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啊,一二九師發來電報,說修械所地點暴露,正在把全部工人和設備運往延安。”
“哦?看來土財主也保不住產業嘍!”
主席笑著說道。
“主席啊,這麽多人怎麽安排,地點放在哪裡,這些都需要安排啊。”
“還記得左參謀長選好的地點嗎?先安排進去進行生產嘛,對了,讓子彈局也進去重新劃分生產部門。”
“還是主席想的周到啊。”
沈從文現在在路上風塵仆仆的,拖家帶口向著延安進發。李師傅現在也在朝著根據地外面進發,幾天沒有吃沒有喝讓李師傅快油盡燈枯了。
“哼!這群土八路能造出來什麽,最後是誰的天下還不一定呢!”
李師傅慢慢的順著大路一步一挪,身上破衣爛衫,蓬頭垢面的。李師傅也不知道走到了那裡,
“站住!你是幹什麽的!”
李師傅回頭,看見了一大隊的偽軍和鬼子。
“太君,太君!我是來投誠的!我知道八路的軍工廠在哪!”
從隊伍的最後面來了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鬼子,金色的指揮刀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哦?你確定你知道?”
“是的,我以前就是那個軍工廠工作的,我姓李,現在我覺得跟著那幫人沒有前途。”
那兩個鬼子一揮手,然後又走到了隊伍的最後,幾個鬼子攙起李師傅朝著遠處繼續前進。指揮官來到了隊伍的末尾,部隊迅速的後隊改前隊朝著縣城出發。這一波鬼子並不是出來戰鬥的,而是出來巡邏的,並沒有帶電台。
“山本君,這次咱們可算是得到了那個狡猾的軍工廠了,在數次的戰鬥中,晉東南的八路軍戰鬥素質和槍械質量提升很快。大本營還特意的問過98k的事情,特意向德國大使問責,為此被德國元首一頓斥責。”
“水木君,我們審理了很多的戰俘才得出的有一個八路軍的軍工廠,到了後來重慶居然把這個事情登報了。真是省了我們很多的事情,我方的特工也查實了這個人的存在。這次我們一旦找到了這個軍工廠,我們就可以除掉這個人了。”
兩個鬼子回到縣城就開始向大本營發報,至於李師傅現在過得是十分的愜意,天天喝酒吃肉。李師傅現在也不用日夜操勞了,每天抱著美女喝酒吃肉。為了保護李師傅的安全,李師傅還特意的住進了日軍的司令部裡。
“大本營馬上就會從滿洲派來專人來核實消息,讓我們務必保證那個老頭的安全。”
山本紀接過副官手裡的電報,看了一下。
“我明白,你現在就去讓那個老頭老老實實待在司令部裡,哪裡都不能去!”
“是!”
山本紀看了一下桌子上擺放的指揮刀,這可是天皇當年賜下的刀,是家族的象征。後面的黃金菊花此刻像是綻放出光芒,山本紀拿起指揮刀,血亮的刀刃被緩緩的拉了出來。
“家族的輝煌又要在我的手中綻放了,這一次,我相信我一定讓家族比以前更輝煌!”
李師傅現在也覺得到了人生的頂峰,發了一個日本女人,讓李師傅對日本人有些死心塌地了。天天在床上樂不思蜀,餓了有日本女人端來吃喝,晚上摟著直接睡。
“李桑!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松下太君,您有什麽吩咐!”
李師傅滾下床,連忙的站好。
“過一段時間,會有人來找你問話,
你要如實的交代。這段時間,你就不要隨便出去了,八路軍已經獲知了你的消息,有什麽需求找由紀子小姐說。” “是!我明白,我一定聽話!”
李師傅現在彎腰點頭,就差學狗叫了。由紀子在一邊呆呆的聽著吩咐,眼裡沒有一絲的神采。松下又轉頭看著由紀子,招招手。
“由紀子,如果你不想回到挺身所,就好好的照顧好這個老頭,不然我就再把你送回去,明白嗎?”
“嗨!”
兩個人用日語交談,李師傅聽不懂,但是聽懂了由紀子對著松下太君彎腰答應。挺身所和慰安所都是一個用處,都是關押女人用來發泄的。挺身所是日本國內對國內宣傳的稱謂,實際上就是自願的慰安所而已。
這些慰安所的死亡率是相當高的,平均一個女人要每天至少接待30個日本軍人,而且沒有休息時間,哪怕經期到來也需要進行服務。所以這裡的死亡對女人來說就是解脫,慰安所並沒有很好的醫療條件,如果感染了性病,那麽就是直接被處死。
華北的慰安所每個月都要不定期的去搶女人來保證慰安所的正常運作,同時國內也征召女人為帝國軍人服務。日本軍人在慰安所遇到自己認識的人,或者遇到自己家人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並沒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松下太君離開之後,李師傅繼續躺在床上,由紀子端著盆子出去,準備給李師傅洗腳。李師傅現在哼著小曲,享受著日本女人的服務。這可是讓其他的漢奸一陣的眼熱,畢竟這是個日本女人,說出去誰不敢高看一眼呢。
“這日本女人啊,就是比咱們的女人好,沒有脾氣服服帖帖的。”
日本人對著在門外站崗的偽軍說道,偽軍只能回答是。
“喲!李先生小日子過得可真愜意啊!”
李師傅轉頭一看,門口來的是偵緝隊的賈隊長。
“喲,賈隊長大駕光臨啊,最近出不去了,沒辦法陪賈隊長喝酒。”
“不用,您現在可是山本大佐的紅人,咱們這小角色可當不得您請我喝酒,不至於!”
賈隊長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把槍放在了桌子上,眼睛看了一眼門外。
“李先生,您能不能透漏一下軍工廠的地點哪?等您能出來了,我賈貴請您吃飯,你說怎麽樣!”
賈隊長拍著胸脯子說道,一臉的仗義的表情。
“哼!賈貴,咱們出去喝了多少次酒了,我能不知道你什麽性格?老子今天告訴你,明天老子就沒用了。”
“嘿!老子能這麽不仗義?我賈貴坑過幾次兄弟,都是他,媽的,坑的我自己。這麽的,我現在住的那個大院子,給你了!”
李師傅被賈貴保證的有些動心了,挑著眉毛,從床上坐起來。
“真的?真的啊!衝你這麽說,我還能不信你嘛,地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