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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說:“說實話,我們心中多少是擔憂的。但是,我們皇帝病得很重,如果得不到有效救治,我們的太醫說了,皇帝只怕活不了一年半載,所以我們只能賭一把。皇后已經下決定,這次到極北極寒之地尋找長生不老丹,如果能找到救了皇帝,那是最好不過的,如果造化不濟,得不到不老丹,我們已經計劃派人潛入宋朝來找你,求你去給皇帝治病,不管你開出什麽代價,我們皇后說了都答應。沒想到我們還沒去,你就主動來了。還帶來了你們皇帝的密旨,同意治病,這樣一來,我們有望能夠通過給我們皇帝治病,來化解雙方的恩怨,重修兄弟之盟。——皇帝、皇后都說了,只要爵爺答應給皇帝治病,什麽條件盡管開口,只要能治好我們皇帝的病,絕不還價。”
楊仙茅說:“我這人不喜歡漫天要價,這樣吧,還是你們提個條件出來我考慮,可以的話我就接受,怎麽樣?”
楊仙茅一時半會兒實在想不出該要什麽,對於已經擁有煉器、煉丹、煉藥三種非常賺錢的手藝,楊仙茅現在賺錢太輕松了,所以金銀財寶他不稀罕。高官厚祿,遼朝就算給他也不能要,他不想到遼朝來做官。至於美女美女佳麗,家中已經有兩個國色天香的美女,又有諸多紅顏知己應接不暇,實在不想多惹麻煩。所以還不如聽聽對方開出什麽條件,到時候再說。
耶律休哥有些為難,說道:“爵爺不用著急,我護送爵爺去見我們皇后。她就在極北極寒之地。反正爵爺也要去的。你可以當面跟皇后商量這件事。”
楊仙茅半真半假說道: “你帶三千精兵名義上護送我去,實際上只怕理解為把我挾持是不是更妥當更準確呢?”
耶律休哥有些惶恐,說:“不敢不敢,爵爺答應給皇帝治病,就是我們大遼皇帝和皇后的貴賓。我是真心誠意保護王爺前往。王爺來去自由,絕對不敢半點限制。這一次不老丹消息傳出之後,天底下大批各色人物都來到了這極北之寒之地,我們已經發生了多起火拚。這些人有的甚至帶著私人看家護院來的,末將實在是擔心爵爺的安危,如果爵爺執意自己前往,我們也不敢阻攔,不過事關重大,請容許末將跟在爵爺身後,隨時聽候爵爺召喚,聽從爵爺調遣。”
楊仙茅想了想,說:“咱們可得把話說在牽頭,我來這裡不是遊山玩水的,是來尋寶的,你們皇帝皇后是不是準許我自由尋寶呢?”
“肯定沒問題,皇帝和皇后早就說了,不老丹和冥河水都是天地靈物,天地間有緣者得之。所以誰都可以尋寶,已經有很多人到達了極北極寒之地,我們並沒有阻攔禁止。爵爺跟我去一看就知道。若爵爺願意,我們還可以齊心協力一起尋寶,這對雙方都有好處。”
楊仙茅道:“既然這樣,你要跟在我們身後護衛,那還不如就一起走好了。對了,淮河老鬼那幫子人想要我命的,你打算怎麽辦?”
“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到爵爺,這一點絕對放心。我們可以讓他們另行前往,不跟我們在一起,免得爵爺看了生氣。其實,爵爺根本不怕他們,先前我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爵爺一個打他們四個,殺掉一個,重傷一個,那四個人可都是狠角色,爵爺武功如此厲害,真要打下去,爵爺能將他殺個乾淨。”
耶律休哥其實離的很遠暗中觀察,所以只看了個大概,並不知道楊仙茅之所以取得如此戰果,全都是因為身上穿了鱗甲背心,手裡拿著銷鐵如泥的黑匕首,同時又是出其不意。還以為他真的武功了得呢,所以對他更多了幾分敬畏。盡管楊仙茅毀掉了他的手一隻手,但是契丹人光明磊落,耶律休哥也算是英雄惜英雄。
兩人邊說邊往回走,回到場中,那淮河老鬼見耶律休哥跟楊仙茅有說有笑的,不由傻眼,回來之後,試探著對耶律休哥說:“耶律將軍,這姓楊的是我們吳越的敵人……”
“不要說了!”耶律休哥一擺手,陰冷的聲音說道,“楊爵爺是我們皇帝和皇后的貴客,你們之間的恩怨以後休要再提。如果你們還想讓我們遼朝幫你們的話。另外,我警告你們,誰跟楊爵爺為敵,就是跟我耶律休哥為敵,甚至可以說,是與我們大遼為敵!各位聽到了吧?”
吳越國此刻已經不複存在,淮河老鬼這些企圖復國的人,與其說是跟遼朝結盟,倒不如說是求著遼朝幫忙。所以,在遼朝的面前,那都是低三下四的,根本沒有平等可言,眼見耶律休哥如此嚴厲地說出這番話,頓時便傻了眼,但是他們也只能諾諾連聲,哪敢說半個不字,甚至都不敢衝楊仙茅說上一兩句耍狠的場-->> ,最快更新大宋小郎中最新章節!
面話。
黃巧巧和馮秋雨則松了一口氣,興奮地瞧著楊仙茅,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這麽會兒功夫,居然說服了這位領著三千精兵的遼朝大將連同盟的不管,轉而幫他們,並且,似乎對楊仙茅非常敬畏。
虛玄子頓時額頭見汗,惶恐地望著楊仙茅。他原以為楊仙茅這一次死定了,所以才趕緊搶先表明立場,跟楊仙茅劃清關系,免得到時候找自己麻煩。沒想到現在楊仙茅居然成了這位遼朝大將恭順保護的人,而且還說了是遼朝皇帝和皇后的貴賓。這下自己可完蛋了,楊仙茅只要一句話,殺死自己就像碾死一隻螞蟻。
耶律休哥對淮河老鬼的人說:“好了,你們自己走吧,記住我剛才說的話。”
淮河老鬼點了點頭,各自上了雪橇車。地煙宗主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灰頭土臉地叫三個長老把死去的王長老的屍體搬上雪橇車,熊鋒也把鐵頭張的屍體弄上馬車。正要走,才發現包圍他們的重重遼軍並沒有讓開路的意思,又緊張地望向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揮了揮手,遼軍這才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們穿過包圍圈離開了。
楊仙茅對蕭乾說道:“蕭將軍,你自由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楊仙茅對他的好感因為剛才的事情一落千丈,所以楊仙茅也不想帶上他了,當然也不會主動說他透露消息的事。
蕭乾神情很是尷尬,他也不好解釋,只能拱手答應,說道:“多謝楊爵爺救命之恩,蕭乾沒齒難忘,希望將來能夠繼續得到楊爵爺的眷顧。”
楊仙茅聽出了他話裡的用意,是叮囑自己能夠信守諾言,不要把他已經供出了遼朝諸多機密的事情說出去,漠然點點頭:“蕭將軍放心,我姓楊的是個講義氣的人,對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那是真二八經的,不像有的人。嘿嘿嘿。”
說罷,楊仙茅把頭扭到一邊,不住的冷笑,蕭乾更是尷尬,漲紅著臉不知該說什麽。
耶律休哥讚歎:“楊爵爺義薄雲天,江湖上赫赫有名,就是末將遠在遼朝也是時常有所耳聞的。”
楊仙茅見蕭乾都快哭了,也有些不人心,畢竟前面蕭乾還是幫了他很大的忙的,於是把臉色放了下來,說道:“算了,你若願意,就跟我們一起走吧,反正你的兵也差不多死光了。”
蕭乾想不到楊仙茅居然態度會發生變化,不由大喜過望,趕緊抱拳拱手,一躬到地:“多謝楊爵爺。您可真是大人大量,那我跟在爵爺身邊,一起前去見皇后,稟報我們全軍覆沒的緣由。”
楊仙茅點點頭說:“那好,那咱們就準備出發吧。”
楊仙茅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可憐巴巴滿臉驚恐站在旁邊的虛玄子。
虛玄子聽到楊仙茅說要走,不由大驚失色。如果楊仙茅把所有雪橇車和給養帶走,把他們兩拋在冰原之上,那就等於讓他們等著餓死凍死。這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候,虛玄子趕緊趕緊硬著頭皮上來,咕咚一聲跪在地上:“楊爵爺救命!”
楊仙茅冷冷瞧了他一眼,說:“我不是救過你一命嗎?你剛才也說了, 跟我們沒什麽關系,現在又來說什麽?”
虛玄子掄起手掌,啪啪兩記耳光狠狠抽在自己臉上,頓時紅紅的兩個手掌印。他咚咚磕頭說道:“楊爵爺,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原諒小人貪生怕死,沒有在爵爺最需要幫忙的時候站出來。小人實在該死,小人知錯了。請爵爺恕罪啊。”
他腦袋裡已經盤算了良久,如果找借口,那只會更加激怒楊仙茅。這時候只有裝孫子,打自己臉,讓楊仙茅出口惡氣,才有可能化解他心中的怒氣,所以他上來之後就是自己打耳光自認貪生怕死沒有幫忙,話說得十分誠懇。那大弟子也在後面跟著師父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可憐巴巴望著楊仙茅。
楊仙茅懶得跟這種兩面三刀的人囉嗦,不過,先前楊仙茅讓虛玄子的師哥空玄子回去送情報,一個人萬裡迢迢趕回去,一路艱辛,還是很不容易的。看在空玄子的面子上,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師哥因為自己不給他雪橇車和物資而凍死餓死在雪原之上。
所以,楊仙茅道:“看在你師哥的份上,我分給你一輛雪橇車和一些東西,應該夠你們走出冰原的,但是冰原十分詭異,能不能走出去看你們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