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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六百二十五章 李寬滅佛
  愛情是美好的,是沒有對錯之分的,但愛情也應該受到道德的約束,不受道德約束的愛情便已經稱不上愛情。

  高陽作為李世民寵愛的女兒,若是她直接向李世民言明要與房遺愛和離,與房遺愛言明要和離,李寬相信就算李世民一時不答應,以他對房遺愛的了解,也會同意和離,然後隨同高陽一同進宮求情。

  若是高陽這樣做了,她才有資格說自己追求的是世間最美好的愛情,哪怕辯機不還俗,李寬也覺得高陽沒錯,但高陽沒這麽做,那就錯了。

  當然,若是房遺愛娶了高陽之後,還外出花天酒地隨意納妾,高陽與辯機歡好,李寬也覺得沒什麽,可是房遺愛在娶高陽的前幾年從未納妾胡混,也是最近兩年才開始納妾的,顯然是在高陽之後,那高陽的做法便越過了道德的底線。

  但處理這件事,李寬也犯難,既要給房家一個交代又要保住皇家的顏面,不能將這種事情宣揚出去,很難,畢竟辯機也非一般人,殺辯機勢必得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行,否則還真有可能激起百姓的不滿,畢竟辯機在長安周遭可是有名的和尚。

  李寬在思考辦法,一言不發,但聽過房遺愛說高陽與辯機私通的長樂等人卻依舊有些不信,因為事情太奇怪了,堂堂名相之子,官職太府寺少卿,老輩重臣們口中誇讚的房遺愛難道還比不上區區一和尚?

  李景仁突然想到什麽,疑惑道:“不對啊,按照你這麽說,從貞觀十七年年末起,你便知高陽與辯機和尚之間的事了,在貞觀十八年高陽卻懷孕了啊,你還請咱們喝了頓酒呢!”

  房遺愛面容扭曲,陰沉道:“那景仁你可還記得高陽最終流產了?”

  “你是說那不是你的?”

  李景仁驚呼,讓沉默的李寬回神了。

  “所以說,是你做的了。”王敬直肯定道。

  “不錯,自從我發現高陽與辯機私通,我便沒再和高陽圓過房,整整大半年的時間,高陽突然懷孕,怎麽可能是我的孩子,我怎麽可能讓我兒子叫一個賤種弟弟或妹妹。”

  “孩子是無辜的啊!”

  這句感慨可不是李寬發出來的,而是懷孕的南平公主發出來的,而且還得到了一眾女人的點頭讚同,或許這就是母親吧!

  以前,李寬或許也會感慨一句,孩子是無辜的,但如今他不這麽看了,這是要是放在他身上,若他是房遺愛,別說弄死高陽肚子裡的孩子,連高陽,他都得弄死。

  南平公主的一句話,好似戳到房遺愛的痛處,只見房遺愛狀若癲狂的大笑道:“無辜,什麽是無辜,難道我就不無辜,我與高陽貞觀十二年成婚,成婚前五年,我對高陽如何,大家難道不知,勳貴之家府上的公子們,誰人不是妻妾成群,我當初可曾納過妾,我對她一心一意,她對我做了什麽,難道我就不無辜?

  或許是我沒能讓高陽幸福,高陽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也不會阻攔,強扭的瓜不甜,這是咱們從小就明白的道理,但她至少應該與我說一句吧,等到和離之後在做出這種事啊,我房家好歹也是有臉面的,豈能讓一賤種辱沒了門楣。”

  事實不出所料,房遺愛的想法,李寬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畢竟房遺愛、李景仁等人的性格,深受他的影響。

  “既然發現高陽與辯機私通,那你為何不找父皇?”長樂公主很傻很天真問道。

  “長樂,這種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房遺愛他或許曾經想過找二伯,但房相肯定是不準的,因為房遺愛找到陛下之後根本就什麽也不能說。”

  “二哥,找父皇不就是為了主持公道嗎,為什麽什麽都不能說?”

  “主持公道,怎麽主持?難道見到二伯時說,陛下您女兒與和尚私通,求您給我一個公道?房相為何阻止房遺愛,那是因為房遺愛一旦去了,只能這麽說,無論言語修飾的再怎麽完美,但本質就是那句話,二伯固然會給房遺愛和房家一個交代,但等到房相去世,房家也就沒落了,這就是房相不讓房遺愛去找陛下的原因。”

  “為何會沒落?”小表妹有些天真的問道,在她的理解之中,只要有本事,就不存在沒落一說,而房遺愛是有本事的人嗎?顯然是的,若無本事也不會在這個年紀坐到太府寺少卿的位置上了。

  “為何?因為房遺愛一旦這麽做了,無疑是在打當今陛下的臉面,房遺愛剛剛都說了房家是有臉面的,那你想想皇家會多看重臉面。”

  李景仁拉了拉還準備開口的妻子,低聲道:“二哥與房老二不同,二哥是陛下的親子,二哥還是皇帝,你別問了,想要知道什麽,我晚上給你說。”

  李寬沒理會竊竊私語的夫妻二人,而是看著房遺愛道:“此事,你卻過分了,不是說你做的過分,而是對我這個二哥過分了。”

  “小弟明白。”

  李寬點點頭問道:“既然知曉有辯機和尚這麽一個人,為何不把他殺了呢,以房家能量,讓一個和尚悄悄消失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而且今日若是沒有玄奘特意找來,你又有何計策讓我們進玉華宮呢,你也知道我可是異常厭惡和尚的,不一定會去玉華宮,畢竟若我看不到高陽,你的計策也就算失敗了。”

  “二哥,辯機和尚不好殺,辯機和尚一直跟隨玄奘宣揚佛法,有陛下支持,他們這群和尚有人保護,而且也不能刺殺,就算刺殺成功,大理寺與刑部勢必會追查,到時候會比找陛下鬧的風波更大。”

  “所以你便找上了我?”

  “二哥恕罪。”

  “算了,你怎麽計劃讓我進玉華宮見到高陽我也不想聽了,這件事我會給你和房家一個交代的,走了這麽一段路也累了,去歇著吧!”

  李寬說完,便帶著蘇媚兒走了。

  一個時辰之後,李寬再次從房中出來,將一封寫給李世民的書信交給了胡慶,剛準備回房間陪妻子睡會兒,就見著王敬直和李景仁邊走邊聊的從後院走了出來。

  “房相到底還是不及杜相啊!”不知兩人之前說了什麽,導致讓王敬直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喲,怎麽著,你覺得自己能評價房相了。”李寬打趣道。

  “義父······這可不是我評價的,而是父親在世時對房相的評價。”王敬直回答道。

  “單單從房遺愛這件事上來看,房相連魏相也不如,房遺愛這事兒要是落到魏叔玉頭上,你們信不信,魏相敢指著陛下的鼻子破口大罵,絕對不帶猶豫的。”李景仁怒道,也不知因為什麽而發怒。

  “上一輩就不談了,畢竟他們的做法與思想和咱們是不同的,說說你們自己,房遺愛這件事落到了你們頭上,你們怎麽辦?”李寬問道。

  “這事落到我頭上,那還能忍?鬧到宗正府鬧到陛下哪裡去啊,江夏王府也不是一個公主就能隨意欺辱的。”李景仁隨口回答道。

  李寬點點頭,看向王敬直:“你又如何?”

  “休書一封,人頭一顆。”王敬直言簡意賅。

  “怎麽著,休了公主已死謝罪?”李景仁疑惑道。

  “又不是我的錯,我有什麽罪,人頭自然是辯機和尚的。”

  “你們就沒有房相與房遺愛的擔心?”李寬再次問道。

  “擔心什麽?我可沒房遺愛那麽慫,這樣的事情出現在自己身上,還忍氣吐生,那我寧願去死,更何況還死不了,最嚴重的結果不也就不做官了嘛,哪怕不做官也比忍氣吐生強!”

  “敬直,其實仔細想想,房相真的做錯了嗎,細數朝堂上的重臣,幾乎都會如房相一般選擇。”

  “所以說,你認為就應該忍著了?”

  “廢話, 當然不能忍,我又不是朝堂上的那些老家夥,一個個算計來算計去的,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要活得有尊嚴,像房遺愛這種事,就算拚個臉面掃地,那也得把尊嚴給找回來。”

  “所以說,你之前的那句話有什麽意義呢?”

  “我不是為了給房遺愛在二哥面前求求情嘛,這事怪不著房遺愛,房遺愛從小就慫,從小就怕他老爹,房相吩咐的事情,房遺愛真不敢違抗,二哥······咦,二哥呢?”

  “在你高談闊論說房相做的沒錯的時候,義父就走了。”

  李景仁歎了口氣,隨即撞了下王敬直的肩膀,神秘道:“敬直,你說房遺愛是不是不行啊,要不然高陽公主怎麽會找一個和尚呢?”

  “誰知道呢,總之和尚們這次是要倒大霉,就連陛下說不得也保不住他們了。”

  “你的意思是二哥不僅僅對辯機和尚一人動手?”

  剛一問出口,李景仁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肯定會被嘲諷,所以王敬直不讓他失望,呵呵笑道:“犯傻了吧你,義父與和尚之間的恩怨,放到你身上,你會願意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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