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以你們阿拉伯部族商女的身份跟著我,你可以繼續做商人。但出於對你的安全著想,我會派人保護你,而且,以後你的行商范圍,只能在安全的區域,比如說,你暫時只能在原來的貴霜帝國地區甚至在大漢帝國地區。”
“或者以我救命恩人以及朋友的身份,如此,我會給予你一輩子都用不完的財富作為報答,並且,安排你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無憂無慮的生活。”
劉易看得出,哈利德拉伊一直來跟著父兄行商,雖然這個過程充滿了艱辛以凶險,可是她一直來都很快樂。對於她來說,平時最開心的時刻,就是安全的將貨物帶到了目的地,然後看著那些民眾從她的手上購賣換取到他們所需的商品。這些商品,可以解決那些民眾的生活所需,他們買了開心,而她從中賺到了錢財也高興。
她這兩天,跟劉易說過,每一次行商,最高興的時候,就是她一邊看著那些換取到了她的商品的人開心的離去,而她也在數著錢幣時的時刻。
做一個成功的行商商人,是她的理想。當然,還有她最喜歡看各地的風光,每每跟劉易提到她到了某地,看到了個地方的美麗風景的時候,她都有點眉飛色舞。
不過,她經歷了這一次意外事故,她的父兄跟一起行商的族人都不在了。對她的確是一個殘酷的打擊,從此之後,她或許不會再以為到處去冒險去看世界各地的風光是一種很開心快樂的事了。
因此,劉易又給了她另外的一個身份選擇。
一個開心快樂的少女,歷經了這樣殘酷的打擊之後,她的人生觀肯定會有所改變。或許,她不再喜歡到處去流浪了,而是動極思靜,想要安安靜靜的過上一個安寧的生活。
如此的話,劉易也一樣可以滿足她。
事實上,劉易也知道,她從小跟著父兄走南闖北到處行商,也是一件無奈的事,是環境所迫,但凡她的部族能夠更好的生活下去,相信她的族人、家人,都不會去過那種高風險的行商生活。
所以,劉易認為,作為報答,送給她一輩子都用之不完的財富,讓她在一個繁華又安全的地方過上富家的生活,是她最好的選擇。
劉易說完,認真的望著她,裝出一面嚴肅的樣子在等著她的選擇。
在劉易的目光之下,哈利德拉伊的神情,這個時候可以說是相當的複雜多變。其實這也是劉易在逗逗她,所以,看著她那糾結的神色,自己卻在肚子裡笑得有點抽蓄。
只見哈利德拉伊,她聽到劉易說讓她繼續以一個阿拉伯商女的身份跟著他。這種說法,在她的心裡,就顯得有點冷漠了。
要知道,少女的那顆心是很敏感的。劉易說以商女的身份,那麽就等於說,她跟劉易就只是一種很普通的商人利益的關系。只是因為她救了劉易,所以劉易才幫助她繼續乾行商的活計維生。接受了劉易的幫助之後,那麽她跟劉易似乎就再也沒有什麽的關系了。
一想到這個,她竟然有一種很心痛的感覺。所以,她的臉色,先是有點錯愕,有點意外,到失落,然後就是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當然,為什麽會感到失落痛苦,這個其實她自己也都說不清楚。
再聽到劉易直說給予她一輩子都用不完的財富,她一下子憤怒了。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劉易的侮辱,她救劉易,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得到劉易的報答與饋贈。尤其是跟劉易相處了這兩三天,不說她就已經喜歡愛上劉易吧,起碼,她已經對劉易有了很大的好感,在她的心裡,實在已經將劉易看作是她的一個可以放心依靠依賴的人了。
劉易說到要報答她,就似是要與她分清楚,你是你我是我的樣子。
因此,這讓她感到很委屈與憤怒。
她壓抑不住的用力一掙開劉易抓住她雙肩的兩手,猛然的退後兩步,有如受傷的小羔羊,原來那早已經有點迷朦的雙眼,淚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流,她有點失控的衝劉易喝道:“誰要你的報答?誰要你的錢財?我不用你管,也不用你派人保護。一會打通洞口,出去後各走各路!”
“噗!”
劉易忍俊不禁,失聲笑了起來。
“哈哈,我逗你玩呢,看把你急得。”
劉易可是一個久經情場的老司機了,閱女無數。平時,一般的女人,無論她們是純情的少女,還是端莊的婦人,劉易都可以從她們的一些細微的行為神態當中,觀察得出她們是否對自己有沒有好感,然後劉易就可以有針對性的,想法子將其勾搭上手。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日常生活當中。總會碰到許多不同的人及女人。男女之間,是否有發展,就得要看對方是否對自己有好感。
而有了好感,那麽才可以增進了解,有心人,就能破除重重的阻礙達成好事。
比如說,劉易在後現代時跑龍套的時候。曾經跟一對投資商夫婦一起吃飯,當然,當時還有別的人。
可是,劉易發現,那投資商的夫人,卻似對自己有一種特別的好感。反正就是特別喜歡跟他談話開玩笑,一頓飯下來,便與劉易姐弟相稱,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
其實這些,可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發生,很正常的交際。
但當時劉易的確就是一個色胚,特別是看那投資商夫人的確是姿色上佳,尤其是那水汪汪的媚意,讓劉易不由暗自上心。
通過電話的交流,劉易倒也了解到,其實人家對他並不是有那種的意思,人家夫妻之間的感情其實是挺好的。並且,人家也一直都是良家,根本就沒有別的心思。
了解到情況的劉易,其實也收了心。只是有點不太甘心的常找她聊聊,但是這樣一聊,就從一開始的連朋友都算不上的合作利益關系到了朋友的關系,再到了無話不談的密友關系。
再然後就出事了。
男人嘛,特別是有錢的男人,像那投資商,哪怕家花再好也會偶爾摘下野花。恰好被他夫人發現了,雖然不至於鬧到要離婚的地步,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就了裂痕,似乎再也回復不到最初。如此,此女人一煩悶就找劉易訴苦,找劉易開解,這一解,就解到了床上去了。
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她都成了劉易的固定。
話說,也不知道劉易突然失蹤了,她會不會為之傷懷?
呃,說這個,其實是說,劉易現在,對於女人的心理掌握可以說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的哈利德拉伊,她的那顆少女的心思,完全在劉易的眼內。
對於少女朦朦朧朧的心,千萬不要希望人家會主動表白什麽的。必須要主動的出擊,挑明,讓她被動的接受。
劉易上前,不管哈利德拉伊的憤怒不滿,直接將她一把擁入懷內。
“哈哈,好了,真的是在跟你開玩笑呢。”劉易將她用力擁在懷,在她的耳珠旁道:“我知道,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我了?其實,我也喜歡你,以後,你就以一種身份跟在我身邊。那就是朕的妃子。”
劉易的動作與說話,讓哈利德拉伊完全明白了過來,知道劉易方才的確在逗她玩呢。也明白了自己的那一點小心思根本就沒有逃過劉易的眼睛。
一時間,她不禁有點羞急,掙扎著拍打劉易道:“你、你就會欺負人……嗯……”
她的小嘴卻讓劉易給親上了。
還沒有試過跟男人親熱的她,只是掙扎了幾下便迷失在這種讓她感到窒息的親吻當中,芳心更是如小鹿衝撞,跳得怦怦作響,似要崩出來一般。
片刻,她更是整個人都軟倒在劉易的懷抱。
劉易擁著她坐到了地上,熱烈的感受著她小嘴的溫潤,大手亦趁機滑進了她的酥胸,攀上了那高聳的玉峰。
手感非常好,飽滿,充滿彈性。
沒一會,哈利德拉伊就有點動情了,發出嗯嗯的吟聲。
不過,劉易也適而可止,並沒有真正的將她就地正法。
劉易依依不舍的從她酥胸上抽出手,坐正了身軀,居高臨下的欣賞著臂彎內一臉酡紅閉著雙眸的少女。
倒也不是劉易良心發現沒有馬上采摘了這朵美麗的鮮花,而是劉易好幾天都沒有洗浴了,哈利德拉伊也是一樣。劉易不習慣在身體汙髒的時候乾這種事。
劉易撫著不敢睜開眼睛的俏臉,柔聲道:“想好了沒?以後你就是我的妃子了哦,嗯,你沒有反對的權力。”
睫毛動了一下,哈利德拉伊慢慢的睜開美眸,似是嗔怪的惱了劉易一眼,輕聲道:“霸道,我、我才不要做你的妃子呢……咦?”
她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麽,居然有了力氣,一下子從劉易的懷抱坐了起來,有點吃驚的望著劉易道:“妃子?你、你不會真是大漢帝國的皇帝吧?這、這不可能吧?”
劉易跟她介紹自己時已經說過自己的身份了,但是她一直都不相信。但現在劉易說讓她做妃子,說得那麽的自然自信,不似是在騙她的樣子。只有大王、皇帝才會稱自己的女人為妃。這讓她開始懷疑起自己來,懷疑自己是否是在做夢,自己隨意救援一下的這個漢人男子居然會是大漢帝國的皇帝?
“還在懷疑朕?算了,等出去後,跟我走,以後你就知道了。”劉易也不再解釋,抱著她站了起來,道:“不過,從現在開始,不準你再像剛才那樣,我要你忘記過去,每時每刻都要快快樂樂的。我喜歡看你像一隻喜鵲一樣,嘰嘰喳喳說你所見過的趣事,不喜歡看你孤寂落寞呆坐的樣子,那樣,我會心痛。”
“你知道不,我喜歡你開心的笑臉,那會讓我感到驚豔。”
西方女人,似乎天生就有著一種浪漫的情懷,她們特別喜歡聽情郎對她們說一些關懷愛慕讚賞她們的話兒。
聽著劉易對她所說的甜言蜜語,她情不自禁的主動親了劉易一下。
安撫好了哈利德拉伊,讓她的心情重新好了起來。兩人便再開始清理洞穴通道內的沙子。
倒是在這過程當中,不再似早前兩三天的這樣,互相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了。反正,興起時,便相擁在一起親親摸摸。
哈利德拉伊以前沒有試過跟男人如此的親熱,倒有點似是食髓知味,喜歡上了這種跟劉易親吻時的那種心跳加速的美妙感覺,不時會主動的向劉易索吻。
清理洞穴通道的沙子,就在這樣的一種曖昧的氣氛當中,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清理乾淨。
終於,劉易的氣息感應,可以穿透到了外面了。
他沒有直接繼續挖通,而是與哈利德拉伊先回到洞穴大殿,將東西都帶上。
哈利德拉伊現在已經完全深陷在跟劉易的熱戀當中,雖有疑惑,但卻也任由劉易。
直到帶著所有的東西到了回到了還沒有完全打通的洞穴洞口之處。她才忍不住疑惑的道:“我親愛的皇上,這、這是什麽意思,還沒有完全打通呢,咱們就這樣怎麽出去?”
“你不是懷疑我這個大漢皇帝怎麽會孤身一人出現在沙漠裡嗎?現在讓你見識一下朕的厲害,嗯,或者說是朕的魔法。”
劉易先上拿過一個頭罩, 將哈利德拉伊整個個都罩了起來,道:“看好了。”
劉易這兩三天,體內的內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元陽真氣也恢復了一些。
他猛然的運氣,然後向前一拳擊出。
轟!
估計還有十來米才可以打通的洞口內的沙子,硬生生的被劉易一拳擊穿,無數細沙,有如噴泉一般,被劉易擊飛了出去。
“走!”
劉易一挽哈利德拉伊的纖腰,跟著便直接掠了出去。
外面竟然已經是夜晚。
待沙塵散去,現出了一片星光燦爛的星空。
白龍馬也從洞內奔了出來,揚起兩蹄呀呀的嘶鳴了起來。這兩三天,估計它也壓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