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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六百九十三章 愧對孫尚書
  李寬有些發懵,一時間,腦子有些轉過彎來。

  楚王府的產業很多不假,但從未涉足青樓楚館行業,作為一個現代人穿越到大唐的人,哪怕是過了這麽多年,習慣了封建生活,李寬對自己的要求依舊是挺嚴苛的,青樓和賭坊,楚王府麾下的產業絕對不沾。

  這青樓楚館與他楚王府有什麽關系?老頭兒莫不是傻了吧!不過,說這件事的是魏征,李寬倒也沒有懷疑魏征的話,眼前的倚翠閣或許真與自家有關系也說不定,畢竟自己也有好多年沒有關心楚王府在大唐的產業。

  吩咐護衛叫小泗兒去王府等著,李寬帶著蘇媚兒也匆匆回到王府,等他們夫妻二人回到王府時,小泗兒已經在大廳裡等著了。

  “今日魏征帶著本王去了一趟倚翠閣,那倚翠閣到底什麽地方,與咱們王府有關系?”李寬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酒喝多了,口乾舌燥。

  小泗兒愣了愣,自家王爺向來潔身自好,竟然會去青樓楚館,還是魏征帶著去的?

  有些詫異的望了眼李寬,小泗兒給出了解釋。

  所謂的倚翠閣,並非單純的青樓,而是青樓與賭坊的結合體,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倚翠閣賭的很大,沒個千貫銀子,門都進不去。

  前不久,魏征家的小兒子魏叔璘被城裡的公子哥們哄去了倚翠閣,輸了好幾千貫,而魏征家又算不得富庶,可謂一場賭博就讓堂堂魏府的家產去了七七八八。

  有此可見,賭博害人,謹以為戒。

  這事吧,魏征其實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畢竟誰讓他家的小子去賭博呢,但是哄著魏叔璘去倚翠閣的人之中,有一人與楚王府有些關系。

  那就是王家的小子,王若寧的弟弟。

  雖說王家與楚王府之間的事情魏征也知道,但王若寧如今乃是李哲的貼身侍女,楚王府也沒有繼續追著王家打壓的意思,王家小子還進了國子監讀書,所以在魏征看來,王家之女將來多半是會成為李哲妾室的。

  當然了,這其實與楚王府還是沒有多大的關系,哪怕王若寧將來成為李哲的妾室,但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這點道理魏征不會不明白,找也是找王仁佑和王家小子。

  所以魏征去找了,面對堂堂魏相爺,別說王家小子頂不住,就是他那老爹王仁祐也頂不住,王家小子隻好如實以告,說倚翠閣有楚王府的份子,他不過是賺一些中介費用而已。

  王家小子其實很無奈,若是早知道魏叔璘會將輸錢的事告訴魏征,他也不敢乾這種事。而且王家小子也覺得很委屈,倚翠閣並沒有坑魏叔璘,而是實打實的魏叔璘輸了。要知道他年前可是實實在在的被楚王府真坑了幾萬貫,王家不也認下了麽。

  魏叔璘不過是輸了幾千貫而已,還是實打實的自己輸的,魏征這老貨竟然找上門來,擺明了是仗著身份欺負人。

  這些事,小泗兒之所以清楚,那是因為拉著魏叔璘去倚翠閣的幾個小子在酒桌上說過,作為長安城的總管事,管的可不僅僅是產業,還有各種消息。

  說起這些,小泗兒不由得的笑了,畢竟他親眼見到王家小子在酒桌上抱怨的樣子。

  “家主,魏相不是將錢財給了倚翠閣了麽,怎麽今日還鬧到您這裡來了?”小泗兒有些奇怪,魏叔璘欠下的賭債,魏征已經結清了,聽說還將小兒子給抽了一頓,事情已經解釋了,卻不成想魏征竟然會找自家王爺。

  李寬很無語,小泗兒的話簡直牛頭不對馬嘴,根本給出他想要的答案。

  “怎麽鬧到本王這裡的暫且不說,那倚翠閣真有我們王府的份子?”

  小泗兒搖了搖頭,解釋道:“倚翠閣乃是鄭王的產業,之前修建倚翠閣時,鄭王家中的錢財不足,便借用咱們王府一筆錢財,說是要給份子,不過二公子沒收。

  因為這借錢這事,大家都說倚翠閣有咱們王府的份子,我曾稟報過二公子這件事,不過二公子說不必去計較,也就沒管。”

  “為何?”

  到底是多年的心腹家臣,李寬只是問了兩個字,小泗兒便明白了李寬的意思,解釋道:“其實倚翠閣是有規矩的,倚翠閣針對的是富商,而且行事也有準則,並非尋常青樓賭館那麽不講究,在富商和勳貴之中的名聲不差。

  二來,倚翠閣掙到的錢財也非鄭王用於自己王府,而是用於百姓,絳州的百姓都記著咱們王府與鄭王府的好,所以二公子才未去計較。”

  李寬點點頭,對於鄭王李元禮,他還是有些了解的,細數李淵如今膝下的子嗣,除了李世民之外,也就李元景、李元禮、李元則、李元懿、李元慶、李元裕,這六位叔叔能讓李寬真心實意的叫一聲皇叔,其中又以李元禮最為出眾。

  自貞觀六年起,這位十叔上任後一直兢兢業業的管理著治下之地,比很多官員都要有才乾,多次受到李世民的嘉獎,與楚王府的關系也不錯,就是沒想到會跟楚王府借錢。

  “十皇叔很缺錢麽,聽說他在絳州似乎不差啊?”

  “家主,您不知道,前年絳州汾、澮二河發洪水,朝廷雖及時下撥了賑災糧款,但也不夠,所以鄭王便創辦了如今的倚翠閣,錢財多用於幫助災民重建家園了,其實鄭王府留下的錢財不多。”

  聽小泗兒這麽一說,李寬倒是明白了,不過又有些疑惑了,“既然如此,那魏征想必也是清楚的,那他為何還要參倚翠閣一本呢?難道真是因為他家中的小兒子在倚翠閣輸了幾千貫錢財?”

  李寬的話音不高,但小泗兒還是聽見了,笑道:“家主,魏相此舉,我或許知曉一些。”

  “哦?!”李寬抬頭望著小泗兒,說道:“說說,怎麽回事?”

  小泗兒沒有給出答案,問道:“家主可曾仔細留意過倚翠閣那條街?”

  當時,李寬一心想著魏征為後代怎麽憂心,想著剛直不阿的老頭兒竟然帶自己去青樓,後來又因為老頭說倚翠閣與楚王府有關系,也就沒心思打量周圍的環境,匆匆回了王府。

  李寬搖了搖頭,“怎麽,那條街有什麽說法?”

  小泗兒點頭道:“因為出現了倚翠閣,那條街也就成了煙花之地,興起了不少青樓楚館,而倚翠閣又有諸多的規矩,便讓其他青樓楚館撿了便宜,長安城中不少商戶和公子哥們管不住自己的手,便去了那些地方賭,一夜之間家財盡喪的人不少,估計魏相便是這個原因。”

  賭博,在大唐屢見不鮮,軍中士卒立下了戰功,有了銀子,十個人有九個人都會賭上一賭,更別說還要愛賭的各大勳貴帶頭。

  魏征此舉,李寬挺讚同的,哪怕他參的是自己的王府和鄭王府,李寬也不想去過問,畢竟朝廷確實應該整治一下賭博的問題了。

  倚翠閣的問題,李寬說不上好壞,說它好吧,李寬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到底是黃賭之地;說它壞吧,倚翠閣掙到的銀子又是用於救濟災民,為其重建家園。而且,能讓李哲都不介意倚翠閣借用楚王府的名頭,想來規矩也是明明白白的,也談不上壞。

  但是,其他的青樓楚館或許就未必了,賭桌上的那種肮髒手段恐怕是不會少的,查一查也好。

  “行了,此事本王知道了,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去歇著吧!”

  李寬擺了擺手,打算回書房給李世民上道奏折,關於賭博問題的奏折。

  當然,賭坊肯定是不可能完全禁止的,這點李寬也知道。

  不過應該有個規劃,在李寬看來,小賭坊便應該完全禁止,因為小賭坊最是沒有規矩的地方,也是專程坑人錢財的地方。但是像倚翠閣一般的賭館倒是可以開設,不過需要給朝廷報備,而且朝廷還需要派人不定時的抽查賭坊的情況,提高賭坊的稅收,畢竟誰也沒李寬清楚賭坊的收益有多大,看看後世的美國的拉斯維加斯就知道。

  小泗兒行禮告退,李寬剛起身準備回書房,就聽小泗兒在院子裡喊著見過二公子,李寬也就沒動。

  小兒子今日的作為讓李寬很不高興,他帶著一家老小去拜訪授業老師,作為兒子的李哲竟然跟著老師的嫡傳弟子走了。

  雖說是他的意思,但他也沒讓兒子瘋玩,連中午的飯食也不回蓋府用飯,打了一個照面便離開不說,連他和妻子在晚上回王府了,小兒子才回來,沒有禮數不說,還沒有規矩。

  小臉微紅的李哲進門,見著老爹大馬金刀的坐著,頓時心裡“咯噔”一下,今日的做法有些過了,他自己也知道。

  “父王······”

  “喝酒了?”李寬打斷了兒子的話,一臉的平靜,看不出喜怒。

  “喝了一點點。”李哲笑道。

  “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老子讓你和景秀一同去玩,是讓你一天都見不著人影,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懂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一整天,作客做到你這個份上,難得啊,這些年你學的東西,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李寬很少對兒子發火,但一發起火來,還真讓李哲有些害怕。

  “父王,您聽孩兒解釋啊。”

  “說啊,今日若是說不出緣由,你便不用睡了。”

  不用睡覺,李哲有些不明白,但肯定是懲罰沒錯了,李哲苦著臉解釋道:“孩兒與李景秀出了蓋府便遇見了一群學子,就多聊了一會,聊的投緣便去了酒樓,後來便忘記了。”

  李哲所謂的投緣,估計便是人才了,李寬也知道,但卻有些不滿意,不管多重人才,該有的禮數卻是不能少的。

  “沒有了?”李寬問道。

  “沒有了。”見老爹面色不善,李哲連忙補充了一句:“孩兒明日便去蓋府給老先生賠禮。”

  “知道這點,還算不錯,今日就饒過你了,去歇著吧!”

  聽到李寬這句話,李哲跑的比兔子還快,生怕自己老爹突然反悔。

  李寬無語的笑了笑,去了書房,將奏折寫好之後,交給胡慶才回了房間。

  楚王府似乎是個特殊的存在,大半夜的進宮送奏折也就楚王府才能乾的出來,也只有楚王府的奏折才會被放行。

  當李世民拿到李寬的奏折時,神色複雜。

  這麽多年了,兒子才名傳遍整個大唐,但是這奏折還是一成不變,通篇的白話,一點文采不見。

  關鍵是,不過對於民間賭坊的一點建議,何必大晚上的還送來奏折。

  說來這也怪李寬沒交代,胡慶見自家王爺連夜寫奏折,還以為是重要的事,也沒多問,連夜便進了宮,這才令李世民異常鬱悶。

  翌日一早。

  李寬起身之後,便聽胡慶說將奏折送進了宮,還是說什麽陛下下令以後這種小事別煩他,自己去戶部和刑部商議,李寬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

  “胡慶,以後若是本王沒有交代,奏折遲些送去也不晚。”

  “家主,俺記下了。”

  李寬沒多說其他的,用過早飯之後便陪著蘇媚兒在王府中散著步,估摸著再有一個把月,孩子就要出生了,現在多活動活動有利於生產。

  聽著李寬一口一個女兒,蘇媚兒哭笑不得,正準備開口打趣,卻聽侍女來說張亮攜帶一家老小來了。

  對於張亮的來意,李寬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了一些,好歹也是曾經的國公,消息不至於閉塞,出獄之後自然知道是楚王府出了力。

  這是前來送禮來了。

  來到王府大廳,張亮一家還真是全都來了,連尚在繈褓中的嬰兒都帶著一起來的,就是不知道是張亮的兒子還是孫子,畢竟張亮的風流事跡,哪怕是李寬也聽聞了一些。

  “老臣謝過殿下大恩。”李寬還沒說話,張亮便行禮了。

  “你若是要謝,本王覺得你應該感謝孫老頭兒,若非孫老頭兒當初替你給本王求情,本王也不會上書陛下,畢竟本王與你張亮也不熟。”

  張亮倒是能理解李寬的話,也認同李寬的說法。

  他與楚王府之間沒什麽交集,自從打聽到自己能被平反是因為楚王的關系,他便一直有些疑惑。

  朝中想要定下他謀反的官員不計其數,就是交好的勳貴也未怎麽幫村,與自己府上從來沒有交集的楚王府為什麽會幫忙呢?

  現在聽到李寬這句話,他倒是明白了緣由,不過自家與孫道長一家也沒關系啊,而且楚王殿下叫自己師父老頭兒,似乎不太可能啊!

  “敢問殿下口中的孫老頭兒是何人?”

  “孫伏伽啊。”

  一聽是孫伏伽,張亮頓時感歎道:“老臣愧對孫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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