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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武者道》第四百九十章 無良和尚
薑毅晨整個人聽後,全程都是懵逼的。

 懲罰他和青獅獸睡在一起,一天三頓還要吃烈丨性丨春丨藥。

 光是腦補出來的畫面,就令其瑟瑟發抖。

 “大師,我保證沒有下次。”薑毅晨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後,舉手發誓道。生怕自己反應慢了一步,賀如龍就會真的作出以上,讓人能產生一輩子心理陰影的懲處。

 青獅獸雖然只是個異獸,可它擁有智慧,能聽懂人言。

 對於某些詞匯,更是理解的很透徹。

 於是,這個體型龐大的家夥,本因為討好賀如龍而站起來的身軀,緊接著又被嚇得一屁股坐了下去。

 別說薑毅晨不願意,它也不願意啊!

 畢竟異獸的審美,和人類的審美完全不同。

 除非是那些修有所成,化成人形的妖族。

 否則誰也不會接受,和異類的愛戀。

 只是這一下子,可苦了小晨子。

 一坨肉山壓了下來,差點沒把他坐出shi來。

 “好了,貧僧已經答應了囡囡,不會懲罰你的。只是千萬莫要有下一次,若不然貧僧也想見識一下,究竟是你能征服青獅,還是青獅能征服你。”

 薑毅晨聞言,心下松了一口氣。

 但是後半截那句話,又令其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

 他既不想征服青獅獸,亦不想被青獅獸征服。

 “吼......”

 青獅獸弱弱地吼了一嗓子,只是這聲音著實微弱,一點氣勢都沒有。

 完全不符合它荒古異獸的身份,讓同類們顯得有些丟臉。

 如果不是賀如龍很肯定,它是在抗議對薑毅晨的懲罰,甚至會覺得這廝只是對自己撒嬌討歡心。

 “走吧,去裡面接葉凡。”

 賀如龍抱著小囡囡,跨上青獅獸的後背,便催動它進入玄元山門。

 小晨子自地上起來,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跟在後面。

 至於什麽逃回家族,努力修煉,全部拋在腦後。

 逃是不可能逃走的,只有老老實實的乖乖改造,才能繼續混日子。

 哪怕以後被認識的人看見了,他也不敢在玩什麽么蛾子。

 他心裡很清楚,大和尚這個人,頗有些六親不認,殘暴無情。

 既然話說出來了,那麽以後肯定會按照這個方式收拾自己。

 為了保護自己那柔弱的菊花,還是努力向著小白兔的方向發展吧。

 他現在比較記恨的是,曾經的坐騎。

 老子當初雖然對你不怎地,可問題是當年的我,怎麽說都是你的主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懂不懂?

 關鍵時刻你突然掉鏈子,這也就罷了。

 還特麽反手把我給收拾了,等待大和尚歸來。

 過份了啊!

 只是人家此時卻是賀如龍的坐騎,真要論起身份,他們兩個充其量是大哥說二哥,兩個都一樣。

 甚至青獅獸,要比他的地位要高上那麽一丟丟。

 薑毅晨隻承認,就那麽一丟丟,多了沒有!

 ‘大和尚那裡受得氣,本少爺全都能咽下去,誰叫人家實力強大,本領高強呢!可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不幫助少爺我也就算了,還拖後腿乾我。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為什麽那時候,非要嘴賤罵人呢?不行,現在我逃是逃不了的,後果實在承受不起。只能往上爬,提高自己在隊伍裡的地位。

 如若不然,自己以後混的只能越來越差。最後變成團隊裡地位最低,連一個異獸都比不上的人。貌似大和尚還沒有徒弟來著,假如能討的他的歡心,少爺我是不是有可能,搖身一變成為小囡囡,葉凡之下的人?’

 薑毅晨跟在青獅獸屁股後面,陷入了沉思。

 越是琢磨,他越覺得可以如此。

 開著他心通,總是喜歡偷窺別人內心世界的某個無良大和尚,此刻很無語。

 他倒是頭一次發現,薑毅晨還有這麽大的腦洞。

 打不過你,我就加入你!

 現在的小晨子,可不是真真正正屬於賀如龍的團隊。

 他僅僅只是個被拘禁的世家少爺,還是個打雜伺候人的角色。

 ‘化敵為友杜......,杜什麽來著?唉,在原始空間和大晉王朝待得時間長了,居然給忘記了。’賀如龍騎在青獅獸背上,仰天長歎。

 我是不是老了?

 這句心裡話虧得沒有人讓人聽見,否則指不定就會一個大嘴巴抽下來,並且唾罵他無恥。

 實際年齡不過二十余歲,你跟我說你老了?

 姥姥的,你確定不是在炫耀?

 不到三十歲的半步大能,你還想怎樣?

 古往今來,類似賀如龍這樣的人物,又有幾個!

 他們無一不是震古爍今的聖者,乃至大帝。

 當然有個叫王騰的,另當別論。

 賀如龍甚至懷疑,這廝是被人活生生給捧死的。

 傳說中的那位亂古大帝,一樣是個異類。

 說起這位大人物,他的人生當真是一部血淚史。高呼一句誰有我慘?恐怕都沒有人敢接茬,好像確實找不出來,比他成帝前更慘的人物了。

 亂古大帝一生坎坷,屢戰屢敗!!

 無數次心灰意冷,意志消沉。但是他卻又有大機緣,先是得到狠人大帝部分功法。而後又得虛空大帝部分法訣,後來百戰百敗誕生魔胎,功參造化。

 別的大帝,一路無敵。各種令人心生神往的形容,流傳千古。只有他亂古大帝是一路大敗,幾近被打的失去道心。

 在他的敵人中,亂天七雄是年輕時代的亂古大帝最強大的敵人。他們逼得大帝絕望,如墜地獄深淵。無奈之下遠走邊荒,精神到最後都崩潰了。

 可亂古破繭重生,魔胎大成,最終扭轉一切,戰敗昔日所有對手,獨登絕巔。

 所以他是個異類!

 幾乎所有的古之大帝,都是一生無敵於天下。

 但特麽偏偏北鬥星域,不知道為什麽,生生出了這位百戰百敗的奇葩!

 剛剛走進玄元山門,就見面前出現了一個胖胖的身影。

 在其嘴裡還小聲嘀咕著,賀如龍頓時就樂了。

 這正是無良道士段德,他耳朵一動,仔細聽來。

 “該死的熊孩子,要不是忌憚你身後的大和尚。道爺我一定脫下你的褲子,狠狠地打你的屁股。最近怎麽這麽倒霉?走到哪兒都出事,看來要挖點驅邪的東西了。”

 段德這廝一天不找點事乾,不佔點便宜,不撈點寶貝就渾身癢癢。

 都什麽時候了,還琢磨著挖墳掘墓,弄點驅邪的寶貝呢!

 “阿彌陀佛!施主,看你眉心發黑,即將有不測之災啊。不如請貧僧出手,為你驅邪避難,如何?”

 段德聞言,差點破口大罵。

 這套詞一向是他用來忽悠別人的,誰承想今日,卻碰見個同行。

 而且還是個和尚,不知道道門和佛教,天生不對付嗎?

 無良道士抬起頭來,就欲展開操作,來個反向忽悠。

 結果看見賀如龍,心裡當即咯噔一聲。

 你妹!熊孩子沒有騙他,這個和尚真的在魏都。

 “呵呵,大師言重了。貧道也是修行中人,自己可以解決的。您忙,我就不打擾您了。那個名叫葉凡的熊......孩子,正在裡面做客。”段德說完話,腳底抹油,就要溜走。

 自己可是把他小弟給賣了的,雖然加錢挺不錯,一滴妖帝精血。但是這事要讓面前的和尚知道,指不定怎麽收拾他呢!

 “助人為樂,那是貧僧的本分。慈悲為懷,乃是貧僧的信念。如今卻見道長如此,怎能不出手相助。道長,你信不信你一隻腳踏出玄元山門,就會有血光之災?”

 賀如龍笑眯眯地說道,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段德聞言,快要哭了。

 他平時精明的跟個猴子似得,哪裡能聽不出來,面前的和尚是在警告他。

 倘若自己敢溜,一定會死翹翹?

 “既......既然......既然如此......,那......那麽還請......請大師......大師出手......”段德異常艱難的擠出了一個笑容,磕磕巴巴道。

 “道長身上的血光之災,實在是不易化解。”賀如龍搖了搖頭,一臉為難地道。似乎真的有什麽劫難,令其很棘手。

 段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手法貌似跟自己以前乾的那些缺德事,怎麽這麽像呢?

 按照經驗來看,自己是不是應該哭天搶地,抱著大和尚的大腿,求解救。然後掏出全部家當,只為了大師出手替他消災解難?

 你娘嘞!

 敲竹杠就說敲竹杠,哪來的那麽多彎彎繞繞。

 只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自己全身家當都沒了。

 唯一剩下的,也就身上的行頭值點錢。

 總不可能脫下來,光著身子到處挖墳掘墓吧?

 “咕咚!”段德想及此處,驚恐的咽了一口唾沫。“大師,貧道我一貧如洗,身無分文。您出手一次,豈不是賠了?這樣的事情,萬萬使不得。”

 死胖子很有技巧,既告訴了賀如龍在他身上敲不出來好東西,又說的跟委婉。

 希望大和尚能放他一馬,別為難他了。

 “唉!道長說的哪裡話?貧僧乃是一位以慈悲為懷的和尚,怎能收一些世俗的阿堵物?不過道長這一身行頭,看起來頗為精美。貧僧的袈裟,相比之下,猶如熒光之火與皓月爭輝。著實令貧僧,羨慕不已。”

 段德牙疼,他好想坐在地上,喊一句你這個死禿子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慈悲為懷?道爺我吐口水噴死你個不要臉的。

 連我的行頭都不放過,狠還是你狠。

 若是乾我們這一行,掘地三尺都比不過你。

 “道長,你的血光之災,距離你更近了。”

 “我......”

 段德好懸沒吐出一口血來,自己只是猶豫了那麽一瞬間,你丫的上來就要弄死我,過份了啊!

 “既然大師肯出手,貧道我自然當奉上所有。行頭大師喜歡,貧道我亦不是個摳門的人。”這句話說得他牙都要咬碎了,不摳門?這句話說出來,不是忽悠你,我段德自己都不信。

 於是,無良道士拿下紫金冠,脫下道袍。

 疊的整整齊齊,雙手奉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如果他的家當沒有在妖帝陰墳中損失殆盡,肯定要奮起一搏,拚上一拚。

 只是現在的段德,連個趁手的浮塵都沒有。

 拿什麽拚?拿頭嗎!

 而且這和尚渾身煞氣繚繞,仔細側耳傾聽,甚至能聽見在他周身有萬千鬼魂低聲抽泣。

 可見他究竟是個什麽主!

 說一句殺人不眨眼,都是在侮辱大和尚。

 何況這家夥,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居然洗去了一身的罪孽。

 奶奶的,還是佛門的王八蛋厲害。

 殺人不染罪,這幫狗皮膏藥,怎麽活的一個比一個好呢?

 段德心裡一邊痛罵,一邊笑著臉將手中的行頭遞了過去。

 縱然心裡麻麥皮,面上也要笑嘻嘻。

 他苦啊,自己從業以後,頭一遭被人如此敲詐。

 還把他敲詐的,脫光了衣服。

 ‘不要臉的臭和尚,以後千萬不要碰到道爺我。否則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

 “貧僧就收下了,真是慚愧,慚愧啊。”賀如龍單手伸出,將紫金冠和道袍扔進了背後的紋身空間。蚊子腿雖然小了點,但畢竟是一塊肉啊。

 ‘呸!慚愧個你姥姥!真的慚愧,就把行頭還給我呀!’段德在內心,瘋狂吐槽。只是他不敢說出來,唯有笑臉相迎,點點頭。一副很認同,大師您真是一位得道高僧的表情。

 薑毅晨在青獅獸身後,看的直抽冷氣。

 這道士究竟哪裡得罪了大和尚?

 三言兩語,就脫丨光丨光了!

 “大師,不知道貧道的血光之災,可是除去了。”段德打了一個哆嗦,固然最近的天氣很好,可冷風吹過,他依然有些涼爽。

 “當然,當然。”賀如龍連連點頭,一副貧僧為你驅逐了血光之災的模樣。

 “那麽,貧道能否踏出玄元山門?”

 “可以, 可以。”

 話音落下,段德邁動雙腿就走。他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了,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魏國的領土。尼瑪,都是陰影!

 “道長稍等,貧僧還有一句話要說。”

 “您說,我聽。”

 “道長你這樣光不出溜的,說實在有傷風化,為人所不齒。這樣,等我小弟葉凡,為你糊上一身衣服,順帶著畫上幾筆,不妨再走。”

 嘶!你二舅姥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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