡森說的,巫師戰爭真的會有下半場。”

  “可能性是很大,不過我覺得怎麽也能休養生息個十多年。”……

  慢悠悠的繞回到了大宅的正面,就見最後一批搬運貴重物品的人也從房子裡出來了。

  兩人看到,凱瑟琳面容慘淡,衣衫凌亂,憔悴而落魄。

  而她的兒子凱恩,面無血色,明明是盛夏,卻瑟瑟發抖,嘴唇都是青的,還不時的咳嗽,咳嗽聲嘶啞,像個老煙槍。

  從兩歲開始就踏上了逃亡之路,四年來顛沛流離,落下頑疾一點都不奇怪。

  魯伯斯暗忖:“真慘啊,然而更慘的是未來也看不見什麽光亮。”

  而文森特卻是想到了喬治・哈裡森在審判會上大放厥詞的那番話。

  他的目光看向一副癆病相的小凱恩。

  他知道,這孩子,如果能活下來,那麽在其心中,沉澱最多的,覺不會是熱誠、友善、信任和博愛。而在如今的巫師界,像小凱恩這樣的,又有多少呢?

  說實話,不是很多,卻也不算很少。

  而如果凱恩知曉文森特此時的想法,恐怕會暗自哂笑文森特太感性,以至於顯得文藝。

  他覺得至少他,絕不會如文森特想的那般。

  前世記憶不失,三觀已定。輸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說的就是現在。

  斯坦利的自首,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如現在這般落魄淒慘,也都是他預料之內的。

  他甚至在逃亡路上,就已經開始策劃布置,四處落子,到了現在,其中一部分已經堪用。比如凱瑟琳的啞炮姑母。

  可以說,時至今日,他的計劃並沒有走偏,洗盡汙穢,重新在陽光下生活,這就是他要的。

  何為洗淨?

  坐牢賠錢?

  不夠,至少在巫師界,這麽做還不夠。

  還需要尊嚴被踐踏,當初有多跋扈,現在就多卑賤,才能讓人出了心頭惡氣。

  人情債,人情還,說的就是這個。

  像盧修斯・馬爾福那種耍滑式的躲過劫難,是洗不乾淨自身的汙點的。

  以鄧布利多為首的那些人,永遠會對他另眼相看。

  而伏地魔、食死徒也掌握著他的黑底子,宛如埋下的地雷,時刻受其威脅。

  他和凱瑟琳就不同了。現在的慘,恰恰是洗乾淨的代價。重新做人,重新選擇。

  至於錢。他從來就沒有為那個惆悵過。

  他有的是辦法解決金錢的困擾。

  抄家的走後,凱瑟琳睡了一小覺,醒來仍舊顯得形容憔悴,這些年來積累的風霜,不是一下半下就能恢復的。

  她窩在床上,看著幾乎被搬空的家,心中不免有幾分擔憂。

  她對閉眼靜立在屋角冥思的兒子道:“凱恩,我們是不是做錯了?斯坦利繼續他的逃亡之旅,而我們回歸接掌兩家財富,是不是就不用這麽慘?”

  凱恩睜開眼,眸中有電光一閃而過。

  哪怕這種情況凱瑟琳已經看到過很多次,可再看,仍舊會覺得驚豔。她由衷的覺得,如果巫師界有巫神這個尊號,那麽一定是給未來的凱恩準備的。

  “不,如果是那樣,那些人會利用各種說法,拖著我們什麽都做不成,而他們卻趁機傾吞我們的財富,到時候財富被掠去不少,對我們而言卻又沒有任何好處,等於是白白損失。”

  “而且,斯坦利的問題是一定要有個說法的。拖不起的只會是我們。對於正義人士和遭受斯坦利迫害的那些人及其家屬而言,斯坦利被審判,財產抄沒,我們下場也很慘,這才算是付足了代價,心中的惡氣才算是出了。”

  “而對那些謀算我們財富的人來說,我們的無辜與否,斯坦利罪有幾何,都不是重點,重點就在於兩家的守護者殞落了,我們成了肥肉,而他們在戰後受損,需要進補,拿不到,就始終不甘心。”

  凱瑟琳道:“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想明白的點,為什麽魔法部和鳳凰社沒有選擇趁機將那些人掀翻在地?要知道魔法部的很多人都恨他們,而鳳凰社,基本是跟他們對立的。”

  凱恩不屑的道:“恨有什麽用?他們也有汙點,少了一點,但抖出來即便不入獄也夠去職了,他們怎舍得?而正義人士則被正義的規則束縛,他們得講證據,也不能私下裁決定罪。”

  他又道:“巫師戰爭中,最多的是見風使舵的家夥,其中又尤以權貴善於玩這類兩邊下注的把戲。真正跟伏地魔一條心鬧的,不是貝拉特裡克斯那樣的瘋子,就是斯坦利那樣的傻子。”

  “正是因為這樣,當那些人隱藏罪證,並拿出偏向正義的相關證據,而魔法部的那些人又不敢魚死網破時,正義人士隻能是捏著鼻子放其一碼。並且他們也得考慮除惡務盡的代價。”

  凱瑟琳歎氣:“按你的說法,我們落魄成如今這樣,就是因為失去了力量。”

  “力量我們其實有,我施展手段,足以讓那些人風聲鶴唳,心膽俱寒。是我想要更多,想借機洗白,這種將過往抹淨,重立形象的機會可不多。”

  又道:“放心,用不了幾年,沙菲克家族就會有一番新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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