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殿堂外,漆黑的人頭望不到盡頭,各種建築上佔滿了人,這是一次對於一個父母而言很大的考驗,到底是犧牲自己,還是犧牲女兒呢!?
就沒有人不好奇。
紅衣雙使帶著柳婧雪自至尊殿堂內走出,他們沒有出離至尊店堂的門檻,而是剛好一步內停腳。
曾經的刀劍雙神,恐怕早已武神巔峰,都是覺醒了黑色下品武魂的存在,戰力恐怖無邊。至尊殿堂內是有結界的,此刻已經半複蘇,一旦感應到強大氣息降臨,便會立刻複蘇。
此外,還有許多元老暗中觀察著,柳婧雪父母若是現身,幾乎沒有逃竄的可能。
鬼無常目光停在柳婧雪身上,發現並沒有傷勢,只是臉上有點憔悴,這才放心下來。這三天來,她聽到了不少自己父母的事跡,心中很糾結,一方面是父親與母親會不會來救她,另一方面又擔憂父母的安危。不過她心中還是很希望可以見到自己的親生爹娘,這就代表著她內心裡是很希望他們能出現的。
沒有多余的話語,紅袍中年面容冷酷,環顧了一圈四野人山人海,高聲說道:“柳玄光、舞若雪,我知道你們來了,我也不多說什麽,不想讓你們的親骨肉香消玉殞,我們都不浪費時間,出來授首吧!都那麽多年了,你們也活夠了吧?”
聲音嘹亮,回蕩在這一方空間上空,甚至還傳蕩出了很遙遠。
四野鴉雀無聲,所有人懷揣著濃鬱的好奇心,靜靜等待著。
柳婧雪四處張望,很想聽到自己爹娘的聲音,可時間點點滴滴的流逝,很快便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呵呵!!”
這時,紅袍中年嘲諷的笑了,“看來你們還是比較惜命,不要說我無情,再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考慮,過後不見你們出來,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場中響起了不小躁動,許多人在竊竊私語,有人覺得很正常,畢竟他們可是黑色武魂,在過幾年的時間,說不定就破虛境了,屆時也有了和至尊殿堂一拚之力。
這一點也是至尊殿堂最為忌憚所在,兩個破虛境高手,足矣給他們帶來很嚴重的後果,因此才會使用這般下三濫手段,他們至尊殿堂也是要臉面的,但也是迫不得已才為之。
父母沒出現,柳婧雪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可能正如紅衣雙使所說,他們早就忘記了自己,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她又想起了哥哥,心中很苦澀,“哥哥現在還不知道我在這裡吧?!如果知道,不知他會不會出現?敵人那麽強大,哥哥要是你知道我在這裡,你一定不要出來。雪兒不想連累你,我如今體會到被自己最親最愛之人拋棄的感覺了。而哥哥你以前一直飽受這種煎熬,血洗了柳家也是對的。”
不管你是什麽站位,沒經歷過他人遭遇,就不要妄意菲薄人家。
現場很安靜,只有少量的議論聲,時間在緩慢流逝。
一炷香的時間流逝,人們徹底沒了期待。
“唉!明明不是她的錯,現在卻被牽連了進來,至尊殿堂也真是有點不要臉。”許多人這樣小聲歎氣。
“這也無可厚非吧!?聽說他們結合的子嗣不會太強大,就是不知她覺醒的是什麽武魂,真是好奇。”
“應該會是金色吧!?畢竟是兩位黑色武魂存在結合誕生的子嗣。”
“……”
現場安靜不複存在,糟亂的議論聲響起。
武魂等級由高到低:黑色、紅色、金色、紫色、藍色、青色、白色!
“呵呵!為了一個僅是覺醒了紫色武魂的女兒而犧牲自己,
你們不出來真的很明智。” 紅袍中年眸中閃過一道戾芒,“那你們就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人頭炸碎的場面吧!”
說罷!他手段狠辣,揚起手掌,一巴掌直奔身邊柳婧雪當頭拍下,這一掌拍實了,後果卻實如他所說,會炸碎。
柳婧雪閉上了雙眼,兩行清淚滾落,自己真的被拋棄了。
鬼無常一雙冰冷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那個巴掌,在距離柳婧雪毫厘時。
“住手。”
一道喝聲如雷霆炸開,狂暴無匹,真的無數人氣血翻滾頭暈目眩,雙耳內嗡嗡作響,心中驚駭,來了嗎?
暴喝落下,紅袍中年硬生生的止住了手掌,僅差一點柳婧雪便香消玉殞。
“恩!?”柳婧雪疑惑的睜開眼睛。
“既然他們不出現,你們放了她便是,何必為難一個與此事毫無關系的小女孩?”
刷!
一道窈窕身姿,落到了至尊殿堂門檻外。
一位女子出現在至尊殿堂巨大的門檻外,樸素的白色長裙在她身上卻反射著華貴的光芒,如同海浪般蕩漾的發絲大部分散落在身後, 只是兩邊各有一縷垂落在胸前,遮住了她耳朵。白皙俏麗的面龐上流露著柔和的光芒,小巧挺直的鼻子,頎長秀眉的脖項,紅潤欲滴的唇,如神勾勒出的柔美面龐,看上去像是下凡的仙子。窈窕的身材修長挺直,從長裙下露出兩條白嫩如藕引人遐思的小腿。
看清來人,場中所有的人竟不自主的低下頭顱,仿佛在繼續注視下去,就褻瀆了他們面前的仙子一般。
“仙子姐姐。”
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樸素白衣女子,從來沒想過,這個只是和自己一面之緣的人會站出來救自己,柳婧雪驚喜的叫道。
在那麽一刹那,紅袍中年也微微失神,不過很快便走出,眸子內的驚豔還未全然散去。
“你哥哥呢?他怎麽會放任你被抓走?”白衣女子言行舉止滿是柔和,聲音也如柔和的輕風吹拂在心中,聽了很舒服,對她完全不能升起褻瀆之心。沒有一絲清冷或讓人看了不舒服的氣質。
“哥哥他可能還不知道。”柳婧雪美目有點黯然的道。
白衣女子頷首,“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哥哥。”
說完,秋水般的美目看向紅袍中年,道:“既然他們不出現,你們殺她有何用?交給我吧!”
紅衣女子哼了一聲,“交給你,你當自己是誰?說不得還是柳玄光、舞若雪派你來的。”
“我不認識他們那對無情的父母。我與她有緣,今天必須帶她走。”白衣女子聲音平淡,像是述說著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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