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雖然只是婦道人家,但是也算是久經商場,形形式式的人都見過不少,有些人,他一翹起尾巴,奴家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麽的了。”鄒玉神色平靜的白了劉易一眼,似乎是有點苦口婆心的道:“公子你還年輕,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你又何苦要想著糾纏奴家呢?我看你還不算是一個壞人,又跟我們鄒家訂購了那麽多糧食,大家也算是朋友了,最少,也能算得上認識的合作夥伴,因此,我不想見到公子你誤入歧途,也不想公子你為了我這樣的一個婦人而沉迷毀壞了名聲。” “咦?夫人你……呵呵,還真想不到,夫人還真的是一個充滿智慧的奇女子,不但人長得漂亮迷人,連心都那麽通靈,還真的讓你說中了。”劉易聽鄒玉說的這一翻話,心裡不禁為之動容,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一翻鄒玉,她似乎精明得過了份。
“是吧?”鄒玉的小嘴邊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胸有成竹的道:“你們男人,不都是一見到漂亮一點的女人,就想著如何把她們弄上榻去的麽?你們把女人看成了一件漂亮的玩物,凡是漂亮的,都想把玩一翻……玩厭了就一腳踢開,然後又去尋找新獵物,特別是那些富家之人,妻妾之間玩厭了都可以互換,官場送女的事比比皆是,奴家也見多了。恐怕公子也不能例外吧?現在是想著要如何把人家弄上手,然後玩厭了拍拍屁股就走?”
“我們男人?哈,夫人,你這是一杆打翻一船人了吧?不可否認,在權貴富豪之家裡,或者有夫人你說的現狀存在,但是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如此的吧?而且,也把我劉易想得太齷齪了一點吧?”劉易見鄒玉雖然說得淡淡的,但是話中似乎有著一股怨氣,好像對自己有著什麽偏見似的,不禁從軟墊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鄒玉的跟著,看著她道:“夫人心有玲瓏,既然你說能一眼看穿劉某的心思。沒錯!我劉易也不怕否認,以夫人你傾城傾國之容,有哪個男人不想染指的?不過,劉易可以敢對天發誓,絕對不是夫人你想像的那樣,絕不會是那種亂始終棄、貪新忘舊的負心人,如果夫人……”
“咳咳……行了行了,你又想到哪裡去了?奴家也不是說你。”鄒玉聽到劉易說著說著,又想說出什麽不堪的話來,趕緊咳了兩聲打斷了劉易的說話。
同時,她的心裡卻又有點奇怪,暗問自己今天怎麽了?無端端的和這家夥說這些幹什麽?和他說這些話,已經超出了作為剛認識的,只是合作夥伴的話題范疇了。
其實,有些東西還真的說不明白的,就像鄒玉自己所說的那樣,不但她自己是一個招蜂引蝶的女人,但劉易又何嘗不是一個招蜂引蝶的風流公子?劉易英俊帥氣的外表不談,光是劉易的舉止之中,自有一股真誠外露的氣質,言談之中更顯其人的親切爽直,這樣的一個人,會在自然之中就能夠影響人,就能夠讓人很容易的親近他。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有人緣。
有人緣的人,是很容易得到別人的信任的。相信各位看官的身邊,也會有這樣的一種人,他會和誰都很談得來,誰見到他都會有一種想和他親近的潛在想法。劉易就是這樣的一種人,所以,鄒玉才會在不自覺之間就對劉易說了這麽多,甚至還有一點像在向很親密的朋友在述說著自己心中對於一些事情的不滿。
“嘿嘿,夫人認為我想到哪裡去?既然夫人的心裡都明白,都能想得到,那麽,不知道劉某是否有那種的榮幸呢?”事到如今,既然此美婦說能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
劉易也不怕說了,事實,和大家都明白的人說這些事兒就有這樣的好處,也用不著太過彎彎繞繞,於是便厚著面皮問。 “去你的,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鄒玉的臉上忽地爬上了紅暈,嘴角一撇道:“首先,剛才奴家已經和你說了,奴家絕對不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作為一個女人,應該謹守婦道。其次,我是有夫之婦,如果僅僅是苟合,你以為我還用得著等著你?糾纏奴家的風流公子,才子多的是;其三,你我相差太大,奴家今年已經二十六了。其四,奴家討厭淪為你們男人的玩物,所以,我一般都不會對男人假以辭色,也因此,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不能讓你們男人看輕了;其五,就算以上所說的都不存在,現在奴家就躺在床上,恐怕你也不敢!”
“額……我不敢?”劉易聽到鄒玉條理清楚的說了一大堆,最後說到躺在床上讓自己上,說自己不敢?丫的,這也太小看人了吧?不管是前世今生,還有哪一個女人是自己不敢上的?前世就有一個權貴人家的女星媳婦,還不是讓自己給上了?我怕?我怕沒鳥啊!
不過,話說到這個份上,劉易的心裡不禁一熱,若她真的肯躺上床上的話,嘿嘿……
“是的,你不敢!我夫君是將軍,你以為你能承受得了他的一怒?”鄒氏像沒所謂的輕蜇了一下眉稍,玉臉上一絲無奈的神色一閃而過,輕咬了一下嘴唇,像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道:“當然,這只是一個原因,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一般的男人都輕薄不了奴家,這也是我夫君可以放心讓我在外面經商,對於奴家的那些流言蜚語還能忍受的原因。”
“什麽?一般的男人都輕薄不了你?這、這怎麽說?”
“唉,本來這些是奴家很私隱的事情,不應該對你說的,剛才你問過奴家,現在既然說開了,就一並讓告訴你,好讓你死了這條心。”鄒玉忽地幽幽的歎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劉易,轉過身子道:“童師父說過,我是天生玄陰女,陰邪之體,體下陰氣過重,一旦進入我的身體,就會被邪氣所襲,瞬間冷傷。 剛才你在下面不是碰到了我的手麽?你不覺得我的手比一般人的手要冷麽?”
“啊?天生玄陰女?這天下還真的有這樣的人?”劉易張大口愕然的道。
心想奇了,這些不是小說中才有的麽?怎麽還真的在現實出現?回想一下,當時在下面拉了一下鄒氏的手,當時好像沒有什麽的感覺啊?只是覺得柔柔的,嗯,好像是有一點冷,不過現在是大冷天的,劉易當時也不怎麽注意。
“天生玄陰女是什麽,我也不知道,你別問奴家。”鄒玉的語氣有點憂傷的道:“童師父就是我家侄兒張繡的師父,奴家嫁入張家的那天,童師父帶張繡侄兒回家道賀。說來也羞人,如果不是童師父,我夫君可能就一命嗚呼了,最後是童師父用玄功為夫君驅除了邪氣才能活過來,要不然,奴家可能就要背上一個才嫁入夫家就克死夫君的不詳之人了。”
“這、這樣啊?”
天生玄陰女?陰邪之體?丫的,還真的是紅顏薄命啊,天生如此妖豔,卻不能享受人倫之樂,而且,如此的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尤物,光能看不能用,這也太浪費了吧?
咦?好像也不是這樣的吧?鄒氏嫁給了張濟那麽多年,好像一直都沒有孩子,沒有給張濟XXOO過或者還說得通,但是她後來不是被曹操睡過嗎?怎麽不見曹操被邪氣侵體?莫非後來治好了?這玄陰之體能治好麽?
呵呵,不會是曹操也沒有睡成,反而因此而著了道?然後要那古之惡來用真氣救他一命而損耗太多真氣,最後才會被張繡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