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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危機》第5章 日記
  第一節

  雷花了一晚的時間去閱讀卡爾的日記,才了解到卡爾參軍的原因,這本日記仿佛把雷帶回了那個時候......

  就在內華達州,盧卡斯非法挖金礦被當地警察抓捕,但是盧卡斯身為他人工作,把所有罪行都推給約森,並交了一點贖金就自由了。科裡看到盧卡斯被抓,非常高興,回來折磨卡爾,正準備錢財去贖回老板,但沒想到盧卡斯回來了,盧卡斯準備開始殺人滅口,想清理了所有知情者,殺了科裡包括他的手下,進行了一次大清掃,但是被關在地窖的卡爾幸免於難。

  卡爾馬上逃離當地,他知道盧卡斯在找他,而且會殺了他,甚至看到盧卡斯雇傭警察和殺手追殺。警察在外邊貼了通緝令,抓捕原因是卡爾殺了科裡等20人,這明顯是盧卡斯想借刀殺人。

  卡爾得知消息是在一家野外治安所被捕時探長親口說的,看卡爾年輕,想幫助他,就跟他說:“小子,我還是要逮捕你,即使你被人陷害我也無能為力,但是如果你不想坐一輩子牢,那你必須去當兵,國家正在給犯人一次救贖的機會,參軍,去歐洲,殺德國佬,不然你留下來等到盧卡斯找到你,你就死定了。盧卡斯是什麽人你能不知道?”卡爾深思熟慮一番,說道:“好的,但你為什麽幫我?如果盧卡斯知道你故意放我走你怎麽辦?”“我也恨死盧卡斯,再說,我是為了小錢出賣別人的人嗎?還有我以叛國罪罪名逮捕你,你就能進監獄了,在監獄你才能安全。”卡爾考慮了一下,覺得隻能這樣了,就答應下來,由探長抓住卡爾去監獄,然後去當兵。

  美國空軍在當時屬於世界佼佼者,特別是傘兵,美國傘兵在二戰被德國稱為“黑魔鬼”。FSSF是傘兵中的王牌,由弗雷德裡克將軍創建的一支特種部隊,也被認為是海豹突擊隊的前身,在二戰參加過被遺忘的群島戰爭――阿留申戰役,也是世界首批特種部隊的首戰。當時就讓日本人嚇得半死。隨後在德國,傘兵多次滲透德軍防線,使得德軍防線節節敗退,傘兵再次立下大功。

  FSSF(第一特種勤務部隊)是加拿大皇家軍團,這裡匯聚了美洲最精銳的部隊,隊員精通英語,法語,俄語,和各種武器裝備,擅長突擊,潛入偵查,快速轉移,暗殺,遊擊行動。1940年加入英國安全局參加戰爭,隸屬於英國皇家空軍。

  加拿大精英飛行員有一半屬於FSSF,起初在FSSF飛行隊裡共13人,其中加拿大人就佔了10個,還有雷。13人一起執行高空攔截和突襲任務,阻止了德國空艇的襲擊,13人共殲滅80架敵機,但是也有幾名優秀的飛行員犧牲。

  1944年成功阻止納粹黨國衛軍裝甲師支援諾曼底,並破壞了德國最先進的V-1火箭運輸車,毀壞德國重要鐵路,橋梁。

  在德克薩斯州,有一所美國剛剛成立的傘兵空軍基地,最大傘兵團第504團戰鬥隊從安齊奧撤下並調回英國,為參加諾曼底戰役進行訓練。卡爾加入了當時的506團空軍,這裡有大部分是一些囚犯,政府給他們一次機會為美國效命,其實根本沒人想做前鋒送死。

  1944年6月6日,“霸王”行動開始,美軍空降部隊投入了82師和101師,兵力高達18000人。這兩個師與英軍第6空降師一起在敵後空降,以擾亂德軍聯絡、阻止德軍預備部隊向海灘運動,並為盟軍登陸部隊奪取關鍵道路橋梁。當日美軍空降部隊損失2500人,

在撤出法國前美軍空降部隊共傷亡7400人。  卡爾在這次行動於大部隊走失了,他的降落傘被拋到很遠的森林裡。子彈打穿了大腿,並且掛在了樹上,更可怕的是在附近聽到了德國巡邏隊的聲音。卡爾忍住疼痛,在左腳大腿處掏出小刀努力割斷繩子,由於力氣太大,使得樹枝一直搖曳,發出沙沙聲;德軍聽到了動靜,馬上警惕起來,慢慢地朝聲源方向搜索,還派了狼犬進行搜捕!卡爾被德軍追殺了好久,最後幸運地跳進附近的河裡才保住性命。

  後來被一位善良的獵人救下,可是,好人沒有好報,德軍殺害了獵人,包括他的家人,再後來雷恰好帶著部下救了卡爾。這一段悲劇的歷史,卡爾永遠不會忘記,他對雷說道:“這段仇恨我不能忘記,即使他(指獵人)讓我放下仇恨,但這相當於再次殺了他們。”

  在日記裡卡爾這樣寫道:“他們殺害了一位善良的人,毀滅了一個溫暖的家,我不能放過他們,我必須親手殺了他們。在這場悲劇中我才認識到,人類的善良是多麽的弱小,如果善不能懲惡,那就以惡製惡!以暴製暴!我被一位素不相識的美國空軍中尉救了,雷,我最好的兄弟,可惜我們不是走同一條路的人;原諒我,雷,我以復仇為生,如果你在看也許你會了解我。”雷陷入了沉思,這也許是鼴鼠為什麽找到他的原因吧。

  雷懷著沉重的心情繼續看下去:“我回到美國後,雷很照顧我,幫我安排了一家公司,讓我跟他一起共事,而我卻拒絕了,我想找出盧卡斯,並且殺了他。所以我不得不走上我的孤獨旅途。”

  “約森,我第一個找的就是他,這個可憐的老東西還在監獄裡,以前的老大,現在的可憐蟲,我從沒見過本人,因為這個人從不離開辦公室,就像害怕一走出門就會被謀殺。找到他並不簡單,我為了尋找所有監獄名單,在德州的一位探長幫助下偷偷看了名單,這用光了我在德州的積蓄,終於在德州一家警局,得知他在離德州不遠的監獄。”

  “進入監獄也不簡單,畢竟約森是一位重犯,並不能輕易見面,我假借用空軍的身份進入監獄面見了約森......”

  1946年2月23日,卡爾正坐在審問間等候,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人被帶了進來,這個人正是約森,身形略胖,二眼深陷且空洞無神,滿臉的胡渣,穿著一身獄服,看上去憔悴不堪,完全不像一個有錢的商人,更像路邊的乞丐。雖然卡爾沒見過約森本人,但他看見這個犯人左手腕一個紋身,是一雙狼眼,記得之前科裡的手下也有相同的紋身。

  獄警指著面前的椅子讓約森過去坐下,約森望了望卡爾,呆呆地站在那裡,然後眼睛越睜越大,慢慢張開嘴巴似乎想說什麽,卻被獄警拉到椅子那邊。約森慢慢地坐下來,卡爾揮揮手讓獄警出去,獄警不得不聽從,畢竟卡爾是軍人,穿著二戰的服裝,不知道有什麽後台。但還是擔心地看了幾眼才走出去把門關上,等到獄警把門關上後,約森先發話了:“我認得你,你是盧卡斯的人,你想幹嘛?”語氣低沉又帶著驚恐。

  “我曾經是盧卡斯的人,但現在是敵人,隻要把你知道盧卡斯的一切告訴我,我就可以幫你洗脫罪名。”

  約森並不相信卡爾:“哼哼呵呵,洗脫罪名?我在這裡呆了4年,我的耐心和欲望早已被抹去,現在的我隻是行屍走肉,我什麽也不知道,你走吧。”說完把臉轉向右方,假裝對牆上的一隻蜘蛛感興趣。

  “你不恨他嗎?”

  “恨!恨到骨頭去了!”約森特意強調骨字,就像他在咬著盧卡斯的骨頭。

  “那為什麽不幫我?”

  “哼哼哈哈,你就一個跑腿的小角色。”說著抓住了牆上的蜘蛛,蜘蛛正在他的手裡垂死掙扎,“就像這隻小蜘蛛。”

  “......”

  約森看著蜘蛛,仿佛小孩再看他的新玩物:“看這隻小東西,它還在拚命掙扎,以為自己能逃出手心。”說著用力一捏,蜘蛛立馬粉碎,肉漿飛濺在空中,還剩6隻長腿在顫抖。

  “你跟他作對下場只會是這樣,如果他發現你回來了,他會找到你並殺了你。”一邊玩弄著屍體一邊說道,接著雙手一甩把屍體扔在一邊,舔著手上黏糊糊的肉漿,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卡爾,畫面讓人感到無比的惡心,卡爾卻依然保持平靜,在戰場見的死人多了也就自然而然。

  “味道棒極了。我還以為是盧卡斯派人來殺我了,沒想到來的是個白癡。你心裡也清楚,我們一直被他利用。”

  “那我不討論盧卡斯。”卡爾平靜地說道:“我們談談科裡吧,他是你的手下?”

  約森不再笑了,他想了一會,然後說道:“那個當過兵的傻大個?哈,他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沒有他,我還真不能當上黑幫老大。”

  “黑幫老大?”

  “沒錯,科裡是我在拉斯維加斯找到的最值錢的打手,他缺錢,我缺力,我們在一起開了一家賭城大賺了一筆,其實賺的錢大部分是收保護費和搶劫得來的,我們賺紅了眼,而盧卡斯那個可惡的瘋子,他告訴我在那個小鎮有著金礦,我馬上帶著所有弟兄去搶礦,哼哼,真是可笑,當時的我就像個傻子。”約森的憤怒使他重重地錘了桌面,眼睛還是惡狠狠地盯著卡爾:“我猜科裡早就被他收買了,帶著我的錢全跑了!”

  卡爾輕輕地揚起嘴角,露出不被人發現的微笑,說道:“科裡早就被盧卡斯殺害了,他死前正打算拿你的錢去救你。”

  約森半驚半疑,再也不是凶狠的眼光了,而是充滿震驚的眼神,他發出嘶啞的聲音回應道:“什麽?科裡!”約森慢慢地低下頭忍住了淚水,全身癱軟在椅子上,等他調整好狀態後,便抬起頭,接著緩緩地望向窗外,沉默了好久,像是在回憶什麽東西。

  卡爾緊接著發現警局開始查詢關於他的身份,因為隱約聽到他們正在打電話給空軍基地,看來用不了幾分鍾,門口就該站滿了持槍的警察,於是馬上對約森說道:“如果你想為你死去的搭檔報仇,就要相信我的話,隻有我能幫你,我們的共同敵人是盧卡斯。”

  而約森沒看卡爾一眼,繼續保持沉默,就在萬急時刻,約森舉起右手,用左手指了指右手,懶懶散散地說道:“看到這紋身了嗎?我有一朋友,也有這紋身,他早就洗手不幹了,他知道一切,他叫麥克,就住在拉斯維加斯,他以前的外號就叫‘影子’。還有,盧卡斯並不是美國人,他是愛爾蘭獨立軍叛徒,他父親是個富商,他的錢是父親繼承過來的,因為他殺了他父親。”

  卡爾謎團終於要揭開了,他恍然大悟,呆呆站了一會,然後對著約森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監獄。

  獄警終於發現卡爾的身份,馬上調集全監獄的獄警,包圍了審問間,獄長踹開房門衝進去時,發現只剩下沉默不語的約森,和破爛的窗戶。

  1946年10月5日,卡爾花了近半年的時間躲避警察的追捕,終於回到了內華達州。一路上他偷渡卡車,喬裝打扮,幫助農民種植玉米,得到糧食的回報,偶爾乞討和偷竊,什麽事都乾過,卻還是一臉平靜。為了復仇的生活是不可阻擋的,而那個仇人――盧卡斯。

  卡爾打算先找地方住宿,再去找這個叫麥克的。

  不過現在他身上一分錢都沒,這樣會非常棘手,麥克連個樣子都不知道,該怎麽找?

  隨後他在路邊廣告上看到公寓出租,這家公寓非常便宜,一晚隻要3美元,卡爾隻要去外面乾1小時工作就能賺2美元,當時還有少部分還是女性在工作。二戰時期,美國男子大多數去參戰,隻有女人在國內代替了男人的崗位,雖然戰爭結束了,男人回來了,但有些女性還留在崗位上,特別是紡織工業,而有些人不做了,職位就空出來。現在冬天也快來了,正缺人手,卡爾很幸運地接了這份工作,運送棉花和布料的工作。

  卡爾負責開卡車,這種工作可以走遍整個州,這樣也好找到麥克。

  幸運地,就在內華達州最東邊,靠近猶他州的一片沙漠中心,有一個埃爾金小鎮,卡爾打聽到有個叫麥克的人,卡爾扔下手中的工作,找到麥克的住所。一路上,他在想:全美國那麽多個叫麥克的,怎麽可能一定是他。不過之後他就不這麽想了,當卡爾敲了幾下房子的大門,出來一位中年男子,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上身沒穿衣服,露出強壯魁梧的身材,明顯是練過,而且更令卡爾高興的是,他手臂上的狼眼紋身。

  “有什麽事?”

  卡爾反問道:“麥克?”

  “對。”

  “影子?”

  男人臉色一變,震驚地向四周望了望,然後叫卡爾快點進屋。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麥克追問道,看樣子他身後藏了槍,而且是兩把,因為他把兩隻手都伸到後面去了,眼神充滿殺氣,讓人覺得一個字,“酷”。

  “好吧,我不想騙你,夥計,約森派我來找你的,問一些和維吉尼亞市有關的東西。”突然一個性感的大美女從屋裡走出來,這個美女非常漂亮,讓所有男人過目不忘:“怎麽了?寶貝?是誰?”衝著麥克炸了眨眼,一臉撫媚的表情,難怪會吸引像麥克這樣熊一樣的男人。

  麥克緊張地回過頭解釋到:“哦,沒事,寶貝,我的一個朋友,你先在家呆著,我和這位老兄出去一下,因為他欠我錢。”然後也對女友眨眨眼,送出一個飛吻。

  說完立馬拿起椅子上的襯衫,穿上襯衫,帶著卡爾走出房子,從右邊沿著馬路一直走,來到不遠處的小巷子,走進巷子裡,巷子裡面有一家廢棄工廠,麥克告訴卡爾:“這是二戰時候建立的鋼材廠,後來戰爭結束後就停止生產了,大概是美國打算進口國外鋼材,這裡不會有人來,我們可以在這裡談談。”接著他們進入裡面的保安室裡,關上門,兩人面對面,麥克開始了問答:“好了,現在就你和我,說吧,約森要你來找我幹嘛?”

  卡爾慌忙地說道:“約森現在在監獄,他要我來找到害他的人――盧卡斯,他說你知道他在哪。”

  “盧卡斯?哈哈。”麥克一聲冷笑:“我怎麽可能知道,要說知道,那也就是他自作自受,我才不會幫忙。”

  “為什麽?”

  “因為當初他不聽我的!你知道誰提出要去康斯塔克礦挖礦的?又是誰建議約森先殺了盧卡斯?”麥克狠狠地盯著卡爾,仿佛在怪罪卡爾,慢慢說道:“是,我!”

  第二節

  麥克對卡爾說道,為了不被人聽到,他把聲音壓得很低:“當時約森誤殺了另一個黑幫老大。這個黑幫老大在賭場席卷了十萬美金,老大知道他們耍詐,並要他們知道這是在誰的地盤,就叫了一群人把他們全殺了,拿回了那十萬美金,結果才知道,這個人不簡單,他是英國富豪,身家就有幾億英鎊。於是約森答應賠錢,如果在一個月內沒有一千萬美金,他的兒子就會雇英國皇家殺手殺了他。約森急用錢,把所有身家拿出來抵債也才一百萬美金,最後的九百萬美金是盧卡斯給墊上的。”

  卡爾覺得奇怪,反問道:“盧卡斯怎麽會有那麽多錢。”

  麥克呵呵笑道:“他當然有了,他其實就是個富豪。你想想,這麽個富豪,還需要和約森合作去挖礦?隻能說約森想錢想瘋了,我提出霸佔康斯塔克礦周邊殘余礦口的建議,盧卡斯就突然想和約森合作,我知道他有陰謀,我還讓約森把他殺了,以免被他利用,約森根本不聽,他讓我滾!”麥克苦笑了一下:“呵呵,我還能說什麽?最後我調查過才知道,盧卡斯其實是要礦裡一種東西,一種罕見的礦石,鈾礦石!”

  “他要那種礦石做什麽?”

  “我可不是百科字典,我怎麽知道。”

  “那你怎麽知道他需要這種礦石?”

  麥克笑了笑,不過他覺得卡爾問的問題太幼稚了,回答時包含了一種輕蔑高傲的語氣:“哼哼,為什麽約森叫我‘影子’?因為我是調查能力最強!”然後找了2張凳子,讓卡爾在這裡坐下,借著四周牆壁的掩護,麥克說出了自己與盧卡斯的爭鬥。

  “盧卡斯指揮著當時挖礦的人,而我就是其中之一,但我並不是挖礦而是當礦工頭。”卡爾想起了自己也是被盧卡斯命令去當一名礦工頭。“我還幫他推崇他自己,有一次在向當地居民推崇上帝時,我偷聽到他在跟一個男人交談,那個男人不是本國人,聽上去有點像俄國口音,說拿到鈾礦石就去找那個人。”麥克拿出一根煙,抽起來,繼續說道:“我覺得有問題,就叫約森先把盧卡斯殺了,礦照樣還是我們的,但他不聽,說盧卡斯救了他才有礦,然後讓我滾。”

  卡爾恍然大悟:“然後你就退出了當時的礦隊。”這樣一切都解釋通了,盧卡斯發現秘密被泄露,但麥克早就逃之夭夭,沒辦法,盧卡斯隻好重新尋找一個不知情,而且絕對保密的人來當助手,那就是卡爾自己。就在卡爾進入小鎮後,與科裡等人發生衝突,盧卡斯就假裝救下,即使卡爾知道他想幹什麽,也不會威脅到他,畢竟卡爾更怕科裡。

  “為什麽盧卡斯沒去找你,他應該更想殺了你。”

  “是啊,他派人來找我了,我發現有人跟蹤我,我用反跟蹤抓住了來跟蹤我的家夥,我讓這家夥回去找盧卡斯,告訴他我不會告訴其他人,如果真想殺了我,那他只會增加一位仇敵。而且盧卡斯也沒空打理我,即使知道我很危險,隻是我沒有證據,對他構不上威脅,眼前他最忙的應該是挖礦石。”

  卡爾半信半疑,麥克知道卡爾不信,忙解釋道:“如果你不是約森派來的,我也不會告訴你,要知道這件事隻有你我才知道。唉,雖說我們的老板重情義,但太笨了,我也隻能為他做這麽多。”

  卡爾接替了麥克的位置,盧卡斯就有了一把無形的萬能鑰匙,想開哪扇門就開哪扇門,開了門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麽開的,知道的人也無法阻止,因為他開了替罪之門,身邊的一切都成了為他替罪的工具。

  盧卡斯開的的一扇門就是贖金,救下約森這個傀儡,讓約森替他挖礦;接著開第二扇門就是迷惑,讓知情者無力去反對他;而第三扇門就是死亡之門,所有人都得死!無論礦工還是科裡,還是酒保老頭。

  麥克看見卡爾一臉恐懼和驚呆的表情,歎口氣,安慰地說道:“放棄吧,我們能活下來算幸運了,看我活的不是很好嗎?有車有房,有女人,我已經很滿足了,不要跟這種人對著乾。”然後吸了一口煙,又慢慢說道:“你知道變色龍是怎麽逃的嗎?”“它們的身體會對周圍環境做出反映,然後‘隱身’。”“沒錯,如果一隻蜥蜴在你面前你能看到什麽?”“從他身體穿過去,什麽也看不到。”

  麥克笑了:“那麽盧卡斯就是這種蜥蜴,他能在我們眼皮下做事,沒人能發現他們,你為什麽要找這種人的麻煩?”

  卡爾也笑了:“你永遠不知道他會害死多少善良的人。”

  麥克盯著卡爾,眼睛發出的是一種希望卡爾能說服他,但那才是怪事的眼光,卡爾慢慢回想,一邊說道:“記得維吉尼亞那個酒館老人嗎?”

  麥克:“他是個和藹的老頭子。”

  卡爾:“如果我沒猜錯,他已經死了。”

  麥克也想知道那個老人怎麽死的:“他,病死了嗎?”

  “不。”卡爾努力回憶著:“礦井爆炸了,盧卡斯想殺了我們全部人,有個礦工正好趴在我身上,炸彈波及到我,但前面的屍體替我擋住了爆炸,我幸運地活下來,可是沒人救我我就隻能在廢墟等死。”卡爾傷心起來,因為這是他不想提起的事,麥克也知道了原因,酒館老頭救了卡爾。

  “他讓我在酒館裡休息,我當時以為礦裡事故導致,還擔心盧卡斯要扣我工錢呢。”說到這兩人笑了下,卡爾繼續說道:“原來盧卡斯早就要我的命,老先生不僅救了我,還幫助我逃跑,逃出盧卡斯的追捕。”麥克有點歉意:“老頭還請我喝酒呢,我們一直聊得來。”原來老人對卡爾友好完全是因為麥克,老人不想卡爾跟麥克一樣被盧卡斯控制,可憐的老人,他做了最愚蠢的也是最善良的事,這件事讓他連命都沒了。

  卡爾還是覺得有疑問,繼續問道:“你為什麽提出要去挖礦?”

  麥克無奈地說道:“其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個人就在拉斯維加斯。”然後驚愕地望向卡爾,卡爾的眼睛正發著光盯著麥克,麥克知道要發生什麽了:“噢,得了吧,我說了我才不會跟盧卡斯作對。”卡爾還是盯著他:“不帶我去,我就一直跟著你。”麥克無奈地舉起雙手,聳了聳肩:“好吧。我服了你了。不過就這一次吧。”

  卡爾看著麥克,笑了起來:“你那無奈的表情真讓人過目不忘。”

  1947年1月25號,麥克和卡爾來到了拉斯維加斯,他們正在尋找一個叫巴尼?托雷斯的人。

  不過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麥克跟女友道別要離開家裡,女友卻不放心跟了過來:“不,我不會讓你們獨自去的。”她叫蘇菲,是個武器專家,因為她父親是個上校,戰爭中犧牲,隻留下蘇菲和一幢別墅在美國。一年前,蘇菲賣了別墅帶著父親留下的武器來到鎮上,麥克收留了她,兩人一見鍾情。

  麥克調侃道:“不是想做個淑女嗎?”蘇菲不滿地解釋道:“還不是為了你,我決定復出了。”

  蘇菲是個非常性感的女人,特別是穿著緊身軍裝時,那性感的身材,讓所有男人都過目不忘。

  三人開著越野車到達目的地,這裡是最混亂的時候,賭博行業開始興旺,一些戰爭回來的士兵在這裡打架,吸毒。是這群紳士的天堂,同時也是犯罪之城,美國中除了洛杉磯,幾乎所有犯罪都在拉斯維加斯,在這裡生活下去無非需要一種東西――錢。

  麥克在科爾特斯酒店訂了房間,打算住上幾晚,科爾特斯酒店屬於總統級酒店,豪華的酒店,裡面住的都是奢侈貪婪的人。卡爾卻非常不滿:“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找到你的老朋友再來找酒店?”

  麥克委屈地擺擺手,歎了口氣,無奈地回應道:“我也不知道他具體住哪了,要去找一找。要不你們先住下,我出去打聽一下情況。”卡爾覺得不太合理,自己跟這個女人獨處的話還不如去把事情弄清楚,於是立馬說道:“等等,你自己讓蘇菲去酒店,我跟你去。”

  麥克雙手捂臉:“噢,蘇菲會殺了我的,我拋下她一個人。”蘇菲在一旁不滿的看著這兩個大男人,氣呼呼地走開了。麥克從指縫中看到蘇菲離開,松了一口氣,立馬說道:“那就走吧,跟我來。”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服裝店門口,卡爾懷疑地問道:“難道你的朋友在這裡工作?”麥克心累地捂住眼睛,無奈地解釋道:“不是,你知道拉斯維加斯是什麽地方嗎?像你這樣一身破衣服誰給你在裡面呆著。過來,我給你買套衣服。”麥克示意卡爾進店,卡爾看了一眼身上破爛的襯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在試衣間裡,這裡絕對是最隱秘的談話地點:“好吧,我猜那個人應該在賭場裡,他是個有錢人,除了賭場他是不會去哪的。”麥克很肯定地對著隔壁試衣間的卡爾說道。

  卡爾則還在想著剛剛的事情:“你就這麽拋下蘇菲?”

  “她確實很動人對吧。我很愛她,她也太愛我了。對你來說會很難理解。”卡爾竟然無言以對,所以選擇沉默不語。

  又過了一會了,兩人大步走進“金磚”賭場,這裡被稱為世界上最大的賭場之一,隨處可見的紳士和貴婦人,他們來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玩。卡爾卻開始擔心:“你有那麽多錢嗎?”麥克一臉輕松,好像這家賭場就是他開的,慢悠悠地說道:“沒事,我們又不是來玩的,要知道蘇菲可是個有錢人,我跟他借了點。”卡爾聽到借字就對麥克失去了信心了,同時也應驗了剛才的話,蘇菲真的愛他,不要錢,不要身份,甚至連命都不要了。

  在“金磚”,當時匯聚了全美國最有錢的老板在這裡消費,二戰期間,這些男人利用戰爭發了一大筆財,不僅不用參加戰爭,還可以在此享受,這些人在這裡大肆甩錢,圖的就是快樂,看著那些貪婪的笑容,嘴角似乎快裂到耳朵去了。

  麥克買了幾塊賭牌,看樣子對賭場頗有研究,見卡爾第一次來,於是對他解釋道:“1905年拉斯維加斯開始出現賭博行業,亞利桑那俱樂部就是最原始的賭場。當時越來越多人就喜歡上賭博,甚至有人丟了性命,因為那個人喝醉了,拿起槍亂殺人,於是1920年美國禁賭,還禁了酒,所以後來在這裡發生販酒事件非常嚴重,甚至有人為了一杯酒丟了性命,犯罪幾乎集中再此。所以政府又在1933年決定銷毀禁賭,和禁酒令,不過一戰二戰對這裡繁榮又一次衝擊,去年6月這裡才繁榮起來。”說完,麥克坐在一張21點遊戲桌旁,招呼卡爾坐下,卡爾小心謹慎地坐了下來,眼睛四處張望,像會被人謀殺似的。

  金磚賭場屬於最大一個賭場,當你剛剛踏上拉斯維加斯,特別是在市中心,你就會感到潛伏的危險,這危險來源於金磚賭場。如果來這裡不帶上一大筆錢,你根本走不出這個城市。

  麥克興奮的說道:“我們正好趕上賭博熱潮,我早就想玩上一把了。美國人如果沒來過德克薩斯州賭場玩,那他就不算一個完整的美國人。”

  卡爾卻抓著麥克的衣服,臉貼近他的耳朵,說道:“嘿,我們可是來找人的。”

  麥克不耐煩的掙脫了卡爾,甩了甩手說道:“老兄,我知道該怎麽做,你就在一邊看吧。”

  然後麥克開始玩遊戲,但是做了弊。首先,他先拿出一部分賭牌押注,接著和別人拚注,最後把牌全押上,對方也把牌全押上,結果麥克贏了,一共21點剛剛好,其實麥克早把假牌藏在袖子下面,這是魔術的一種手法,現在算起來也有一萬美元了。

  卡爾看著這種小把戲,心裡很奇怪其他人為什麽沒看出來,他聳聳肩,還是決定不去追究。卡爾不明白這些錢有什麽用,只見麥克朝一個內廳走去,拿著這筆錢走到後廳,有兩個全身都穿的很高級西裝的保鏢攔住了去路,麥克在門口停了下來,拿出剛剛的1萬元賭注牌,給了這兩個保鏢,保鏢就給他們放行了,麥克提醒著身後的卡爾,說道:“這個人是個黑老大,你態度好點。”

  終於他們找到了那個人,他叫巴尼,看起來50歲左右,脖子上帶著金鏈子,襯衫沒有扣上,露出濃密的胸毛,是這裡的老大,現在正和兩個妓女玩樂著,見到朋友來了,就大喊道:“喲,麥克!”然後準備好好招待麥克,就順手叫了幾名妓女過來。麥克看到一群美女走來,瞪得眼都直了,咧開嘴笑道:“哈哈,巴尼,你最懂我了,今天你看起來帥呆了。”但卡爾卻不懂這種場面,直接說了目的:“巴尼先生?我是來聽聽你在康斯塔克礦發生的事。”麥克被卡爾嚇住了,一時間回不過神。但巴尼態度也很好,並沒有對卡爾的無禮而生氣,並且招呼手下和妓女都出去,順便拍了一下其中一個妓女的屁股。

  整個房間就剩他們三人,巴尼先笑了一下表示對卡爾無禮的輕蔑:“哼哼,你膽子真大,不過看在麥克面子上,不跟你計較。”麥克也開始圓場:“他…不懂事,您別生氣哈。”麥克在卡爾耳邊狠狠罵道:“你怎麽了?還想不想辦事啊?”巴尼舉起手讓他們停止:“哎哎哎,人總需要成長的,沒事,今天我心情好,我大概知道你們來找我幹嘛了,那我就把事情講明白。”然後慢慢說出了“真相”。

  巴尼是內華達州的黑幫老大,從小沒受過教育,經常在街上打架,惹事。9歲時開始酗酒,有一次喝醉了,與當地一個成年人發生爭執,最後打了起來,巴尼把那個人殺了!

  最後進了調教所呆了6年,出來後繼續在街上混,他的殺人事跡早被人知曉,所以有人讓他當大哥,並跟隨他,但是也就那麽幾個流氓。

  16歲那年他帶領兩個幫手在加利福尼亞大學附近搶劫,搶到一位男子的手提包,三人非常高興,把它扔進“戰利品”裡。到晚上,三人開始檢查戰利品,他們用一個廢棄倉庫當“基地”,再找來一張桌子,把搶到的東西攤開在桌子上,開始檢查。

  把一些珠寶等貴重物品都收集在一個袋子裡,其余的都扔掉。正在他們高興時候,警察突擊了進來,巴尼馬上作出反應,抓了一個手提包就往梯子上爬,警察也跟著爬了上去,一直追到天台卻沒發現巴尼,從此巴尼消失。

  巴尼笑著介紹自己的經歷,對麥克和卡爾說道:“你們知道我怎麽跑掉嗎。”

  卡爾和麥克聽得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和盧卡斯有什麽聯系,不過還是配合地搖了搖頭。

  巴尼看到自己的事跡又有人聽,更加得意起來,繼續說道:“在那個倉庫的第一和第二層之間有一扇門,從梯子靠牆那裡敲一下就知道了,裡面放的是煤灰和火藥等乾燥物品,警察不會發現這道門,因為這道門和牆壁一模一樣。”

  巴尼得意完了,笑了幾聲說道:“我在那裡面過得還不錯,等人都走光了,我就悄悄從後窗跳出去。當時我全身上下就剩一個手提包,我想我以後的生活就隻能靠它了,但包裡卻什麽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卻有一本書可以讓我變得富有,那本書就是煉金術!”

  對煉金術來說這種說法非常不專業,這隻是當時最新的礦石研究書籍,裡面簡述了怎樣提煉礦石等技巧。

  “後來我就靠這本書在內華達北部開始淘金,當時的維珍尼亞市有一處金礦,我才知道礦口就在不遠,這座礦區是在1860年建立,由一位當地人發現,我很好奇就加入了采礦行列,礦主也正好缺人手,這裡的礦石非常之多,我一邊研究這本煉金術一邊學習挖礦,很快我就成了一名熟練的礦工。”

  “後來,有位商人來了,他也看上了礦區,是北部礦區,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以為是哪個投資者。我們老板與他商量了好久後,最後也不答應把北部礦區讓給商人。之後我問我的老板才知道商人想要裡面的一種罕見礦石――鈾礦。”

  麥克問道:“什麽是鈾礦?”

  “鈾礦是一種放射性礦石,裡面富含稀有的鐳,釙等元素,最重要的釙元素,釙是放射性極強的核素,可放射出不可見光線,所有物體吸入釙就會全身暴血而亡,可以製作毒氣彈。這個發現是一位法國女人發現的,好像叫瑪麗,我都是在那本煉金術書上學的。但是後來金融危機,礦口倒閉了,康斯塔克礦再也沒有人去開發。”

  巴尼喝了一口酒,爽的哈了口氣,高興地說道:“我得到了很多金子,於是來到這裡當老大,大家都很崇拜我,特別是麥克這小子,我就告訴了麥克我的成功經歷。不過我也開始懷疑那個商人,既然你們提出來了,我就全部告訴你們。”

  卡爾明白了,盧卡斯想要鈾礦,但這種稀有礦石能用來做什麽?

  1949年,朝鮮內戰……自由主義……

  第三節

  雷看完了日記本,但是發現少了後面的內容,日記被撕了,看來是有人刻意不想讓別人知道後面發生的事。不過這樣倉促撕掉,不小心留下朝鮮內戰和自由主義兩小塊,也許當時發生了什麽,也許卡爾在朝鮮發現了什麽而被殺人滅口。還有這個自由主義是什麽意思。

  這時從塔吉克斯坦地區寄來了一封信,雷在上海其中一家郵局拿下了這封信,是“步行者”寄來的,雷看了幾眼,就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馬上燒毀信件,帶上日記本和盒子走出賓館門口,準備離開上海。

  雷知道了他們的陰謀,所謂的自由主義就是杜魯門主義。雷大步走在街上,頭腦飛快轉著,他想起了他在辦公室收到的第一封信,這封信起了關鍵作用,要不是這封信,他還被蒙在鼓裡。這封信是美國一個秘密組織發的,這個秘密組織叫美國“第一安全局”,後來杜魯門在1952年秘密建立了名叫“國家安全局”的部門,“第一安全局”就此被撤銷、解散。

  但還有小部分人留下來繼續戰鬥,這些人獨自創立了‘第二安全局’,一個獨立組織,不受政府和其他人控制,這裡面的人全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他們白天裝扮成普通人上班,晚上繼續在組織乾活,為的就是消滅這支神秘組織。可是,一切都化為灰燼了。

  這封信寫到:“TA 我很不幸的告訴你,我們派去跟蹤的那個間諜很大可能已經死亡,而且我們再也找不到盧卡斯,杜魯門鐵心要解散我們,現在還留在組織的都失蹤了,就剩你和我了,我覺得這跟我們調查的那個神秘組織有關,可能他們準備消滅我們。記住,如果還有人找你密約,千萬不要上當。”下面還留著兩個S。

  TA代表他們接頭暗號,下面的SS表示下次信封的暗號。這封信和鼴鼠的快遞碰巧一起寄了過來,雷才對快遞起了疑心。

  雷把日記本的事情,和現實聯系起來,這一個可怕的事實讓雷不敢想象。杜魯門先直接替代了羅斯福總統當上總統,先後挑起戰爭,還假借自由名義解放西方各國,干涉其他國家政治,推崇個人主義,還實施了馬歇爾計劃,對歐洲經濟受損的國家提供物資援助,這個計劃也叫歐洲複興計劃。這兩個計劃最終作用就是降低了金融危機,得到歐洲資本主義的信任,並給蘇聯施加了壓力,成為了戰爭的開端。

  這兩個計劃讓雷想起一個人,那就是盧卡斯,這兩個計劃和盧卡斯的計劃非常相似,盧卡斯也是用大量資金買下人心,然後推崇基督教,其實就是推崇自己讓自己的地位在整個地區提高,最終就是為了得到勞動力,這樣也得到了約森的信任,跟約森這樣的大亨合作,也剛好給了知情者壓力。

  正常人會以為,盧卡斯是為了小鎮的繁榮而推崇教會,這就成了一個隱身的作用。盧卡斯早就被美國第一安全組織盯上,組織派出兩個間諜跟蹤盧卡斯,其中一個在1944年失蹤,失蹤地點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碼頭。另一個還在繼續跟隨盧卡斯,1945年,盧卡斯與另一個間諜同時失蹤,失蹤地點不明。先前由於證據不明,不能舉報並抓捕盧卡斯,現在也不能,更嚴重的是盧卡斯失蹤了,完完全全地跟丟了。

  這個猜想依據還是很薄弱,如果說杜魯門主義是盧卡斯主義的翻版,那控制美國內政的人就是盧卡斯背後的組織,他們用同樣的方法控制美國,而且已經得逞,看來他們的計劃就可以大膽進行,而且可以把責任一並推給蘇聯。世界都在關注美國和蘇聯的對抗,誰還會關注他們?

  看來這個伊萬也是這個組織的人。這個組織的第二大人物就是自稱為‘貓頭鷹’的蘇聯人,他雇傭了伊萬,成為他們計劃的工具。

  現在“第一安全局“去監視貓頭鷹,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他們真正暗中執行的人是伊萬,‘貓頭鷹’早就把一切計劃告訴了伊萬。並且監視‘貓頭鷹’的人也全部失蹤!

  那麽這是一次龐大的‘間諜清除行動’!看來失蹤者應該都被這個組織殺害了,接下來又要殺了雷,但是雷還是決定鋌而走險,為了一舉搗毀這個組織,這個追了10年的組織。

  雷喃喃自語:“那這個組織的計劃到底是什麽?盧卡斯想要鈾礦。“也許鈾礦和全部的計劃有什麽關系。雷馬上拐進巷子,翻過圍牆,打開院子的後門後,再從另一扇門穿過,順手把門關緊,再繼續走出院子,把外套扔進別人的房子。最後混進了人群裡。成功甩掉了跟蹤的人。

  雷有一點猜的沒錯,這個神秘組織可以控制美國,包括與蘇聯敵對,都是神秘組織的計劃。

  蘇聯起先為了對抗法西斯,聯合了波蘭、捷克斯洛伐克、羅馬尼亞、保加利亞等國,美國抓住機會指責蘇聯搞擴張,並徹底結下仇恨。

  就這樣,世界被分為兩大格局,蘇聯和美國。讓美國想辦法對付蘇聯其實就是‘銀狐’的陰謀。方法就是控制了參議院,以多票同意針對蘇聯,讓白宮不得不對蘇聯做出反映。而杜魯門主義和馬歇爾計劃隻是對抗蘇聯的手段,為‘銀狐’的後續計劃做了充足的準備,也給予了更多的時間。

  試想,蘇聯以和平自保的國家,誰會把這種願望看成擴張和侵略呢?

  蘇聯在聯合國提出馬利克提案,提議接受紅色華國,驅逐華國民國黨,杜魯門立馬反對,錯過了分裂共和黨的最好機會。因為蘇聯想借這次提案控制華國,那麽華國人必定不同意,肯定會引起仇視,美國卻誤打誤撞使華國加入不了聯合國,華國也就仇視美國,也失去了對台灣的控制權。

  在華國方面華國不能加入聯合國,也就沒有權利驅逐民國黨,這下華國共和黨的人民就更加團結,美國的軍事乾預只會增加華國人的憤怒,就像朝鮮戰爭,直到美國啟動馬歇爾計劃。

  美國一直在此掩飾這場失誤,這個失誤以致最後在朝鮮戰爭的失敗,這使美國發現一個道理,不應該重兵支援民國黨,因為不僅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使華國人認識到台灣的重要。美國隻好放棄台灣,轉向朝鮮。可惜美國已經無力,不管戰勝戰敗,共和黨都會團結一致,蘇聯和華國就會更加團結,像華國這樣強大的民族,最好的乾預就是不要乾預,讓他發瘋。

  就像三國時期,魏國越打蜀國,蜀國和吳國就越團結,但如果不打,一山難容二虎,吳國和蜀國必定內戰,最後再收漁翁之利。

  行動:尋找倉鼠

  1952年某月某日,地點:蘇聯塔吉克斯坦,人物:“步行者”

  與此同時,步行者來到塔吉克斯坦地區,偽裝成一名蘇聯鐵路工程師,證件等偽造物都已準備完畢,現在只差一種東西,俄國口音。

  在這段長久的敵對期間,蘇聯人可不歡迎美國人,更不歡迎北約聯盟特種部隊。

  美國人在這段時期有很多秘密間諜行動,所以為了方便行動的進行,特意研製出一種變聲器,粘在脖頸兩邊,可以控制聲帶震動,說出來的俄語聽上去就像在俄國生活了大半輩子。(俄國軍大衣是遮住脖子的)

  接著步行者繼續潛進兵工廠,用假身份騙過門外的守衛後來到鋼材庫,修建鐵路就得有錳鋼,步行者利用自己對錳鋼的認識順利認識了一名工人。步行者借機向這位工人問了路。

  這位看上去才20歲的小夥子回答道:“你不知道去哪裡嗎?就是北部那條鐵路,把鋼材運過去就行了。”舉起手朝北方指了指。

  “噢,謝謝,那誰是工頭?”

  “是個軍士官,安德烈長官,他就在工地上。”又舉起手朝北方左邊的木屋指了指。

  “好吧,謝謝。”

  “不客氣。”

  告別了小夥子,步行者來到北部山腰,這裡正在興建一條鐵路,目的就是為了方便軍火的運輸。在塔吉克斯坦,就是蘇聯的軍火基地,每天有成噸的武器從這裡運出去給前線補給。很快便找到了安德烈。

  步行者客氣地說道:“長官你好,我是工程師,我需要和你討論一下。”

  安德烈一頭霧水,這道工程有請其他工程師嗎?不過還是跟了過去,在一片空地上,安德烈馬上問起來:“有什麽事嗎?”

  步行者敞開話題,兩人雙手插進口袋說起話來:“長官,你認識伊萬?克裡夫斯基嗎?”

  “認識。我們好久沒見面了。”

  “好久沒見面?那你是否認識卡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

  “那就有問題了,我老板要我找你,問一些情況。”

  “你是誰?你是…美國人!”安德烈緊張地把手放在腰間準備掏槍。

  步行者立馬舉起雙手示意自己無惡意,並立馬解釋道:“不不不,等等,但這不是軍方行動,而是你和我們老板的私事。”

  “怎麽回事?”

  步行者把信封的複製品拿給安德烈,這封信是當時最新的傳真機複製的。安德烈看完,懷疑地搖了頭:“不可能,鼴鼠不會做這種事。”

  “那隻能說這是一場陰謀了。”

  “我最後見他時,他被一位高級軍官帶走了,那位高級軍官自稱‘貓頭鷹’。他提到了什麽神秘組織,之後我便沒見過他。但是鼴鼠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

  “據我了解,‘貓頭鷹’是一家新醫學藥物公司的老板,他自稱‘貓頭鷹’,背後卻有天大的組織,這件事可能涉及到世界安全。如果是這樣,那我們根本干涉不了。這件事隻能交給國際刑事部門去做。“

  “我可不想等著,如果我去跟鼴鼠談談,也許可以發現什麽。“

  “那你怎麽離開這裡。“

  “我需要請示我的長官,我的長官也認識鼴鼠,他會明白的,即使不肯,我也要溜出去,我被判刑無所謂,找到這個人比任何事都重要。”安德烈語氣堅定,看起來這件事對他影響很大。

  步行者同意了:“好的,我先給老板寫封信,讓他知道真相。”

  行動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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