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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五百四十四章 杯酒釋恩怨
  “小胖子,聽說你回來了,快出來讓姑姑看看你是不是又胖了?”從學城回到家的安平剛剛進門便大喊大叫,將背上的背包隨意一扔,就打算去找自己的胖侄兒,三個月沒捏過胖侄兒的小胖臉了,怪想的。

  她這一扔不要緊,正好砸在了王永嘉的腦袋上,“哎呦”一聲,才讓回家的蘇媚兒等人發現原來大廳之中還坐著其他人。

  “王二公子?”蘇媚兒眯著眼,不確定道。

  王家三人連忙起身,行禮道:“草民拜見皇后娘娘,拜見各位公主。”

  行完禮,王傅才說道:“沒想到皇后娘娘還認得草民。”

  王傅臉上是帶著微笑的,心裡卻是苦澀的。

  誰都沒想到李寬會有如今的地位,誰也沒曾想到李寬會是如此癡情的一個男子,若是當年王家答應和李寬定親,不僅妹妹有個好的歸宿,而且王家也不至於落魄成如今這樣,甚至還有可能成為天下第一世家的機會。

  一種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悔恨感,充斥在王傅心頭。

  就在蘇媚兒打算說什麽的時候,安平一聲驚呼,朝著李寬等人便衝了過去,一把抓住小侄兒,左看右看的驚呼道:“你是我那個又胖又醜的侄兒?”

  李哲無語。

  他好像打死自己姑姑,怎麽辦。

  站在不遠處的兕子一邊朝李寬等人走來,一邊笑道:“胖侄兒,你回來啦!”

  在台北休養了四個多月了,兕子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雖說小臉還有些泛白,但亦紅潤了不少,關鍵是心情一直很好,都跟著安平學會打趣自己的侄兒。

  剛走到李哲身邊,兕子就伸出了小手,在李哲的小臉上揪了一下,看著安平甜甜的笑道:“是胖侄兒,沒錯了。”

  兕子的笑容在李哲眼裡就如同小惡魔的微笑一般,讓他很苦惱,家裡已經有一個不靠譜的大姑姑和二姑姑了,如今又加上了一個不靠譜的小姑姑。

  這讓他將來的日子可怎麽過喲。

  “真的?我試試。”安平伸手在李哲小臉上又揪了一下,一臉可惜的歎道:“唉,手感沒有當初胖乎乎的時候好了。”

  “行了,別鬧了,去準備準備,吃飯了。”李寬阻止了繼續迫害自己兒子的兩個妹妹。

  聽到這句話,跟著蘇媚兒一同走過來的小芷感到有些可惜,朝李哲看了一眼,才跟著安平等人一起去洗手。

  蘇媚兒沒走,站在李寬面前小聲問道:“陛下,王家人為何會到台北?”

  “他們啊,是來請罪的,行了,去洗手吃飯吧,等會兒你就知道他們為何而來了。”

  李府今晚的晚飯不同於常日,很有規矩的分成了兩桌,明顯是女子和男子分桌而食。

  李淵自顧自的走到主位上坐下,李寬也不客氣的坐到了李淵身邊,發現王傅等人依舊手足無措的站著,李寬笑道:“坐啊!”

  “陛下,草民如何能與陛下同桌而食。”作為家主的王禮行禮道。

  “在華國沒那麽多講究,都坐吧!”

  “那草民等人便卻之不恭了。”王禮再次行禮,才帶著王傅和兒子坐到了飯桌的最下方。

  等到眾人落座,李寬端起酒杯,朝王傅笑道:“聽說王家老家主已經去世了,雖說這是一個令人悲傷的話題,不過朕還是恭喜你繼任王家家主,值得喝一杯。”

  “陛下,如今王家家主乃是草民兄長,並非草民。”

  李寬愣住了。

  在他看來,王傅當年雖說有些傻乎乎的,但以王家二公子在太原的名頭和本事,王家家主之位定然是會傳給王傅的,他完全沒想到王傅竟然不是王家家主。

  “倒是朕失言了。”李寬尷尬一笑,看向王傅身旁的王禮問道:“這位才是王家家主?”

  “草民王禮,確是王家家主。”王禮連忙端起酒杯,朝李寬敬了一下,一口喝盡杯中酒,解釋道:“其實陛下也不算失言,前些年王家家主卻是由二弟擔任的。”

  “哦,難道其中還有其他隱情不成?”李寬笑眯眯的看著王傅。

  說到這件事,王傅其實也挺鬱悶的,斷斷續續的給李寬做出了解釋。

  王家老爺子在世之時,的確是將家主之位傳給了王傅,畢竟王傅即是嫡子又不缺本事,可是王家老爺子去世之後,王家的宿老們認為王家之所以衰敗皆因當年王傅得罪了李寬,所以將王傅的家主之位給罷免了,改立王禮為家主。

  當然這也不至於讓王傅有多氣憤,他氣憤的是宿老們立下王禮為家主之後,這些人不僅不指點王禮,還就此從王家脫離。

  聽過解釋,李寬笑道:“就沒想過從你大哥手中將家主之位奪回來,據本王前些年聽到消息,當年你可是從王老家主手中奪過權的。”

  王傅歎道:“當年想過,這些年卻沒有這個心思了,王家的衰敗確實與草民有莫大的關系,草民無顏面佔據家主之位,而且,王家的衰敗也讓草民看清了一件事,只有家人才會不遺余力的幫襯自己。

  當年不少人對草民避如蛇蠍,只有大哥一直對草民一如既往啊!”

  “看來當年的王二公子也改變了不少嘛!”

  “人總是要有所改變才能活下去的,王家非當年的王家了。”

  王傅意有所指,李寬明白,卻置若罔聞,依舊招呼著王家三人吃吃喝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家小子坐不住了。

  “陛下,可否饒我王家一次?”

  聽到侄兒的問話,王傅搖了搖頭,終究還是年輕了些。

  不過他也沒開口,畢竟關於這個問題,王傅其實也很在意,這關系到他們王家一家的生死。

  “何來饒過你們王家一說,王家私自開采礦脈,這事兒發生在閩州並非華國,就算朕有心饒過你們,那也不是朕能決定的。”

  “陛下······”

  見侄兒還打算開口,王傅連忙開口道:“殿下,此事乃是王家的過錯,草民等人理當遵從陛下的處置,只求殿下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王家向陛下求求情。”

  “既然你稱呼朕為殿下,那朕便以大唐楚王身份問問你,你王家與本王之間可有任何情分?當年在太原城發生的事,你不會就此忘記了吧!”

  “草民不敢忘,當年是草民的過錯,如今草民來華國就沒想過能回大唐。”

  李寬一拍桌子,佯怒道:“你這是在威脅朕?”

  王傅當即便跪下道:“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想給陛下一個交代,望陛下能替王家求求情。”

  王傅一跪,王禮父子二人也跪下了,畢竟當年的事情,王傅可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們父子二人。

  既然是作局,總有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否則這戲也就唱不下去了。

  李淵倒是懂自己的身份,在王傅的話音落下後,便勸說道:“算了,當年之事已經過去多年了,你小子這些年打壓王家也算是出了一口氣,何必揪著當年的事不放,你問問孫媳婦,她對當年的事還記恨在心嗎?”

  另一桌用飯的蘇媚兒聽到李淵這句話,她有些發愣,沒想到這其中還有她的事兒,而且她也根本不知道這其中與她有什麽關系。

  不過做了多年的校長,蘇媚兒還是有眼見的,不等李寬開口,她便笑道:“當年之事已經過去多年了,臣妾早已忘懷了,陛下向來寬厚,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算了吧!”

  “聽見了,孫媳婦都不計較了,你小子計較個什麽勁兒。”李淵瞅了李寬一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王家人道:“如今正用飯呢,跪著像什麽樣子,若是朕下去後見到你們父親,那老家夥還不得埋怨朕,都起來吧!”

  三人沒敢起身,只是看著李寬,明顯在李寬開口。

  “既然祖父都為你求情了,起來吧!”

  “草民叩謝太上皇,謝過殿下大恩。”王傅磕了幾個頭,這才和哥哥侄兒起來。

  李寬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平靜道:“如此說來,當年在太原時,射殺本王之人就是你王家人吧!”

  原來是在詐我嗎?

  這個想法頓時出現在王傅心裡,不過一瞬間,王傅就認為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楚王都能打探到自己當年爭奪家主之位的消息,又怎麽可能不知道當年射殺楚王之人乃是出自於王家呢!

  想通了。

  王傅誠實道:“當年之事,確是草民下的令,家父與兄長並不知情。”

  “你倒是誠實,當年若非皇后,朕可就差點被你王家人射死在太原街頭了。”

  聽到李寬這麽一說,蘇媚兒恍然大悟,心情複雜。

  當年發生的事,其實說不上怪誰。

  怪王家嗎?

  真怪不上,畢竟當年李寬在太原弄出的“寶地”可是坑了不少人,以王家為甚,蘇媚兒覺得,這事若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是她自己會做出報復之舉,王家做出那樣的舉動其實挺合理。

  要說怪李寬?

  更怪不上了,當年王家拒絕李淵求親之事,實實在在的打了楚王府的臉面,打了皇家臉面,而且李寬作為大唐的王爺,想出任何法子打壓世家都是合理的,自然怪不到李寬的頭上。

  “陛下, 當年之事也分不出誰對誰錯,算了吧!”蘇媚兒再次開口,不過這次話明顯比之前都真誠許多。

  李寬點點頭,看向了王傅,問道:“你們怎麽看?”

  “草民等謝過皇后娘娘大恩。”王傅帶頭,王家三人起身朝另一桌的蘇媚兒施了一禮。

  “當年你們王家刺殺本王,本王這些年亦打壓了你們王家,便算是扯平了,本王會派人吩咐十億停止一切動作了。”

  “殿下寬厚,草民無以為報······”

  話未說完,李寬便打斷道:“算了,當年種種恩怨就在這杯酒裡了,喝過之後,咱們也就不談當年之事了。”

  王傅有些失望,本想借著這個機會,順便表達自己的投靠之意,卻不想被李寬給糊弄了過去。

  不過失望歸失望,王傅心底還是挺高興的。

  他不是傻子,從李寬對待他們三人的態度其實就可以看出李寬早已決定幫忙了,只是要幫到何種程度,他不敢確定而已。

  王傅端起酒杯,示意自己大哥和侄兒也端起酒杯,感激道:“草民謝過殿下。”

  說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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