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柯內莉亞是寧死不降,那大家就沒有話好說的了。
“上,把她拿下再說!”
藤堂屬下的仙波隊再一次回旋起來,以四人之力夾擊已經丟卻武器的柯內莉亞。
“zero,現在怎麽辦?”卡蓮向魯魯修問道。
戰爭可不是騎士間的決鬥,從來沒有一對一亦或者卑鄙不卑鄙的說法,所以,魯魯修才不會墨守成規到去遵守那愚蠢的騎士守則,放著卡蓮這麽一個強大戰力不用。
“與日本解放戰線的人一起上,把柯內莉亞抓住!”
“柯內莉亞殿下!”注意到被眾人圍毆的柯內莉亞,基爾福特頓時目眥欲裂,“給我滾開!”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過去的。”藤堂毅然擋在基爾福特前面,不讓其前進半步。
“這樣的話,那你就給我去死吧!”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藤堂剛才的絕望卻是完全反彈給基爾福特。而基爾福特越是著急突破,就越是突破不了藤堂的阻截,非但如此,他還差點死在藤堂的劍下。
“夠了,基爾福特。”
“柯內莉亞殿下!”仿佛是猜到柯內莉亞接下來要說什麽,基爾福特心中突然一顫。
此時此刻,柯內莉亞的Knightmare早已缺胳膊斷腿,反觀她的對手,個個如狼似虎地盯著自己,結局不言而喻。
“跟埼玉縣那次不同,這一次是我將軍了,柯內莉亞!”
就在魯魯修以為即將得手的時候,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來。而且,這聲音還越來越近。
“是它?怎麽可能!?居然硬生生地打出一條通道?”
有泥石流構築而成的屏障,魯魯修根本不需要擔心那裡會來敵人。至於左側,他早就派人封鎖死道路,也就是說,柯內莉亞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聞。
但是,現在最不可能來敵人的泥石流屏障居然被區區一架Knightmare給打出通道,而且還是上次在新宿所遇到的那架白色Knightmare!
“總督大人,我來救你了。”由於時間緊迫,朱雀只能匆匆地簡單介紹自己的身份,然後便操縱著蘭斯洛特,發出四道利箭般的燕爪飛牙。
“那架機體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仙波隊的朝比奈省悟失聲叫了出來。
四道燕爪飛牙,擊破敵人的有其中二分之一,換而言之,仙波隊的戰力下降了一大半有多。
“是修奈澤爾皇兄的特遣隊嗎。”趁著朱雀給她爭取到難得的喘息時間,柯內莉亞驅使著Knightmare,把之前被擊飛在不遠處的長槍給撿了回來。
“卡蓮!擊敗他!”魯魯修憤恨地握住拳頭,怒聲喊道。
“收到,zero。”不用魯魯修下令,卡蓮都早就想報上一次新宿的仇了。
張開鬼爪,卡蓮把朱雀射擊而來的強子束給抓在手中,然後往上一拋。轟的一聲,強子束在空中炸裂開來,掀起一場不小的煙塵。
緊接著卡蓮推動引擎,飛快地與朱雀拉近距離。
“好強的機動力,跟蘭斯洛特一樣!”這還是朱雀第一次遇見,機體性能與他的蘭斯洛特不相上下的機體。
機體性能互不相讓,那就隻好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拉動手把,朱雀的蘭斯洛特一躍而起,在空中施展了他常用的回旋腿。
然後,卡蓮順勢用鬼手抓住蘭斯洛特的左腿,“抓住你了!”
抓到朱雀蘭斯洛特後,
卡蓮心裡就壓抑不住自己的狂喜。要知道,但凡被她的紅蓮貳式抓住,就基本上逃不了被輻射波動滅殺的下場。 所以。
“去死吧!”卡蓮按下輻射波動的按鈕。
滋滋滋滋,蘭斯洛特的左腿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損毀著。
“怎麽回事?”朱雀震驚地看著那怪異的鬼手,隨即按下脫離鍵,將安裝在左腿前方的護甲板給卸掉。不僅如此,朱雀還順勢擊破那護甲板,以此逃出卡蓮的鬼手范圍。
“朱雀喲。”
“洛伊德先生?”
“你要小心對方的右手,不要被抓住了,不然的話……”
“是的,我知道了。”
簡單提醒了一下朱雀,洛伊德便開始思考,研發出那架機體的主人到底是誰。
好熟悉啊,怪不會是她吧?洛伊德自言自語道。
有了朱雀這一生力軍的加入後,柯內莉亞的處境可謂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仙波隊四人少了兩人,盡管剩余的兩人能壓製住柯內莉亞,但是,對於習慣以團隊作戰的他們來說,戰鬥力是降了不止降了不止一星半點。現在的話,柯內莉亞還是那副看起來非常狼狽的樣子, 但是,要說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卻是沒有。
“可惡!又是那個家夥。”
“zero,讓卡蓮退下來吧。”這時候,大河樓一內的聲音在通話頻道裡出現,“現在的卡蓮還太稚嫩了,她不是那架機體的對手。”
大河樓一內的眼光非常毒辣,這不,朱雀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吸引卡蓮上當。不知內情的卡蓮吃了誘餌,然後就被朱雀破壞了鬼手。
“卡蓮,回來吧。”魯魯修命令道。
“zero,我還可以戰鬥。”
“不,你去對付柯內莉亞,剩下的就交給大河樓一內了。”魯魯修不容置疑道。
雖然很不甘心,但習慣了聽從命令的卡蓮還是應命而去。
“你是誰?是黑色騎士團一夥的嗎?已經夠了,快住手吧,別再做這種犯罪的事情。”朱雀利用公開頻道勸說道。
“哦?”大河樓一內挑了挑眉,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會當場勸說自己。
有趣,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大河樓一內放聲大笑。
“有什麽好笑的?”朱雀不明白大河樓一內大笑不止的理由。
“不,只是,戰場上居然還有你這麽一個天真的家夥。”話畢,大河樓一內動了。
與紅蓮貳式一樣的機動力,比紅蓮貳式更強的力量。剛一交手,大河樓一內就將朱雀給壓製住了。
(嘛,其實我想把大河樓一內的機體稱為須佐能乎的,比較符合情景嘛,然而想了想,總有種迷之即視感,所以就乾脆忽略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