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在那裡看了多時,早就發覺了破綻。此時上去,施展開來。不過二十來招,就把潘璋逼的相行見拙。
林衝與潘璋進入單挑狀態。
潘璋基礎武力93,陷入圍攻武力減4,受到林衝洞虛技能影響,武力減3。當前武力86。
林衝基礎武力93,當前武力93。
林衝和武松兩人配合後,不過十數招,苦於兩面夾擊的潘璋便被武松踢翻,林衝趕上,死死按住。
潘璋雖然拚命掙扎,卻無法掙脫兩人的控制。不多時,便只能一臉不甘的放棄了掙扎。
“你們欺我人少,算什麽本事,有本事放了爺爺我,再來單打獨鬥。”潘璋雖然被擒,但終究是以一敵二。心裡自然不服氣。
“我聽你剛剛說,你是要做將軍的?”眼看局勢已定,陸恆也走了過去。
“正是,還不快把爺爺我放了?”
潘璋此時雖然被擒,卻依然死鴨子嘴硬。
“哈哈哈,若是將來你真的做了將軍,怕也免不了死在沙場上。”陸恆看著死鴨子嘴硬,又被按住的潘璋,不覺有些好笑。“戰場之上你死我活,哪個去和你論甚麽單打獨鬥?”
“酒保,這大漢欠你多少酒錢?”看見幾個軍健將那酒保扶起,陸恆轉頭問道。
“約莫300文錢。”那酒保捂著發紫的臉,將一卷帳目遞了過來,說道。“公子請看,帳目在此。”
“這錢我便替他還了。”陸恆取出一貫前來“多出來的,便算是陪做你的藥錢還有這店面打砸了的費用了。”
“小人多謝公子!”那酒保接過了錢,心中樂開了花。就是把醫藥,店面都算上去了。也能留下一筆不菲的結余。主家早就走後院溜了,眾閑漢也都連滾帶爬的跑了。隻他一個,昏迷了過去,以此留在這裡,此時正沒人知曉,方便獨吞了。這筆結余可已經趕得上他很長時間的收入了。
“將他押去衙門,交候縣丞發落。”一聲令下,幾個軍健找來繩子。把潘璋捆了個結實,押去了舒縣縣衙。
縣丞自然是認識陸恆的,看見陸恆一行人押了個壯漢過來,搞得他是一臉懵逼。
“公子,這……”那縣丞到不著急審理案情,反到先來詢問陸恆。
“無事,你只需照常審理便是。”陸恆擺了擺手,到是沒說什麽。
“是。”那縣丞答應一聲戰戰兢兢的去審理案情了。
“潘璋欠債不還,毆打平人。論罪當鞭打五十,念有人為其賠付款項,改為鞭打三十。”
定罪以後,兩個差役將潘璋拖了出去鞭打三十,算是完事。
“潘璋兄弟,你可知我是誰?”鞭刑結束,陸恆親自為潘璋松綁,並將他扶了起來。
“那縣丞對你如此敬畏,又呼你做公子,公子莫不是小孟嘗陸恆?”略一推敲,潘璋就猜出了陸恆的身份。
“某正是陸恆。”陸恆也不矯情,直接亮明了身份。
“你真是陸公子?莫不是框我。”潘璋雖然猜了個七七八八,卻不太願意相信世上有這麽巧的事。
“如假包換。”陸恆給予了十分肯定的答案。“我看壯士身長八尺,虎背熊腰,十分雄壯。不如在我帳下為官如何?”
“哈哈哈,往日隻道富貴,今日富貴來矣!”潘璋聞言,不由得大笑道“願為公子馬前之卒。”
“潘兄弟收拾一番,與我同去拜訪家父。”
“諾。”
“你這逆子!”一進府門,陸恆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
剛走入內堂,就被陸康訓斥道。
“到任數日,就勾結匪徒,攻殺上官。是何道理?”陸康大怒道,劈頭蓋臉的訓斥跪在堂下的陸恆。
“回父親的話,孩兒所為,問心無愧!”跪在堂下的陸恆挺胸答道“周昂為太守,九江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軍隊如同土雞瓦狗。吾為都尉怎能不盡心盡力,吾之所為乃為民請命耳。”
“那你勾結匪徒,又是什麽道理?”陸康仍舊怒氣難平。
“石秀,周泰等人,俱有官誥在身何談賊寇?”
陸康呆坐半晌,喃喃道“罷了,罷了,你此次所為,終究是為民請命。然,家法不可廢。著鞭打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