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聽得。怒,章聲汝道!“你是什麽身份,本將要慨讓他來跟本將說話!”
曹洪此話一出,賈詡還沒有說話。旁邊龐柔就衝過去“啪”一下一巴掌抽在曹洪的嘴上,罵道:“你算什麽東西,竟敢直呼膘騎大將軍名諱,該打!”說完又“啪啪”兩下抽在曹洪的嘴上。
曹洪再也忍不住,以頭狠狠地撞向龐柔,龐柔卻是反應不及,被曹洪撞了個正著。這麽一來卻是將龐柔惹火了,高呼道:“你這廝被擒之下還敢行凶,兄弟們進來!”未幾。十數員大漢就進到廳中,龐柔一聲令下,十數人圍著曹洪一頓暴打。
賈詡見得,不動聲色地重新拿起桌案上的香茗在品著,對龐柔和十數名士卒暴打曹洪的一幕仿若未見一般。
龐柔等人出手頗為不客氣,而且除卻打身體要害之外還照著曹洪的臉來打!不一會兒,曹洪就口青面腫,猶如豬頭一般。
賈詡一直聽著“劈劈啪啪”的拳頭聲打在曹洪的身上,而曹洪也是一員硬漢,盡管龐集等人並不客氣。但他都強忍著沒有叫出來,實在太痛也只是悶“哼了幾聲就忍了過去。
打了約一刻鍾左右,賈詡從圍著曹洪的士卒的縫隙中瞥見曹洪被打的不似人形的樣子,便朝龐柔打了一個手勢。龐柔會意並揮手讓士卒退了出去,自己則是重新站到一旁束手而立。
待得士卒走後,賈詡做了一個剛剛睡醒的動作,然後望向曹洪的時候驚訝道:“曹將軍,詡實在太累不覺小睡了一會,怎麽一會不見你就變成此等樣子?”
曹洪怒道:“賈詡,你莫要裝模作樣。本將緣何會如此你是親眼看著的。究竟張”還吐了一個字。就見到龐柔目露凶光,曹洪連忙改口道:“張”膘騎大將軍在哪裡,本將代表天子,代表曹司空有要事見他!”
賈詡輕“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曹將軍早說嘛。膘騎大將軍他這幾天與家人到南山賞雪,卻是不在長安。曹將軍若是要見膘騎大將軍,只怕要多等一頭半個月吧。”
曹洪聽得,哪裡不明白賈詡敷衍的意思,暗中想了想,記得郭嘉說過只要他進得了膘騎大將軍府的門就能回許的了,如今他也已經進來了。又被暴打一頓,加上之前所受的屈辱,他早就想立即回到許昌了。於是大聲說道:“既然如此,本將也不見膘騎大將軍了,本將要和隨行之人立的回許昌!”賈詡輕“哦”了一聲,而後將目光望向龐柔,龐柔躬身答道:“稟賈長史,此人先是在驛館中打破不少名貴物品,其後驛館人員追要賠償。其卻意圖行凶,被末將拿住。鑒於其身份,末將便將其扭送來膘騎大將軍府,聽候發落!”
賈詡聽得,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打破貴重物品自然要賠償,不過曹將軍乃是膘騎大將軍的貴客。損壞的物品就由膘騎大將軍府來賠償吧。既然曹將軍想立即返回許昌。本長史也不便挽留,不過膘騎大將軍曾經吩咐,若是曹將軍來了就設宴款待,本長史之前公務繁忙,怠慢了曹將軍,本長史今夜就在膘騎大將軍府設宴款待曹將軍,明日一早再送曹將軍離開長安,不知曹將軍意下如何?”
曹洪聽得,記起這半個多月來的遭遇,自然不敢再留,若是留下他也怕賈詡會在晚宴上繼續刁難他,於是冷冷地回道:“不必了,本將現在就要離開。”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曹將軍急著離開,本長史也不便挽留。顯達,汝親自送曹將軍護送曹將軍到虎牢關,再回來向本長史稟報。趙將軍和鍾太守那裡自有本長史找人去說明,在你護送曹將軍離開的這段時間另外尋人替你。”
龐柔應了一聲:“諾!”然後招來幾名士卒押著曹洪離開了膘騎大將軍府,至於一路上龐柔等人有沒有虐待曹洪就只有他們才知道了。
曹洪走了之後不久,賈詡還沒有喝上幾杯茶水,就有小校來報道:“袁大將軍的使者李大人求見。”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快請!”
袁紹的使者只是一名普通文士,沒有曹洪那麽多的傲氣,見到賈詡立即恭敬地行了一禮,賈詡滿面堆笑道:“不知李先生來尋本長史何事?”
這名李姓文士聽得,說道:“在下今日來是向膘騎大將軍告辭的。”
賈詡並得,奇道:“李先生何故要忽然離去,可是本長史招待不周?”
李姓文士搖了搖頭,說道:“膘騎大將軍和賈長史盛情接待,在下感激不盡,不過袁大將軍書信急招在下回河北,卻是不得不走。
賈詡聽得,問道:“那本長史今夜為李先生設下晚宴,以為告別。”
李姓文士,聽得,感激道:“不必了。袁大將軍要在下立即趕回河北,在下行裝都已經收拾好,與賈長史告辭之後就立即離開長安。”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本長史也不好挽留,先生保重!”
李姓文士拱了拱道:“保重!”而後就告辭離開。
袁紹的使者網走,後堂就傳來哈哈大笑聲,只見一人身穿長袍從後堂走了出來,賈詡立即站了起來小向那人行禮道:“詡見過主公!”
來人正是張繡,只聽見張繡笑道:“文和,好啊!為本將出了一口惡氣,方才本將讓府中婢女到長安城中打探,卻是聽到滿城都在議論曹子廉毀壞重寶以及欲行凶傷人一事。好!實在好!曹孟德讓郭奉孝來算計本將,本將也要讓你有苦說不出。”
賈詡微微一笑,說道:“主公助曹操迷惑袁紹,其若是戰勝袁紹之後主公還可以向曹孟德要些好處呢。還有那一萬余介,大錢,只怕沒幾天曹孟德就會使人送來長安。”
張繡哈哈笑道:“那幾個碗碟還有那張長案,曹子廉卻是摔得好啊。這一摔就有一萬多個大錢送來,妙!實
賈詡微微一笑,說道:“主公當是要重賞驛館那人,卻是將一些普通碗碟和那普通長案翻了幾萬倍的價錢。”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本將自然不會待薄有功之人,自然重重有賞!”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笑罷才說道:“等三日後顯達他回來,本將要設下大宴,以為歡慶新的一年。
賈詡自然知道張繡這歡慶新年是借口,但他聰明人自然不會說破,只是微微欠身道:“謝主公!”
建安六年冬末,袁紹派往長安的使者回到非城,將曹操使者曹洪在長安之遭遇以及最後被打得不似人形攆出膘騎大將軍府的事一一報給袁紹知道,袁紹怕使者所言不實,又在詳細之處一一問之,最後確認此事乃使者親眼所見,於是重賞使者之後將麾下文臣全數叫來。
袁紹重世家而輕寒門,故此議事一般都只是將大世家的人叫來,那些小世家和寒門士子或是如顏良、文醜、張頜、高覽之流的大將都僅能聽命行事。
未幾,田豐、審配、逢紀、許攸、沮授、郭圖、荀謀、辛評、辛
、陳琳等人悉數到來,從進來的先後以及座次的不同,大概可以看出。袁紹最為依仗的謀士有四人,分別是田豐、審配、逢紀和許攸,其後沮授、郭圖等人則次之。
袁紹見到手下人才濟濟,且皆是名傳天下之名士,自己坐擁四州之地。手下數十萬帶甲兵卒,心中志得意滿。大笑三聲之後,才開聲說道:“本將遣往長安的使者已經回來,張繡讓人暴打了曹賊的使者一頓,而後將其攆出長安。張繡如此對待曹賊使者,雙方已然交惡,再加上使者已經得到張繡的親口答允,不會插手關東之爭,如今正是討伐曹賊小以清君側之時!”
田豐聽得,立即說道:“主公。之前曹操出兵攻徐州,若主公出兵襲許昌,必大勝,惜乎主公不用豐之計。錯失良機。如今曹操已經回軍許昌,良機已失,當拒險固守,而後分遣精騎,抄其邊鄙,令曹賊不得安,我則可取其逸也,此方乃萬全之策。”
袁紹聽得田豐第一句話,先就不喜,那是直接落他面子,聽到後面田豐所獻之策,明顯就是勸他不要出兵,又是對他方才之言的否決,更加不喜。於是一拍案桌,怒道:“田豐,你好大的膽子,我軍就耍出征。只是需要鼓舞之時,竟敢講如此說話,惑亂軍心,汝耳知罪”。
田豐的好友沮授見到袁紹所言。知道田豐說話太網,觸怒了袁紹。立即伸手拉了拉田豐。不過田豐也是倔強,怒哼一聲,說道:“主公,豐所言句句出自肺腑,若是此時出兵伐曹,我軍必敗無疑!”
袁紹聽得更怒,手指田豐,罵道:“大膽田豐,竟敢惑亂軍心!來人。將田豐拖出去,斬立決,並告知全軍,再敢惑亂軍心,當如田豐一般下場!”
袁紹此言一出。沮授立即衝到廳中,求情道:“主公息怒,元皓剛直,其言並無惑亂軍心之意,主公請息怒!”
沮授這一出來,後面一些人也跟著出來求情,袁紹臉色陰沉見得更怒道:“田豐,看來你是蓄謀已久,你惑亂軍心之言已經盅惑了不少人。那本將更加饒你不得!來人。將田豐立即拖出去,其余人等先罰俸一年,以為警告,若是再犯當如田豐一般下場!”
袁紹說完,士卒就上前要捉田豐。這時一向不多言的審配卻是開口勸道:“主公,田豐雖然犯下大錯。但畢竟乃是主公心腹之人,若將其斬首只怕軍心更加不穩,不若先將其收監,以待大戰完後再斬不遲。諒田豐一介文士,亦走不出大牢。”
袁紹聽得審配所言,心中怒火稍稍降低了一些,而且審配所言亦是有理,便點頭道:“好,就依正南之言,先將田豐收監,其余人等一概罰俸一年。”
沮投微向審配點頭,以示感謝。看著田豐被押下去,便低聲說道:“元皓且放心,授會繼續向主公求情的。”
田豐被押下去之後,眾人重新坐好。這時陳琳站了出來,說道:“琳知道主公不日就要興仁義之師討伐曹賊,故在家中寫下討曹枚文。請主公過目。”說完雙手呈上絹帛一張。
袁紹打開觀看,只見上面洋洋灑灑數百字,歷數曹操罪狀,袁紹看的心中大喜,方才的怒氣亦一掃而空。大笑道:“好!寫得好!將此援文在四州張貼,讓天下人都知道曹賊的罪狀!孔璋此文定能使我軍軍心大振,當記一大功。”
陳琳微微一笑,說道:“謝主公”完重新坐回坐位中。
陳琳坐回之後,卻是再無人出言說話,他們都知道袁紹出兵討曹心意已決,若是出言阻攔那只是如田豐一般的下場,故此皆沉默不語。
袁紹見眾人不說,便通傳各將, 準備整兵出征。其以顏良、文醜共領十萬大軍為先鋒,進攻白馬,自領其余一眾文武,起騎軍十萬,步卒二十萬,合計四十大軍,詐稱七十萬出兵許昌。
袁紹率七十萬大軍從耶城出征,準備攻打許昌的消息立即就傳遍整個中原。許昌城內是一陣人心惶惶。曹操手下眾文武自發聚集到一起。來見曹操。
此時曹操頭風病發作,正在家中休養,聽得眾文武一同來見,於是便抱病將眾人迎了進來。
郭嘉早就回到許昌,見到曹操立即就將陳琳所寫那份撥文給曹操觀看。曹操一看之下被極文所激,頭痛竟然一下子就好了。
於是問郭嘉道:“這是誰寫的文章?”
郭嘉答道:“此文乃是廣陵陳琳所寫
曹操聽得,大笑道:“好!寫的好!確實是好文章,日後待操頭風病發作之時拿其文讀之,頭痛立好,勝過藥石!”說完哈哈夫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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