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不給臉
兩千新羽林軍的人終於完全擰成了一股繩,真正的把他們的能量完全發揮了出來。申勇被西園八校尉圍摳,被揍得不成樣子,卻依然屹立不倒的情形,也大大的激發了所有新羽林軍將士的血性。
當申勇被大夥從西園八校尉的士兵圍困之間救回來的時候,他其實已經把打得昏迷了過去。
不過,一左一右兩個也被揍得臉上紅一片青一片的壯漢硬是架著他不讓他倒下,並大聲的叫喊著道:“這位兄弟,你挺住,我們新羽林軍,劉易大人手下的兄弟,同生共死,同進共通,打!”
他們一手架著申勇,用騰出來的另一隻拳頭,恨恨的轟在他們前面的對手身上。
一拳擊倒一個,每擊倒一個,便向前踏進一步,氣勢逼人。
現在,大家都似乎真的打起了火氣,新羽林軍的人,他們乾脆采用一種非常野蠻的方式,以命搏命,以拳換拳的方式,任由那些圍攻上來的西園八校尉的士兵擊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再直接出拳,給對方一記重擊。隨著兩千人的一齊推進,凡是擋在前面的對手,全都如像推土機一樣,全都被推倒。
西園八校尉的士,其中也不泛熱血的家夥,也有不要命的人,可是,他們無論是在前面攔擊,還是從後撲上,或是從兩側上前來攻擊,無不不被新羽林軍的人擊倒。所以,盡管他們圍著著兩千新羽林軍的人,也像是圍著來群摳,可是,實際吃虧的卻是他們的人。
一萬來人,圍攻兩千人,一開始還不覺著有什麽,可是,隨著地上倒下的人越來越多,圍攻新羽林軍的士兵便開始感到有點不對勁了。
交手不是很長的時間,地上倒下的人居然足有四、五千人,並且,一眼看上去,便能看出是西園八校尉的人。
與此同時,和劉易一起,在一旁看著的淳於瓊,他也感到有點不對勁了,臉色頓時變得有點難看起來,一陣青一陣白。因為很明顯,新羽林軍的人,雖然人數處於劣勢,可是卻有一種越戰越勇,不可遏製的態勢。他很清楚的看到,二千新羽軍,他們每一個移動,擋著他們的人,全都被他們像碾壓一般擊倒,完全便沒有半點反抗之力。不,不是反抗,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和那些新羽林軍的士兵對抗,一碰即死。更讓淳於不瓊臉色難看的是,看情況,似乎還真的沒有看到有一個新羽林軍的人被打得失去再動手的能力,那就是說,真如劉易所說的那樣,二千新羽林軍的人,居然沒有一個被打得爬下的。
呵呵,如果大家都動用兵器的話,那麽新羽林軍的人,就算是再強橫,但是人員傷亡是在所難免的。但是,淳於瓊他也絕對不敢讓西園八校尉的士兵真的圍殺劉易的這兩千新羽林軍。拳頭打架,不傷及人命,只是想落一落劉易的面子,打擊一下劉易的囂張氣焰,要說到殺人嘛,他還真的不敢。怎麽說,新羽林軍都是皇帝的新軍,他又怎麽敢真的殺人呢?
大家都是新組建的新軍,可是劉易的新羽林軍。在名義上也更要比他們更高級一點,士兵之間鬥毆是常有的事,可是殺人嘛,淳於瓊負不起這個責任。
現在,再戰下去,淳於瓊也知道自己佔不了什麽的好處了,眼看自己的人已經倒下了大半人馬。如果再戰下去,還真的想自己的一萬來人全被劉易的二千人馬給打倒在地,看上去屍橫遍野才算完?若是那樣的話,在劉易的面前,怕還真的半點顏面都不會再存下。
所以,淳於瓊一見大勢已經去,趕緊對劉易道:“呵呵,太、太子太傅,新羽林軍果然是名不虛傳,皇上親軍還真的了得,未將算是見識了,不如,我們大家叫停,可好?”
劉易正看得起勁,也看得心裡欣悅。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場面大一點的打群架罷了,可是,卻讓兩千新羽林軍的將士打出了一種氣勢,打出了一種感情,借這一次的打架,也讓新羽林軍將士之間,互相認同,擰成一股繩,這個,要比什麽的訓練都要好。
劉易聽旁邊的淳於瓊說叫停,當下想也不想的道:“好啊,你想叫停就叫停好了。”
“呃,那、那太子太傅的意思呢?也叫停你們的新羽林軍?”淳於瓊也是一個細心的家夥,聽得劉易所說的話中,似乎只是讓自己叫停,而他卻沒有說叫停新羽林軍,不由多了一個心眼問。
劉易對這個淳於瓊沒有半點好感,也懶得再和他多說什麽,衝陣中的新羽林軍喊道:“都沒吃飯嗎?給我狠狠的揍!咱們是新羽林軍,天子親軍,居然還有人敢來佔我們的營地,還敢圍毆我們,我們代表的是皇上,他們打你們,就是在打皇上的臉,在打我這個新羽林軍大統領的臉。你們要用拳頭告訴他們,他們,在我們的新羽林軍的面前,屁都不是,讓他們永遠都記得,以後,在我們新羽林軍的面前,要有多遠便滾多遠!打,狠狠的打!給我把他們全都打爬下!”
劉易的話,讓淳於瓊的臉色一白,劉易的喊話,便是等於向他表明了決心,這一架,他是不會喊停的。同時,他也聽出了劉易的決心,除非他們可以把新羽林軍的人打得爬下,要不然,他們西園八校尉的人全得要被打爬下。
一股冷汗,從他的額角流下,他急忙向手下打暗號,要請救兵出場了。
“劉大人,得饒人且饒人處,我承認,是你們新羽林軍厲害……”
“淳於瓊,要不,我們也來過兩招?看著他們打得那麽痛快,我也感到手有點癢了。”
“哈哈,誰不知道駙馬劉易,武功天下第一啊?右校尉將軍,怕也不是劉易兄弟你的對手啊!”劉易想挑起淳於瓊的怒火,親自動手給他一點厲害看的時候,幾個人從側旁走了過來。
笑著說話的是曹操,這家夥似乎對前方混戰人事視若無睹,一副很豪邁的樣子,向劉易走了過來。還有袁紹,他臉色鐵青,看著劉易一臉不爽。另外還有蹇碩等幾個西園八校尉。
這天也是他們訓練士兵安設軍營的時候,自然也全都在場,劉易也知道,他們只是把淳於瓊推出來,給自己下絆子,想落自己面子罷了。現在,怕是看到情況不對,他們才會出來。
“呵呵,原來典軍校尉曹大人也在啊,那不是蹇碩大人麽?幾位怕也是校尉大人呢?我就怎麽說呢,如果你們不出來,我還以為這西園八校尉是右校尉淳於瓊一個人的呢。他一聲令下,居然全軍都動手了。真想不到,右校尉在軍中的威望權威會那麽大。”劉易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看曹操,面無表情的把眼光落在了袁紹及蹇碩等人的身上,語帶譏諷的道。
“呃,劉易兄弟說笑了,我們其實就在外面不遠的軍營裡商議著今後訓練士兵的事宜,誰想到才一會功夫,就鬧出這麽大的陣勢來了,這不?我們一聽到動靜不對,便出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在場的人中,就只在曹操才能和劉易說得了幾句話,所以,他便代表著別人和劉易說道。
“這麽說,曹大人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那好,你們西園八校尉的士兵,圍毆我們新羽林軍,圍打我們皇上親軍,這總該要給我一個說法吧?”劉易語帶責問的道。
“這說法……是有的,不過,是不是讓他們先停手再說?”曹操的眼內閃過一陣惱色道。
而淳於瓊聽劉易如此說,差點沒有被劉易氣得要吐血,丫的,這叫什麽圍毆,似乎是你和我約戰的吧?還有,看看現場的狀況,似乎是自己的人被你們的人打了,地上躺著的好幾千人,都是西園八校尉的人啊,這也叫圍毆你們的人?
“打完就停手了。”劉易聳了聳肩道。
“好吧,這個軍營,本來是你們新羽林軍先安設的軍營,我們西園八校尉巧合和新羽林軍的營地選在一起了,我們八個軍營,剛好可以扎成一個陣勢,右校尉才會把軍營扎在這裡的,淳於瓊將軍,你還是向太子太傅認個錯,把營地選在別的地方吧。”曹操對淳於瓊打了個眼色道。
這個時候,場面已經完全是一面倒的形勢了,再過一會,地上倒下的人會更多。如果西園八校尉的士兵全被打倒,那麽,他們這些所謂的西園八校尉便真的是顏面無存了。
“太子太傅,是未將不對,不應該把營地設在你們新羽林軍選好的營地上的,還請太子太傅原諒,只要叫停大家的士兵,我淳於瓊二話不說,馬上撤走,把營地交還給太子太傅。”
形勢比人強啊,淳於瓊的心裡雖然懊惱得滴血,但是此刻也不能不低頭了。
他自然是打不過劉易的,可是,現在連他們的士兵也打不過劉易的士兵,那還有什麽可說的?所以,淳於瓊隻好憋屈的認輸。
不過,劉易此刻的一肚火還真的沒有消。好端端的,他們比歷史提前弄出了這麽一個西園八校尉來壓製自己,這也還算了,居然還敢公然的來佔了自己的營地。不止如此,周圍的還駐扎了七個營地,這淳於瓊哪怕是離開了這個營地,怕也會在附近再建一個營地。看情勢,劉易也知道,他們西園八校尉的營地,肯定是圍著自己的營地的,八個營地,合圍著自己的軍營,這本來便是一種挑畔。單單是讓淳於瓊把營地送回給自己又豈得平息劉易心頭裡的那把火?
正所謂,盡管這些西園八校尉的人不敢真的動新羽林軍,可是,臥榻之側。豈容他們安睡?
劉易現在已經貴為駙馬,太子太傅、新羽林軍的統領。身分地位都擺在這裡,又手撐兩千新羽林軍的兵權,此時此刻,劉易也不再怕和京城內的任何人反目成仇,對於曹操,劉易也不太想再和他虛虛偽偽的交往了,既然他們都已經合起來算計自己,自己也豈會再和他們客氣?
這也是見風要使盡,得理不讓人。自己佔盡優勢的情況之下,劉易又豈會再為他們留下什麽的顏面?
所以,劉易面笑肉不笑的道:“哪好,既然曹大人及右校尉都承認這營地是我們新羽林軍的,那就好辦。剛才你們西園八校尉的人也威脅著說誰的拳頭大這營地就是誰的。現在,你們又承認是我的,豈不是有點兒戲?我看,還是看誰的拳頭大吧。”
“什麽?別給臉不要臉?現在只是一般的鬥毆,你們的人佔了一點便宜罷了。如果真刀真槍比的話,誰佔便宜還說不定呢。”袁紹終於是忍不住,氣衝衝的吼道。
“哦?那你是想說,要跟我真刀真槍來比劃了?好啊,我劉易正求之不得呢?對了。差點忘了,你是袁家的那、那……袁什麽的公子?如果沒見到你, 還差點忘了當初在怡紅樓說的話了,我劉易,和你們袁家不死不休,有種和,咱們現在就真馬真槍來乾一場,立下生死狀,誰死了活該!”劉易凜然的看著袁紹,裸的向他挑戰道。
“哼!匹夫之勇!”袁紹氣不過劉易得理不讓人才出言,不過,他一說話之後,曹操便知道要糟了。
果然,劉易聲振全場的喝道:“新羽林軍的將士聽令!給你人一刻鍾的時間,解決所有還能站著的對手!然後,操兵器,再跟他們戰過!”
“殺!”
哄的一聲,新羽林軍的將士再次來了一個大爆發。剛才他們只是見打,現在卻是叫殺了。而且,剛才對手人多,可是,現在只剩下不過是三、四千人,劉易和曹操等人說話之時,他們也不停的將對手擊倒,所以,西園八校尉的人,兵力幾乎便和新羽林軍的人兵力相當。
在這個時候,不會再出現十來個人圍毆一個新羽林軍將士的局面了,所以,新羽林軍的陣勢,也不用太過緊密,嘩的一聲,將士們四散散開,開始追打那些見勢頭不對,想散開逃走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