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很普遍普通的營銷手段,隨便拿出一種放在這個三國時代,都是一種新穎有效的推銷手段。隨便使用一種,都足夠新鮮新奇,足可以吸引到大部份人的眼球。 如此,劉易也沒有花費太多的功夫來進行拍賣酒會前的宣傳,有戲志才寫的布告,以及盧植、張鈞等幾個朝中官員、社會名士偶爾跟別人提起一下,就能達到吸引世人的目的。
再且,劉易釀出來的懷春酒也並不是太多,拿出來進行拍賣的,也只是二千壇而已。對於這個全國最大的最繁華的城市,二千壇酒丟下去,恐怕連浪花都不會濺起一朵。更何況,劉易的拍賣對象很明確,就是一眾社會上層的那一小脫富有之人。
到了怡紅樓之後,那怡紅樓的掌櫃魏采像完全轉了性,對劉易殷勤無比,恭敬謙卑,親自來請劉易到四樓的雅座去休息,一臉奴才相。
劉易的強勢是魏采要落足功夫來招待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則是劉易擁有那天品美酒。他雖然有點市儈,做事也有點齷齪,但那一點商業眼光還是有的,作為京城第一青樓的掌櫃,他當然也不會當真的貪婪劉易承諾的那一萬兩錢財,而是看中了劉易手中的這種美酒。
他喝了一杯戲志才送來讓他品償的酒,立刻驚為天物,馬上就想到,如果怡紅樓若能向客人供應這種天品美酒的話,不說會否帶動怡紅樓的生意問題,而是怡紅樓也會因為能夠供應上這種酒而更上一個檔次,聲名也只會更盛。
拍賣銷售會由戲志才主持,如何進行,劉易早就跟他解說過了,時間定在客人最多的高峰期時候進行,約是晚上九點左右開始。
劉易也編了幾個有關於酒的故事讓一身衣裳光鮮的戲志才登上二樓大堂內的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小廣台上向客人介紹一下懷春酒的來歷,算是為拍賣酒會提前預熱一下。
現在時間也還早,所以,劉易便跟隨魏采到四樓的廂房雅座裡坐一會,陪同的是顏良、文醜,高順則帶著黃正、武陽等在二樓大堂暗暗維持秩序。
這一次到怡紅樓來,劉易的底氣更足了,身邊跟著兩個一代凶將,誰還敢主動來招惹自己?在眼下似乎還沒有太多一流武將冒起的時候,顏良文醜兩人,絕對是一個無敵的存在。除非呂布、關羽、張飛等人在場,要不然,眼下絕對沒有人能及得上顏良、文醜的武力,包括袁氏兄弟手下的眾將。
廂房裡面點著柔和的燈火,裝飾擺設布置都有點講究,地板上也鋪著一層柔軟的紅地毯,也不知道是不是灑了一點什麽的香料,有一種芬芳在房內營繞。
魏采一進來,就請劉易坐到了房內一張精美雕花的矮幾後的軟墊上,臉上小心的陪笑道:“劉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希望別因為上次那沈然姑娘的事而對魏采心裡介蒂,那是我糊塗……”
“如果本公子要計究,恐怕你這怡紅樓就沒有了。”劉易隨意的一揮手道:“我也知道,你這怡紅樓和官家有點關系,不過這又有什麽?我劉易爛命一條,大不了燒了你們怡紅樓後離開洛陽遠走高飛,你能拿我怎麽樣?哼。別說燒樓了,就算是殺人也只是我一念之間而已。”
“是、是……劉公子說的是……”魏采見劉易雖然隨意,卻語中透露著一種隱隱的不滿逼人,讓人不禁暗自流汗,心裡暗想這人果然不能小瞧,更不能輕惹。
“實話說,本公子做事,只會對事不對人,這次如果你們怡紅樓幫忙把這拍賣會搞好了,
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劉易見魏采的額上已經有汗珠,便也不再嚇他,轉而道:“你把我請來這,不會就是想跟我說這些廢話吧?在這乾坐有什麽意思?” “呃,不不,公子你等著。”魏采趕緊走到門口處,伸手拍了幾聲。
隻一會之間,只聽金玉叮當傳來,幾個身形曼妙的侍女端了一些瓜果食物進來,還端來了一套茶具。
“公子能釀出懷春酒那樣的天品美酒,那麽我們怡紅樓的酒公子應該是看不上的了,所以,就請公子品嘗一下我們怡紅樓的百花茶吧,讓我們怡紅樓的頭牌小姐來為公子沏茶彈曲,等到了拍賣時間,魏某再讓人來請公子你下去如何?”魏采把自己的安排說了出來,最後詢問的看著劉易道。
“頭牌小姐?”劉易對於怡紅樓裡的什麽頭牌小姐什麽的並不是太理解,近段時間也沒有心情打聽這些東西,不過,也能明白這裡的頭牌應該就是當紅小姐吧,有美人來陪茶聊天,也算是一種享受一種情調吧,這些陪酒陪茶什麽的勾當,劉易在現代時就做過得多了,現在就算是重溫一下那種感覺吧。
“如此也行,那你先去忙吧,等下面要開始了你就來通知我下去吧。”劉易點頭道。
“呃……那我這就去安排,只是……”魏采見劉易點頭答應,可是卻馬上就叫自己走,不禁有點欲言又止的道:“劉、劉公子,不知道你除了這次拍賣的二千壇酒,還有多少存貨?”
“沒有存貨了,今晚一次賣光,今後也不會再進行這懷春酒的拍賣會了。”
“啊?沒了?那、那戲先生跟我說的,以後隻供應懷春酒讓我們怡紅樓獨家出售的事……”魏采一聽,心裡就急了起來,沒有了,那麽自己想借這種酒讓怡紅樓更上一個檔次的計劃豈不要是落空了?
“這事你別急,先看看今晚這拍賣酒會,看看這懷春酒的價值再說吧。”劉易現在還沒有確定懷春酒的真正價值,所以,要進行一次拍賣會才能確定懷春酒的價格。
“哦……”魏采有點失落的應道。
“呵呵,懷春酒只有我才能釀得出來,供應你們怡紅樓一家的量,應該不成問題的,不過,你先搞出一個章程出來,我們也不會白給你的啊,所以,如果你想得到我們供應的懷春酒, 要多少?得要付給我多少錢,這些你也應該做得心裡有數,要不然,你認為得要付我多少錢?一兩一壇?十兩一壇?”劉易搖手道:“實話跟你說,我釀出來的酒,產量暫時不會多,所以,低於最低拍賣價的價錢,你是拿不到我的酒的,而且,我要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想要多了也要不到。”
“哦,那公子你先喝茶,我先下去了。”
侍女已經把瓜果點心之類的奉上,連同顏良、文醜的桌上也擺滿了一席,隨後也跟著魏采躬身退了出去。
“喂,公子,這怡紅樓的妞兒還是不錯的,以前我和顏良跟隨袁紹來的時候見過那什麽頭牌,嘿嘿,那肉啊,水靈水靈的……”文醜見沒有了外人,馬上就活躍了起來,神情有點陶醉的說著。
他和顏良文醜跟了袁紹一段時間,多少也受到了一點那些傳統的禮義的影響,知道主公和別人說話的時候,做下屬的是不可以隨便插話的。所以,此時他們跟著劉易,盡管劉易沒有有他們當成是外人,可在潛意識裡就那樣做了,有外人的時候,如果不是劉易開口讓他們說話,他們一概是閉口不語。
“哈哈,文醜有進步,上次隻懂說白啊白的,今天懂得說水靈水靈了。”劉易記起文醜上次喝醉時的醉話,說什麽的大姑白啊白的,忍不住打笑他道。
“……”文醜也從顏良口中知道自己醉後的真言胡話,頓時鬱悶的低頭不作聲了。
“咳……”
一聲清咳在門外響起,緊接著就是一個身形高桃的白衣女子盈盈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