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入臘月,這個深夜冷颼颼的,蚊蟲早沒了蹤跡。
酒上心頭,林晧然並沒感到寒意,反而渾身燥熱,心跳明顯加速。輕步走在長廊上,旁邊的水謝在月影的婆娑中,周圍都是靜悄悄的。
整個天地仿佛都睡著了一般,只有他這個夜歸人。
穿過兩道門後,進到一處敞亮的庭院中,仿佛是突然闖入一個神聖之地。縱使這段時間他沒少到這座宅子中來,但卻一直沒有踏足到這裡。
這是一個保守的時代,對於一名單身的女人而言,這後宅屬於一處神聖而不可侵犯之地,不允許任何異性踏足這裡。
林晧然尊重於這個時代,亦是尊重於女性,平素到這裡肯定就此止步了。只是今晚他卻沒有猶豫,借著月色從那條青磚道穿過了院落,直接朝著正房而去。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反而讓他頭腦更清醒,甚至耳朵更加的敏捷。致使他感覺到庭院兩側有異樣,聽到了些許的動靜。
不過他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來到房間前,頓足片刻便推開房門。一道門可是算是巧合,但道道門都是如此,那就是……天意了。
房間裡面顯得很溫暖,且空氣飄散著一股淡淡的檀香。燈火如同打著嗜睡般,亮度很是合適,可以看到房間的物件,但不會影響主人的睡眠。
紅色的地毯,黑色的案幾,褐色的香爐,青色的花瓶,白色的屏風,盛放各色物件的什錦博古架……這是一個很有格調的閨房。
吱……
房門突然被關上,卻是從外面關起來的。
林晧然繞過屏風,來到一張懸掛著紫色帳幔的床前,床上正躺著一個玉人兒。雖然她正蓋著被子,但被子很帖身,致使顯露著她高挑的身體曲線。
林晧然咽了咽吐沫,走到床前,輕輕地將紫色帳幔揪開,便是看到了一張熟悉而令人心醉的精致臉蛋。
悸動,無法吸呼。
這是一張充滿著高傲的臉龐,但此時卻多了幾分媚意,髮型沒了往日的一絲不苟,幾縷發頭散落枕上,但卻更顯媚態十足。
此情此景,這無疑是無數男人所幻想的場景,而這床上的玉人兒更是絕世尤物。
林晧然自認自控能力無人能比,但面對這個睡美人,他的喉嚨乾澀,整個人愣在此時此刻,大腦處於了當機狀態。
“你看夠了沒有?”
卻不知何時,花映容已經睜開了眼睛,眼眸帶著嗔意地瞪著他道。
林晧然回過神來,看著這個風華絕代的女人,當即利落地踢掉鞋子上床,深情款款地伏身望著她的眼睛道:“永遠看不夠。”
“誰讓你上來……嗚!”
花映容正要板起臉呵斥,但紅唇被堵上,只能嗚嗚地反抗著。
林晧然知道這一刻不能有半點退卻之念,這無疑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他將一直積攢著的欲望完全釋放,瘋狂地吻著這個尤物,傳達著他的那股迷戀,吸吮著對方的香津。
花映容初時確實是矜持地微微抵抗,但哪裡經受得住林晧然的這般瘋狂,很快就作出了回應。她伸手白藕般的手臂摟著對方,舌頭跟著對方糾纏在一起。
乾柴烈火,僅剩一點點火星,便即刻熊熊地燃起。
林晧然早前收到花映容的邀約,如今成功地摸到這張床上,結合著這道道沒有上鎖的門,知曉今晚極可能摘得這朵最豔麗的牡丹花。
只是他卻是清楚,到了這時更要沉得住氣,要抽絲剝繭般將這個女人一點點地解除防禦,然後再迅雷不及掩耳地將這個人世的尤物佔有。
林晧然一點點地親吻著,很喜歡她如少女般細膩白皙的頸脖以及她身上令人迷醉的體香,並慢慢地將這張毛毯子揪了開來。
花映容配合著林晧然的親吻,眼睛微微閉起,那經過修飾的眉毛少了傲氣,結合著修長的眼睫毛,顯得更具嫵媚之感。
房間的光線並不明亮,但在這裡呆久的話,卻能將所有事物都看得很清楚。
毛毯子被揪開,致使林晧然的血氣驟然上湧。
花映容上身隻穿著一件紅色的繡花肚兜,盡管肚兜不算小,但卻遮掩不住胸前的規模,特別是雪白的香肩,平坦的小腹不見一絲贅肉,跟著胸臀形成鮮明對比的細腰,整個軀體顯現著潔白無暇,白得令人眩目,宛如那寒冬綻放的牡丹花。
下身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褲,褲子是絲綢料子,緊緊地緊著她的腿肉,彰顯著這一對筆直的大腿,仿佛是上帝精雕細琢的作品般。
此時此刻,林晧然沒有任何的防備,一具令人垂涎的胴體就映入眼簾。
最讓人口乾舌燥的是,花映容沒有了以往的女王范,眼睛流露出罕見的羞澀,微微地別過臉,仿佛是由人宰割的羊羔般。
林晧然已然不再是花場老手,反而像是一個菜鳥般,笨手笨腳地伸手要解開繡著花的肚兜,想要親眼目睹和把玩這對大白兔。
花映容輕輕地咬著下唇,正想要伸手去阻擋,但突然又攥成拳狀,卻是為著自己打氣,任由著林晧然將她的肚兜兩邊的繩解開。
林晧然的心跳砰砰地跳動,將肚兜的兩個結解了開來,不過這繡著精美圖案的紅肚兜還貼在花映容的胸前,仿佛隨時都能滑落一般。
對於這個含羞的女人,他沒有繼續進行探索,而是由衷地讚歎道:“你真美!”
“你……快點!”
花映容的肚兜被解開,自然不敢亂動,怕肚兜會滑落下去。只是面對著林晧然的誇讚,她心裡湧起著幾分開心和羞意,當即恢復少許的傲氣輕啐道。
只是話剛落,她心裡又有了後悔。她的本意是讓林晧然不要說這些羞人的情話,但這話卻顯得她急不可耐般,臉色卻是染了紅暈。
林晧然卻是很喜歡這女人表露出的這種害羞勁,有意調戲她道:“長夜漫漫,我們不用急於一時!且這是我的第一次,我更要珍惜一些,要牢記著此時此刻!”
花映容紅唇微動,卻是欲言而止,攥著的粉拳明顯還是透露著幾分緊張。
林晧然將肚兜揪開,整個人大腦是嗡嗡作響,雖然已經多次把玩,但看著這對大白兔,整個人像是突然失了心魂般。
一聲嚶嚀!
花映容發現肚兜被取走,林晧然卻沒有動作,只是扭頭疑惑地望向,卻見林晧然的頭爬了下來,接著讓她感到渾身的頭皮發麻,整個人體會到一種妙不可言的滋味。
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
等閑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
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
林晧然不記得是什麽時候來到這屋裡,似乎是度過了很長的時間,又或許只是很短的時間,但這一切都不在他的考慮之列,他只希望這夜很漫長很漫長。
花映容不是那種骨感美女,亦不屬於小巧玲瓏,而是一個擁有著好身材的氣質美女,是那種電視劇中皇后般的女人。
只是這似乎不足以概括,因為林晧然覺得前面應該加一個大,然後還要加一個美胸,這才能更形象地表述出這個尤物。
經過前幾次的探索,又通過這舌之功,終於是確實了這個女人的命門。
花映容的纖纖玉指插進林晧然的頭髮中,那雙漂亮的眼睛更顯媚意,而臉蛋呈現出潮紅,似乎陷於入男歡女愛之中。
“別!”
林晧然亦很是亢奮,只要伸手解除花映容最後一道防線,將這條礙事的長褲給剝下來之時,手腕卻是突然給抓住了。
這無疑是一個極為熟悉的場景,二人好幾次都是到了這裡,然後就沒有了然後!
嘩……
這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澆了下來,讓到林晧然在這暖洋洋的屋子裡,當即感到到了冬夜的那股刺骨的寒意。本以為今晚能夠采摘這朵最豔麗的花朵,但卻發現過於樂觀了。
更為糟糕的是,一旦今晚拿不下這個女人,他年後就要到廣州府上任。若是到了那時,他跟她的距離無疑變得極為遙遠,甚至永遠都無法摘得這個絕世尤物。
要不要來硬的?
林晧然很想打破一些原則,想要采用霸王硬上弓,但很快就被他否決了。他不是那樣的人,而若他真這樣的話,那就要永遠失去這個性情高傲的女人。
只是心剛剛沉到谷底,旋即又是春暖花開。
卻聽到花映容用蚊子般的聲音,且結合一點點動作地解釋道:“不用脫掉,我……穿的是開襠褲!”
這個時代在男女方面很保守,但對於儀式和細節卻考慮得極為周到。
在洞房之夜,女方一般都會穿著開襠褲,從而增加兩人第一次某種生活的質量。
由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制度,男女雙方通常都是第一次見面。但這初次見面就即刻上床坦誠相見,並且要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不論是女方還是男方都感到尷尬。
開襠褲這種神奇東西的存在無疑減輕女方的緊張和抵觸感,而男方亦不會因為過於興奮而發揮失常,甚至直接不發揮。
正是如此,這看似一條普通的褲子,卻是代表著華夏廣大勞動人們的智慧結晶。
在進行解釋的時候,花映容亦是微微張了張腿,將這褲子的秘密坦露出來。
林晧然看到一閃而過的褲洞,更加要命的是,還看到了一個不該看的地方,剛剛的失望當即就被強烈的興奮感取代。
此時此刻,花映容雖然還穿著一種長褲子,但實質跟沒穿衣物沒有太多的區別,不會成為二人從事某種事情的阻礙。
林晧然感受渾身在燃燒一般,氣血直衝腦門而上,差點就讓他把握不住了。他發現像花映容這種女人確實要這種褲子,不然就真要丟臉了。
“你真是呆子!”
花映容將林晧然的反應看在眼裡,不由得輕嗔道。在她看來,這個男人有著運籌帷幄之謀,眼界更是非常人能比,但如今卻顯得如此笨拙,甚至連開襠褲都不曉得。
林晧然輕睥一眼,卻是反唇相譏地道:“你似乎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吧?你現在的這種表現,比我這初哥還不堪呢!”
話剛落,花映容突然一把用力將他推倒,然後佔據了主動。她顯得笨拙而暴力地扯掉林晧然的衣服,有一個裡衣結解不開,卻被她直接用力扯斷了。
很顯然,花映容這種女人有著一種不服輸的性子,否則當年不會年紀輕輕便成為花家接班候選人的有力競爭者之一。
這……
林晧然發現真不該惹這個性子要強的女人,若不是她的親吻顯得生澀,只是一昧地在他的胸前蜻蜓點水,真懷疑剛才的矜持是裝的。
啊……
林晧然享受著這個尤物的服務,盡管動作顯得生澀,但很快就陷入了愉悅之中。當肚臍傳來親吻時,他很希望這女人能再下一點,將那東西給吞噬住了。
這……
林晧然感受到被什麽東西包裹,整個人頭髮陣陣發麻,感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愉悅。
燭光搖曳,讓房間充滿著旖旎的氣息。
林晧然深知夫綱的重要性,不能一昧地被給女人壓著,據說這會影響他的官運。若是如此,他很快化被動為主動,又將這個女人壓在下面。
花映容的力氣仿佛耗盡掉,平躺著感受那雙遊走的雙手,還有那個靈動的舌頭,整個人亦是感受到一種巨大的愉悅感,那嫩白的肌膚泛起了潮紅,偶爾還發生一聲嬌吟,那雙眸子更顯媚態。
林晧然的衣物早已經盡去,整個人已經是劍拔弩張,一邊輕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將她那緊張得夾在一起的大腿慢慢地揪開。
“你……輕點!”
花映容望著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個冰美人,仿若一個無助的羊羔般道。
“嗯,我來了!”
林晧然溫柔地望著她,然後下體輕輕一挺,盡管是阻力重重,但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悅感當即充滿著腦海中,整個人陷入了無盡的歡樂中。
經過短暫的適應,以及花映容的低泣,床塌很快就傳來了吱呀的聲響,很是有節奏,並伴隨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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