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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城之後,楊仙茅要去取他的赤陽驢,於是便於黃藥宗主和黃巧巧等人告辭。
黃巧巧卻把她叫住了,說道:“冷姐姐,我覺得跟你特別投緣,你又得到了我娘的傳承,也算我們黃藥宗的弟子了吧。我跟我娘說了,想跟你結拜姐妹,我娘很是讚同。”
說到這,黃巧巧回頭看了一眼黃藥宗主,她微笑點頭,這才大眼睛閃爍著瞧著冷月,說:“你比賽時手下留情沒殺我,還救了我,又救了我娘,這也是咱們的緣分。所以,咱們倆結拜為異姓姐妹,好不好?”
冷月微笑道:“行啊,有什麽不好的。我覺得,我們兩派並沒有什麽化解不了的生死仇怨。即便是有,那也是他們老一輩的之間的,不能因為宗主之間的一些仇怨,就使得兩派整個宗門弟子敵對。正如你所說,我得到《煉藥寶典》,也算黃藥宗弟子了,更不願意兩派宗門敵對。我也很喜歡你,願意跟你結拜。”
冷月還是很喜歡這個俏麗的小丫頭的,更何況她跟自己的本尊楊仙茅有恩怨,如果自己跟她結拜,看在自冷月這個角色的份上,她或許向來不會太為難自己的本尊楊仙茅吧。
黃巧巧興奮地點頭說:“太好了!那咱們結拜吧!”
兩人當下撮土焚香,跪下拜了三拜。說了生日,冷月為姐,黃巧巧為妹。
冷月上前參拜黃藥宗主,口稱“娘!”樂得黃藥宗主合不攏嘴。
黃巧巧甜甜地叫冷月一聲“姐!”
冷月答應了,伸手入懷從收納袋中取出一枚五品純元丹,遞給了黃巧巧說:“這是姐姐給你的見面禮。”
這是她先前練手腳練出來的那一枚五品純元丹,她的收納袋中還有不少的煉製丹藥的五品和六品丹藥的原材料,需要的話隨時可以煉製。就是拿去賣了,同樣可以買到相應的原材料的。所以,這五品元氣丹對於其他修士來說那簡直是至寶,但是對於擁有陰陽真火的冷月來說,則沒那麽重要。
可是,對於黃巧巧來說這五品純元丹可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宗門之上煉製的丹藥都是其它種類的,並沒有煉製元氣丹和純元丹的法門,所以並不會煉製這兩種丹藥,因此這些丹藥對她來說當真是彌足珍貴的。
元氣丹和純元丹不僅在戰鬥中能快速補充元氣內力,極大影響勝負,平時服用修煉能事半功倍,快速提升等級,畢竟靠打坐吸收天地元氣速度太慢。
面對這修煉至寶,黃巧巧手都有些發顫,驚喜交加的接過那枚五品純元丹,說:“姐姐,這也太珍貴了,我,我不敢要……”
冷月抓住她的手,將丹藥拍到她手心,說:“妹妹,咱們都結拜了姐妹,這是交換信物,如何能不要呢?不接受就是不願結拜喲。”
黃巧巧很是感動,眼眶都有些濕了,接過之後,趕緊伸手入懷,取出一個錦囊,打開,從裡頭取出了一枚丹藥,這枚丹藥色澤漆黑,而且還有一種淡淡的臭氣。
黃巧巧將這藥丸遞到楊仙茅手中,說:“這個給你,這是四品丹藥,名叫黑瘴丸。你用元氣灌注捏碎之後,它會迅速擴散出一種黑氣,籠罩方圓數百丈范圍的區域,一個時辰內不會消散。目力再強也沒辦法在這種黑霧中看清對方,哪怕貼著你的鼻子站著。而且會散發一種淡淡的臭氣,即便是最敏銳的獵犬也沒辦法聞到你的味道。當然你也看不見聞不到對方的存在。但可以在遇到強敵時,幫助你從容退去。”
冷月一聽,還真是好東西,趕緊謝過接了過來。連聲表示感謝。
她這麽感謝,黃巧巧更是覺得不好意思,索性將那一小袋黑瘴丸全都遞給了冷月,說道:“你給我的可是五品純元丹,我這只是四品,就算這一袋加起來價值也抵不上你這一枚。你既然喜歡都給你吧,只可惜雖然我練丹的級別已經達到五級,但是成功率並不高,所以五品丹藥我母親不讓我練,免得糟蹋了材料。我身上也沒有五品丹藥,能給你的最高的就是這個了。”
冷月攥著那一小袋黑瘴丸,笑嘻嘻說:“夠了,夠了,這東西非常好,遇到強敵可是保命的東西。……東西不在於它有多珍貴,品級有多高,關鍵在於它有沒有用。對我來說,這就是有大用處的好東西,謝謝你了,小妹。”
黃巧巧見她喜歡,這才放心。又說:“你趕明有空,到黃藥宗來找我,或者到天矛宗。我若不在黃藥宗,必然在天矛宗我師父那。你來了咱們好好聚聚,相互切磋,你教我武功,我教你煉丹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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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說:“我有空一定會來找你。”
於是兩人揮手作別,目送黃巧巧他們遠去之後,冷月這才將那一小袋黑瘴丸放入了收納袋之中,上馬車驅車來到了林鼎的府邸,讓玄器宗的馬車帶著東西回去,說自己會乘別的車離開。隨後,與林鼎簡單話別之後取了赤陽驢,騎著毛驢迅速出城,直奔宣州。
路上,冷月在僻靜處除去易容,換了男裝,恢復了楊仙茅本來的身份。
(恢復本身之後使用楊仙茅的名字)
楊仙茅騎著赤陽驢飛奔了一個來時辰,便到了一條河邊。
這條河並不太寬,此刻已經是仲秋,所以河水早已經恢復了清亮。有一道石拱橋,如長虹一般跨河而過,河水很深,從橋上往下去,藍幽幽的。
楊仙茅催動赤陽驢準備衝過石拱橋去,雖然這拱橋上頗有些風景,但是此刻他可沒工夫去欣賞。
赤陽驢的速度很快,眼看還隔著石拱橋老遠,但一轉眼便已經上了石拱橋。
而就在赤陽驢踏上石拱橋的瞬間,河水之下突然嘩啦一聲掀起驚天駭浪,一頭巨大的鱷魚從河底竄了上來,將沉重而巨大的石拱橋從中撞斷,半截斷橋飛向了天空。
巨鱷一張血盆大口,寬度超過石拱橋,張開之後,下額還在水面,而上頜卻已經將石拱橋的整個斷端都囊括其中,就像一道屏障,喉嚨如深淵。而巨嘴長滿參差不齊長短不一卻一顆顆陰森可怕的尖牙。
楊仙茅大吃一驚,這一瞬間他已經看清楚,撞破石橋立在石橋斷端等著他往嘴裡送的,正是一條超級洪荒神鱷。這一條鱷魚比他在徐州城牆上獵殺的那洪荒神鱷還要大上差不多一倍。巨大的身軀都足以吞掉兩頭大象。
楊仙茅反應異常敏銳,打出子母飛刀,射出後一柄變五柄,分射超洪荒神鱷的雙眼,張開的巨嘴和揚起的胸腹。
但是五柄飛刀都在一串脆響中被彈開了,被楊仙茅寄予厚望的射向洪荒神鱷眼睛的兩柄飛刀,在接觸的瞬間,鱷魚緊閉雙目的時候,同樣是被眼皮彈了開去。
而幾乎是與此同時,赤陽驢身子已經騰空往前竄出,眼見發生危險,突然身子猛地往上一竄,硬是憑空竄出了一丈多高,兩隻前蹄狠狠踢洪荒神鱷上顎的尖利的門牙上,隨即赤陽驢一個凌空翻滾,往後翻轉著落下去。
楊仙茅招手收回了發射的子母飛刀。他心中駭然,原先存的一絲希望這洪荒神鱷不是先前遇到的那種洪荒神鱷,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錯了,這頭鱷魚的防禦力和攻擊力只怕比自己殺死的那一頭隻強不弱,因為它體積都要龐大得多。
那洪荒神鱷顯然沒有想到楊仙茅居然會有這一招。小眼睛放射出可怕的凶光,整個身子竄出了水面,淌出一大片水滴,朝著楊仙茅他們凌空追咬了過來。
赤陽驢的落地只是借一下力,隨即猛地往上彈起,往前撲出。正是這一下,讓他們躲過了從後面追咬過來的洪荒神鱷的巨嘴。那一張可怕的洪荒神鱷的巨嘴,吭哧一聲,竟然將他們剛才落腳的那片泥土連帶旁邊一塊巨石都咬得粉碎。
洪荒神鱷想不到這小毛驢反應如此快捷,但是這洪荒神鱷也絲毫不遜色,雖然它身體極其龐大,但是也是異常靈活,雙腳在地上一撐,這條龐大的超級大鱷魚猶如飄行在空中的方舟,朝著他們追擊而去。
洪荒神鱷速度極快, 轉瞬間便追上了速度已經驚人的赤陽驢,張開巨嘴,又是一口朝著兩人咬了下去。
赤陽驢在半空卻突然往下一沉,這一下反應異常怪異,它沒有朝前按慣性飛走,而是空中突然下沉。以至於一口咬過來的鱷魚巨嘴還是咬了個空。
赤陽驢帶著楊仙茅突然轉身朝著巨洪荒神鱷的尾部跑了過去。
就在雙方一交錯的瞬間,楊仙茅已經將那柄通體幽黑的匕首攥在手裡,抬起來狠狠插向洪荒神鱷的白色的肚皮,但是根本插不進去。
接著赤陽驢的往前迅捷跑動,他手中黑色匕首狠狠劃過洪荒神鱷的白色肚皮,卻只是劃出了一道白印而已,連分毫都沒傷到。
他扭頭望向已經轉身過來的超級大鱷魚,想把這匕首當飛鏢打出去,射向鱷魚的眼睛。可是立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柄匕首不是法器,只是普通的兵刃,不過是上面加了冥河水淬煉的。既然不是法器,就不能夠收發自如,一旦打出,無法擊斃洪荒神鱷,他就沒辦法將它收回來。