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阿拉巴斯坦首都,阿爾巴那。
皇宮前廣場上人山人海,具是仰望著天空,那裡有著一艘會飛的船。
看著那遠去的飛船,在民眾的呼喊中,微微默默揮手告別。
與方唐一夥的結實牽扯到利益來往,本來微微也是心有抵觸的,可為了自己的國家他不得於此。
而等打敗了克洛克達爾,對方保下了她的國家後,她才覺得,事實並沒有她想的那麽不堪,沒有那所有的保護費,也沒有要求他們做什麽事。
兩方建立的居然是賀易來往,這對著他們阿拉巴斯坦來說還是好事。
而根本上付出的,也只是在對方需要的時候,站在他們身後而已。
飛船穿過阿拉巴斯坦的國土,向著海岸飛去,沿路上見到了不少城市正在新建中。
一名男子正拿著鐵鍬鏟著眼前的沙土,揮汗如雨,突然一片陰影籠罩了他,到是感覺一陣涼快。
男子抬頭看去,竟是一艘飛船,緊盯了片刻,男子變收回目光,繼續乾著自己的活計。
這名男子興許是個人物,因為在不久前他還是數十萬人的首領,不過此時他卻什麽都不是,或者說是一名帶罪勞逸之人。
而在這裡乾活重建城市,正是在減輕他的罪過……
“都準備好了麽,我們要大乾一場,這之後我們的名字將會響徹世界!”方唐站在呐喊,張開雙臂似是要擁抱整個世界一樣。
所有人已經武裝完畢,船上的各部攻擊武器已經就緒,隻為開戰!
距離阿拉巴斯坦不遠一一處海域,已經偏離的近海,此處海面飄蕩著一支七艘軍艦組成的艦隊。
為首的一艘軍艦較之其它幾艘看著要大不少,甲板之上,此時一名身著藍白襯衣的男子正躺在椅子上酣睡,眼上還帶著眼罩。
“怎麽,還沒發現目標的蹤跡麽?”
另一艘軍艦上,一名中將披肩的男子對副官問道。
“沒有,我們與前面的探子依舊保持著聯系,不過還是沒有對方的蹤跡,真不知道對方將船藏在哪裡了。”副官回答著,自己也是很疑惑。
這附近的海岸線他們之前都是搜索過的,可愣是沒發現有目標船隻的蹤跡。
“嗯,沒關系,畢竟不是我們熟知的海域,對方應該是藏得很隱蔽,不夠他們總是要再次起航的,到時無論怎樣都會暴漏在我們眼下。”中將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種情況他見得多了,可只要堵在必經之路上,他就不信你能藏一輩子,尤其是眼下這個,要不是這個國家剛發生了一些事情,照他們以往的作風,早都登陸去抓捕罪犯了,誰敢攬著!
“哦對了,聽說斯摩格那小子是追捕另一夥犯人才碰到目標一夥的?”中將似是想起了有這麽回事,問道。
“沒錯,斯摩格大校追捕的草帽一夥,從東海出來的一夥新星海賊,目前為止懸賞都不高,不過應該很束手,不然以斯摩格的能耐也不至於追了這麽長時間還沒抓到。”
聽了副官的話中將點了點頭,斯摩格他是清楚的,自然系煙霧果實能力者,日後最不濟也是個少將,中將也不是沒可能,既然能從他手下多次逃脫,那麽這個草帽一夥也是股有潛力的海賊了。
“傳令下去,這個草帽一夥也不能放過。”中將吩咐道。
“是!”
副官將消息傳達到了其後幾名少將的副官手裡,而這則消息也是傳到了斯摩格耳中。
當初因為情況特殊,斯摩格負責押韻克洛克達爾前往深海大監獄,不過因為方唐這碼子事,他又被任命扣押海賊克洛克達爾,同時監視方唐一夥的動向。
克洛克達爾被海上海樓石手銬後,沒有霸氣的他就和個普通人差不多,也因此海軍高層並沒有著急押韻克洛克達爾,於是斯摩格就留在了這裡,之前才會出現在宴會上。
當時離開宴會他就將消息報告了上去,而上方給他的指使是繼續待命。
直到第二天方唐領著一大幫人將他們堵在了王城內的住處,並告知他,三天后他們就出航,到時就看他們能不能攔得住了。
並且的,威脅他們離開了阿拉巴斯坦,於是斯摩格此時就出現在了這支艦隊中。
本來這支艦隊是只有六艘軍艦的,分別是一名大將兩名中將和三名少將的,而此時又插入了他一個大校的座駕。
雖不知方唐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可在生命的威脅下他還是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不過他也不是傻子,也是要面子的人。
對前來的領導說這是他探聽到的消息,至於可靠性他也不敢打包票。
“報告長官,前線探子回報,發現了草帽一夥的蹤跡,目標仍未發現。”
士兵的報道,傳到了所有軍艦長官的耳朵裡,當然了,睡覺的那位不算,他或許也聽到了,不過懶得搭理罷了。
再者,那個草帽小子貌似還是他一位恩師的孫子啊,真要碰著了,弄不好還得悄悄放對方一馬……
“草帽一夥出現了?”
還是那艘中將的軍艦上,中將似是一問的自語道,他是在想,草帽一夥都出現了,那目標為什麽還沒出現?
斯摩格的消息不是說草帽一夥與方唐一夥關系很密切麽,那此時……
“是的,據來電草帽一夥的船是藏在了海牛海灣那裡,那裡是功夫海牛的居住地,沒想到他們能將船藏在那裡。”副官沒聽出中將是在自言自語,以為在問他,於是解釋了一下。
難道目標也是藏在那個海灣?可聽斯摩格說對方是大型船,即使藏在那種地方海軍也不應該沒發現到啊?中將想道。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立馬連線斯摩格那個家夥。”中將嚴肅道,他似是發覺了什麽關鍵的問題。
沒耽誤時間,副官迅速的就聯系到了斯摩格。
“這裡是斯摩格,請問有什麽指使。”聽聲音看來這時斯摩格親自接的電話,不然呢,這裡帶隊的就他官最低。
在東海那種地方他敢違抗鎮守命令發兵出海追繳草帽一夥,可這種執行任務中, 他還不敢放肆。
兩者性質不同,前者可以說無傷大雅,海軍中只要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位置,真守軍追擊海賊的事常有發生。
而後者就不一樣了,那可是違抗軍令,輕得被領導上司臭罵一頓,差點在寫一偏多少字的檢討書。
嚴重點就直接停止停薪了,弄不好還有其它處罰……
“我問你,你去阿拉巴斯坦的時候是對方已經在那裡對吧,也就是說你自始至終都沒見到過對方是否乘船,或者乘的是什麽樣的船。”
中間沒有囉嗦,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他懷疑,目標或許已經離開了,因為他們確認的標準,就是對方的船隻樣貌!
對方要是棄船跑了,那他們也沒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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