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動作一氣呵成,深深的印在諸多學員的腦海中。
此時此刻,驕傲自大的學員們,深受打擊。
許多憑著飛行技術沾沾自喜的家夥,時至今日,終於開了眼界。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飛鷹戰隊不愧為精銳之師,尤其是高天翔更是出類拔萃。
“清遠,如果你駕駛戰機與高隊長搏殺,能堅持多少時間?”人群中一短發少年問身邊的朋友。
聞言,一個冷冰冰的少年,道:“不到一刻鍾...”
這時,短發少年一臉詫異,道:“真有那麽強?”
“沒錯,絕不是浪得虛名,高隊長作戰經驗極為豐富,剛剛俯衝投彈,早一秒就偏離目標,遲一秒則機毀人亡。”
“一定是與敵作戰累計的經驗,我們還差的太遠。”
冷酷少年觀察入微,如實回答。
話音剛落,冷酷少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別傻愣著,趕緊去報名。”
聞言,短發少年滿頭霧水,一臉不解,道:“高隊長已經言明,達不到要求拒絕接收。”
“我比你清楚。”冷酷少年面無表情,道。
言畢,冷酷少年獨自一人向前行去。
此刻,短發少年臉上露出疑問之色,自言自語:“今天清遠話好多啊!嘿嘿...肯定受到刺激了。”
話音剛落,短發少年發現身邊的朋友已經離去。
“喂!清遠,等等我。”短發少年見朋友已經遠去,立馬扯開嗓子叫著喊著。
聞聲,冷酷少年停下腳步,轉身回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嘿嘿!我也去報名。”短發少年猥瑣一笑,道。
於是,二人一前一後朝著陳納德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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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高天翔與陳納德把酒言歡。
難得一見,又是帶著任務休假,怎能少了美酒佳肴?
於是,二人在辦公室暢所欲言,一吐心中的愁事。
“高,過段時間,我要回國了。”陳納德喝下一杯酒,滿臉愁容,道。
聞言,高天翔手舉酒杯,稍作停頓,接著仰頭一飲而盡。
“哈......”辛辣的白酒剛入肚,高天翔開口呼出一口酒氣。
“這酒真烈啊!”高天翔顧左右而言他,不願談論政治。
國家之間的那點事,高天翔心知肚明。
陳納德離開中國,無非是政治施壓罷了。
當時的美國作為出口大國,大發戰爭財,不可能為了中國去得知財主。
於是,高天翔看了一眼陳納德,道:“克萊爾,回家也好,至少遠離硝煙。”
“不過,我倒要麻煩你一件事...”
聞言,陳納德拍著胸脯說:“在我能力范圍之內,一定義不容辭。”
“好!”高天翔心中一喜,道:“克萊爾,回國之後,盡量招募退役飛行員,往後肯定有用處。”
“哦!”陳納德一楞神下意識的應了一聲。隨後,暮的站起身,滿臉不不解,道:“高,為什麽要招募飛行員?”
聞言,高天翔微微一笑,轉移話題,道:“算是未雨綢繆吧!”
不過,高天翔作為前世之人豈能不知歷史的進程。
當然,高天翔不會到處宣揚後世的事情。
見高天翔有所隱瞞,陳納德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爽快答應高天翔的要求。
這時,高天翔一臉凝重,道:“你什麽時候回國?”
“下一個月。”陳納德沒有隱瞞,如實相告。
聞言,高鐵站舉杯敬酒,道:“前線戰事吃緊,屆時無法前來相送。今日,我借花獻佛算是給你踐行。”
話音落,陳納德收起笑容,舉杯回敬,道:“謝謝!乾杯!”
於是,二人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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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沉浸在離別愁緒之中時,門外響起‘踏踏踏’的腳步聲。
“嗯!”高天翔聽到聲響,放下酒杯,暮的站起身,上前幾步,打開房門,目視來人,道:“鬼鬼祟祟有什麽事嗎?”
“這個...這個...”短發少年吞吞吐吐,含糊其辭,道。
“真沒用。”身後的冷酷少年一臉不悅,道。
言畢,冷酷少年走到前面,看著高天翔,道:“高隊長,我們要加入飛鷹戰隊。”
見狀,高天翔眉頭一皺,略顯不滿,道:“先不要說加入飛鷹戰隊一事,首先你的態度就有問題。”
話說到一半,高天翔手指短發少年,冷冷的說道:“他是誰?”
“這與加入飛鷹戰隊有關系嗎?”冷酷少年一臉不解,道。
“哼!”高天翔冷笑一聲,道:“飛鷹戰隊不收自私自利之人。”
言畢,高天翔轉身走進辦公室。
但是,剛邁出腳步,又停下腳步,接著轉過身來,道:“空軍的戰場在藍天白雲之間,身邊除了你,就是戰友,剩下的是敵人。”
“若是你不相信身邊戰友,別人怎麽信任你?怎麽把性命托付於對方?”
“記住,空戰就如同在懸崖邊上跳舞,一個不慎便會墜入萬丈深淵。”
“匹夫之勇,一時得利,團隊配合才是獲勝法寶。”
高天翔面目嚴肅的呵斥冷酷少年,語氣極為嚴厲。
話音剛落,短發少年悄悄拉一下冷酷少年的衣角,道:“清遠,趕緊道歉。”
聞聲,冷酷少年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心中猶豫不決,一時之間,抹不開面子賠禮道歉。
作為過來人,高天翔豈會看不出眼前之人的心思。
於是,高天翔直言不諱,道:“戰友之間要什麽面子?”
“再說,面子重要,還是打日本人重要?”
一連二問,擊垮了冷酷少年的心裡防線。
呼......冷酷少年一個深呼吸,一臉真誠,道:“對不起!”
然而,高天翔虎著臉,道:“不用給我道歉,要給你的戰友道歉。”
聞言,冷酷少年聽命照辦。
“君誠,對不起。”冷酷少年一臉歉意,道。
這時,短發少年一臉無所謂,道:“清遠,不用客氣,我兩誰跟誰啊!”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孩子們,不用拘束,進屋聊。”陳納德醉眼朦朧的叫著喊著。
聞聲,高天翔聳了聳肩,道:“跟我進來吧!”
言畢,高天翔自顧自的走進辦公室。
與此同時,二人緊隨其後,邁入房內。
“隨便坐吧!”高天翔指著椅子,道。
隨即,二人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聆聽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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