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部落只有幾個人的時候,隨便打幾隻兔子就能應付過來。現在部落九百多人,食物是個大問題。
每天一大早就出去率眾打獵的大苦不堪言,雖然自己小隊人數是最多的,但也是最累的。
每次狩獵回來,陳默看著火堆旁堆積成山的獵物笑的嘴都裂開成了牽牛花。
對於嘴怎麽變成牽牛花這個問題,大家不要深究,有菊花那就會有牽牛花。
因為有了獵物,就有了肝髒,就有了獸皮和骨製武器,部落的發展才會循循漸進。
一大早,眾人吃完早餐,狩獵隊又要出發去進行苦逼的狩獵了,陳默則剛起床,吃著池帶過來的肉粥,陳默直呼:“幸福咩!”
池看著狼吞虎咽的陳默,開口道:“默,剛才大還在哪裡抱怨,說現在的獵物不好打了!”
陳默吹了吹粥,然後大大吸了一口,吧唧吧唧嘴:“有點胡椒粉就好了,最好是白胡椒粉。再放點香菜,雞精……”陳默沒有理會池。
“大還說,每天自己都那麽辛苦的打獵,卻給了別人養婆娘,自己就一個婆娘。”池看到陳默停頓下來了繼續補充到。
“以後熬粥,先燉骨頭,燉上一夜,早上再添肉,這樣更美味。”陳默咂咂嘴。
“好的,默,我等會給她們說。”池點了點頭。
“池大姐,再幫我盛一碗,多放肉,不要湯!”陳默把剩下的肉粥一飲而盡,然後把空碗遞給池。
池原本還想繼續說話,但是又忍住了,接過碗走出房間。
陳默鄙視道:“嘿,讓池給我吹枕邊風?這大夠機靈!但是沒用!告訴你讓你多抓幼崽你不聽!累死你活該!”
吃完早餐的陳默扛著啾啾,牽著妞妞出來遛彎了。
啾啾現在已經長得很大了,剛被抓回來的時候,只有鴿子大小,現在已經如同鴨兒那麽大了。
大家不要看褲襠了,我說的鴨是在河裡游泳的,並且叫起來是嘎嘎嘎的那個動物……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吐白漿的物件!
啾啾現在很聰明,部落裡面有名的族人它都知道,說話也不只說幾個字了,算不上能與人正常交流吧,但是傳達陳默的命令還是好樣的。
有時候還會私傳命令,比如,看到昌在哪裡曬草藥,啾啾就會說:“昌,酋長說讓你去把菊花洗洗,然後去笑的房間,他要用!”
於是昌興高采烈的去河邊洗白白,來到笑的房間。
接著啾啾又會飛到笑頭上,說:“笑,酋長給你找個了婆娘,在你屋裡,你快去看看!他都洗乾淨了!”
笑於是也把手中的工作一放,一臉期待的來到自己房間,提槍就要上……
再比如:
乾在教著比較笨的族人說漢語,啾啾就會飛過去搗亂,用陳默教它的島國語言代替漢語意思。
當乾指著地上的不要這個詞翻譯時,啾啾就會大喊:“壓脈帶!壓脈帶!”
族人一看是酋長的鳥在說話,於是也跟著喊:“壓脈帶,壓脈帶!”
從此以後,部落裡面凡是拒絕的時候都不會再說:不,不要,不行,不好。
統一口徑:壓脈帶!
部落眾人對啾啾是敢怒敢言不敢打。
這是酋長的寶貝鳥,誰都不敢欺負,更不敢亂摸。
於是,鳥腿子這個稱謂更加穩定的扣在了啾啾頭上。
“嘿,晶,你又在調戲女族人,我告訴你婆娘!”
“炮,你說錯了,
酋長的丁丁沒有大樹那麽粗!頂多像猛獁象的腿那樣!” “曰,你行不行啊,腎虛是不,這才多少石頭,就累的你壓脈帶壓脈帶的了!”
站在陳默肩膀上的啾啾走一路,說一路,把陳默煩的也是夠嗆。
“再嗶嗶就拔你毛!”陳默扭頭看著啾啾,生氣的說。
“壓脈帶,壓脈帶!”啾啾立刻飛起來,在陳默頭頂上盤旋著。
倒是妞妞很聽話,很快就融入了集體。每天不是把凶啾啾的族人撲倒在地舔幾口,就是把族人剛烤好的肉搶過來一口吞下。
現在的猛獁象也了憨運輸小隊的主力,一趟下來能搬運幾噸的鹽礦石,把熬鹽的曰累的直呼腎虛。
看到繁忙的族人,陳默覺著有點不好意思,作為大水軍部落的酋長,竟然每天無所事事。
雖然自己帶領著種田小隊,但是田間的工作,幾乎不需要自己去幹,新婚燕爾的族人們成雙成對的進入田地,邊調情邊乾活。
待了一天的陳默被電的不要不要的,於是就乾起了老本行,閑逛。
虎爺現在已經可以霸氣的帶著三個小劍齒虎崽出來曬太陽了,對於部落內新鮮的事物,小劍齒虎很是好奇,想下來又不敢下來,只能在陳默房間門口嗷嗚嗷嗚直叫。
陳默尋思到:“就憑你們家優良血統,誰敢欺負你們兄妹仨?”
三隻小劍齒虎一雌兩雄。 陳默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起名天賦。
小雌劍齒虎叫做旺財!兩隻小雄的劍齒虎想了半天,也沒有比較霸氣側漏的名字,算了,就叫狗剩和狗蛋吧!
於是,陳默不顧虎爺和妞妞的意見,果斷給它們的娃起了響徹雲霄的名字!只聽名字就戰鬥力十足!
小雌劍齒虎就叫旺財,兩隻雄劍齒虎就叫狗蛋和狗剩!
“自己的詞匯量就是這麽豐富,請叫我起名狂魔!”陳默得意道。
肩膀上坐著啾啾,前面帶頭的是妞妞,後面就差跟著幾個狗腿子了。
只要有狗腿子一跟,陳默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任意調戲良家婦男。用手勾住下巴,嘿嘿一笑:“小夥,跟本基佬去小樹林樂呵樂呵?”
一路閑溜達,不經意就到了田邊。田邊正在聊的眉飛色舞的眾多新婚男女,看到陳默來了,瞬間安靜下來。
陳默:“咳咳,咳咳!”
眾人拔草的拔草,種草的種草,沒人理會陳默。你不種草,別人哪有的拔?
陳默:“嗯嗯,那啥……”
“酋長,我回去曬下獸皮被子……”一個男族人打斷陳默,告退。
“酋長,我阿姆叫我回家吃飯!”另一個男族人也跟著告退。
“酋長,我去挑水澆地……”
“酋長……”
陳默看到紛紛離去的男族人和一臉幽怨看著自己的女族人,臉上漏出豐富的表情。
“我長得這麽磕磣人嘛?”
不遠處,有人順著河邊跑來,口裡大喊:“嘿嘿嘿……嘿嘿嘿……”
那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