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白衣女子?她們怎麽了?”
左暘心中又是一奇,繼續追問道。
印象中那些白衣女子的身材都很不錯,年紀應該都不算太大,舉手投足之間也很有氣質,最重要的是完全不似那些掃沙人一般成了行屍走肉……所以左暘覺得石觀音男女通吃的可能性應該是可以排除的。
“看你的樣子,恐怕還不曾見過那些白衣女子的臉吧?”
雷行空已是皺起了整張臉,極不自在的說道,“石觀音不會殺她,卻會將她的臉完全毀去,讓她變成天下最醜陋的人,到時她無法見人,要麽徹底崩潰自絕性命,要麽便只能永遠留在這石林之中為石觀音辦事……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你既沒看到她們的臉,便不要生出好奇心了,否則只怕一連數日都無法進食。”
“……”
聽了這話,左暘頓時覺得現在面臨的問題變得刻不容緩了。
他與海螺姑爺還好說一些,哪怕石觀音再好看,玩家的特殊意識機制也是可以讓他們抵擋誘惑的,就像現在海螺姑爺雖然已經被“花毒”迷倒了,但意識還是很清晰的,甚至還能通過私聊與他進行交流。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再不濟,也就是像雷行空這樣永遠被關在地牢之中,不會有更差的結局。
但李涵秋與他們卻截然不同,石觀音可不會試圖誘惑她,恐怕見了面之後立刻便會毀去她的容貌……至於之後是徹底崩潰自絕性命,還是永遠留在石林之中為石觀音辦事,這都不是左暘想要看到的事情,而且他知道李涵秋心氣很高,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多半只會自絕性命。
“怎麽,這女娃子是你的相好?”
見左暘此時眉頭緊鎖,臉上露出了此前不曾出現的擔憂之色,雷行空下意識的問道。
“不是,但我與她之間還尚未完成的約定,我決不能讓她留在這裡,更不能讓她死在這裡。”
左暘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種。”
雷行空卻似是已經認定了李涵秋就是左暘的相好,又自顧自的說道,“但恕我直言,你自己亦是自身難保,想要救她絕不可能,聽我一句勸,眼下最好的方式便是假裝與她毫無乾系,否則若教石觀音知道了,此人心腸冷酷的很,而奪人所愛又比誘惑一個男子更加刺激,保不齊便會用她故意在你面前做些文章,到時她的下場恐怕只會更慘。”
“……”
左暘沒有接話。
不過不得不承認,雷行空的提醒還是有些道理的,就算他與李涵秋不是想好,只要在石觀音面前表現出對李涵秋的關心來,似石觀音這種自戀而又變態的女人,便很有可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對李涵秋無所不用其極。
只是左暘現在考慮的不是這些,他考慮的是不讓李涵秋受到迫害,而不是讓李涵秋少受一些迫害。
如此思索了片刻之後。
“前輩,晚輩有一事想問,這石觀音誘惑你的時候,可曾與你親近?”
左暘忽然抬起頭來,很突兀的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自然有,石觀音初見我時,只是故意擺弄身姿,我不去看,她心中不滿,便要走上前來動手動腳,我若再不理會,她還會故意做出一些誘惑舉動,甚至與我幾乎臉貼著臉,引誘我去親她摸她……你這小子不會已經想入非非了吧,別怪我沒警告過你,你若忍不住親了她或是碰了她,她便認定你已為她的美貌傾倒,也就瞬間對你失去了興趣,你的下場便只有死或是成為掃沙人了。”
雷行空不解思索的道。
“幾乎臉貼著臉?”
左暘又確認了一遍。
“不錯,她口中呼出的熱氣會在你臉上不停的撩撥,勾得你心癢難耐,但我雷行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豈會如此輕易被她誘惑!”
雷行空說著說著,就又將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頗為自傲的說道。
“多謝前輩指點。”
左暘拱手謝道,臉上竟露出了一絲笑意,似乎已經想到了應對之策一般。
也就在這個時候。
“嗒!嗒!嗒!”
牢房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富有節奏的腳步聲。
“這是石觀音叫人來提人了,該提醒的我都提醒過了,你自求多福吧。”
雷行空如此小聲說了一句,便離開了石壁上的那個洞,坐回了自己的草甸子當中閉目養神。
片刻之後。
“你竟已經醒了?”
聽聲音還是之前將左暘“帶”來這裡的那個白衣女子,她頗為意外的說了這麽一句話之後,便又說道,“既然你已經醒了,那解藥便也省下了,隨我出來吧,我家主人現在便要見你。”
說著話的同時,白衣女子已經將牢門上面的鎖打開,頗為高傲的對左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左暘回頭看了尚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李涵秋與海螺姑爺一眼,故意問道:“那他們兩個呢?”
“我家主人一次只見一人,見了你之後,自然輪到他們,急什麽?”
白衣女子沒好氣的說道。
聽了這話, 左暘立刻安心了一些,點頭說道:“那就請姑娘前面帶路吧。”
如果三人要被一起帶去見石觀音的話,左暘還真有點為難,因為他沒辦法同時顧及那麽多人,更何況石觀音要是先對他們二人下手的話,他也沒有辦法阻止……畢竟就連雷行空這種“一代宗師”境界的高手也不是石觀音的對手。
而如果是左暘一個人先去的話,最起碼在他回來之前,這兩個人是沒有危險的。
更何況左暘已經做好了打算,雖然會有一些冒險,但他會盡量在自己這裡就將石觀音“解決”掉,絕不會讓她再有機會對李涵秋與海螺姑爺動手。
就這樣,在白衣女子的帶領下,左暘走出了地牢。
白衣女子先將他帶去了一處廂房,由其他的一些白衣女子此後左暘沐浴,又給他換上一套浴袍一樣的舒適衣物之後,終於將他帶進了一個十分精致的房間。
這個房間之內沒有華貴的陳設,沒有庸俗的珍玩,沒有炫目的珠寶,但卻給人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
“你且稍作,我家主人就來了。”
白衣女子引他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便自覺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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