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幽會
無論是張讓等一眾宦官也好,或是何進也好,他們在朝堂的交鋒之中,都能夠從對方的眼中看得到濃濃的殺機。
不過,他們互相攀咬,卻互相也奈何不了對方。
宦官始終都掌握著皇宮,何進始終都還沒有發展到有實力攻下皇宮的時候。
曹操、袁紹,他們和何進依然過往甚密,還好,張讓等人和袁隗也還能說得上話,並沒有和袁隗發生什麽的直接衝突。張讓他們也知道,單單是一個何進,他們並不怕,就怕袁隗和何進聯手壓製他們。
種種的跡象表明,何進並沒有刻意和袁隗交好的跡象。但是,這種可能依然存在,袁家兄弟和何進來往的事,也有探子告之張讓等宦官的。
進入八月份,洛陽城的氣氛驟然的緊張起來。
此時,離皇帝駕崩,少帝登基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月,劉易有了戲志才及賈詡的幫助,已經差不多完成了財產轉移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之中,便已經把大量的錢財偷送出城,再送運到宛城,由甘寧從水路將錢財運送到洞庭湖新洲。
送走了錢財之後,又把鄒氏、卞玉、萬年公主等女,偷偷的送走。如今,在洛陽,就只剩下益陽公主、陽安公主,皇后及丁夫人等幾女了。
她們,除了皇后在皇宮之內受到宦官的控制,別的幾女,劉易也作好的安排,隨時都可以將她們送走。
西山皇陵的密林,五千兵馬藏匿在內,沒有任何一個勢力知道。這五千人馬,劉易藏著不暴露,是最後的底牌。
這天,戲志才和賈詡等人,在一起議事。
振災糧官府,傷病、侍女等等,全都撤走了,劉易的身邊,還有元清、黃舞蝶兩女。
黃正和武陽又做回他們夥夫的本行,弄了不少菜上來,大夥圍著一起吃午飯。
現在,可以說是除了比武招親那時候之外,劉易手下武將最齊聚的時候。
劉易居中,據案而坐,左右是元清、黃舞蝶陪著,下首一桌是戲志才和賈詡兩人一幾。然後才是黃忠、黃敘、典韋、趙雲、太史慈、顏良、文醜。
戲志才首先說道:“主公,事情大致準備好了,如今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洛陽,這幾年在洛陽所搗弄的錢財,足夠我們幾年的開銷。”
“可是……我們真的就如此離開洛陽?”賈詡似乎戲志才非常有默契的樣子,跟著接口道。
“主公,咱們在城裡好好的,現在我們也有上萬的兵馬,為什麽要急急離開洛陽呢?”典韋也大大咧咧的道。
這家夥,在洛陽待了兩三年,平時好吃好喝,見慣了洛陽京城的繁華,居然也不太想離開洛陽了。
黃忠、趙去、太史慈等人也有點怪異的看著劉易,但是卻沒有出言相問。
“按俺老醜說,咱們殺進宮去,把宮裡的那些閹人給卡嚓了,然後,再把那小皇帝給……”
“咳!”劉易重重的咳了一聲,打斷了文醜的大嗓門,然後瞪了他一眼,文醜才合上嘴,沒敢再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大家似乎都知道文醜想說什麽,跟著劉易最早的武將,他們的心也野了,有時候會偶爾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
劉易一直都在布置撤離洛陽的事,但是,不管是戲志才或者是賈詡及一眾武將,他們都對劉易的計劃有點不解。他們覺得,好好的,為什麽要離開洛陽?這幾年在洛陽弄到了這麽多的錢財,為什麽不繼續賺這個錢了呢?
要說以前人少勢薄,在洛陽京城難以站得住腳,可是,現在人多勢眾,現在已經有了上萬兵馬在洛陽,若有需要的話,還可以眾兩個基地調動更多的兵馬過來,最多可以調集近五萬兵馬。有了這五萬兵馬,在洛陽便已經是實力最雄厚的一股勢力了。
“文醜不要亂說話。”劉易先對文醜說了一句,再對戲志才及賈詡兩人道:“兩位先生,可記得當初我對你們所說過的話?”
“嗯?主公所指?”戲志才一時不太明白劉易想說什麽。
劉易坐直了身軀,目光一凜,掃過眾人的眼睛,有點沉重的道:“當初我跟大家都說過,我們建基地,收容流民,其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借用我們所建立起來的力量,除奸佞、清君側,振朝綱,興大漢。可是,你們說說看,對現在的朝廷有什麽的看法?”
“哼!現在的朝廷,還算是朝廷麽?”賈詡嘖的一聲,咽下一口酒,神色流露出一絲憤慨,道:“皇帝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兒,能懂什麽?權柄完全落在宦官權臣及外戚的手上。可是,現在朝中,卻一片混亂,基本就沒有任何一條有利於大漢的政令發出,這些朝臣,全都在爭權奪利,都不知道何時才休。更可慮的是,先帝肯定是被宦官所害,這事都是明擺著的,根據主公你跟我們所說的推測,那天,禁軍、城守軍、還有袁家的兵馬以有及西園八校尉的兵馬,一起出動攻擊主公,由此可推見,他們是早有預謀的。其中,可能還有人和宦官合謀了,要不然,絕對不會那麽巧合,主公你才率軍離開皇宮,那些宦官就發難。”
這些話,這些事,劉易其實在他們回到洛陽的時候,便和他們談過議過了。
劉易現在重提,只是想讓他們更加的看清楚一些本質。
劉易道:“不管怎麽樣,當時,皇宮已經被袁家、何進、城守軍圍困了,那時候,其實便是一個鏟除宦官的機會,盡管明面上,董太后、太子、王子他們在宦官的手上,可是,當董太后露面的時候,大家當時便可以一起發起攻擊,殺進宮裡去把宦官斬殺,把董太后他們救出來。因為,宦官雖然害死皇帝,但明面上,卻萬萬不敢明殺董太后、太子。如果他們這樣做了,那便是自掘墳墓。或許,不用采取這麽激烈的手段,便是和他談判,也可以逼得他們把太子放出來。這樣一來,至少不用讓太子他們完全被掌握在宦官的手裡。可是,何進只是被那宦官一個承諾,便達成了某種默契的協議,打消了要攻擊皇宮的念頭。何進也好,袁隗也好,他們都不是真正忠於朝廷的人,都是一些奸狡之徒,只會為了自身的利益考慮。那時候,我也算是真正看透了他們的醜惡嘴臉,所以,才一氣之下,連皇上登基也沒參加。”
“大漢,想靠這些朝官振興,難啊!”待劉易說完這一通話,戲志才有感而發的道。
“是啊!不是難,是根本就沒有希望。”劉易握了一下拳頭,擂了一下桌面道:“所以,想振興大漢,還要靠我們自己啊。洛陽京城是好,可是,卻難有發展的空間。正所謂不破不立,就留下任由他們折騰去吧,我們,要保存實力,穩步發展,這城裡的水太深,哪怕我們再調動幾萬兵馬過來,怕也解決不了京城的事情。”
“主公,最近我們也感受到了,城裡的氣氛似乎不太對勁,好像……有多處調動兵馬的跡象。皇宮裡的守衛,似乎也森嚴了好多。”賈詡道。
“他們準備狗咬狗了,我們不去管,只要在旁看著就好了。當然,趁他們互咬的時候,還得趁機把董太后、皇后、少帝他們救出來。”劉易知道,也是時候了,何進現在和宦官的交關越來越惡劣,根本不可能互相相融,真正的三國亂世便要上演。
按歷史的發展,應該是何進謀密斬殺宦官,卻被宦官引何進入宮,殺了何進,接著便是袁家起兵,攻入皇宮,接著,便是董卓登場了。
劉易知道,三國歷史已經發生了偏差,提前了兩年進行,也不知道會不會如歷史上那般發展。現在,一切都充滿了不確定的因素。
劉易從太陽能手機中不多的資料看到,事件應當發生在八月份,但是卻不能確定是否便是如所料般提前兩年發生。
近段時間,劉易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對洛陽四周進行監視,卻沒有發現有西涼軍隊的行蹤。按說,何進密召董卓進京的事,是發生在他被殺之前,董卓的大軍,絕對不可能一下子便集結得起來的,應該也早有準備,可是,卻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這還真的讓劉易感到有點奇怪。
洛陽城內,幾方勢力,都在不停的調動兵馬,這一點,大家都察覺到了,也人人都繃緊了神經,隨時都有可能暴發動亂。劉易相信,這些都應該是動亂之前的征兆。
準備好撤離是必須的,別看自己現在上萬兵馬好像很多,可是,對比起禁軍、何進、袁家的兵馬,還真的不怎麽夠看,更別說隨時有可能殺到洛陽來的董卓大軍了。
現在自己的手下都不太理解劉易的做法,所以,劉易也得要給他們敲敲警鍾,讓他們不要迷戀洛陽的繁榮。
當然,劉易也要趁這大亂之機,把皇后及太子他們救走,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有機會從宦官的手上把他們救出來。
所以,劉易慎重的對他們道:“大家一定要記住了,這次我們的任務目標,萬一皇宮裡有情況發生,或者城裡大亂的時候,我們不要亂,大家撤離振災糧官府,穩守城西一門,不要和任何人接戰,我和王越大劍師、子義,及元清他們師兄弟潛進皇宮,把小皇帝和何太后救出來。”
“我也一起陪大哥潛進皇宮吧。”趙雲聽劉易沒有點他的名,沉聲道。
“不,你們不用,畢竟皇宮太大,你們不熟悉,諾大的皇宮,萬一散開了,你們肯定會迷路。子龍兄弟,到時候,還有另外的事請你幫忙的。”劉易揮手道。
到時候,典韋要領著新羽林軍,顏良和文醜要負責把益陽公主及陽安公主救出來。劉易打算,讓趙雲把丁夫人從曹府帶出。曹府高手如雲,沒有趙雲出手,怕難以完全任務。黃忠和黃敘,則要領軍,如此分配,人手剛好。
接下來,劉易和他們再談談一些應對細節。
一切應對動亂的準備都做好了,就看何進和宦官他們什麽時候動手。劉易不太確定,不排除有歷史事件變化的可能,因為劉易曾經提醒過一下何進,讓他不要孤身進宮,如果何進有所準備的話,可能便不是宦官殺何進,而是何進殺宦官了。但想想,劉易覺得不太可能,何進沒有那種魄力,不可能主動出手的。這家夥,永遠都得一個謀字,空話說得不少,但是卻難以付之實行,並且,他的性格也太過反覆多疑,就像那天圍困皇宮的時候,被張讓一句話,他便馬上放棄攻殺宦官的機會。
何進的死活,劉易並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
要說劉易還有點少少放不下的,便是袁紹的元配夫人張夫人,還有,在王允府上的王秀兒。王秀兒,劉易也志在必得的,但是一時也難以得到她,除非趁亂去把她劫走,再慢慢的和她培養感情。這個,要看情況了,反正,劉易知道她還有好一段時間都在王允府中,不用太急。
倒是這張夫人,劉易對她還真的不知道作何安排,她雖然和劉易勾搭成奸,一起也偷偷的幽會過多次,可是,劉易也看出她似乎並不想離開袁府。這個女人,在袁府錦衣玉食慣了,估計也不舍得離開。劉易也曾經試探過她,她卻沒有答話,或者,除了上述所說,可能還有她的兒子關系。劉易的心裡,卻沒有打算要她把兒子袁譚也一起帶走。
劉易也不知道為何,自己願意接受皇后的兒子劉辯,以及陽安公主的女兒,卻不怎麽想接受這袁紹的兒子。丫的,自己和袁紹的關系如此惡劣,大家生死不休,弄了他的老婆也就算了,難道還要幫他養兒子?養一個禍害在身邊?劉易想想都覺得頭痛,絕對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或許,張夫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一點什麽,她又派了一個化成小廝的丫環來請劉易去相會。
這晚,夜色降臨,彎彎的月兒掛上枝頭。
自從皇帝駕崩之後的這三、四個月,城內不太平,所以,天色一黑,街上的行人便漸少,一般沒事,都不會有人想到街上去。街上來往的都是巡邏的官兵,鬧得青樓的生意都冷淡了許多,可以說門可羅雀。
劉易本想偷偷的去找張夫人的,但是這多事之秋,元清跟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讓劉易單獨行動的機會。最後,劉易還是咬咬牙,帶著元清一起。反正,元清也不會過問劉易和別的女人的事,平時也試過和元清幾個女人一起胡混,劉易也不怕她吃味。
和張夫人幽會的地方,是一片青樓之後的巷子之內的小院,地方很隱蔽,也虧張夫人才可以弄得到那麽的一個幽深的所在。
和張夫人的事兒,讓劉易有一種偷的刺激快感,當然,劉易本身是不怕被別人知道的,主要是張夫人本身的問題,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讓袁紹知道她偷偷的偷人的,盡管袁紹有那種虐.妻淫.妻的傾向,劉易始終都是袁紹的大仇人,若讓袁紹知道的話,毒打她一頓是小事,就怕會把她殺了。
按劉易的性格,對女人的佔有欲也是特強的,本來,應該把張夫人完全霸佔才是。可是張夫人卻無論如何也不答應離開袁家,這讓劉易感到有點鬱悶。有時候,想想如果她和袁紹弄了後,又跑來和自己偷歡,那種感覺還真的不是滋味。也幸好,張夫人也多次說過,和劉易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和袁紹一起同房。
對於張夫人所說的這點,劉易卻有點不太相信,因為,每一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激情萬分,一副蕩.婦樣兒,欲求不滿。有時候,劉易也不得不說,此女的性.欲的確是特強,要了又要,弄得她死去活來都還似有點不太滿足的樣子,好幾次,都直接被劉易弄得她暈死過去。
劉易帶著元清,鑽進了巷子之內。
元清卻一把拉著劉易,有點疑惑又似有點不滿的問:“現在城裡的氣氛不對,你怎麽還亂跑?帶人家來這裡幹什麽?”
劉易和張夫人的情事,是瞞得死死的,除了丁夫人可能知道一點情況,別的女人,劉易自然也不會主動告知。平時來和張夫人幽會的時候,也是撇下眾女,偷偷的跑來的。既然是偷歡嘛,自然要偷偷的,才會更有感覺。試過滋味,才會明白什麽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了,加上,偷別人的老婆,也會給人一種特別的刺激快意,尤其是仇人的老婆,
元清的樣兒,依然如往常一樣的清麗,只不過,經過劉易的努力耕耘,身形豐胰了許多,特別是那胸脯,漲大高挺,每每和元清在一起的時候,劉易都會樂不知彼的把弄一翻,枕著那柔滑,聞著那馨香睡覺,也特別的舒服。
劉易故作有點神秘的道:“清姐,帶你來見個人。”
“誰啊?這附近好像全是煙花柳巷之地,到這些地方來的人,都不會是好人,你、你難道……”元清懷疑的道。
不讓劉易去青樓玩弄女人是眾女一致的要求。對於這一點,當初張芍她們眾女在一起的時候,早已經達成了共識,看看當時仙樂兩女在家裡的遭遇便知道,眾女雖然並不岐視青樓小姐,也都知道青樓小姐大多都是一些可憐的女子,可是,她們卻也難以接受劉易到青樓去胡混。
她們往往一想到劉易若弄了那些人盡可夫的女子之後,回家又和她們相好,她們便無由來的感到惡心。這或許,是每一個女人都有的感受吧,其實,也幸好是在這古三國時代,如果是在後現代,經過後現代婚姻思想毒害的女人,別說是青樓小姐了,就算是正正經經的良家,自己的夫君去睡了話,她們都會覺得有點惡心,不能夠接受。這是一種思想精神上的惡感。
還好,這裡不是後現代,劉易也不怕說,只要和自己相好的女人不是青樓小姐,劉易相信元清都不會有意見的。
劉易拉著元清,竄到了巷子盡頭的院門,隨手一推,道:“清姐,你見過的,我、我不敢讓你們知道,就和她偷偷的好上了。我保證,她不是青樓小姐。”
“誰啊?”元清神色一冷,沒好氣的道:“壞蛋,壞家夥,家裡那麽多姐妹,竟然還敢瞞著我們偷偷在外面有女人。”
劉易把元清拉了進來,關好了院門,拉著她往院內的小樓走過去。一邊說道:“姐,別生氣。”
劉易知道元清不會真的生氣,最多就是生氣自己瞞著她們罷了。這個時代的女人,比較好哄,容易滿足,沒有太多後世女人的拜金思想,對於物質的享受要求不高。當然,或許這張夫人有點例外,因為,她是一個非常懂得享受的女人。
“不是我想瞞著你們,而是她要瞞著別人,她也答應跟我們一起走,今晚,可能是和她最後一次見面了。如果我們走了後,就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了,所以,我才要來見她一次。別怪我哦。”劉易捏了捏元清那充滿彈性的豐臀道。
元清一手拍開劉易的怪手,臉上卻有點不太相信的道:“不會吧?竟然還有女人被你騙了後還能拒絕和你在一起的?”
元清這時倒有點好奇,自己的夫君,其風流的事兒她也差不多知道,見一個愛一個的家夥。哪怕別人是有夫君的,他都要弄到手,讓元清無語的是,像鄒玉、甘倩、陽安公主、丁夫人她們,她們都有夫君的,竟然也被這家夥哄得死心塌地,不顧一切的都要和他在一起,現在竟然還有一個女人不想隨劉易一起走的?
元清覺得有點不太相信,那怕是她自己,如果要讓她完全離開劉易,她肯定不舍得。
不是因為劉易的英俊或者是劉易那讓人難以承受的寵幸,而是劉易和她時的那種深深的愛意,那種尊重、平和,和劉易在一起時的那種自在的幸福感受,讓她舍不得離開。
元清很難相信,會有什麽的女人會舍得拒絕和劉易在一起。
劉易沒有說是誰,拉著元清,走到了小樓之下。
“來了,小冤家快上來吧,門沒關的呢。”樓上的人聽到了樓下的腳步聲,似是無比嬌慵的說道,聲音甜膩膩的。
張夫人每次都會先到這裡來等著劉易,而每一次,她都會把侍女全都支走,這裡,便是她和劉易的二人世界。
小樓內點著燈火,張夫人在樓上。
之所以說張夫人非常懂得享受,看看這小樓的布置便知道。
推門進去,小廳內全是一些很雅致的家具飾品,無論是屏風或是一些精美的青銅器,都是一些高檔次的東西,這些,劉易懷疑是從皇宮內流傳出來,不知道怎麽落到了張夫人的手上。東西的檔次倒是一會事,這擺設什麽的,無一都顯得很舒服自在。
“她是張夫人,還記得西山皇陵後山的女禍廟麽?長得像女禍娘娘的那個夫人。”劉易拉著元清踏上鋪著一層地毯樓梯,走上樓去。
“她?”元清先是驚疑的呼了一聲,接著又氣呼呼的道:“她不是有一個像丁夫人養子那麽大的兒子麽?你、你混蛋!”
“對了,她還是袁紹的元配呢,天啊,你、你們怎麽……”元清好像又想起了更多張夫人的資料,不禁更加的感到不可思議。
“快進來,害人家等了那麽久。”未見其人,先聽其似怨似藝的的催道。
劉易推開了房門,頓覺有一種珠光寶氣的耀眼晃了一下眼睛。
原來是裡面點滿了宮燈,特別的明亮,而房內的的地板上,也鋪著厚厚柔韌的毛毯,四周也掛滿了粉紅色的布幔。
讓劉易覺得晃眼的不是燈光,燈光在布幔的映襯之下,反射出一種柔和又浪漫的色光,並不會晃眼。真正讓劉易覺得耀眼的,是一具一絲不掛的,雪白的嬌軀,有如發著一種熒光,異常的光滑。珠光寶氣,則是她身上掛著的飾物,一串珍寶串成的項羽,或玉或金或銀的手環,頭上挽起了個宮裝的秀發,也插著好幾串的珠子。
張夫人特別喜歡一些飾物,每一次劉易前來,都會把她的這些飾物穿戴在身上,再作精心的打扮來等著劉易,只不過,讓劉易意外的是,這一次,她居然如此坦蕩,赤膊上陣的等著自己。
劉易知道她喜歡飾物,但是卻隻送過她一件玉器,不是劉易小氣,而劉易明對她說自己沒錢。有錢,也不能大手腳的花在女人身上,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劉易也曾懷疑過是不是自己沒有多送她一些金銀首飾,她才不肯答應離開袁家跟自己走,不過,劉易看出,她對於這些飾物,僅只是欣賞喜歡,並不是貪圖錢財。
張夫人見到劉易,便像一隻小鳥般投入劉易懷抱,有點情動的道:“冤家,多久沒和人家一起了?”
從皇帝駕崩之後,劉易便沒有和她幽會過了。
劉易擁著她,移了一下身,道:“呃,元清隨我一起來了。”
元清在劉易的背後,兩女隔著劉易,並沒有看到對方。
張夫人似沒有想到還有人,因為劉易每次前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偷偷溜來的,自己院子裡的侍女,也都讓她趕走了。所以,她還真的沒有想過這一次會有人跟著劉易的後面。
她似吃了一驚,猛的從劉易懷抱內抬起頭,正好和元清來了一個四目相對。
元清,早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在劉易糊搞蠻弄的調教之下,她對於這些風流陣仗也不陌生,見到張夫人,她心裡羞意是有一點,但卻不會像一般少女般的手足無措羞妮不安。她也只是愕了一下,主要是看到這張夫人居然那麽的放浪,脫光光了等著情人。元清也就只是愕了下,便回轉正常,道:“張夫人,我們見過,在女禍廟,當時,我們還奇怪夫人你怎麽和那女禍娘娘長得那麽像呢。”
張夫人雖然也不是純情少女,但是她如今一絲不掛的樣子,在元清的面前,讓她反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吹彈可破的俏臉上,一抹紅暈顯現了出來。
“原、原來是元清妹妹,咱們第二次見面,卻讓你看到人家這樣,羞死了……嗯,”張夫人自然也記得元清這個氣質特別的清麗女人,也知道她也是劉易的夫子,當下也以妹妹相稱,想拉近一點和元清的關系。
啪!
劉易拍了一下懷內女神那圓渾的翹臀,促狹的道:“張夫人,每次來都那麽的放浪,這次怎麽又會害羞了呢?元清她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硬要跟來了,正所謂美人相約,不敢辜負,便是頂著受元清娘子的責怪,俺也要來了。”
劉易說著,也脫了靴子,把張夫人攔腰抱起,抱到了房內的臥榻上,邊上,還有一張矮幾,上面放著還冒熱氣的點心菜肴,當然,還有美酒。
這些美酒,都是她家裡所釀的瓊漿玉液,論酒,要比劉易醞釀出來的懷春美酒好喝得多了。劉易所醞釀出來的懷春美酒,其實並不美,只是酒精度數高了一點罷了。
張夫人平時和劉易幽會時所喝的瓊漿玉液,卻是真正的美酒,甚至比劉易在皇宮裡所喝到的那些還要好喝。酒如美人,美人如酒。
“這次又帶了什麽好酒來喝?”劉易和張夫人偷歡的時候,並沒有過問太多她的來歷,劉易知道她只是袁紹的元配夫人便好了,所以,劉易一直都不知道平時和張夫人所喝的酒,是張夫人娘家所醞釀的貢酒,並且,還是珍藏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份的美酒。
入口清冽,甘醇香厚,讓人回味無窮。
有時候,酒,並不是越高度精便越好的,酒的真正味道,才是決定一種酒的好壞。
張夫人其實並不是不想跟隨劉易,永遠和劉易在一起,只是她真的有點放不開。
她之前,之所以決心和劉易親近,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想從劉易的身上得到懷春美酒的醞釀技術。她娘家張家,所醞釀的酒,的確是美酒,可是,卻無論如何都釀不出如懷春美酒那般的高純度,懷春美酒的那種入口便有如一團火般的灼燒感,是張家無論如何也醞釀不出來的。她很想知道,如果她們家有了醞釀出懷春美酒的技術,再配合她們張家的醞釀美酒的技藝,不知道所釀出來的酒,又是如何的一種極品美酒呢?
拋開這個不談,她張家,也非常需要這種釀酒的技術,張夫人很想得到。可是,她卻小看了劉易對她的吸引力。或者說,她小看了自己內心的熱切渴求。被劉易弄了之後,她竟然對此念念不忘,就有如入了魔一般,對這種男女歡愉的事兒,揮之不去。
她和劉易說的可是實話,和劉易弄過後,她便沒有再被自己的夫君袁紹碰過,因為,她覺得和劉易弄過那事兒之後,再和別的男人歡好,那是對她的一種侮辱。她相信,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像劉易這般讓她那麽的著迷,那麽的迷戀,她喜歡,劉易深深吻著她的美妙感覺,喜歡劉易深深的進入她身體,在她體內深處、勃動的感應,那種每動一下都像要把她送到了天堂的快意,讓她樂而忘返。
和劉易偷偷的一來二往,她竟然把正事都忘記了,甚至,為了討好劉易,能夠得到劉易多一點寵幸,她不惜把家裡珍藏的美酒都拿來和劉易分享。
作為一個釀酒世家的女人,她當然懂得喝酒品酒,拿出來和劉易一起分享的這些美酒,可是她從小便珍藏的美酒,連袁紹都沒有喝過她藏起來的美酒。對於一個喜酒的人來說,願意拿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和別人分享。可見她是如何的迷跡劉易。
可惜,她依然是有點放不開,不是她不舍得拋棄袁家的富貴,也不是不舍得拋棄那個和自己無愛的夫君。而是放不開娘家這個家族,放不開自己的所育的兒子。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她怎麽說,都是張家出來的女人,她嫁入袁家,也是為了家族的利益,現在,家族受到某個危機的威脅時候,她便不可能再置之不理。怎麽說,她都是一個兒子的母親,如果她為了和劉易的肉.欲享受,而拋棄了那麽多東西,她真的放不開。
可是,放不開還放不開,她卻又真的離不開了劉易,因為離不開,所以她才遲遲都沒有向劉易要求,或者套問出劉易的釀酒秘法。她怕,怕自己如果讓劉易知道自己初始的意圖之後,會不會一怒而再也不管自己呢?
一個男人,是不會原諒女人的欺騙的。特別是她發現,自己瘋狂的迷戀劉易的時候,隱隱的覺得,她和劉易之間,似乎容不下太多的別的因素。她想,要和劉易純淨一點。
特別是當劉易對她說要永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說要讓她跟著劉易走的時候,她差點想都沒有想便答應了,心裡心動得抑壓不住的劇跳。
張夫人她並不知道劉易說要讓她隨劉易走的真正意思,她還以為劉易要和她不顧一切的私奔呢。所以她特別的心動。
不過,她沒有答應,她真的放不開。
其實,只要她可以得到劉易的釀酒技術,把釀酒技術交給娘家,讓娘家保持釀酒上的優勢。然後,劉易也能夠向她承諾,把她的兒子當成是自己的兒子一樣,張夫人會毫不猶豫的跟劉易走,永遠離開袁家。
張夫人這一次相約劉易來幽會,實則也是她準備向劉易攤牌時候。張夫人既然不只那種乖乖躲在閨房裡的女人,那麽她對於外界的事,也知道不少的。
她準備這一次和劉易攤牌,也有其原因的。
劉易和袁家結怨有仇。張夫人自然也知道,她還知道,上一次袁紹和曹操等要在城外圍殺劉易的事,並且在事先便已經知道了。但是,她對於一些爭鬥並不感興趣,也沒有想像過戰爭是如何殘酷的,所以,她並不在意,並沒有及時的把情報送給劉易。後來,她知道了劉易在城外被袁紹領著的幾萬軍士差點殺死之後,心裡竟然有點暗責。
這一次,她又偷聽到了袁家幾叔侄的一些陰謀詭計,雖然說不是像上次那樣直接對付劉易,但卻想向劉易透露一點。
她見到劉易,自然有著千言萬語想向劉易傾訴。
但卻跟來了一個劉易的女人,這讓她又有一點猶豫。
她從劉易的懷抱內抬起頭,瞟了一眼元清,說道:“美酒是有的,只是,你讓元清妹妹別笑人家放浪就行了, 剛才人家在這裡,等你都等得……”
劉易拿過矮幾上的小酒壺,就著酒壺流嘴喝了一口,咕嚕一聲,咽下一口清香甘醇的酒後道:“我跟元清說,說你是一個很懂享受的女人,就是說你居然有美好幾種不同香味的美酒,不懂享受的人,是不會珍藏著那麽多美酒的。。”
劉易說著,把元清也拉了過來,讓她坐到了床榻邊上。
元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她知道劉易喜歡做一些荒唐的事,估計,一會她免不了要和這張夫人一起侍候這壞蛋了。她目光忍不住看了一眼被劉易放在榻上的張夫人,看著她那如女禍娘娘一般端莊聖潔,又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嫵媚玉臉,也不禁在心裡暗暗的歎一聲,這女人,的確是一個尤物,難怪劉易這個家夥會和她幽會了。換了自己是男人,也肯定也想一親芳澤。
那如天鵝一般雪白的粉項,一對肆意流露出來的大白兔,那柔韌如刀削一般的香肩,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一片柔柔的芳草,無一不是完美的展現。
這女人的嬌軀,讓元清看了都感到有點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