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曲子給你們,你們自己去看著辦吧”
葉天把寫好的曲子遞過去了,反正這可是正兒八經的遊戲作品,歌詞葉天就不給了,雖然說葉天把歌詞抄下來了,但是歌詞純粹是意淫之作。按道理來說,不會有人會同意這個歌詞的。
“這麽快就好了?你不會是隨便就糊弄我的吧。”
伊娃和安娜兩個人拿過去譜子,安娜重新抄了一份兩個人就走了。葉天無所謂了,等著這兩個人給自己酬勞呢,反正這兩個人都跑不了。
“納斯佳,你和小伊萬在這裡生活的怎麽樣呢?還適應嗎?”
葉天來到了老媽媽的家裡,納斯佳的臉色可比之前好了很多了,小伊萬也不在喊餓了。
“感謝你,康斯坦丁,沒有你的話,我們母子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對了,這是三十盧布,你們拿著吧。”
葉天又掏出來錢,遞給納斯佳。
“不了不了,這一段時間一直是你在掏錢了,我們不能再花你的錢了。”
納斯佳把葉天的手推了回去。
“你們不用給老人改善一下生活嗎?好好照顧老媽媽就行了,拿著吧。”
“不了,我已經有工作可以養活老媽媽和孩子了,”
葉天也不顧她的反對,強硬的把錢塞進了納斯佳的手裡,然後轉身離開了。莫斯科的願望基本上都快找完了,雖然說莫斯科的最多,但是實際找下來,很多人都離開了莫斯科或者死亡。所以總的來說,葉天在莫斯科只找到了幾家,而且承認關系的只有幾家。
莫斯科的記錄只能這樣了,筆記本也被內務部查過了,肯定是有他們做過手腳的。這些神通廣大的部門什麽弄不到?反正葉天繼續找,自己又不去造反,你就是知道了我的下一個地點,你也沒有理由抓我。
葉天現在發現自己身邊經常會偶遇相似的面孔,比如這個在學校見過他了,你在鋼鐵廠你依然能夠見到他。這東西也不能叫緣分,葉天反正也是見怪不怪了。
“嗨,安娜,這節課上什麽呢?”
葉天來到了學校的大禮堂,坐在了安娜的邊上。
“這節課是我們的音樂鑒賞課,鑒賞我們蘇聯被稱為小柴可夫斯基的一位作曲家的新作品,要我們鑒賞一下。”
“有這必要嗎?需要這麽多人鑒賞?”
“不知道啊。”
葉天也是第一次參加這麽大的活動,第一次遇見這麽大的活動那也只有後世上學校每周的升旗儀式這麽多人了,這整整齊齊大禮堂都坐滿了。反正葉天來這裡就是充數字的,如果沒有這些嘈雜的聲音就好多了,葉天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
“今天是他一個人的曲子嘛?”
“還有其他的老師的一些曲子,要不然全靠他的曲子撐不了一場交流會的。”
相比於這些,反正也是聽音樂,蘇聯的交響樂風格很濃重。造成的結果就是你睡不了覺,葉天反覆的想睡覺,但是聲音此起彼伏,高亢入雲,每一曲結束後,都有熱烈的掌聲響起來。葉天也不懂,只能跟著鼓掌,有的曲子聽起來還是可以的,葉天還想用聽歌識曲把曲子名字找出來的。
“這老師還是挺有兩把刷子的啊,有些曲子我還是非常喜歡的。”
“那當然了,這可是被鋼鐵同志接見過的,是蘇聯的驕傲!”
安娜這個丫頭貌似還對這個人挺推崇的,畢竟是搞音樂的。葉天可就不是什麽搞音樂的了,
葉天只不過是附庸風雅而已,甚至說附庸風雅都算不上的。 “你說這樣的音樂家一個月拿多少工資呢?”
“你怎麽和那些人一樣,就浮於表面呢?”
葉天也不知道該怎麽問,難道問個工資就有錯嗎?
“額……我就是問問,看著他穿的衣服那麽好,我還不能問一下了?”
葉天很委屈,這問題都不能問。
“人家可是不缺錢的,最起碼國家補助每個月是1000盧布。”
“哇,一千盧布!能在供應社裡買很多的馬肉香腸了!”
伊娃出現在了葉天的身邊,但是葉天基本上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女人經常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某一處。
“哦?你怎麽來了?”
“過來是通知你的,你的審查期結束了,好好學習吧。哦,對了,共產國際馬上就要解散了,共產國際對你的特殊關注也要結束了。”
伊娃扔下來兩個炸彈就跑了,葉天被炸懵了,什麽鬼就結束了。
“哦……這叫什麽事啊,你這個土撥鼠。”
5月15日——共產國際宣布解散,葉天倒是預料之中,畢竟共產國際領導的幾場起義都以失敗告終了。在各方面壓力下,共產國際對各國的共產黨控制逐漸的減弱,被取消也是理所應當。
葉天的左眼也有了明顯的提高,可以看清楚外面的世界了,這樣一來,葉天就要申請盡快的回去主持工作了。
“來來,這點藥滴一下,再來個個把月的不碰光,不碰水,基本上你的眼睛就痊愈了。”
葉天的左眼被重新包了起來,葉天現在也在思索著自己的請求回國的報告到底能不能通過。共產國際都倒下了,留在蘇聯的某些同志們是不是應該回國了吧。那幫人雖說沒有找葉天的事情,但是葉天的信件一直都是通過共產國際寄出去的。
“好嘞,謝謝您醫生,”
葉天很快的就帶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醫院,治療基本上已經搞得差不多了,所以葉天覺得可以回國了。
“葉賢同志!這裡!”
說曹操曹操到,葉天以前還沒在意共產國際解散了之後怎麽樣,但是現在來看,留下來的這部分人早就已經倒向內務部。
“葉賢同志,找你找的好苦啊!”
這些說著中國話的人,一副熱情的樣子,拍拍葉天的肩膀,拉拉葉天的手超市親近。葉天反而搞不懂了,這群樣子和自己想的差不多的人,是要幹什麽,這麽表示親密關系。
“不敢當不敢當,你們共產國際的同志都是日理萬機,怎麽敢讓您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