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地龍真人的防守易天也是沒有太好的辦法可以直接奏效,而在一邊的閻裴公不斷地吸取魔妖龍的妖靈身上的靈力不斷壯大之下讓兩人感到岌岌可危。幸好易天還有兩個幫手在,雖然邑順的實力尚未完全恢復但也能出手兩次相助。
最主要的是他身為火蛟一族自然是知道地龍真人的底細,同時也能出謀劃策給予自己克敵的手段。
直接邑順出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出手,飛至地龍真人上方百丈高處將雙手祭出的火團毫無保留的砸下。
那兩團火光似乎是和地龍真人身上的真火同出一脈,一經接觸後竟然絲毫沒有抵抗直接破開火焰防禦狠狠的砸到了他身上。
如此‘砰砰’兩聲巨響後將原本地龍真人團在一起的防禦直接破開了,易天則是看準時間操控著金剛伏魔杵找著空隙徑直刺入。
‘噗嗤’一聲金剛伏魔杵化成道金光直接刺入地龍真人的尾巴處。‘哎呀’一聲慘叫從地龍真人嘴裡傳出後,只見十丈長的蟒蛟之身劇烈地抖動起來。金剛伏魔杵化作三尺多長直接卡在了地龍的尾部。
與此同時易天抓住機會一個瞬移來到地龍的額頭正前方,隨即嘴裡念念有詞喝了聲:“呱呱看你的了。”
坐在肩膀上的呱呱大仙此時鼓起肚子朝面前吐出一連串的氣泡來,隨即又張開大嘴對準地龍真人猛吸一口氣。
做完這些後才張嘴說道:“這道氣運我要消化段時間才行了,”說完化作道靈光直接飛回了腰部的禦獸囊中。
易天則是在同一時間察覺到泥丸宮中從呱呱的虛影上有源源不斷的氣運之力傳來,當即嘴角一抽笑道:“行了,接下來就看我的吧。”
伸出右手來將雷陽令取出,左手之間一點過後一絲亮白色的火光在上面亮起。隨手一揚後瞬間空中那些氣泡像是被染成了白色一般化作一個個火球直接照著地龍真人身上落去。
空中接連不斷發出雷鳴般的爆裂聲,地龍真人的本體在這般法術的攻擊之下頓時被甩出了百丈開外,狠狠的砸到了閻裴公的防護罩上。
但見此時地龍真人恢復了人形,身上已經是沒一處完好的了。一直左腳背上還插著半尺大小的金剛伏魔杵,鮮血順著上空不斷地湧出,而在金剛伏魔杵上不時有黑色的靈力析出後直接淨化了去。
遭受了自己這一擊後想來地龍真人也是夠嗆,他身上的靈壓波動此時已經只有之前五成的強度,論實力較現在的邑順也不如。
只聽他撕心裂肺的叫道:“閻道友助我,再這麽下去我們都會被他們各個擊破了去。”
此時的閻裴公轉過頭來十八隻眼睛打量了下地龍真人後伸手就朝著那支金剛伏魔杵上一抓。‘嚓’的一聲那支卡在地龍真人腳上的金剛伏魔杵就這樣被活生生抽了出來,而地龍真人則是疼的頭上冷汗析出好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直接閻裴公拿過金剛伏魔杵後竟然將其直接刺入魔妖龍的妖靈身上,頓時一聲慘叫響起,那妖靈像是被金剛伏魔杵上的佛光克制住了氣勢大大減弱。閻裴公則是趁機暴起將妖靈吞噬入口中,三息後身後浮現出九頭蟲的虛影來整個人身上的靈壓波動急速上升,直接突破至九級高階。
只是這般氣息稍稍停留了下後又緩緩落下至中階的范疇,但他身上的氣息較之前有了長足的增長。連得在遠方交手的普顛和獨孤成龍都察覺到了絲絲不安之色,兩人一個交錯後分開在空中穩住身形。手中的法術停歇下來轉頭將目光掃了過來,臉上都露出陰晴不定的神色。
感受到閻裴公身上那強大無比的靈力後易天也是第一時間抽手後退,邑順則是現出原形直接鑽回了禦獸囊中。沒想道自己手中的金剛伏魔杵竟然會幫了閻裴公一把,易天此時真是懊悔萬分,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應該將其拿出來使用。
“閻道友既然吸收完妖靈,那我們合力將這二人都解決了吧,”地龍真人此時才算是找到了主心骨,開口哈哈大笑道。
“好的,就讓你們看看本座的實力,”閻裴公說完現出九頭蟲的妖身,那九個頭上已經有兩個主頭長出了蛟龍犄角。
不消多說其實力必定是較之前有了長足的增長,易天此時才發現自己真是遇上的大麻煩,手中防禦靈器祭出後伺機準備抽身逃跑。
一邊的獨孤成龍卻是目光掃過不知在想著什麽,而地龍真人卻是臉上露出瘋狂的喜色大叫道:“閻道友果然實力超群,我們就先解決此人吧。當年就是此人救走了邑順,這次可要將其血脈之力悉數奪來才是。”
話未說完只聽地龍真人嘴裡一聲慘叫,回頭看看竟然是閻裴公現出九頭蟲真身後一下子製住了地龍。 身上的八個頭紛紛咬住了地龍的雙手雙腳,脖子,後腰和雙肋,此時大量的血液被吸出後直接被閻裴公吞服入體內。
至於他的主首卻是冷冷的叫道:“你這個廢物白白浪費了真龍血脈,練了這麽久連化蛟都做不到,還是讓我來用這真龍血脈才適合。”
地龍滿臉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嘴裡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額頭之上一縷靈光飛出後竟朝著易天所在的方向急速飛來。
閻裴公似乎是早就預料到有此一手,尾巴一抖後照著地龍的妖靈身上掃來。一道青芒閃過後閻裴公的尾巴一擊掃空,轉眼看到正是易天縱身閃過後直接救下了地龍的妖靈。取出個玉瓶將左手掌中握住的妖靈放入其中,而後又貼上道靈符後易天才轉身打量了下。
一息後嘴裡蹦出句話道:“我們走,”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便走。在遠處的普顛也是會意棄了獨孤成龍後直接和易天匯合在一起急急朝著入口處的方向飛遁而去。
出乎意料的是獨孤成龍也沒有就留,轉過身來朝著另一個方向離去隻留下閻裴公獨自一人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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