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的心砰砰地跳動,望著這近在咫尺的女人。這女人已然是他的獵物,他此刻既是得意又有些激動,仿佛這是世間最好的美味一般。
“你快起來!”花映容的胸前起伏不定,緊張地嗔怒道。
林晧然自然不可能這麽輕易說起來,反而更加警惕地防備著這個女人逃跑,態度很是堅定地望著她說道:“我不起來!”
花映容突然間不吭聲,斂著臉仿若女王般逼視著林晧然,散發著一種女強人的氣勢。
林晧然感受到了一種壓力,但更生起了征服這女人的強烈欲望,不僅沒有選擇遠離花映容,反而一寸寸地靠近她。
這個女人擁有著特殊的體香,那是一種淡雅的清幽,香味沁鼻,令人聞之銷魂酥骨。
隨著兩人相隔不足六寸的時候,花映容不再顯得咄咄逼人,眼睛反而顯得慌亂起來,先是緊攥了一下粉拳,但旋即又是松開。
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一個成熟而有魅力的尤物,如同乾柴烈火般燃燒而起。
林晧然壓抑著衝動,緩慢地貼向那個紅唇,而花映容亦是徐徐閉上了眼睛。
在四唇相觸的一瞬間,一道電流通遍全身的每個細胞,時間仿佛突然間停止一般,兩人都是一動不動地貼著紅唇。
林晧然縱使是久經沙場,但這一刻卻如同少男般,心跳砰砰地跳動著,深深地沉迷著這一種仿若初戀般的美好感覺。
只是他深處寶山中,又如何會輕易滿足呢?
經過短暫的調整,他展開了更猛烈的攻勢,仔細地親吻著這令人垂涎的紅唇,伸出了舌頭,想要將她的牙關輕輕撬開。
花映容顯得生澀,但舌頭微微做了回應。在受到鼓勵後,他瘋狂地吸吮著香津,品嘗著這個世間最有味道的女人。
兩個男女仿佛陷入愛河,舌頭慢慢地攪拌在一起,吸吮著彼此的香津。
林晧然的手亦是不老實,直接抓向那飽滿之處。盡管隔著幾層衣物,但這時代並沒有鋼絲罩,致使她更直接地感覺到了豐腴,甚至撫摸到了那個令人心動的一點。
花映容嚶嚀了一聲,臉色感到一陣羞紅。在林晧然火熱的目光中,她偏過了臉,輕咬著下唇,默默地忍受著林晧然的侵犯。
林晧然看到她羞澀的模樣,情更難自禁,已然身陷其中,顯得更加的饑渴。只希望時間永遠停在這一刻,她好好地品嘗著這個女人。
在喘了幾口粗氣後,他又靠近了花映容臉蛋,再次堵上了那性感的紅唇。解開了她的外襯,手不老實地在這香噴噴的軀體中遊走,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豐盈以及平坦小腹的潤滑。
咕……
林晧然暗暗地咽了咽吐沫,整個人已然深陷其中,感覺胸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他卻不再滿足於目前所取得成果,手輕輕地撫摸著光滑而誘人的大腿,打算開啟另一處寶藏。
花映容不是那種骨感美女,而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而身體更顯得修長,擁有著筆直而圓潤的大長腿。
林晧然摸撫著這誘人的大長腿,漸漸朝著那神秘地帶而去,打算在這裡將這個女人拿下,在這個閣樓上演一出魚水歡。
“不要!”
林晧然正想要繼續進攻的時候,手指跟那神秘地帶僅差分毫,但手腕卻被緊緊地抓住了,一雙美麗的眼睛無比堅定地望著他。
迎著這雙目光,林晧然卻是暗自傷神,仿若一盆冰水澆到了他的頭上。
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每次到達這最後一步,總是功敗垂成。
林晧然卻是明白,大明跟後世終究是不同,大明的女人都會很保守。真想要發生那個什麽的話,恐怕還得娶了這女人才行。
只是他對婚姻始終有著一種恐懼,覺得婚姻是一座墳墓,會禁錮他的一切。哪怕僅僅是納妾,這亦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林晧然算不上什麽正人君子,但在這方面卻很尊重女方,斷然不會做出那種獸行。
那隻手沒有堅持繼續往著神秘地帶進行探索,壓抑著那股燥熱的衝動,將她輕輕摟進懷中,並主動道歉道:“是我衝動了!”
花映容感受著他的溫暖,更感受到他的欲望,但她亦有著她的堅持。聽到這話,她沒有表態什麽,而是默默地靠著他,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二個人相擁著,但卻似乎還隔著一層薄紙。
林晧然心存著愧疚,但卻不想放棄這個女人,伸手將她攬在懷中輕輕地說道:“我其實有能力保護你,亦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我知道!”花映容枕靠在他的胸膛上,感覺到一種強有力的依靠,亦讓到她感到一陣心安,但不代表她會輕意妥協。
林晧然心裡默默一歎,卻是差開話題道:“方才我跟谷青峰說了!我認為他爹已經不適合現在的聯合商財了,希望由他來接手他爹的股份!”
花映容當即感到一陣驚訝,但旋即又理解了林晧然的做法,卻是認真地望著他道:“若是這樣的話,我能不能讓花家亦接手一些股份呢?”
林晧然的眉頭微蹙,卻不是很排斥,但顯得疑惑地問道:“你二叔不會同意吧?”
“不, 我有信心說服他!”花映容自信地說道。
林晧然迎著她的目光,點頭應承地道:“這個可以!”
花映容聽到這話,心裡很是高興地貼近著林晧然。卻不是花家能參股到聯合作坊,而是這男人明顯敞開著心扉,並不僅是想玩弄她而已。
實質上,她隱隱猜到這個男人的顧慮。
在這個男人心裡,官場的升遷恐怕是被放到了首位,而現在若是將她納為妾室的話,可能會影響到那位吳尚書對他的觀感。
雖然她很理解林晧然的顧慮,但她心裡終究不是滋味。她希望這個男人能迷戀於她,甚至主動放棄跟吳家的婚姻,將她風風光光地娶進門,而不是這般的顧慮重重。
當然,她知道前者並這不切實際,但她終究是一個女人,卻難免有著這一種奢望,而不是這般沒有任何名分地將自己交出去。
“花姐姐!花姐姐!”
卻是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樓下的庭院急促地傳來。
聽到這一個熟悉的聲音,且聲音明顯是由遠而近。二人當即相視一眼,在確認聲音無誤後,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睛的驚慌。
二人不約而同地急忙從地板爬起來,並迅速地整理著衣服。若說誰能壞掉他們的好事,誰能讓他們的心跳驟然加速,必然是這個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