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日為何向東?”魯智深,林衝一如既往的跟隨著陸恆騎馬出城,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前幾日出城以後,他們都是向北,在肥西一帶練習騎射,武藝。今日到達肥西以後,卻一路向東,直奔巢湖。
“公子,這巢湖是九江賊的地界,莫非公子是要拜訪他們?”大概走了一個時辰,三人遠遠地望見一個老翁,讓老頭身披蓑衣,頭戴鬥笠。
“老者,可否載吾等過江?”陸恆下馬上前,施禮詢問道。
那老者默不作聲,微微頜首。算是同意。
三人把馬遷上船,那老者隻用竹篙一點,這船上四人三馬,加上兵器馬匹,重達數百斤。
這老翁卻遊刃有余,一眨眼的功夫,就能遠遠的望見寨子了。
“三位,來這巢湖。有何貴乾啊?”那一言不發的老者忽然開口問道。
“在下陸恆,久聞周頭領義勇絕倫,特來拜見。”陸恆此行勢必拉攏九江賊,無論是誰的好感度刷一下總是沒有壞處的。
“原來是小孟嘗陸公子,周頭領也時常說起公子,常說想要一睹風采。”那老者蒼老的聲音終於帶了一絲感情。
“過譽了。”眼看就要到了,陸恆也不做糾纏。回禮了一下便了事了。
“廬江陸公子來矣~”船到岸前,竹篙輕輕一點,便停了下來。伴隨著一聲中氣十足的要喝,t台上的幾個守衛便下去通報了。
上了岸,便可以望見一大一小倆個寨子。
這個湖中心的島,名叫姥山島。在巢湖的中心,佔地千余畝,對於九江賊來說,已經綽綽有余。
北面的大寨佔地500余畝,兵器庫,糧倉,箭塔之類,一應俱全。
“陸公子,今日來鄙寨,有何貴乾啊?”大寨並沒有動靜,反而從西南方的偏寨走出了一隊人。領頭一個漢子戴一頂青色頭巾,穿一身淡藍色短衣,身長七尺,身形矯健。
“蔣頭領縱橫江東,在下陸恆,久仰大名。”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人必定是九江賊二把手蔣欽,畢竟有求於人,陸恆當下躬身施禮。
“陸公子客氣了,小孟嘗之名才是如雷貫耳。”蔣欽被這一捧,多少還是有些受用的。
“這兩位兄弟是?”蔣欽注意到了站在陸恆身後的林衝和魯智深。
“這兩位是在下的同僚,早間聽聞兩位頭領名聲,因此一同前來拜會。”對於出來迎接的是蔣欽,而不是周泰,陸恆是有點生氣的。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說不上什麽大人物,人家也總不好親自拜訪也就釋然了。
大寨和偏寨相隔不過千余米,很快就到達了。
走近寨門,見其中嘍藝耄盜酚興亍:橢霸諍搶錕吹降哪切┪諍現塚耆皇且桓齙蕩巍
“在下素聞九江賊之威名,今日觀之,所言非虛耳。”陸恆也不擺架子,首先恭維起來。
“陸公子俠義之名,江東父老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比之周某這些做些盜匪之事的,不知勝了多少。”陸恆先恭維了,周泰也不好再擺架子。終於起身迎接道。
“周頭領客氣了,區區薄禮,不成敬意。”說著,陸恆把身上的帶著的一把寶刀遞給了周泰。
根據記憶,這刀是在舒縣市集上買的。雖然花了百金,但可謂物超所值了。因為根據系統的判定,這把刀可以起到武力加1的效果。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寶刀了。
“陸公子,俗話說無功不受祿。
如此寶刀,怎能輕易贈送?”神兵寶馬對於習武之人的誘惑力不言而喻。 周泰嘴上推脫著,身體卻很誠實。雖然還在推脫,卻不由自主的把玩起來。這刀身長三尺二寸,柄刻虎頭,形如柳葉,削鐵如泥。因此喚做虎嘯刀。
“寶刀贈英雄,此亙古不變之理也,有何不可?”陸恆看在眼裡,趁勢順水推舟。
“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周泰又略一推脫,便收下了。
“來人,設宴!”收下寶刀,周泰心情大好。當下設宴款待。
酒席之上,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眾人喝的興起,不時說些江湖上的見聞,氣氛十分火熱。
“陸公子,此行必然還有其他要事吧,但說無妨。”蔣欽突然發問。
“實不相瞞,確有要事相商。”陸恆也不做隱瞞,直接道明來意。
“但說無妨,隻要不違義理,必然盡力幫稱。”周泰也發話了。
“這周昂,兩位頭領自是認得的。”
“當然知道,此人不過匹夫爾,不值一提。初吾率軍500,與之戰於巢湖,破之。自此一戰名聲大振,蔣欽兄弟也是這次之後入的夥。次後與蔣欽兄弟同領800人與之戰於浚遒,破之。再後來又引軍1200人,與之戰於肥西,亦破之。”周泰和周昂的交手記錄,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三戰三捷,完全吊打了。
這自然是件很光彩的事情,更何況周泰還都是處於劣勢兵力。提起這事,周泰自然開始炫耀起來。“此庸夫耳,不足慮。”
“這廝為九江太守,也算是我的頂頭上司。 ”陸恆用義憤填胸的語氣說道“我上任這幾天來,觀合肥之況,可謂民不聊生。此人橫行鄉裡,魚肉百姓。在下實在是……唉。”
“是啊,我等數次苦勸。可是那周昂就是不聞不問。”林衝一錘桌子,也憤恨道。
“陸公子,莫不是要……”蔣欽已經大致猜出了陸恆的來意。
“正是如此,還請屏退左右。”陸恆並沒有否認。
“這周昂,要想敗他容易。可要想殺他……”周泰雖然喝了不少酒,在這種事情上卻很清醒。
“小弟已有計策在心,隻除如此如此……”陸恆低聲向兩人解釋了計劃。
“善,真妙計也。”蔣欽首先讚同道。
“可。此事就依公子之計”周泰拍板。“不過吾等糧少船小,所出至多300人。”
“善。”小弟這就拜謝周兄了,雖然隻有300人。但也在意料之中。“小弟這就告辭了,太晚也難免叫周昂起疑。”
“嗯。”周泰起身相送“公子萬事小心。”
送走陸恆,蔣欽不禁問道“大哥,今日為何如此草率?”
“周昂一死,陸恆必然上位。”周泰不禁笑道。“這陸恆聞名江東,雖說他上位後,不可常去了。但偶爾劫個甚麽貪官汙吏,土豪劣紳。想來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者,為盜匪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日後也好請他幫忙爭個出身。”
“哥哥原來有如此計較。”是蔣欽考慮不足了。
“哈哈哈,我也不過剛剛想到此中關節。”周泰一手提著酒壇,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