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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一航騎著汗血寶馬飛馳而來,遠處高山越來越近,就在眼前,
看向遠方約有幾裡路程,馬上前面就進入雷山寨的范圍。
“捋捋”飛身下馬,騎馬目標太大很容易被發現。將馬匹拴在樹林中安放些野草讓其可以使用。
日頭偏西已進入下午,范一航在樹林中歇息過後準備妥當,向著雷山寨奔來。
小小雷山寨范一航並不放在眼中,千裡之外取人首級手到擒來。如今雷山寨中有人質,不能輕舉妄動先進入雷山寨再說。
整片樹林圍繞著雷山寨,范一航選擇從西面摸進雷山寨,從山旁土匪眼目應該少一些。
還未來到雷山山腳下,就已發現三撥土匪眼目,或在樹上,或在野草處,監視著風吹草動。
范一航穿過他們的監視太簡單不過,越近雷山寨,土匪眼目越密集。從二三十米一個,變成十米一個,山上可能就有嘍囉把守著進山道路。
雷山寨所作防范還真多,寨主還真是怕死,竟布下這麽多嘍囉,隻為看守山路。
范一航慢慢從山腳下退去,從正面上山有些不太可能,轉身摸到山背後去。
山背後是懸崖峭壁,雷山寨早已防備,在山體上被人開鑿。
山背形成往裡凹之勢,山體被人打造的十分光滑。山邊雜草野騰也被清理的一乾二淨,根本沒有外物可以借用。
不得雷山寨能夠縱橫數十年,就是官府想要攻打,也只能用人數來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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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老五喝個爛醉,搖晃從山下走來,有了七八分醉意,腦袋時清醒時混沌。
說有錢只夠個溫飽,寨中大部分錢財都掌握在幾位寨主手中,剩下的土匪連湯都喝不上。
雷老五捫心自問自己在山寨中是個老人,寨主就是甩手掌櫃,什麽時候不是我泡在最前。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山寨就該有自己的座位。
前年寨中新添了位五寨主滿宗,雷老五是第一個不服氣。
他姓滿憑什麽能坐上第五排交椅,不就是有個好妹妹嫁給寨主,成了寨主第五房小妾。
脫離山寨有些不可能,身上或多或少有幾條命案,是官府重點通緝的對向。就算能逃過官府,雷山寨也不會放過他的。
雷老五越想越憋屈,當土匪也能TMD累成狗,在這麽生活下去TMD沒意思。
越待越憋屈,再呆在山上感覺自己就要窒息,要到山下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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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一航躲在山腳下一籌莫展,沒有上策還是有下策,準備等到夜深時上山。
山路上雷老五搖搖晃晃走下來,路途上的嘍囉時不時伸手打招呼,他和別人客套幾句。
范一航一路跟在雷老五身後,看著穿著架勢在山中也有些地位,范一航心聲一計。
走出雷山沒多遠,出過土匪探子監視區域,范一航跳到跟前三拳兩下將其打暈。
扒下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兩人身體形態相似,趁著黑夜也並不會有人注意。
搖搖晃晃學著醉酒的步伐向身上走去,走在山路上也並未發生什麽。
“五哥,喝這麽多酒啊?”
剛走到半山腰上,就有小土匪從路旁跳出拍拍范一航肩膀說道。
此時越有十點鍾,雷山寨每夜有三班輪換,十點鍾正是換班之際。
“呃,嗯,呢!”范一航模仿著雷老五的聲音,
醉酒的模樣。 “五哥,今天抓那三個娘們回來,寨主吃肉咱們連湯都撈不著,現在說不定正辦事呢!”
廖本露出猥瑣笑容,眼神一挑,你懂的!
范一航心道:壞了,不由的心中著急。
“五哥,走。寨主吃肉,咱們也沒撈著湯喝,咱們去瞧瞧這肉怎樣!”
廖本頭前帶路范一航跟在身後,一路往雷橫住處去。
“哦,嗯,寨主房中有一個,那其他兩位呢?”范一航路途之上和廖本打探著其他兩人的消息。
“另外兩個被關在柴房了,明天送到張府中去。”
張府,張家,張揚!
范一航不由拳頭緊握,張家,黃泉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走了沒多會就來到雷橫院門旁,走到房屋後面兩人就蹲在下面,接著窗戶隱約能看到屋中場景。
“小寶貝,著急了吧,聽說你還是個未過門的新娘子,今天咱們就先入洞房吧。”
“嗚嗚嗚,嗚嗚嗚。”王蓮嘴巴被堵上,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搖著頭眼淚不由自主得往下流。
雷橫看著床上俏娘子,柔弱可憐模樣不由得興奮起來,兩三下就將上身脫得乾淨。
“小娘子,別著急,夫君來了。”
雷橫剛準備撲上床去,耳邊響起粗狂的男人聲音。
“你,怕是沒有機會了!”
范一航穩坐在板凳上,眼中盡是冷意,冷笑一聲說道。
雷橫大驚,房中多出一人,還是在自己不知不覺之下,太詭異了。
“你,你是誰?”雷橫扶住床邊,慢慢向床幫摸去,武器正房子床幫。
“我,我是閻王,收你姓名的。”
范一航手握飛刀,向前縱身一步,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緊跟著一道血液在空中飛灑。
雷橫剛握到大刀,還未反應過來就覺得脖子一涼,用手一摸滾滾血液噴灑而出。
寨主的人頭似乎還挺值錢的,官府出不費的懸賞,應該還剩下四名寨主。
廖本嚇得腿腳有些不利索,瑟瑟發抖,很想跑腿卻邁不出去。
一招,隻用一招,雷橫死於刀下,雷橫連反應都未反應過來,還是正面殺敵。
更嚇人的是剛剛人還在跟前說這話,一眨眼功夫就進到屋裡,怎麽進去的自己都不知道。
整個事情也就用了幾個呼吸功夫,五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莫非,不是五哥!是鬼???
“走,帶我去找其他四位寨主。”
范一航拍拍廖本肩膀,感覺到范一航溫暖的雙手,廖本收回心中荒繆的話。
哪敢說半個不字,苦著臉頭前帶路,嘴中還喃喃自語。
“阿彌陀服,保佑啊,雖然我平時也做壞事,但我也沒少燒香啊,保佑我吧”
走路顫顫巍巍,生怕一把飛刀插在自己身上,自己就像雷橫一樣,摸著脖子看著自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