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玉的身體的確有點冷,劉易抱著就有如抱著一塊柔軟的冰,很明顯的感到她的體溫要比一般正常的人要底很多。 不過,除了體溫低了一點,抱著她和抱著別的女人沒有什麽的分別,一樣是那麽的馨香,一樣的柔軟觸覺。
劉易當然不會那麽輕易放開她,和女人一起的時候,不管這個女人有意也罷,沒意也罷,哪怕是反應激烈也罷。只要走出了第一步,那麽就不能再有回頭箭了。
有意的女人,只要男人大膽的扯下兩人之間的那一層薄紗,那麽一切自然能夠水到渠成。沒意的女人,男人若對她對出了一些孟浪的動作,遇到一點抗拒就退縮的話,那麽,此男人就可以說差不多失去了再得到這個女人的機會了。若是碰到無意又反抗激烈的女人,一旦開始了卻又退縮,呵呵,恭喜你,你成功結下一個會憎惡你一輩子的仇人了。
所以,這種事兒,絕對不能夠退縮,一旦開弓了,哪怕是用強也好,也要把事情進行到底。當然,這個進行到底,並不是指一定要提槍上馬,而是指要達到和她拉近關系的目的。
有意的好辦,無意的,也要達到撩動她春心,讓她變成有意或是欲拒還迎也好,反正,要在做出孟浪動作後,還能和她有話可以說的地步。
於是,劉易緊緊的一壓手,壓著鄒玉的腹間,讓她坐正自己的懷內,同時一本正經的道:“別亂動,你以為我的治人方法會和別人一樣?像你這樣,世上絕無僅有的天生玄陰體,一般的方法是治不了的,所以,你想治好的話,就聽我說的做。”
“嗯……有、有這樣的事?”
鄒玉感到自己的腹間一熱,心臟忍不住劇跳了幾下,難為情得俏臉火燙,心思也有點亂,已經很難集中精神來思想劉易所說的話。當然,就算她沒有被劉易的話所吸引,想掙扎起來也不能的,劉易的大手像一對鐵鉗一樣,緊緊的抱著她。
“呵呵,你知道你口中的童淵師父沒有告訴你如果治好你身體的方法是為什麽嗎?”劉易聞著鄒玉發間的幽幽香澤問。
“什麽?童師父有治我的方法卻沒對我說?”事關治好自己身體的問題,鄒玉也沒有特別的掙扎著要離開劉易的懷抱了,盡管她的心內知道如此不應該,也有點羞人,可是她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坐在劉易的懷內,竟然有一種難以說得清楚的舒適感覺,特別是劉易的身體,似乎有一種熱熱的溫度,這熱度,讓很久都沒有溫暖感覺的鄒玉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曖洋洋的感覺。
劉易眨了一下眼睛,想到了以前在小說上看到的那些身體什麽九陰絕脈,什麽玄陰女體的治療方法,當下邪邪一笑道:“這種事,童師父怎麽能對你說得出口呢?童淵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槍王童淵吧?他這樣的一個得高望重的長者,這些話如何能對你說呢?再說了,他又是張繡的師父,他肯定說不出口的。”
“呃,那、那到低是什麽的方法啊?那麽難說出口麽?”鄒玉似乎也認命似的不再亂動,臉紅紅的側頭瞟了一眼劉易不耐煩的問。
“嘿嘿,既然有天生玄陰體,那麽就必然有天生玄陽體的,想要治好你的病,那麽就一定要找到一個天生玄陽體的人和你合體。”
“啊,你、你壞死了……”鄒玉聽得耳根一熱,不堪再聽劉易說話,又想用力掙脫劉易的懷抱。
“夫人別鬧,我說的是真話。”劉易語氣嚴肅的道:“孤陰不生、獨陽不長的話你沒聽說過?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之處。
童師父之所以沒和你說這些,是因為你已經下嫁給了張濟,而張濟又是他徒兒的叔叔,你說,這些話他能說得出口麽?如果他說出來了,豈不是有為老不尊的嫌疑?要治好你的身體,必須要找到一個玄陽之體的人合體,可你已經嫁給了張濟,這事再也不好說出來了,除非張濟就是那個玄陽之體的人。” “真、真的是這樣?”鄒玉面紅耳赤,但是心裡卻是一陣陣的發涼,喃喃的道。
合體,是女人聽了都會覺得有點害羞,而心裡發涼,卻是因為她終於知道了如何徹底治好自己身體的方法。可是,知道是一會事,卻永遠也沒有機會治好了。
首先,正如劉易所說的,自己已經嫁給了張濟,那麽又怎麽可能會再和別的男人合體呢?其次,就算自己不介意,或者……偷偷的去和玄陽之體的男人合體,可是,這天大地大,卻哪裡找如此的一個人呢?
此時的鄒玉,就有如掉進大海裡,眼看就要溺死了,卻突然見到遠處有一條船經過,可是她卻沒有了呼叫救命的力氣,只能遠遠的看著那條船遠遠的,心裡是那麽的無助,那麽的淒涼。
“當然是真的, 我劉易難道還會用這些話來騙你麽?我能騙你什麽?合體?”劉易故意的逗著鄒玉道。
其實,劉易抱著鄒玉,除了一時感懷,一時衝動之外,抱著她也是為了自己能更好的輸進一道元陽神功的真氣進入鄒玉的體內。
果不其然,劉易的真氣一進入鄒玉的體內,就能夠感應到鄒玉的體下,似乎有一股無比陰寒的氣息,這股氣息,已經有一隻拳頭般大小,凝結在鄒玉的下腹之間。而且,嚇了劉易一跳的是,當劉易的元陽神功的真氣一進入鄒玉的體內時,那股陰寒之氣就像是貪食蛇一般,貪婪的吸食著劉易的那一道真氣,而且,還想通過劉易的真氣竄進自己的體內。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有那股陰寒之氣吞食劉易元陽真氣之後,那陰寒之氣似乎也會相對減少,如此,就可以證明,劉易的元陽神功,對鄒玉這種的玄陰之體也有治效的。
“算了,放開我吧,便宜也佔夠了吧?你跟我說的,根本就是空中樓閣,先不說能不能治吧,玄陽之體的男人?又去哪裡找呢?”鄒玉有點哀莫大於心死的幽幽道。
“那你說,如果這世上有這樣的一個人,你願意和他合體麽?”劉易套她的話道。
“我、我不知道……”鄒玉有點茫然的搖頭道。
“唉,算了,跟你實說了吧,其實我就是那個玄陽之體的男人。”劉易不再逗弄他,編著大話對她說道。
“什麽?你、你就是?嗯……”鄒玉不敢置信的一轉頭,卻剛好和劉易的嘴對了一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