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笑出聲來,實在是劉玄師委屈的象被婆婆欺負的小媳婦,那妖嬈實在是搞笑。
周應兒心裡大笑,表面微笑,“這事有人能證明麽?”
劉玄師抹了下眼,將不存在的眼淚擦去,哽咽地道,“當時有很多人在場,都可以證明風紀室的人是這麽不尊重我的自尊,不尊重我身為警察的知情權。”
蘊釀下情緒,劉悲憤地道:“這就是風紀室的公正和嚴格?我要上訴。”
周應兒主持經驗非富,以自己應該有的中立和客觀,安慰劉玄師道,“劉警司,我們要相信風紀室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嗯,這我相信,這下,那兩督查員應該再扣兩分了吧!”
“如果你說的屬實,風紀室會扣他們的分的。”周應兒微笑道。
網絡上,多數人發現,不管劉玄師是不是會被開除,這兩位督查似乎危險了。
這不,已經注定扣六分了,風紀室的督查如果被扣十分,同樣會被開除的。
期待啊,這位小媳婦會不會搬倒婆婆?能不能搬倒婆婆。
眾人的心裡,已經開始向著劉玄師了。
劉玄師趁熱打鐵,繼續哽咽著道,“周美女記者,這還不算什麽,他們不問我為什麽出現在分局大廳,一個勁地數落我這要扣分那要扣分,我莫名其妙啊!”
“哦,難道他們說你的扣分項,都不對麽?”
“這些按條件他們是沒錯,可當時還沒到九點,又沒到上班時間,我穿得好不好看,他們管得著麽。”
周應兒配合地驚咦一聲,好象才想起來一樣道,“是啊,第一次直播是九點,那時風紀室的督查已經要宣布督查結果了。”
“所以嘛,他們在我非工作期間擅用職權,對我這警察進行督查,這是不是應該扣兩分?”
“這樣啊,在非工作時間擅自督查,條件上確實有這一扣分項。”
網上氣氛更烈,已經有網友在打賭,劉玄師這小媳婦一定能搬倒婆婆,讓兩位風紀室的督查給開了。
“他們是不是扣八分了?”
周應兒點頭,“確實如此。”
劉玄師覺得戲演得差不多了,事先安排也是如此,他直接亮大招了,“最可氣的是,他西京市的督查,居然督查我天京市的警察,你說,這是不是欺侮人?”
“啊,你是天京市的警察?”
網上眾人也是眼鏡碎了一地,不可能吧,這位居然不是西京的警察?
劉玄師將證件往鏡頭前一伸,“各位父老鄉親們,你們看看,我這證件上可是寫得清楚,天京市重案六組。我就納悶了,他西京的風紀室,怎麽就督查到天京了?難道,他們已經可以督查全國的警察了。”
“靠,這家夥真不是西京的警察。”
“哈,這下風紀室鬧大笑話了,他一個省會的督查,督查到首都去了。”
“厲害我大風紀室。”
“這家夥,藏到現在才亮底牌,這是要坑風紀室啊。”
“已經坑了,你沒見再加上這條,那兩位大督查已經扣到十分了。”
“哎呦,還真是。”
“開除。”
“開除。”
“開除。”
無數的彈幕飛起,全是這兩個字。
在醫院的孟春頭一陣暈眩,軟倒在地。
白海兵坐在醫院的座椅上,口吐白沫。
網上是熱熱鬧鬧,劉玄師還在委屈,“我得罪誰了這是?今天我只是試穿警服,
看是不是合身,沒想到那兩位督查連名都不問,就開始督查我。雖然我長得俊,可我有這麽出名麽?一見面就知道我是誰,我懷疑,他們就是衝我來的,有陰謀。” “肯定有。”彈幕立刻飛起無數肯定的回答。
許多人都開始查看第一次的直播錄像,劉玄師確實沒說自己叫什麽,兩位督查也沒問過。
“這就是風紀室的執法公正、執法嚴明?我懇請父老鄉親們幫我作主,我要起訴風紀室,故意破壞一個好警察的名譽。”
“一定支持。”網上異口同聲地彈幕。
“還有,那兩位督查如果不被開除,我就請大家主持正義。”
“風紀室要是敢包庇兩位大督查,我就敢黑死他。”
“就是,還公正、嚴格,他們一點也沒做到。支持起訴,告死他。”
風紀室,現在是臭名在外了。
目的已達,直播應該結束了,周應兒道,“劉警司,你有什麽話要說嗎?”
“身為督查,卻以權謀私,我對整個風紀室的工作作風都表示懷疑。如此凶殘霸道,工作如此馬虎,這風紀室究竟是誰同意成立的?是不是成為某些有心人報復的工具?”
“這次是我,還好我不屬於他們管,不然我就是吃個啞巴虧。”
“我覺得,為了西京警界的聲譽,風紀室應該為自己的狂妄行為向我道歉。”
“這個道歉,應該會有的。”周麗道。
“我會時刻關注風紀室的網站,他們要是一天內拿出處理意見,我就上天京去告他們去。”
“……”
周應兒聳聳肩,做為主持人,她是不會勸說劉玄師口下留情。
直播應該結束了,攝影師做了個最後總結的握拳的手勢。
“劉警司,這件事相信風紀室會做出最合理的處理。現在直播就要結束了,你有什麽想對電視機前的觀眾們說的?”
劉玄師點頭:“我就說一句話吧!”
他看著鏡頭,非常嚴肅地道:“所有試圖踩我的人,我都會加倍踩回去。”
直播結束,周應兒急著回去處理直播的後續事宜,劉玄師送她到分局門口。
周應兒主動伸出手,“劉警司,再會。”
“周美女記者,晚上等我電話!”劉玄師道,伸手輕握一下即收回。
周應兒爽朗一笑:“如果沒事,我會來的。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哈,非常榮幸,晚上見。”
周應兒在台車上看了眼揮手的劉玄師,眼裡滿是笑意。
“小周,你很少主動伸手的。”開車的攝影師道。
“王叔,他很有趣,很神秘,也是位紳士。”
王叔想想,“有趣和紳士我看出來了,這神秘……”
周應兒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王叔,我的電話號碼。”
“怎麽?有你電話是很正常的事,內部人都有。”
“內部人有不奇怪,我和他第一次見面,一開始他還不認識我。他,怎麽會有我的電話?”
“或許是向別人要的。 ”王叔隨意地道。
周應兒笑著搖頭:“敢不敢打賭,他也知道你的電話號碼。”
“不可能吧,我今天就一攝影的,平時又只是做後期,劉玄師沒必要也不應該知道我的號碼。”
“不信?”周應兒揚起俏臉,撥通電話:“喂,劉警司,幫個忙,和我同來的攝影師父手機有毛病,撥不進電話。我試了自己的號碼也不行,你撥一個試試?”
掛了電話,不過三秒,王叔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來電與車內藍牙連接是自動接聽,“王師父,能聽到嗎?”
“你好劉警司,謝謝你啊,能聽到能聽到,可能是我按錯什麽了,手機已經正常了。”
“噢,好了啊。那再見。”
“再見。”
電話掛斷,王叔奇怪地問,“小周,他還真知道我電話,真奇怪。”
“我沒說錯吧。從采訪開始到直播結束,劉玄師就好象什麽都掌控在手中。很神秘。”
“是有點神秘。那你又是怎麽知道他已經知道我號碼?”
“直覺。”周應兒笑道,神采飛揚。
“呃。”
重案二組辦公室,劉玄師在自己分到的辦公桌前玩手機。
剛才周應兒的電話,他順應著她玩了把神秘。對周應兒這知性美女,尤其是腿長的美女,他感覺有點心動。
是不是因為周應兒的氣質和身材都和初戀相似?
這個問題劉玄師只是想了一會就放棄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十點鍾的和音音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