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戰七雄打來的攻擊,至尊龍絕劍靈面無表情,隻是緩緩的抬起了在手,輕飄飄的打起了一個響指。
啪嗒!!
一聲脆響,這響指打的極其瀟灑,頗有幾分捉鬼龍王的風采。
“愚蠢,不收手回防,居然還在那裡耍帥打響指,你就這樣被我一招甩死吧!”
戰七雄咧嘴獰笑,就在他以為這道虛影會被自己的這一招攔腰甩成兩截。
但在下一刻,他的面容卻陡然僵住。
一抹銀色劍芒飛掠,一閃而過。
戰七雄的脖子上出現一抹猩紅,上面更有絲絲鮮血泌出。
背後的牆壁上,也出現了一道整齊的劍痕,他整個人連退數步,一直退到牆壁旁邊,這才停了下來。
他的雙眸之中,充滿了驚駭與恐懼,以及濃濃的難以置信。
“這、這怎麽可能?
你連劍都沒有拿在手中,僅憑一個響指,就能發出劍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即便是劍道至尊,也做不到這一步!”
他在冥界活了數百年,有著別人無法想象的見識。
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人可以只靠著一個響指,就打出如此犀利的劍氣。
而且這劍氣上面,還附加了極高的劍意。
現在這一劍,將他的脖子貫穿。
隻要片刻時間,他鬼生的末日便會到來。
“我終於明白了,你為什麽會說我連螻蟻都不如。
一劍能做到秒殺的我地步,我、我在你眼中,確實不如螻蟻。”
戰七雄面容苦澀,從來沒有過的失敗感從他的心頭湧起。
可惜,他認識到自己不如螻蟻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早一點認清自己的話,說不定還能活下去,現在……
噗嗤!!
鮮血好像開了閘的洪水,不斷的從他的脖子處的劍痕斷口裡噴出。
瞬間,整個房間的地面,已經是一片血紅。
仿佛地獄修羅場一般。
隨著鬼氣所化的鮮血越冒越多,戰七雄的腦子變得一陣天旋地轉,而後慢慢歸於平靜,就此轟然倒地。
他不僅敗了,而且那道劍氣飛來時,連最本能的防守都沒法做到。
虛影的強悍之處,令人窒息。
“切,都說了讓你拿一半心髒來保鬼命,你非是不聽,現在連鬼命都交代在這裡了吧?真是蠢的像頭豬一樣!”
至尊龍絕劍靈看著戰七雄的魂屍,不屑的說道。
“上三品的八階鬼族神魂,想必龍皇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嗯,那就由我自己吸收掉吧!”
至尊龍絕劍瞥了一眼還在睡覺的林天佑,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全心全意守護龍著皇鬼帝的轉世,當然也要收一些好處。
所以這戰七雄的神魂,當作他的辛苦費,合情合理。
身形一動,至尊龍絕劍靈重新回到至尊龍絕劍中,而後劍鋒刺進戰七絕的心髒。
貪婪的吸收著這位金龍榜第十六位強者的神魂。
隨著神魂越吸越多,他那鋒利的劍身上,寒意和流光也是越來越重、越來越濃。
第二天一大早。
仍然習慣睡懶覺的林天佑,還趴在床上大睡。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知曉。
但他早就知道戰七絕隱藏在酒店外面。
之所以這麽放心,是因為他會在受到傷害的瞬間,自行蘇醒過來。
不過,昨天一晚上都沒有自行蘇醒,想必是至尊龍絕劍守護了他。
這讓林天佑對這把劍的信任也是越來越深。
雖然對方誤以為他是龍皇鬼帝的轉世,讓他非常不爽。
可那份對他的忠心,卻不比他的英靈差多少。
如今他最能打的英靈,李元霸已經處在養傷狀態,無法出場為他戰鬥。
隻能靠著這把比李元霸更厲害的劍靈。
這個劍靈,強大到連現在的林天佑都不是對手。
所以能得到這把劍的認主,實屬幸運。
正繼續睡著懶覺,林天佑就被至尊龍絕劍從睡眼朦朧中,給叫醒。
林天佑下意識就以為叫醒他的是梓鴛,差點沒把龍絕劍靈抱到床邊親吻。
等看清是誰後,少年內心的失望,別提有多嚴重了。
“龍皇,你想救你的女人,就立刻動身去陰司府,別太晚了,不然他們的船開走了,你可就有的等了!”
至尊龍絕劍說道。
陰司府的大船大約會在早上八點半的樣子開船。
要是錯過這一次機會,以後再要出海,隻能等到這次的海潮結束。
可至尊龍絕劍等不了那麽長時間。
他迫切希望讓林天佑覺醒鬼帝的記憶。
隻有這樣,才能復仇,才能把當年丟掉的場子,一個一個的找回來!
他是冥界排名第二的神兵。
可不想因為敗在三個鬼帝的陰謀之下,從而抬不起頭來。
要知道,冥界排名第一的軒轅劍,可是一直都看不起他。
要是無法幫捉鬼龍王復仇,那他以後會被軒轅劍靈嘲笑死的!
林天佑伸了個懶腰,起來洗漱一番,又到酒店簡單的吃了一頓早餐後,便有氣無力的帶著至尊龍絕劍向陰司府走去。
龍鱗城不愧是一線城池。
光是陰司府都比颶風城的陰司府要大氣數倍。
那建築,那大門,還有那長長的林蔭小道,如果不是大門上寫著陰司府三個大字,林天佑都會以為是陽世古代的皇宮了。
今天的陰司府熱鬧非凡,無數少年少女們都是帶著激動的心情踏進這座陰司府。
林天佑也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不明白這些看上去跟他同齡的人,為什麽會如此激動,天上又沒掉餡餅?
帶著不解,林天佑繼續前行。
這裡太大了, 他一時還真的找不到這裡的負責人。
就在這時,前面走來一名長相標致的年輕女子。
她本來並沒有在意林天佑。
不過當她從林天佑身邊路過時,看到這個摘仙一樣的英俊少年,頓時眼睛就無法移開了。
“呀,那位同學,你是來報名去通冥島的新生吧?”
年輕女子立刻轉身,追到林天佑的面前,笑吟吟的問道。
她還沒有見過麽英俊瀟灑的小夥子。
至少,他所在的舍學班級,就沒有一個能與這個少年相提並論。
當然,她指的是長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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