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身體進化進行了數百萬年,即使是十萬年前的中晚期智人身體與現代人還是有略微的差異。那麽人類的思想進化的需要多久?或許可以用那一句話來回答:世界上最遠與最近的距離都是心靈。只要人類突然出現的一個很有用的思想就很有可能就會讓人類進步上萬年,或者說會改變上萬年不變的步調。 張凡虎在三個月之中讓族人們的生產或者說生活方式進步了多少?至少是九萬年!他帶給族人的工具很多都是按照現代人類的方式來製造的,比如最重要的、花時間也最多的弓箭,那可是按照我國清朝並借鑒其余時期的弓箭來製造的。現代發現最找的捕魚遺跡是在三點八萬年前的東非沿海,所以張凡虎教會族人們用那仿製現代愛斯基摩人的魚叉的一投、現代一般性漁網的一撒,這又讓族人們進步了數萬年!現在張凡虎又讓著世界上出現的一種花時間同樣不少的就是這石刀石斧了,那這又讓族人進化了多少年?
古人類學家把人類除了那些像黑猩猩一樣只會用石頭砸堅果的時期除外,真正意義上使用自己製造的石器的距今約二百五十萬年到約一萬年前稱為舊石器時代。由於持續年代的久遠和最主要的人類進步的不同標志,科學家們把這兩百多萬年劃分為三個小時代:舊石器時代早期、中期和晚期,大體上分別相當於人類體質進化的能人和直立人階段、早期智人階段、晚期智人階段。
人類身體進化一直很緩慢,從四百萬年站立的人類開始,我們祖先用了三百多萬年才進化為現代人的樣子。所以在人類智力還較低的時候,我們祖先在生產製造上也一直進步不大,古人類學家就把舊石器時代前兩百四十余萬年,也就是百分之九十的年代劃分為舊石器時代早期,人類在這個年代中一直在大自然中掙扎,是所有生物中很平凡的一員。
我國的祖先:一百八十萬年前的雲南元謀人和六十萬年前的北京猿人雖然間隔年代達一百二十萬年,但是因為北京猿人相較於元謀人製造技術進步並不大,也把北京人劃分為舊石器時代早期,他們是我國在這個時期的代表“人物”。
在中期智人,也就是張凡虎來到的史前十萬年,古人類學家把這時期劃分為中期,這個時期的人類在大自然中才開始慢慢嶄露頭角,因為工具的進步。雖然張凡虎看不上族人們製造的工具,但是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石器了。這個時期的人都會常規化地製造石器,雖然他們製造有明顯的邊準化,但是缺專業的技術。生活在十萬到四萬年前歐洲德國的尼安德特人是代表。
在環境良好、資源豐富的我國,古人類可一直沒有放棄這塊寶地,在黃河河套的河套人生活的時代距今大約五到十萬年。是舊石器時代中晚期交接的人類,屬晚期智人。河套人使用的石器隻經過簡單的捶擊法加工,體積極小,主要為鑽具、尖狀器和雕刻器等。雖然這些製造的工具較落後,但不失中華文明的驕傲。
雖然舊石器晚期持續的年代很短,只在距現代四萬年前到一萬年前的三萬年之間,但是人類在這階段已儼然是所有生物的老大級別了。他們製造的很多工具已經很先進,如我國著名的代表,也是生活在一萬八千年的北京的山頂洞人,他們已經回製作精細的骨針;四到一萬年前的法國克羅馬農人已會製作縫合空氣動力學的飛棒,這就像日本一部動畫片中的一種叫做“飛來骨”的武器,用力甩出去之後是飛行呈弧線形最後擊中獵物。
另外這時候世界各地的原始人都不約而同地製造出了弓箭這種劃時代的武器或者說狩獵工具。 張凡虎到底一下讓族人們跨越了多少年?除了那些植物性的工具之外就得從他叫族人製造的石器來看了。張凡虎雖然知道大多數的石器怎麽製作,畢竟那些都是較為簡單的工具,只要看幾眼,以他的領悟能力與動手能力是很簡單的,這從他能製造出優良的複合弓就可見一斑,但他當然不會為族人們製造這些相對於他能製作比起來同樣很落後的工具。
什麽叫做跨世紀?張凡虎直接帶著族人們跨過了舊石器中、晚期。既然有舊石器時期,當然也就有了中石器時期、新石器時期。前者是距現代一萬年前到五千年前,因為後來據現在的世界時間比較近,所以世界各地已有多種人,他們製作的很多工具性能各有差異,所以個人類學家對此也有很多的衝突爭辯。這就導致了本來顧名思義應該在中石器時代之後的新石器時代與中石器就有了交集:人類把距今七千年到五千年的兩三千年劃分為新石器時期。這時人類已經是完全的現代人類了,身體、大腦與現代人無二,所以製造的工具方法已很先進,當然製造的工具即使相對於舊石器晚期也是相當精良的。
但是張凡虎還是看不上!張凡虎把這兩個人類飛速發展的時期也同樣拋棄了,人類在飛速進步著,當然越到後面技術也越高明,製造出的工具性能也更為優良。在五千年前是什麽時期?這個問題可能只要是華夏人都知道,沒錯,就是中華文明誕生初始的炎黃文明時期,中華文明屹立在世界古文明前列就是起始於此,我們炎黃子孫的榮譽也來源於此,這才是我國人民真正意義上走向文明的開始。
在這個年代中又出現了一種物質,那就是銅。我國在六七千年前就發現並開始使用銅,青銅是人類歷史上又一發明,它是人類最早的合金,它的出現到後來的繁盛把人類帶入了強大的青銅時代,這也是看世界各國文明是否古老的重要標志。
但在中國炎黃時期卻沒有進入青銅時代,當然其余國家也沒有,我國在距今三千六百年前的商朝前後才進入,但在世界上仍是名列前茅的。五千年前是一個混亂的年代,不僅是繁盛起來的人類與人類、自然與自然之間的激烈爭鬥,而且還有各種工具的誕生於消逝之間的爭鬥。由於當時使用的銅大多是一些天然銅,數量少,所以人類並沒有拋開石器,石器仍然是主要的工具。經過了數百萬年的演變與發展,這時候人類的石器製造技術才算是達到了真正的高峰,而張凡虎就是按照當時的技術來製造的。
這時候的人類當然不是用摔、磨等低級方式製造石器,而是有了很大的發展。
一塊磚上畫一條線,然後必須按這條線的走向來分開這塊磚頭,怎麽做?如果被問的是以一個砌牆的磚匠,他會一手抓磚頭,一手用磚匠特有的磚刀一下把它像劈材一樣劈開。那麽一般的人會怎麽辦?這也就是新石器時代人們面對的問題了。
如果是一塊像磚頭的石塊,可以把它兩頭墊高,中間懸空,然後用另一塊石頭砸下去,這就完成了最初的一步,但這並不是適用於所有的石器製造。張凡虎用的是新石器時代才出現的一種技術,叫錘石技術。科學家們不知是文采的匱乏還是對科學的敬重,他們對自己研究領域之內的事物命名相當嚴格:形象、生動、具體當不誇張華麗。
錘石技術也可以通過名字就猜出來這種製造方式,就是抓著一塊要加工為石器的石頭,用另一塊石頭斜著錘擊它,這樣一小塊一小塊地剝落石片。這種方法很慢,而且不易製造出理想的工具,這是舊石器中期的製造方法。雖然落後,但是張凡虎卻仍然使用了,他在捕魚之後把那塊燧石加工為一把大石斧時最先就是使用的這種方法,用這種方法可以安全有效地剝掉最外邊最突出的廢石料。
錘石技術的落後導致了它的一種發展改進方法的誕生,那就是砧石技術,這種方法已經很先進,是中石器時代的技術。砧在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捶、砸或切東西的時候,墊在底下的器具,也就是砧板,所以這種方法與錘石技術的區別就是把錘石固定住,然後把需要加工的石頭旋轉著向上面斜著敲擊,張凡虎就是用這種方法進一步剝落已成橢圓形燧石邊上的廢料石。
斧子最重要是當然是斧刃,而這兩種方法是做不出理想的斧刃的,這兩種方式只是跑跑龍套,修修邊角料而已,最重要的斧刃這就需要使用更先進的製造方式了。這是新石器時代的技術,現代美、澳洲大陸上的很多土著居民仍然在使用這種方法,它就是壓力製片法。這是種靠胸腹力量的強大卻用容易控制的方式來製造,張凡虎就是從海邊帶回來那塊經過出加工的燧石片,然後坐在那棵巨型金合歡樹下面靠著軍刀的多種工具和一些簡陋的尖形石錐來慢慢剝下石片。
當一個月前全部族人圍在樹下看著他們的神人對著一塊黑漆漆的石片努力半天、腳下已鋪滿一片片比指甲蓋大不了多少的薄石片之後, 他們終於被震驚了。這是一塊長二十余、中間最寬約十五厘米兩頭回收的橢圓形石板。整塊石板表面是密密麻麻但又很整齊的橢圓形小凹槽,每個小凹槽就像內部都有一圈圈貝殼狀的黑斑紋,所有小凹槽相互連接,所以貝殼狀的斑紋也相互交錯連接著,看起來就像水墨畫中的烏雲;石板右邊厚三厘米,但是向左邊慢慢變薄,尤其是邊緣地帶,那是成波浪狀的斧刃,或者說斧刃就是在石塊邊緣剝掉一片片小石片而成的。斧刃兩邊也是兩排整整齊齊像斧面一樣的小凹槽,這樣斧面與斧刃整體散發出黑幽幽的深寒氣息,就如同一把大殺器。
“啪!”張凡虎一把劈在做著的猴麵包樹乾上,一聲輕響後,黝黑反光的斧刃輕松地劈進松軟的猴麵包樹中,足足深入三厘米,這還是張凡虎用力很輕的結果。這把斧頭的厚約三厘米的一面已讓張凡虎用一截長半米比手臂略細的樹枝做把,樹枝是經過半考過後的經合歡樹枝,這樣的樹枝比長矛軟,但比原來的樹枝硬,而做斧把就需要這種韌性十足的樹枝,這種把可以在斧頭砍在較硬的物體上起到很好的緩衝效果但本身有不會被崩壞。
“大鼓金霸!”族人們爆發出一聲巨吼——張凡虎第二次聽到這種聲音,他不明白確切意思,但明白他們心理,“這是破開史前十萬年的一把斧頭,它在史前的地位豈不就是我國傳說中盤古開天辟地的斧頭?”張凡虎提著斧頭想到。(等收藏、推薦票、點擊,能看到這兒的書友都是比較喜歡拙作的了,多多支持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