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說話之間,立刻又有一些的人在爆開的指勁當中喪命,左暘雖然嘴上說著要再給鬥宗強者一次機會,但手上卻是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
此時此刻。
鬥宗強者都驚的差點跪到地上去,那些的成員們何嘗不是這樣?
“我靠,這就是無缺公子的實力啊!”
“惹不起,真心惹不起,這種打法我們還怎麽打!?”
“打又打不動,回頭死的還是我們,隨便出一招就能殺人,而且是成片成片的殺,就我們來的這些人夠不夠他一個人殺的啊?”
“會長,要不咱們撤吧……”
的成員們出絕望的哀嚎,但難題最終還是要回歸到鬥宗強者身上,誰讓他是會長呢?
“這……”
鬥宗強者能說什麽?
撤吧?
可是經歷這麽一次嚴重的損失,最後還一無所獲,這在最近氛圍本就一片消極的公會之中無疑等於火上澆油,處理不好可是要出亂子的……可是要怎麽處理?根本就沒有辦法處理好吧!
不撤吧?
可是照這架勢去看,完全就打不過啊!
雖然他已經猜到左暘身上的那層粉色氣勁應該是某種反彈傷害的狀態,而這麽變態的狀態應該不會持續太久,但是到底會持續多久,他完全不知道啊!
而且就算這個狀態很快就能結束,左暘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底牌,他也是一無所知啊!
這個險,到底能不能冒?
要是最終收拾了無缺公子,拿到了那還好說;可要是精英團的四五百人真在這裡被無缺公子一個人就滅了,丟不丟人暫且不說,損失只會更加嚴重,回頭更加難以處理和安撫……
所以,現在他面臨的情況就是,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
而他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則是,到底是伸脖子傷得輕一點,還是縮脖子情況好一點……這是個很難抉擇的問題!
就在鬥宗強這一籌莫展的時候。
“會長,要不我們服了這個軟吧?”
公會頻道中忽然有人喊出了這麽一句話。
此人喚作“一介草民”,乃是的一名高層,因為為人仗義疏財,因此在公會內的人緣相當不錯,同時頭腦也比較靈活,提出了不少非常重要的舉措,之前能夠登頂幫會排行榜,此人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但此話一出,公會頻道中卻立刻亂成了一團,的成員紛紛表示不理解:
“臥槽,草民大哥,你說什麽呢,這可不像你啊?”
“就是啊,咱們要麽撤,要麽打,服軟算怎麽一回事?這事回頭要是傳出去,咱們永遠都抬不起頭來了!”
“服軟是不可能服軟的,老子不是軟蛋,丟不起這個人!”
“……”
“草民,你這是什麽意思?”
鬥宗強者也是皺起了眉頭,聲音低沉的問道。
臨陣說出這種話的高層,立刻便會動搖軍心,任何一個會長都絕對無法容忍這種不安分子的存在。
若是換了別人,鬥宗強者一定會立刻將此人解職再踢出公會,以儆效尤,但是一介草民的話,任誰也不能懷疑他對公會的衷心,因此鬥宗強者自然也不能如此草率的做出處理,他想先聽聽一介草民的解釋。
“會長、大家夥都別激動,你們先聽我說。”
左暘還在施展雷霆手段收割成員們的性命,的成員們則是只有抱頭鼠竄的份,一介草民知道情況不容耽誤,連忙語氣急促的說道,“相信大家已經領教了這個人的實力,且不說我們最終能不能仗著人數優勢殺了他,就算我們真的做到了,也將他手中的奪了過來,你們想過以後要如何承受他的報復麽?”
“報復……”
眾人聽到這個詞,心中都是一寒。
“不錯,他的報復絕對是我們承受不起的!這一次,我們四五百人聯合行動,尚且被他一個人搞了一個人仰馬翻損失慘重,若他因為這件事從此盯上我們的話……你們打算如何應對?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問句不是危言聳聽的話,只要他不貪人頭,我們就算是人數再多,你們誰又有本事能夠留得住他?”
一介草民神色嚴肅的問道。
“……”
剛才叫囂不是軟蛋的人也頓時沒了聲音,誰都看得出來,在這種足以碾壓他們的實力面前,他們是多麽的無力。
很難想象,若是有這麽個人天天惦記著他們,以後的日子會變成什麽樣子……
“再退一萬步說,這樣的人也就是其他的那些大公會還沒有正式接觸,對他尚且沒有足夠的了解。”
一介草民繼續說道,“平心而論,如果你們是一會之長,遇到這麽一個足以令一個像我們這樣的公會焦頭爛額的人,你們會怎麽辦?如果是我,若是能夠與他交好,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與他交好,甚至不惜付出高額代價隻為與他綁定在一起,因為只要有他在,我的公會就擁有了一張其他公會同樣會焦頭爛額的強大底牌!就算無法與他交好,我也一定會盡力避免與之交惡,因為擁有這樣一個敵人,必定後患無窮!”
“這……”
話至此處,眾多的人已經陷入了沉默當中。
現在熱的頭腦逐漸冷靜了下來,他們略微轉動一下腦子往後面多想幾步,就能夠明白一介草民說的是多麽的有道理。
“還有!”
一介草民緊接著又道,“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他剛才所說的那番話我是已經信了!”
“雖然遊戲裡面也要講風水這樣神奇的設定最開始我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可是,在見識過他的實力之後,我決定相信他一次,因為這樣的人根本沒必要去騙我們,而我們公會,也確實是衰敗的莫名其妙,難道你們誰能說出原因麽……就算退一萬步,最終他還是騙了我們,我們損失的也僅僅只是一套功法罷了,你們不會真的認為這套功法就能夠令我們公會走出頹勢吧?”
“正因為這樣,我認為倒不如信他一次,權當作是死馬當活馬醫,起碼若是以後公會撐不下去了,我們不會後悔,後悔曾經有人給我們指過一條路,我們卻沒有嘗試去走一走!”
說到這裡,一介草民終於還是看向了鬥宗強者,恭敬說道:“會長,這就是我的看法,具體要怎麽做還是要由你來決定。”
“有道理啊……”
聽完了這番話,已經有人開心點頭,表示認同一介草民的看法。
與此同時,鬥宗強者皺著的眉頭也是逐漸舒展開來,拍了拍一介草民的肩膀說道,“草民,多虧你點醒了我啊!”
緊接著。
鬥宗強者忽然回頭,大聲衝左暘喊了起來:“無缺公子,請手下留情,我決定接受你的提議!”
“接受了?”
左暘正要出招,聽到這話動作總算是停頓了一下。
“是的,我仔細衡量之後,決定接受你的提議。”
鬥宗強者點了點頭,說道,“不過現在不在我身上,如果你想要,我現在就叫人送過來,如何?”
果然!
左暘心中暗歎一聲,幸好自己留了這一手,否則這部恐怕就要失之交臂了,不過他嘴上卻笑了笑,揚著眉毛道:“可是你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現在再接受,就不是之前那個條件了。”
“你還想要什麽,但說無妨。”
鬥宗強者十分痛快的說道。
在一介草民提醒的基礎上,他現在已經換了思路,想的完全是如何將左暘拉攏過來,將他與綁定在一起。
因為在他看來,且不說風水那套說辭是否可信,單單只是左暘這個人的戰鬥力能夠給帶來的幫助,就絕非一套能夠比擬了。
只不過現在,他還不敢將這個目的表現的太過明顯,
因為在他看來,左暘顯然不是他能夠駕馭的那種人,他成為左暘的附庸還差不多,只不過這事他還不能做,否則在下面的人眼中就再無威信可言了……
“嗯……”
左暘撓了撓後腦杓,笑道,“我現在還沒想好,不然你先欠著吧,等我以後想到了再來找你討要。”
“沒問題!”
鬥宗強者連忙點頭。
他求之不得呢,只要欠著無缺公子這個人情,無缺公子就等於變相的要對負責,否則,若是散了,這個人情誰來償還?
與此同時,的人也是開始竊竊私語:
“我現在也開始相信無缺公子之前的話了……他要是騙我們的,肯定要趁現在獅子大開口吧,怎麽可能讓我們欠著?”
“難道我們的公會駐地風水真的有問題?”
“不好說,就像草民哥說的,咱們公會卻是衰敗的莫名其妙,之前明明都到了那種程度,而且會長也沒做什麽天怒人怨的錯誤舉措……”
“寧可信其有吧,風水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準,但在咱們天朝卻流傳了幾千年,既然存在就肯定有它存在的道理,你們說是不?”
“是這個理……”
之中動搖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他們似乎已經忘了剛才是誰殺了他們那麽多人……當然,也是在拿左暘無可奈何同時還有些敬畏的情況下,他們才開始去想這些。
人和國家是一樣一樣的,弱國無外交,弱者也沒有取信於人的權力。
任何時候,拳頭夠硬才是最大的道理!
“那好,你現在就叫人把送過來吧。”
左暘點了點頭,通過面相,他看得出來鬥宗強者並非那種奸詐無信之人,便也沒有非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笑了笑又道,“你現在也過來,把你們公會駐地的具體位置給我在地圖上標記出來,我合計合計,幫你選一處風水寶地,至少可保你這公會和你們公會的人今後一帆風順。”
“而且我可以保證,你們此前被煞氣所累,換了新的駐地之後,運勢將會出現一次短暫的反彈,三日之內必見成效!”
“真的麽?”
鬥宗強者見左暘言辭鑿鑿,連忙巴巴的湊了上來,“請無缺公子指點!”
……
公會駐地的問題,左暘之前就已經看出來並且說過了,地圖上鬥宗強者標注的位置也都一一得到了印證,正是非常不妙的“龍翻身”。
風水學中有一種說法,叫做陽龍陰受。
的公會駐地所處的山脈乃是陰龍之相,只是到了那一處突然翻身,形成陽龍,陽龍陰受這樣的脈相是給死人準備的,他們這些活人佔了死人的埋骨寶地,要是不出問題才怪呢!
不過左暘並沒有與鬥宗強者說這些風水學上的東西,只是在地圖上劃拉了一番,給他們選了一處對運勢還算是有所幫助的地點。
做完了這些,便已經送來了。
乃是上部,自此左暘手中已經收集到了上部和中部,只差一個下部便能夠組合成為全套的。
只是這下部要去哪裡尋找,左暘卻是一籌莫展。
於是與鬥宗強者互相加了好友,辭別了的人,左暘便信步離開,再一次變成了一直找不到目標的沒頭蒼蠅。
百無聊賴之際,他也只能在快活島上一邊刷著怪等待可能出現的“魚兒”上鉤,一邊不斷的刷新著遊戲論壇,希望能夠在論壇上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用到的笨辦法……
如此一整天很快就過去了, 一直到了晚上9點鍾的時候。
“嗖!嗖!嗖!”
左暘還在野外閑逛,卻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三個破空聲。
“什麽人!?”
左暘精神一震,回頭的同時,下意識的使出一招!
“鏘!鏘!鏘!”
三枚暗器被格開,左暘定睛看去,赫然是三支東瀛倭寇才會使用的手裡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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