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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無瑕子一同進入到‘凝神洞府’內,走過數百裡後突然發現此處有人留下了出手的痕跡。從這些痕跡上查看易天發現來人不是魔族修士而是陰屍界的血屍老魔。
他出手之下將血屍氣都留在了那些‘蘭瑩蛾’身上,當易天和無瑕子路過之時發現這些血屍氣已經讓這些靈蟲屍化了。如果不及時處理這些‘蘭瑩蛾’會將血屍氣散播出去勢必會將這處地界都影響到。
如此易天見罷毫不猶豫的祭出了無明火將這些‘蘭瑩蛾’都直接處理了去。
稍後二人繼續往下探去,行不多時突然察覺到通道深處有劇烈的靈壓波動傳來。這般強度的靈壓波動不消多說定是前面的婉月婦人遇到麻煩動手了。
抬頭和無瑕子目光一經接觸二人不約而同的將身上的靈壓波動都收斂起來,腳下卻是加快了速度朝前急急趕去。
行不多久感覺到面前的靈壓波動再次劇烈的抖動起來,遠遠望去已經可以看到了通道出口。
二人縱身在通道內穿梭了起來,區區百丈距離瞬息即至。出的洞口後發現前方有道氣浪迎面撲來,易天和無瑕子急忙朝兩邊閃去躲開了這陣罡風。
回頭看看此時二人已經來到了個偌大的地下石室內,此地方圓約有三百余丈大。在石室的另一頭有兩個修士正與幾個石質傀儡對持著。易天神念掃過發現這些石質傀儡應該都是此處的守衛,身上的靈紋閃耀著白色的光暈,實力差不多都在分神後期頂峰的樣子數量約有二十幾個。
在這些石質傀儡的背後是扇八卦圖案一丈多高的石門。門的正中有個鑰匙扣,四周都是由‘金篆文’布下的陣紋。在這些陣紋上面竟然還布下一層黑色的陣紋,易天目光一掃發現這些陣紋必定是後來之人加上去的,而且上面系數都是用魔界文字書寫的。
至於此時婉月婦人和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修士正頻頻出手努力地將圍攻上來的石質傀儡奮力擊到。只是這些守衛數量在十倍以上,修為又不弱。
婉月婦人手中藍色的靈光閃過,操控著一件銀釵樣的靈器劃過這些石傀儡。可惜她的修為似乎剛到分神後期的樣子,神通術法對於皮糟肉厚的石傀儡沒有太大的作用。
倒是在一邊的血屍老魔手上凝聚出團團紅色的血煞陰雷,每一次出手都能擊到一具石傀儡。只是他好似漫不經心的出手也沒有全力以赴的意思。
見到二人的身影后血屍老魔轉過頭來先是將目光掠過了無瑕子,三息後又轉向了易天。突然眼中瞳孔一凝嘴唇挪動了幾下似乎是和婉月婦人私下傳音了下。
稍遲只見血屍老魔和婉月婦人急急跳出戰圈至石室內的另一側和面前的石傀儡拉開了距離。等他們一走後這些石質傀儡便停下了攻擊齊齊返回至八卦門前十丈范圍重新列隊起來。
看來這些守衛只會對接近石門的人出手攻擊,只要退出百丈開外就直接無視了。
婉月婦人則是目光掃過開口說道:“無瑕子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之前我親自上門邀約你卻說不便前來。今次卻是帶了幫手一起下來到底是何居心?”
無瑕子聽罷臉上也似乎是掛不住了,隨後轉頭過來目光掃過也不直接搭話。易天見罷則是笑道:“在下是奉靈修聯盟之命前來處理翠竹嶺的事宜,倒是婉月婦人你身邊的這位修士好生面熟應該是靈修聯盟頒布的通緝令上有名的人物。”
此言一出頓時場面之上一陣尷尬,面前的婉月婦人臉上也是露出陰晴不定的神色。
易天知道她必定是深知血屍老魔的底細,而且剛才她出手之時從其功法上發現了似曾相識的感覺。應該是曾經某個和自己交過手的修士施展過類似的功法,只是皓月夫人的實力不濟而且功法之中明顯摻雜了其他的靈力加以掩飾。血屍老魔則是轉眼盯著易天打量了下隨後用尖銳的語氣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小子,當年你在陰屍界和鳩陀羅聯手毀了我的分身沒想到今時今日還能被我撞到。”
“怎麽說鳩陀羅也是你師兄,可惜提到他時絲毫沒有念及舊情的樣子,當年我與他再次聯手共探了魔界的暗魔神殿期間找到了你的四師兄凝血魔,他倒是將你的事情都道了出來, ”易天淡淡地說道。
“什麽你們找到了凝血魔?”血屍老魔突然語氣一轉眼露凶光道:“不可能,他早就死了千年之久。”
“你說對了一半,當年凝血魔的肉身被毀但他提前設局讓兩個弟子前來暗魔神殿取寶,同時他伺機奪舍其中一人,”易天擺擺手道。
血屍老魔聽罷則是陷入沉默,好半會才開口道:“不用多說對上你和大師兄鳩陀羅我看凝血老鬼也是凶多吉少了。”
“正是如此,凝血魔的元嬰被鳩陀羅收去,接下去的事情我也就不再過問了,”易天說著目光再次掠過只見血屍老魔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但一雙眼睛之中卻是目光黯淡,不消多說定是心境有所觸動。
頓了下血屍老魔再次問道:“不知道大師兄鳩陀羅此時身在何處,以他的個性絕對不會放過我吧。”
易天卻是沒來由的嗤笑了聲道:“怎麽血屍道友竟然還會有如此惆悵的時候,我本以為但凡是修煉屍道之人不會被感情所左右,可明顯你的心境起了變化。”
歎了口氣血屍老魔卻道:“無論怎麽說我與鳩陀羅之間的事情總要有個了結才行,你這次不會是專程來給我通風報信的吧。”
“血屍道友無需多慮,鳩陀羅已經在魔界深淵之中被魔聖暴鋝擊斃,他在臨時之時也是對師兄弟間過往的恩怨都看開了,只是還掛念著大雪山明輪寺慧明大師。”
當易天嘴裡道出慧明大師的法號面前的血屍老魔臉上也是露出異樣的面色,嘴裡嘀咕了句:“是師尊麽,看來大師兄臨死還將師尊掛在心上真是可悲可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