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恐怖的大印,碾壓的空氣炸裂,激蕩著狂暴氣息,瞬移般朝著遠方馬上要沒入迷霧區的鬼無常掠去。
“該死,那麽快就又發現了我?”
鬼無常回頭,望著那一方光芒璀璨的大印橫空殺至,臉色難看到極致,他會在沒能進入迷霧區前,被轟殺的連渣不剩。
這一方大印太過恐怖,僅是激蕩開去的氣息,便衝擊的浪潮擊天,在急速的蒸發。
無數人面露駭色,太強大了,在那一方大印的氣場下,這方天地的空氣都凝固了下來,無法流動,使每個人都仿佛要窒息而亡。
“哥,不用怕,這一擊我來幫你抵擋。”
在鬼無常走投無路這一刻,月無光的聲音傳來。
“小家夥,加速!”
鬼無常低吼一聲。
金翅大鵬鳴叫,前方不遠就是迷霧區了,與此同時,那方大印也要轟殺而至了。
無聲無息,一個血色屏障,自天穹上垂落下來,橫斷了那方大印的前路。
轟然一聲巨響,光芒璀璨的大印,轟擊在了血色屏障上,騰起無匹強烈的能量狂濤,衝擊的下方海水浪潮擊天,滾滾塌陷,渾厚的強勁的氣浪席卷開去,將岸上無數人掀飛,弱小一點之人,口吐鮮血,甚至直接死亡。
鬼無常在這時,終於乘著小家夥,消失在迷霧區外,看不到了他身影。
“吼啊!是誰?到底是誰救了必殺者?”
惡魔屠天聯盟幕州總部總舵主見狀,狂怒的仰天咆哮一聲:“追。”
一群黑衣人面目猙獰,橫空衝著迷霧區掠去。
不殺了必殺者,他們寧願去死,也不會回去了。
那種刑罰,是真的叫人想死都難,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跟著鬼無常全進入迷霧區。
鬼無常這邊,剛觸及到那些白色迷霧,忽然間就一陣暈頭轉向,跟著就暈厥過去。
當他再度睜開眼睛來,發現自己已是躺在了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山包上。
“這是什麽地方?小家夥呢?”
鬼無常站力起身,台目眺望,掃視著四周,發現小家夥竟是與他失散了。
身處之地,是一片空氣清晰,望不到盡頭的草原,風和萬裡。
“小血,開啟掃描系統,最大平率掃描這方空間。”
鬼無常冷靜下來,給自己點燃根煙,緩緩說道。
“主人,請稍等。”
耳邊傳來小血的聲音。
“主人,正前方,三千裡外,有一座祭壇。”小血的聲音很快就又傳來。
鬼無常聞言,身形掠了出去,全速朝著前方狂奔而去。
20分鍾後,鬼無常來到了小血說的那座祭壇近前。
整體六角形,體表淡淡的金色,六根水缸般粗大的柱子自祭壇六個角內升起,其上還殘留著乾枯的血液,四野靜悄悄一片。
路上到這裡,沒看到一隻生命體。
整片草原安靜的叫人毛骨悚然。
自身前這祭壇上,隱約間,鬼無常還看到了一些指甲,頭髮絲什麽的。
“這祭壇不簡單。”
鬼無常心中暗道,沿著祭壇走了一圈,不知祭壇需要怎樣激活。
完全摸不著頭腦:“難道要上去,將自己獻祭了?要不要在搞笑一點。”
接下來,鬼無常開始在這片寂靜的草原上轉悠起來,三個小時後,入目所及,除了青草還是青草。
最後不得已又來到了那座祭壇前。
“瑪德,難道還真要自己上去將自己獻祭了?”
最後,鬼無常不得不這樣想。
不過,他可不會愚蠢到真上去將自己獻祭了,這空間必然有其詭異之處,不可能讓人自己上去獻祭了自己。
鬼無常沉靜下來沉思,打算等待這個世界夜幕降臨後,事情會不會有所變化。
念及此,他取出了一張睡椅,躺在上面,靜等時間流逝。
然而,這一等叫鬼無常徹底沒了脾氣,按捺住性子,他足等了兩天兩夜,這空間毛都沒變,所見的除了綠,還是綠,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你妹的,真要我上去將自己獻祭掉嗎?”
鬼無常苦惱了,一直在祭壇旁轉悠,覺得這也太滑稽。
“等一個月試試,若還是沒變化,還真要自己走上祭壇去了。”
鬼無常下定決心,等一個月後若還是這樣,只能親身涉險去了。
他閉目養神的躺在睡椅上,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世界依舊平靜,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沒變!
“臥槽,還真要我親身上去涉險?”
一個月後,鬼無常坐不住了。
“小血,給我使用召喚系統,弄幾頭畜生出來。”
鬼無常可不打算自己先上去,剛想起來自己還有召喚系統不是。
“好的,主人請稍等。”
不一會後,5頭豬在鬼無常大手一揮下,落在了祭壇之上。
“恩,該怎麽啟動?”
過了一會,見祭壇還沒啟動,鬼無常不由疑惑,在祭壇四周細細打量起來。
不一會後,發現端倪。
祭壇前端那一根柱子中央,有一個凸出的漆黑按鈕形狀的東西,鬼無常一指點出了一道氣勁,砰的一聲,擊在那凸出的按鈕上,後者哢嚓一聲,沒入了柱子內。
嗡!
與此同時,祭壇動了,發出強烈的嗡鳴,整體開始流轉金光。
鬼無常快速退到了遠方,生怕被波及到。
嗷嗷嗷嗷!!
一股盛烈的金光,自祭壇上迸發,那5頭豬在發出一聲慘嚎之後,就化作了一灘血水,看的鬼無常心神震顫,不由暗罵一聲尼瑪。
片刻之後,祭壇又逐漸平複下去。
“操蛋,我給你獻祭了幾頭豬,你至少也給我打開一條離開這裡的通道啊!”
望著又歸於了平靜的祭壇,饒是鬼無常的心性,也忍不住大罵出聲:“難道我鬼無常要一輩子被困死在這?”
“不知小家夥是不是也陷入了這樣一個空間,若真如我所想,小家夥啊!你可千萬不要上祭壇。”
一想到小家夥,鬼無常就一陣頭大與擔憂。
這已經是無路可走了,在一個月的期間,鬼無常並不是一直躺在睡椅上等待,他曾經一直朝著一個方向全速前進了十天,十天的全速狂奔,也不能出離這一方草原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